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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不差分毫

听到两人说的居然与她所想不差分毫,不由的又惊又喜,赶紧接着问道,“哪结果呢?”

刘爽以前天天在城里花天酒地,小时候就天天跟人到处打架,那看过完整版的电视,反而是任无星,从小就喜欢看古装片,倒是记的比较清楚。

“皇上会让位于你的兄长李显,公主不服,发动叛乱,最终被他所赐死。”虽然任无星也知道这是电视演的,真实有待考证,但现在就他们三人从现代来,看样子刘爽根本没看过电视,不然还不抢着邀功,而心缘又失忆了,现在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她信什么。

太平听完脸色不由的一变,自己将来真的会叛乱吗?其实她一直以为母亲会传位于自己,难道真的会如两人所说,传给不讨母亲喜爱的哥哥,而那几个哥哥没有一个成材的,全都软弱无能,凭什么继承皇位,不,不,自己绝不能让事情发生。

当太平望向昏倒在一旁的心缘,忍不住又问道:“你们还没告诉我,皇上为什么要抓她。”

“是她将我们带到这来的。”

“什么意思?”太平听的有些糊涂了,脸上全是疑惑。

刘爽赶紧抢着回答:“是她用一件时空穿越的宝物,将我们带到这里来,但这件宝物需要咒语,而这个咒语只有她才知道。”

太平一听,兴奋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们说的是真的,真的有宝物可以带人穿越时空,你们不是为了活命哄本宫开心吧。”

刘爽和任无星一听,吓的赶紧磕头,“奴才不敢,那敢欺骗公主,宝物如今就在皇上手中。”

得到两人的肯定,太平心里激起了惊天波浪,如果自己真的难逃一死,也可以逃到未来。

“好,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吧!可她现在失忆了,应该如何是好呢?”

“公主,如果能抓到王云飞说不定就能唤醒她的记忆,只是那个家伙太狡猾了。”

“这事,本宫自会处理,记住你们今天什么都没给本宫说过,相信你们是聪明人。”

“当然,公主我们只是想活命而已。”

于是太平在两人身边小声交行了几句,并离开了山洞。

直到太平的身影消失在两人面前,刘爽和任无星才重重地吐了口气,放下了心中悬着的石头,不过想想两人将来的结果,那放下的石头不由的又悬了起来,两人早在投靠武则天的时候就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知,用来谋取她的信任,如果让武则天知道自己将消息告诉了太平公主,自己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呀!想着两人不由觉的脖子凉飕飕,赶紧翻身向外跑去。

太平带着刘爽、任无星等人乔装打扮,直奔洛阳而去,而王云飞和雨嫣已经赶到了洛阳,两人多番打听并未有大批人马进入洛阳,心中提着的石头终于着了地,两人一路急赶,马直接累死了两匹,而太平一行人天亮出门,天黑便留宿,到洛阳只要几天的路程,她们居然走了快十天。

洛阳依旧十分繁华,到处都是人,城门口一群小流氓正在沿街收入保护费,七八个流里流气的年青人路过一瓜摊前,一名身形矮小,年龄约在十三四岁的小混混赶紧上前挑了一个最大的瓜,手中短刀一挥,西瓜便一分为二,尝了一下,赶紧将另一边递到身后穿着长衫,体形强壮的男人面前。

“大哥你尝尝,西瓜不错,挺甜的。”

男人未说话,接过西瓜,尝了一口,“二狗子说不错,是满甜的。”说完男人继续向着下一个摊铺走去,身后的小罗罗一人顺了一个西瓜,继续向前走去,而卖瓜的青年人一声也不吭,居然还面带笑容,嘴里直喊道:“武少,慢走”,卖瓜男子的热情让人不由的恶寒。

当小流氓来到一小茶摊,男人一屁股坐在摆放整齐的凳子上,茶铺陈设比较简单,只有几张桌子几张凳子而已,可位置却十分好,正对着洛阳城门。

不待男人开口,二狗子一把抓起桌上的茶碗向着地上狠狠摔去,“彭,彭”两声,上好的茶碗被摔了个粉碎,声音将正在洗碗,烧茶的两名老人给惊了一跳,烧茶的老者一身补丁衣服,满脸皱纹,留着长长的白胡,花白的头发,背显的有些驼,走起路来慢悠悠,听到茶碗摔碎的声音,赶紧走了过来。

“没事,没事,碗打碎了人没事就可以成。”老者蹲下身子慢吞吞将碎了的茶碗拾起,嘴里还不忘安慰客人两句。

听到老者说话,那名正在洗碗的老婆婆也走过来,同样是头发花白,一脸皱纹,牙龄都快掉光了,“老头子你咋又不小心,打碎了碗,小心些,碎片割手。”

二狗子见两人居然将自己当做空气,不由的火冒三丈,拿起旁边的茶碗就往地上摔,还怕两人耳背,大声一字一句吼道:“收保护费!”

其余的小混混赶紧捂住耳朵,而那名坐着的男子明显是这群的人头,他挥手一个耳光打在二狗子脸上,骂道:“吼啥,老子的耳朵都被你吼聋了。”

二狗子双手捂住被打的又红又肿的脸颊,一脸委屈,点头哈腰,嘴里直说“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而那一对年迈的老者正一脸疑惑站在一旁不为所动,老婆婆向着丈夫问道:“老头子,他们是不是要喝茶呀。”说话的同时,手不停的比划着。

老者摇摇头,也大声说道:“我去倒茶。”说完转身边去提那刚烧好的茶壶。

男人见两人样,一脸怒气,心里直骂晦气,遇到两个人老耳背的东西。

当老者提着茶壶走了过来,男人向着二狗子使了个眼色,二狗子向着他点了点头,将脚伸到老者面前,老者并没留意,一脚踏去猛地向着前方摔去,茶壶也被抛飞了起来,众人的都眼神都随着茶壶在空中翻滚。

“阿,烫死我了。”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二狗子居然哭喊着叫了起来,原来是老者向前摔去,茶壶居然向后抛来,一咕噜全倒到他的头上,烫的他直叫唤,脸上更是皮红起泡。

“哈哈,哈哈”,看的其余的小混混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坐着的那名男子向着众人狠狠瞪了一眼,笑声便立刻停了下来。

老者见二狗子又哭又跳的,赶紧取下肩上的汗布为他擦脸,嘴里还直说:“客官,你没事吧,都怪我人老眼花。”

二狗子本就皮肤红肿,被老者麻布一抹,更是将皮都搓掉了一层,疼的直叫唤,一把将老者推开,还不忘朝着老者胸口踢上一脚,赶紧向着水缸跑去,一脸泡到缸内。

老者重重的伤倒地上,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双手捂着肚子,嘴里直嚷:“你们怎么打人呀,我都已经给你们道歉了,这可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呀。”

没了二狗子发言,只见男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将地上又喊又叫的老者一把抓起,在他耳边大声吼道:“在洛阳,老子就是天,老子说了就算,把钱拿出来。”

老者这下算听清楚了,吓的脚软,一下跌倒在地,嘴里大声喊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正在街上巡逻的一衙差听到有人喊救命,赶紧跑了过来,大声呵道:“凶手在哪?”

老婆婆一脸惊恐指着男人,“大老爷,赶快抓住他,就是他要杀我丈夫。”

衙差一听正预发火,可当他看到男子,脸不由的变的难看起来,自己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呀!不然咋会遇到这小祖宗,结结巴巴道:“原来是武爷在这,小的就路过而已,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说完快速离开了茶摊。

男人见衙差屁都没放一个就跑了,将老者用力往地上一推,哪料老者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将他一块拉着向后倒去,两人重重的摔倒在地。

男人没想到老者居然敢害他摔跤,心中一股火大,抽起身旁的凳子就往老者身上砸去,可哪料凳子挥到半空,男子只觉手腕一麻,凳子直直的从手中落下,砸到他的脚上,痛的他是单脚独立嘴里直叫唤。

身旁的几名小混混赶紧围了上来,“武哥,你没事吧。”

男人眉毛一横,骂道:“一群废物,还不给老子废了他们,往死里打。”

于是几名混混将两名老者围在中间,操起家伙就向他们身上砸去,几人稀里糊涂乱砸了一通。

“阿,阿,疼死了,快住手。”

当几声惨叫传到耳中,几人停手一看,都吓傻了,几人明明打的是两个老家伙,可眼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居然是他们的武哥,而那两人居然毫发无伤的站在一旁,让人看的诡异无比。

那名姓武的男人跌坐在地上,眼神十分不善,抬头望向几人,吓得那群小混混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武哥不是我,是他”几人都同时指向他人。

“滚,都给老子滚。”

正在这时城门口传来大群马蹄之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只见一名年轻的女子手挥长鞭骑马而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人,还有一辆马车。

男人一见马上女子,赶紧转过头来,心想自己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呀,怎么会遇到太平这个小魔头,赶紧转过头,挪了挪身子。

随着马匹的撕叫声,两人突然出现在马车旁,拔剑冲进了马车,男人看到出现在马车旁的两人,眼珠瞪的老大,以为自己也老花眼了,干紧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茶摊,四周哪还有那两个老家伙的身影,敢情自己被耍了。

“雨嫣快跑,我们中计了。”马车里传来王云飞焦急的喊声。

“哥,我不走……”

“快走,快去救缘儿……”

围攻的人越来越多,雨嫣感觉越来越吃力,胸前被剑刺了一刀,鲜血不断涌出,她十分不甘的望了一眼马车,最终不得不逃走。

茶摊里的两老当然就是王云飞和王雨嫣扮的,当看到太平骑马进城的一刻,两人拔剑就冲了上去,雨嫣站在马车前阻挡着杀来的牵牛卫,每一剑都用尽了全力,只求速战速决,而王云飞则一头钻进了马车。

刚进马车他便看到一名紧闭双眼的女子,正一动不动躺在马车中间,他赶紧上前,抱起女孩,嘴里唤着:“缘儿醒醒呀,快醒醒。”

就在他踏进马车的那一刻,一阵怪声响起,四面坚硬的铁闸“刷”地将马车四周封了个严严实实,王云飞丝毫不在意,只是抱着怀里的人心不停的呼唤,在他心里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所以对此并不意外。

女孩显然是被云飞的喊声给吵醒了,睁开双眼,呆呆的望着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

“阿,流氓,公主救命呀。”

她惊叫着用力推开王云飞,不由分说一个耳光扇了上去,拼命的从云飞怀中挣脱出来,身子不停向后缩去。

云飞也被这一幕搞蒙了,眼前女孩的声音一点也不像自己的缘儿,而那双眼睛更是不像,他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上了太平的当,本想就算死也要和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但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

太平见自己的猎物已经上勾,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丝毫不理会逃走的王雨嫣,领着大队人马继续向着城内前进。

而心缘早在一天前神不知鬼不觉进入了洛阳,而且是在王云飞的眼皮子底下正大光明进入的洛阳,一路上押送的两人不停给她喂药,使其昏迷,装于棺材之中,置于马车上,以出宾为名。

一路上两人一天就给心缘吃一顿饭,她连吃饭都是昏昏沉沉的,就这样一路上风平浪静,没出任何意外,居然还比太平早一天进入洛阳。

太平将王云飞交给刘爽后,顾不得回宫复命便匆匆回公主府策划她的惊天阴谋去了。

刘爽将王云飞带到了暗牢之中,将其两手双脚都用铁链绑住,栓在两根柱子之上。

“我要见缘儿,你们将她带到哪里去了,我要见她。”云飞拼命的挣扎,要不是那些牵牛卫给他施了麻醉针,哪能这么轻意将他从马车中捉祝

“吼什么吼!待会你就能见到她,别急,来人,给我将他的琵琶骨锁起来,看他还怎么跑?”

刘爽说完,一名牵牛卫便拿着一根烧的通红的大铁勾走了过来,王云飞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吼道:“我要见缘儿,我要见她。”

“行呀,只要你告诉我咒语,我就让你见她。”

“呸,想要咒语,就让我见缘儿。”

刘爽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不由的怒火中烧,“给我锁”,说完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

两名牵牛卫拿着亮晃晃的铁勾来到王云飞身后,用力将铁勾刺进他的后背,只听到“滋滋”声音从云飞的后背传来,一股肉焦味便弥漫在黑漆漆的暗牢之中,王云飞咬紧牙根忍着,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似的往下流,他并没有出现众人想像的惊天哭喊,甚至连吭都没吭一声,嘴里依旧嚷着:“我要见缘儿。”

“放心,你马上就可以见到她,带下去。”刘爽说完捏着鼻子离开了暗牢。

两名牵牛卫将王云飞押到牢房,双手一收,一把将他推了进去,云飞重重的趴倒在地,后背因巨烈撕扯,鲜血直流,他就那样无力的爬在地上,鲜血染满了双手,嘴里居然还喊着“缘儿,你到底在哪。”话音回荡在暗牢之中,可他却因为失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心缘隐约听到谁在说话,脑袋瓜子动了动,只觉的头晕晕的,四肢无力,连睁开眼皮都十分困难,她就这样呆呆的躲在地上望着暗牢顶部,脑袋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幅画片,那些画面是如此的温馨,如此动人,王云飞的身影不断浮现在脑海之中。

心缘终于想起了过去,想起了云飞,雨嫣,司马羽,清水,清风,还有那个老玩童般的师傅,可他们现在又身在何处呢?谁又会来救自己?

牢中微弱的火光,给黑漆漆的牢房带来一丝亮光,当心缘的余光扫过四周,突然发现相邻的监牢居然有人影,于是心缘用力支持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向着人影走去。

当看到那人的一刻,心缘吓呆了,赶紧喊道:“喂,你快醒醒呀!你流了好多血,千万别睡呀,睡了就醒不过来了。”

微弱的声音传进了云飞的耳中,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缘儿在呼唤他,他嘴角露出一线微笑,继续沉睡着。

心缘见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心里十分着急,忙用手上铁链不停的拍打铁门,对着旁边看守的两人喊道:“你们快开门呀,他流了好多血,快死了。”

两名牵牛卫一听,也慌了,如果人死了他们也不好交差,走紧一看,也吓了一跳,地上到处都是血,赶紧掏出锁匙将牢门打开,伸手在云飞的鼻子前探了探,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将其粉沫洒在流血处,便转身离去。

“你,你们,也太无情了吧!光洒点药粉就管用呀,怎么这么没有人性。”心缘用力指着两人,大声骂了起来。

“缘儿。”

当心缘听到那人说话,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你们太冷血了,还好他没死,不然看你们怎么交差。”说着蹲下身子,再次来到男子面前。

“喂,你是谁,他们干吗抓你。”

心缘等了很久很久也没听到男子的回答,心想这家伙该不会又睡着了呢?正预离来,突然感觉手被什么抓住,心里“咯噔”一下,她不觉向着四周瞧了瞧,心想该不会是遇到鬼了吧,想着想着,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缘儿,是你吗?”

当声音再一次传进心缘的耳朵,她转过身子,望着眼前慢慢抬起头的男子,当男子露出来的那一刻,她傻了,呆了。

云飞一直以为刚才的声音是自己的幻觉,可当真实的心级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笑了,幸福的笑,哪怕只看一眼,他便知足了。

当云飞拉着心缘的手再一次晕了过去,心缘才反应过来,辛酸的眼泪刷的一下流了出来,身子瘫软在地,双手紧紧的抚摸着他的脸,“云飞你不要丢下我,你千万不能有事,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你们两人赶快救人,如果他死了,我就自杀,你们也休想活。”

两人哪还敢继续站在哪,赶紧禀报刘爽去了。

这一刻心缘只觉心都要碎了,心里暗暗祈祷云飞平安无事,只要他平安无事,不管要她做出任何牺牲,她都在所不惜。

她紧紧握住他手,不停呼唤着他的名字,眼泪好似珍珠般颗颗坠下,一声声泪滴声为冰冷的暗牢增添了一丝人气。

“云飞,是你从小偷手中救下了我,从那时开始你便将我的一颗芳心带走了,当得知你要刺杀当今皇上,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担心吗?当你真如传言般出现的那一刻,我的心都揪到了一起,不断向苍天乞祷你能平安无事,可上天似乎睡着了,根本没听到我的祷告,看到你身上那一刀刀伤口,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情愿受伤的是自己。

我不惜暴露身上的秘密,为你换取一条活路,可你说的那一句话,让我的心跌到了谷底,至今还记忆犹新,我救你是因为我紧张你,在乎你,并不需要得到你一丝的感激。

当我回到现代,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忘记你,忘记你那一双冷漠的眼神,忘记你当时看我的样子,当我再一次回去,得知你命悬一线,我好想立即飞到你的身边,照顾你,安慰你!

当我历经艰辛万苦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已经中毒昏迷,那一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有你一起陪我看日出日落,像一个妻子一样为你洗衣做饭,洗脸洗身,但你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不得已我才剪了你的辫子带你回到现代,虽然我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将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之上,那一刻我就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爱错了人,还是前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待我。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那一个月里,你居然陪我一起看电影,逛大街,吃火锅,你还为了保护我收拾那群流氓,你还记的这些吗?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开心,到那一时我才感觉到你有那么一丝在乎我。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为了救我中计被擒的一刻,我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幸福,当我跳下山崖那一刻脑海里想的全是你,万般不舍,可又不想再继续连累你,你都不知道我当时内心有多矛盾,就算我死也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可你呢?居然辜负我的一番好意,自暴自弃终日以酒为伴,看的我心都碎了。 “

心缘一边讲述着,一边用手轻轻抚过他的脸,眼前的人就是她日夜思念的人,她面带微笑,流着眼泪继续诉说着两人所经历地的点滴。

刘爽一听手下禀报赶紧马不停蹄赶来,踏进暗牢便听到心缘在那诉说一片痴心,不仅没一丝的感动,反而一脸得意之色,他拍着双手走到牢门口,”看来我们陈大小姐的记忆恢复的不错吗?都记起来了,那咒语肯定也记起来了。“

心缘看着当初绑架自己的人,心里一阵恶心,怒骂道:“就算我记起了咒语,又怎么样,休想从我嘴中问出一个字。”

“哈,哈,是吗?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走了,王云飞的死活可与我没关系,只要你不死就成。”

看着刘爽那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心缘就说不出来的恼火,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向墙壁,“你这个混蛋,我不受你威胁,大不了我陪云飞一起死,我知道你们得不到咒语,一定不会放过我和云飞,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云飞一块死。”说完就要向着墙壁迎头撞去。

这下刘爽有些慌了,他万万没想到心缘居然真的想寻死,一点防犯也没,赶紧说道:“你死吧,死了我就慢慢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你,你…”心缘无力的跌倒在潮湿的地面,心里呼喊着师傅快来。

可远在万里之外的南华根本分身无力,他此刻正在修练的关键时刻,但他心里一直担心着心缘这个徒弟。

刘爽见心缘也不寻死了,笑着说道:“要不,我们来做个买卖,只要你说出咒语,我就偷偷将王云飞放走。”

“哈哈,你当我不知道,不管我说不说咒语,你都会被皇上赐死,你肯定是想偷出宝珠独自逃走对吧。”心缘仰天狂笑。

“你,你,你胡说”刘爽一脸尴尬,心里更是担心到了极点,万一要是这话传到那皇上耳中,自己就算真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

“有没有胡说,你心知肚明,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要见皇上。”

“皇上是你说见就见的吗?”

心缘身子往地上一坐,小声说道:“随便,但如果云飞死了,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得到咒语。”

刘爽见心缘坐在牢中背对着自己,不再言语,但这事他根本拿不定注意,思前想后,还是让人将王云飞送去了太医院。

当云飞被抬走的那刻,她心里才稍稍好受了些,当看到云飞后背的铁勾,心中憋满了怒火,如果不是当初自己心慈手软,也不会害的云飞如此,她一定要让刘爽也尝尝被铁勾锁骨的味道。

当刘爽再一次来到暗牢已是一个时程之后,心缘老远都听到了他骂娘的声音,“妈的,跑的累死我了,要是有汽车就好了。”

身旁一名牵牛卫一听,忙问道:“汽车是什么。”

刘爽赶紧捂住嘴巴,大声呵道:“我什么也没说,如果让我听到一句闲话,小心你的狗命。”

那名牵牛卫吓的浑身哆嗦,赶紧跪在刘爽面前,“爽公公饶命呀!我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刘爽见他识趣,也不再追究,向着心缘所在牢房快步走来,其实这里一共就二间牢房,正关着心缘和王云飞。

“开门”

守门的两名牵牛卫赶紧从身上取下钥匙将牢门打开,刘爽捏着鼻子走了进去,“走吧,皇上同意见你了。”

“什么叫她同意见我了,是本小姐愿意见她才对,小爽子前面带路。”

刘爽一听,心里气的火冒三丈,抬手便向着她的小脸打去。

心缘手用力一挥,将刘爽的手一把抓住,狠狠甩到一旁,“小心一会我拿你的命来谈条件”,说完笑着走出了牢房。

刘爽吓的腿都软了,他知道她真的能干出这样的事呢?身旁的一名牵牛卫赶紧上前扶住他,哪料刘爽根本不领情,大骂道:“滚”,说完大步跟了上去。

“见了皇下还不下跪” ,刘爽终于逮到一个机会还以颜色。

心缘理都不理他,双眼没有一丝畏惧,笑着望向武则天,“皇上,我们女人都以你为榜样,以你为豪,我来自未来,你们那些繁文缛节我学不会,而且对一个要杀我的人,你觉的我会对她点头哈腰吗?”

武则天坐在纯金打造的宝座之上,脸上没有一丝不悦,淡淡地说道:“脚在你身上,跪不跪随你,虽然你知道朕不会杀你,但折磨你心爱的人易如反掌,你既然为了他来求朕,难道你父母没告诉你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样吗?”

心缘虽然十分生气,但却十分佩服武则天身上的霸气,但心里不由的为自己和云飞的生命担忧。

她双眼直视武则天,双腿缓缓向着她跪了下去,“要我说出咒语可以,但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不然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句。”

武则天用疑惑的眼神望向眼前不怕死的女子,想不明白一个连死都不愿交出咒语的女子,此刻会提出如何的三个条件,但肯定和她心爱的男人有关。

“说吧。”

“第一条,处死刘爽与任无星,我走到如今田地全都是因为他们,云飞深受重伤更因他们两人而起。”说完心缘便闭上嘴巴静等佳音。

当刘爽和武则天身旁的任无星一听,两人双腿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

任无星焦急地说道:“皇上饶命呀!千万别相信她的片面之词。”

刘爽一脸铁青,跌倒在冰凉的石砖之上,此刻他的心就如石砖一样冰凉,他知道武则天早想解决自己,要不是看自己还有一丝利用价值,这条小命哪能留到现在,可如今被她拿来做为交换条件,哪还有他活命的机会,正应了那句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呀。

正如刘爽所想,武则天早有意处死两人,现在正好借坡下驴,“来人,将两拉下去砍了。”

心缘望着被锦衣卫像死狗一样拖出去的两人,深吸了一口气,吐出胸中浊气,心里终于好受了些。

圣言刚落,四周的锦衣卫便将两人带了下去,武则天淡淡说道:“我想你的第二个条件应该是放了王云飞是吧?”

心缘清了清嗓子,“不,我的第二个条件是治好王云飞,让我们呆在一起,但可不是你那阴暗潮湿的暗牢,至到第三个条件满足,我便告诉你咒语,然后放我们离去,或者赐死我们两人,都随你。”

武则天一听心中也有些激动,但她必须是史上第一位女皇帝,那种处事不惊的仪态让心缘都有些钦佩,“你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

“只要你们将一个叫南华的臭老头带到我的面前,我就告诉你咒语,绝不失言,要不是那个家,我跟云飞被你关到暗牢受尽折磨的人,。”

武则天也不傻,随即问道:“他是何许人,为何与你们结仇。”

心缘一听气愤了,“都怪他,要不是他治好我的失忆,我根本就不会在路上错过与云飞的相认,也不会被他们逮到,所以他跟我的仇可结大了,就算死我也想问问他,为什么故意不治好我的失忆,将我和云飞害的如此之惨。”说完还忍不住双手用力捶打地面,让人看了也不由的十分气愤,

武则天见她气愤异常,也不由的相信了她的话,问道:“那他现在在哪?”

“他就是个疯疯癫癫的糟老头,我知道就不用你们找了,那些容易那能叫条件,我只能画张他的画像给你们,其余的我就无能为力。”

心缘摆摆手,一幅吃定你的样子,看得武则天怒火中烧,心里暗下绝心只要得到咒语必定马上杀了她。

“给她文房四宝”

身旁的锦衣卫赶紧将一旁的文房四宝端了过来,放在心缘面前。

可心缘连看都不看一眼,跪在那无动于终,武则天又忍不住问道:“你还不快画?”

“皇上,我都说了你们的繁文缛节我不会,用毛笔让我画鸡蛋没问题,让我画人像,我怕我画了你们一百年也找不到人。”

武则天不傻,一听便知道她的意思,小声对着身旁的锦衣卫说道:“去将朕书房的宝箱取来?”

“扎”

不一会,那名锦衣卫便双手捧着一个奇怪的箱子走进宫殿,武则天手一挥,锦衣卫便将铁箱递到跪到在地心缘面前。

心缘双手仔细的抚摸着那个奇怪的箱子,而这个奇怪的箱子就是她从现代找人专门订做的背包,外刑像个公文包,里面设了不少夹层,当她打开夹层,里面的手枪和子弹早已被刘爽和任无星收瓜一空,这完全在她意料之中,她拿起现代的碳素笔,心里想着师傅的样貌,轻轻在面前的宣纸上一笔一笔描着他的模样。

待心缘画好,一旁的锦衣卫双手将宣纸递到武则天手中。

“朕还以为会是一名仙风道骨的高人,怎料居然是一名不修边幅的糟老头。”武则天望着手中的画像不由的有些失望,看完便将画纸交给候在一旁的牵牛卫统领。

“你还是住在以前的静舒园吧!不过这一次你不可能再从朕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你和王云飞白天负责将整个皇宫打扫干净,晚上才能相见。”

心缘望着一脸奸笑的武则天,心里恨的是牙氧氧,正想拒绝,可突然想到了什么,“皇上你这是跟现代学的吗?充分利用劳动力,但在我们那犯人也是有尊严的,如果谁羞辱了我,我可不会跟他客气,到时希望皇上不要怪罪才好。”

“好,朕特地为你们两人下道圣旨,让所有人与你们保持三丈距离,不得对你们造成任何伤害,这样成了吧。”

武则天心中十分窝火,想到自己从后宫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哪天不跟别人勾心斗角,好不容易坐上了王座,今天居然还受如此威胁,要不是听刘爽说她宁愿寻死也不肯说出咒语,她才不会如此忍气吞声。

就在武则天让人将下带下去时,心缘再次转身,“皇上,希望你能尽快治好他的伤,让我们能多相处一段时间。”

心缘见武则天没做任何表态,也不气,转身走出大殿,刚出门转弯,便听到宫殿传来“稀里哗啦”东西被摔的声音,不用猜她也知道武则天此时真怒火中烧,想想自己居然能让一代女皇为之怒极,却又拿自己没折,想想心里就十分舒服。

“带我去太医院”

几名牵牛卫,相互看了一眼,站在原地默不做声,其中一名应该是几人的头,他向着心缘双手抱拳一礼:“心缘姑娘,你的要求我们做不了主,那你看,要不要请示一下皇上。”

“想挨骂就去问吧!太医院又不在皇宫外,我又跑不了,怕什么呀,记的离我三丈,这可是圣旨。”见几天跟苍蝇似的跟在身后,烦死心缘了。

刚到太医院门口,就听到一群人在里面小声议论,“太狠了,将人折磨的只剩半条命了,那群铁卫真不是人。”

心缘一听赶紧抓住一人着急的问道:“他怎么样了,有生命危险吗?”

“叹!只剩半条命了,生命暂时无碍。”

“谢谢你们。”当一脚踏进屋的瞬间,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脸上附上了一层淡淡的愁容,与刚才与武则天说话完全判若两人。

她流着泪一步步缓缓向着趴在床上的云飞走去,看到那铁勾,心缘的心就像被针扎般难受,一名年迈的御医正在蹲在地上为云飞喂药,心缘伸出双手,“我来吧,谢谢。”

老御医皱着眉头,望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女子,犹豫着要不要,眼前这名男子可是要犯,万一出个什么事,全家的小命难保,直到那个牵牛卫小头向着御医点点头,他才将手中汤药递了过去。

心缘将汤药吹凉,用汤勺小心翼翼将药喂到云飞嘴边,可药刚到嘴边就流了下来,急的她眼泪直掉,一次,二次,根本没法喂,心缘抬头看着一旁的牵牛卫,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你们小心将他翻过来扶着,小心别碰到他背上的铁勾,如果弄痛他,小心你们的脑袋。”

那小统领,轻轻将他的身子翻过,扶在怀中,其实他真的十分羡慕怀中的人,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已,可为今生无憾。

这一次汤药顺利喂进去了,可云飞已经昏迷,根本没吞咽的知觉,药又从嘴里流了出来,看的心缘更是难过,泪水一颗颗落下,突然她端起药碗猛喝一口,将红唇附到云飞干裂的嘴边,嘴对嘴将药灌了下去,在这一刻众人都自觉的转过头,没有一人会觉得眼前的女子轻福

待药喂完,小统领将云侧过身子,侧躺在床,心缘轻轻握住云飞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趴在他的身边,静静的看着他的脸,陪着他,她希望云飞双眼睁开看到的就是自己,至于周围的人,她丝毫也不在乎,只当他们透明,在她眼里只有云飞和自己。

“云飞,你要快点醒来,我什么都记起来了,好想好想亲口听你说,你爱我,对我许下海盟海誓的承诺,一起与我白头偕老。”

心缘听着他的心跳,她感觉心中无比的踏实,就这样她居然流着泪放松地睡着了。

有人说困难永远只是暂时的,当次日阳光再次升起,一切困难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变的美好。

当王云飞睁开双眼的一刻,他脸上那淡淡的忧愁完全散去,笑着用手抚摸着眼前女子的脸,这一刻他才相信昨晚看到的不是梦,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的缘儿终于回来了,顾不得身体的疼痛,猛地将心缘紧紧拥在怀中。

心缘哭着喊道:“云飞你醒呢?快躺下,小心绷了伤口。”

可云飞不但没有放开,反正抱的更紧了,“缘儿,别再离开我,就算死都不能分开我们。”

剧烈的运动让他后背伤口冒出鲜血,心缘看的急的不行,“云飞放心,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就算死我也和你死在一起,你快躺下,从今以后我一步也不离开你,至到你完全康复。”

王云飞这才乖乖躺了下去,可双眼此不再离开心缘一步,每日心缘都会这样呆在这陪着他,喂他吃药,给他讲笑话,直到几天后云飞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两人便搬到静舒园去了。

话说雨嫣知道中计便受伤逃走,离开洛阳不远,因流血过度晕倒在一片丛林中,正好被赶来的司马羽给救起,将她带到一处秘密安全的地方,看到她昏迷不醒而且还受伤重伤,心中不由的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猜想应该与心缘妹子有关。

见她胸口血流不断,司马羽眉头直皱,十分犹豫,虽然他也十分欣赏眼前女子的胆色,而且他知道雨嫣深爱着王云飞,如果她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我看过,还不拿刀杀自己才怪,可如果不为她运功疗伤,包扎伤口,她会血流而亡 。

顺手从旁边取了块布将双眼蒙上,颤抖着双手慢慢伸向,摸向腰,当他双手触碰到雨嫣身上那丝柔软,手像触电似的稍稍停留了片刻,心跳加速,如果此时有人,一定会发现司马羽的脸已经羞红一遍,虽然他说话潇洒,可却从未与任何一名女子有过肌肤的触碰。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双手继续向上摸去,他突然感觉此刻的一秒尤如一天般漫长,额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淌,好不容易摸到了第一个节,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可那节就好像天生跟他有仇似的,不管他如何拉扯都找不开,最后气的他双手用力一扯,“啪”的一声,节终于被他打开了,就这样,他暴力将外衣脱去。

当他双手触碰到雨嫣细白光滑的肌肤刷的一下缩了回来,又深吸了口气,将她抱起,当女子独有的气息进到鼻中,他只觉心如火烧般,“扑嗵,扑嗵”狂跳起来。

脱掉外衣,司马羽小心翼翼抱着她,手向着她的伤口摸去,当手指划过肩部光滑的肌肤,来到雨嫣胸前,他只觉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清楚地知道她的伤口在左胸部,轻轻将裹在胸前的布解开,这一刻司马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轻轻移了移手,终于摸到了伤口。

他从自己胸前掏出药瓶,将药洒在伤口处,直接用裹胸布为她将伤口包扎起来,快速为她穿上外衣,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重重的吐了口气,当他将蒙眼的布解开,眼前的一目让他彻底傻眼了。

“该死。”说完司马羽赶紧转过身去,心想自己怎么将了刚才将节全部扯掉,他别过头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她的身上,才缓缓回过头,坐到一旁架火去了。

当雨嫣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睁开双眼第一反映当然不是惊叫,她望着盖在自己身上的长衫,望着眼前陌生的背影,内心十分紧张,那是一张英俊洒脱的面孔,让所有女子都会留意的脸。

司马羽见她醒了,有些不知道所措,忙将水囊递过去,“渴了吧,来喝点水。”

雨嫣缓缓坐起,抓住身上所盖的衣服,在她醒来的第一刻就检查了身体,辛好身上的朱砂字还在,不然她不惊叫才怪,正所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所以她一句话不说,接过水囊小饮了一口,“谢谢你。”

“你是王雨嫣,你知道心缘在哪吗?”

雨嫣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了他是谁,指着司马羽,“你就是那次和心缘姐一块救我哥的人。”

司马羽好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奇怪的事情,“什么,王云飞是你哥!我还以为…”

雨嫣笑了笑,“以为我喜欢他是吧。”

司马羽依旧一脸冰冷,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心缘在哪吗?”

雨嫣一听,脸不由的一沉,“我哥被武则天给抓走了,而心缘姐下落未明。”

两人就这样慢慢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尴尬,雨嫣转过身将披着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将长衫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腰带一系戴上斗笠,一个活活的男子出现在司马羽面前。

“走吧!我们去洛阳打听打听。”

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洛阳,洛阳此时已然风平浪静,刚进城便看到城门口所贴告示,司马羽见雨嫣看着通辑告示发呆,忍不住好奇道:“王姑娘怎么了。”

“我见过他,他是心缘姐的师傅。”雨嫣指着画像上的老者。

“心缘妹子有师傅吗?我怎么没听她说过。”司马羽满脸疑惑。

“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是心缘姐跳崖之后的事,至于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想这张画像肯定不是我哥所说,看样子心缘姐也被抓了,不然不会用这种方式通知我们。”

见司马羽一声不吭就朝着皇宫入口方向走去,雨嫣赶紧上前拦住,说道:“你干吗? 你这不是找死吗 ?”

“我就是找死,武妖女杀了我们全家,我难道就不能报仇。”司马羽的咆哮声,引得路过的人围观连连,雨嫣赶紧拉着他快速向着前方离去。

这一刻雨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子总是冷冰冰的,眼神总是那么忧郁,不顾身上的伤口,紧紧抓住他的双臂,引的伤口隐隐做痛,“你听我把话说完成不,心缘的师傅武功相当高强,而武则天居然用这种通辑的办法找她,我想应该是心缘姐通知我们不要轻举万动,我们还是先找到心缘姐的师兄一起商量如何营救。”

司马羽被她这么一吼,也冷静了下来,刚才因激动而涨红的脸,也慢慢恢复了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刚才有些激动。”

“没事,我能理解,当我哥告诉我父亲全家被仇人杀害时,他比你还激动,可是很多事情不是冲动就能解决的,皇宫那么大你一个人也找不过来,得找些帮手。”

就这样,司马羽扶着雨嫣在城内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并为其端来热腾腾的饭菜,吩咐她好好在这休息,等他回来,这一刻雨嫣只觉心中暖暖的,这是除了哥哥以外唯一一个男子对自己这么关心。

当夜幕来临,雨嫣望着换好夜行衣的王云飞,悄悄离开了住处,潜入了那冰冷的宫墙之内,可皇宫的巡逻守卫何其之多,他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见人就闪,可是皇宫如此之大,找一个人何其之难,找了一个晚上,可以说毫无收获。

雨嫣虽然没去,可心里一直为他提心吊胆,她发现除了自己哥哥居然还会惦记别的男人。

至到见到一身夜行衣的王云飞出现,雨嫣才将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司马羽摇摇头,只是沮丧的坐在椅子上,雨嫣见他有些啤!惫,小声温柔地说道:“司马大哥,别想那么多了,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会吧。”

“嗯”说完司马羽转身向着隔壁的房间走去。

连着几晚都是司马羽潜入皇宫不停寻找,可是找遍了整个皇宫也没发现心缘和王云飞的身影,他甚至都怀疑两人在不在皇宫之中,正当他准备离开皇宫,路过两人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师傅,你说刚才的人犯了多大的罪呀。居然被牵牛卫琵琶锁骨,太惨忍了。”说话的是一名十几岁的年轻男子,背着个药箱,跟在一名年迈的老御医身后。

老御医一听吓的脸都青了,赶紧转身紧紧捂住男子的嘴,小声说道:“你不想活了?这种话是你该说的吗?如果这话传到皇上耳朵,你非死不可。”

这时年轻男子才紧张的四周瞧了瞧,见四周没人,向着老御医吐了吐舌头,“师傅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老御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两人此时行至莲花池旁的凉亭,只觉一个人影闪过,一把亮晃晃的刀便架在了两人脖子之上。

年轻男子毕竟年轻经不住吓,见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就晃了神,张嘴便要叫,可还没等男子出声,司马羽已经点了他的哑穴,看向那名御医,“我不想杀人,告诉我他刚才说的人在哪?”

老御医被司马羽眼中的杀气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着说道:“他们在太医院,不过被许多牵牛卫看着,你根本不可能救出他们。”

司马羽没想到这么简单便得到了想知道的结果,眼神充满了怀疑。

老御医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这不是陷井,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也不可能救出他们,那名男子深受重伤,功力全无,你觉的你能将他带出这皇宫大内吗?”

司马羽向着老者点了点头,手指一点便将旁边的男子穴道解开,快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当他马不停蹄赶到太医院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人也没有,心缘已经带着云飞走在去往静舒园的途中。

司马羽正欲离去,几名巡逻的御林军正好巡逻至此,刚好看到鬼鬼祟祟站在太医院房顶上的司马羽,立刻大声喊道:“刺客,抓刺客。”

紧接着到处都在大喊抓刺客,声音传播之快,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司马羽原本打算从房顶离去,可此时到处都是人,全都是武功高强的锦衣卫和牵牛卫,心缘和云飞所住静舒园离的较远,并未听到。

不得以司马羽只能硬碰施展轻功,在房顶边杀边退,可牵牛卫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又加之人多,没几招司马羽就挂彩了,望着四周越来越多的人,他知道今天已经不能再安然离开了,可让他束手就擒绝不可能。

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时,一名牵牛卫正得意的将手中宫刀砍向他,司马羽身上的伤虽然不太严重,可伤口上的毒还是致命的,他绝望的望了一眼皇宫深处,此刻他多想再看一眼心缘,还有一丝牵挂的雨嫣,司马羽笑着面对死亡的来临。

当亮晃晃的宫刀出现在他的额头前时,一抹黑影出现在他的身边,“当”的一声,一把女子的短剑硬生生的挡住了宫刀的进攻,司马羽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除了王雨嫣没有人会知道自己在这,他深知道她胸前的伤还未痊愈,万万没想到她会冒着生命危险来救自己。

雨嫣见他居然望着自己发呆,不由得有些生气,手中短剑一挥,一招蚕丝剑向着围攻的人挥去,拉起他跃过宫墙向着远处跑去,“走。”

雨嫣胸前的伤口一伤嫣红,司马羽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吝惜,只觉眼皮一沉便晕了过去。

“叹!这群杀千刀的小人,每次都只知道用毒。”雨嫣心里十分难过,心情也无比沉重,她知道司马羽中的是跟哥哥一样的毒,一旦昏迷就只剩下半年寿命。

她用娇小柔弱的肩膀扶着昏迷的司马羽狼狈地向着城效奔去,后面一群牵牛卫和锦衣卫还有御林军一大群人对他们紧追不舍,追兵速度越来越快,雨嫣扶着司马羽脚步一颤,身形猛地一退,被一大群人靠墙给围了起来,众人便不动手,只是将两人围了起来。

这时一名身形魁梧,长相一般,给人的感觉再普通不过,可那一双如狼般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他从后面慢慢向着雨嫣走去,四周的人纷纷为其让道,男子所穿衣服和牵牛卫一样的衣服,只是他们是青色,而他的是大红色,地位名显不一般,他就是牵牛卫左统领吴蟒。

雨嫣将司马羽靠墙放下,拔剑对准慢慢向她走来的吴蟒,心中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伤害司马羽,除非她死。

吴蟒手中没有任何武器,但雨嫣觉的他身上的杀气比他手中的大刀还要强,直颤她心神。

“他已经中毒,你们已经跑不掉了,如果不想他死,就乖乖跟我回去。” 吴蟒说完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

雨嫣犹豫着要不要跟他们走,望了望一脸紫黑色的司马羽,想要平安带他离开根本不可能,可如果让她将他独自留下,她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那关。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名穿着白衫和青杉的男子突然出现,挥剑斩向吴蟒,逼的他连翻后退。

从刚才的一招吴蟒已经知道眼前两名男子不是自己能独自应付,对着身后喊道:“张虎,高手来了,我们一起会会去。”

吴蟒话音刚落身旁突然冒出一名身影瘦小,脸上有条长的疤,一脸凶神恶煞,眼神比之吴蟒更为锐利些。

“吃不消了吧!本来是不想来分杯羹的,反正到头来功劳都是你领,黑锅都是我背。”张虎抱着长剑,站在身旁大大咧咧说道。

吴蟒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皇上一直对他就有偏见,吴蟒一面抵挡清风攻击,哪还有功夫跟他吵架,而清水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弄的他一阵头皮发麻,都不知道从那冒出的两高手。

“快别废话了,你再不上,等人都跑走了,看你怎么交差。”

张虎想也不想一招穿云剑毫不花巧地向着清水杀去,清水赶紧反手将手中长剑一甩,双手紧握剑用健!边抵抗刺向自己眉心的剑尖,嘴里还不忘对着雨嫣喊道:“快走,老地方会合。”

雨嫣心里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她深知两人的功夫丝毫不比自己的弱,放心背上司马羽杀出众人的包围,随便“霹雳啪啦”的刀剑相击声,四周的小罗罗也是相当多的,身上持了不少彩,也中了与司马羽一样的药,抢了匹马快速向着城内逃去。

一路上她不断咬破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昏过去,望着前方不远的寺庙,心中十分不甘,此时的雨嫣嘴角满是鲜血,身体已经严重透支,当场便晕了过去,马儿继续带着两人向着前面跑去,山路不平,马儿又无人控制,马身一个轻跃,两人便双双坠马在地。

就在两人落马不久,便有一名担着木桶早起下打水十几岁的小和尚路过,小和尚望着躺在地上的两人,口念“阿弥陀佛”,赶紧将两人一一扶起,靠在一旁大树下,顾不得木桶,转身向着前方几百米处的寺院跑去。

小和尚跌跌撞撞“嘭”的一声推门而入, 嘴里直嚷着:“了尘大师兄,大师兄。”

原本宁静的清辰,被小和尚那奇高的惊叫声打破,一群和尚揉着朦胧的睡眼,随口问道:“你不应该叫了言,整天都叽叽喳喳”的,应该叫无言,整天不说话就好了。“

小和尚也不跟他们争论,拉起其中一名身形高大的和尚就往寺门口跑去,嘴里小声说道:“大师兄快跟我去救人。”

了尘是一个浓眉大眼四十几岁的和尚,在了言心中大师兄是天下最善良的人,听师傅说当初也是大师兄从路边将奄奄一息的他抱回寺中,亲自带大,所以他将大师兄一直当成父亲般看待。

“在哪。”

“就在前面”了言指着前面一眼便可见的大树。

当两人来到大树前,了尘一眼便看到了昏迷在地的两人,没说一句话,扶起司马羽放于背上,与了言一起将雨嫣扶回了寺中。

清风与吴蟒打的难分难解,过了几百招还是不相上下,而清水明显不如张虎,两人见王雨嫣他们已经离开许久,想必已经安全,两人也不再拖延,身形一闪,向着远方逃遁而去。

两人骑着快马向着城内最大的寺庙赶去,清水忍不住说道:“大师兄真没想到锦衣卫统领的武功这么高,我和他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还好身上穿着师傅地窖的金蚕甲,不然我有九条命也不够看呀。”

“谁说不是,我也只跟那牵牛卫左统领打了个平手而已。”

“大师兄你说这十天都过去了,怎么不见师傅呀,事发之后就消失了,现在我们都知道小师妹在皇宫内,可就我们两根本无法进去救人。”

“驾,先跟他们会合再说。”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寺庙,冲进山门,对着扫地的小和尚说道:“小师傅,有没有见到两位受伤的男女。

“两位施主,抱歉,小僧没见到,要不你问问其他师兄。”

清水三步紧着两步向着佛堂走去,正好遇到急冲冲的了尘从里面走出,两人猛地撞到一块。

“施主,对不起!贫僧不是故意的。”了尘双手赶紧扶住撞到之人,缓缓抬头看向被撞的人,当他看到眼前的清水,吓了一跳,双手不由的抓的更紧了些。

清水正愁没人问,赶紧问道:“师傅你有没有看到两名受伤的男女。”

了尘双眼望着清水,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清水摇摇头,心想这人原来是个哑巴,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准备离开。

可了尘拉着的手丝毫不受影响,双手依旧紧紧的抓住清水的手臂,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脸。

“大师,我还要找人,麻烦你放开。”

这一次了尘听清楚了,问道:“你是不是找一男一女。”

清水一听,赶紧问道:“他们在那?”

“你跟我来。”了尘抓着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想法,拉着清水向着禅房走去。

清风站在一旁,他发现眼前的和尚奇奇怪怪的,不由的加倍小心起来,跟在两人身后进了禅房,直到看到躺在床上的雨嫣和司马羽,才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了尘对着清水说道:“他们中毒很深,一直昏迷不醒,不过毒已经被我用内力逼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了。”

清风赶紧从怀中掏出药瓶递了过去,“来,给他喂下。”

“大师兄,这是。”

“这是清毒丹,清除他们体内的余毒,能够使她们马上醒来,好问清小师妹身在何处?”

雨嫣和司马羽服过丹药没多久就清醒了过来。

清水着急的问道:“小师妹她在哪。”

司马羽望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男子,一脸疑惑。

雨嫣赶紧解释道:“他是心缘姐的两位师兄。”

司马羽激动地拉着清风说道:“你们快去宫里救他们。”

“她们被关在那?”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她们在宫里,而且王云飞好像身受重伤。”

“放心好了,我们会把小师妹平安地救回来。”

司马羽深情的望向旁边床上的雨嫣,两人就这样双眼迷离望着对方,司马羽从未想到会有一个女子不顾生死舍身救他。

虽然他生长在一个富有的家庭,父母十分恩爱,母亲因难产去世后,父亲对他视如仇人,六年来从未关心过他,甚至连看到他就十分讨厌,在他6岁时便送他去学武,一学就十几年,早已经习惯冷漠的他,雨嫣对他的关心,让他真的十分很感动,在他眼里雨嫣一直都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对心缘的感觉简简是吸引而已,而雨嫣才是他心中一直要找寻的女子。

了尘拉着清水,清风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这一对生死与共的情侣。

清水见了尘还拉着他的手,不由的有些生气,用力缩回,对着了尘说了声“谢谢。”

“你今年多大了。”

从相撞的一刻了尘的双眼就没离开过清水的脸,更是问了一问让人莫名其妙的话。

“我多大跟大师你应该没多大关系吧。”清水讨厌别人这样含情默默的看着他,心里十分讨厌,所以说话也有些微怒。

清风从这话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拉了拉清水。

了尘对清水的态度一点也不在意,紧接着说道:“你今年是不是二十,属兔!身上是不是有一块这样的玉佩”,说着了尘从怀里摸出一块晶莹剔透刻着个任字的玉牌递了过去。

清水的目光一下被他手里的玉牌吸引住了,一把抢了过来,又从自己脖子上扯下那块陪了他整整二十年的玉佩仔细比对起来,两块玉佩完全一模一样,这一刻清水有些心慌,有些失措,也有一种渴望,对亲情的渴望,他激动地抓住两块玉佩,问道:“你是谁,我们为什么会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们跟我来。”

说完三人先后施展轻功离开了寺庙。

三人来到寺庙后面一个峭壁之上,坐了下来,了尘向着清水说道:“你的母亲叫欧阳玉玲,是名门之后,而你的父亲叫任我行,顾名思义就是一向我行我素,你有一个叔叔叫任天行,想必你对他应该不会陌生。”

清水点点头,说道:“是的,我已经见过他,他告诉了我一些我的身世,只是我不明白,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了尘一听,脸色不由的一变,“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我父亲已经死了,我一直追问他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可是他迟迟不告诉我,只是告诉我对手很历害。”

了尘听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任天行,你做梦也想不到我还没有死吧!哈哈…”

清风一脸惊讶,此时他才想明白前面和尚为何有这样的表情,他万万没想到眼前的和尚居然是清水的父亲。

清水双眼含泪,他多么希望自己也有家人,可师傅从小就告诉他,他是一个孤儿,至到遇到任天行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孤儿,也是有娘爱有爹疼的孩子。

“父亲……”

“我苦命的孩子……”

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经过一番交谈,当清水知道自己所谓的亲叔叔居然是杀害母亲和哥哥的凶手,气的紧紧抓住手中的剑,冲动地想要去找他拼命。

清风赶紧拉住清水,“冷静些,这个仇我们迟早是要报的,我还有件事不太明白,伯父你刚才说,清水的母亲叫欧阳玉玲,这是真的吗?”

清水赶紧向父亲介绍起来:“父亲,这是我的大师兄清风,我们两人自幼被师傅收养,情同手足,师傅给我起名清水。”

“原来是小风呀,清水原名任水,他的母亲就是欧阳玉玲,当然不会有假。”了尘不明白清风的表情为何如此激动。

“姨夫,我是小风,欧阳风,小时候你还亲手抱过我,你不记的吗,我的母亲就是欧阳玉琴。”

了尘流着泪紧紧的握住清风的双手,“小风,真的是你吗?当年我见你才四岁跟现在完全不是一样,姨夫都认不出来了,那姐姐全家现在可好?”

听到了尘提及大师兄家人,清水脸色不由的一沉,小声说道:“师兄全家都被仇人杀害了,他找了很多年都不知道仇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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