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宣也不再说什么,很明显她自己对这个结果也不是很是意外,毕竟mars的年龄太小,成立时间不是很长,能知道的东西肯定有限。
那个人很明显的和他们一家人有仇,那么只可能是严浩天他们那一代的仇人,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过去了这么就即使当初去留下的蛛丝马迹也早就被时间的风沙掩埋,哪有那么容易就揪得出来那狡猾的背后黑手。
严家怎么说也是也大家豪门,但是在严浩宇他们这一代居然只有严浩宇、严墨和浅妍三个孩子,也就是说严浩宇那些旁亲家里的孩子只要不是在西山苑里面的都无一例外的夭折了,要不然就是出了事故,要不然就是消失了,基本上什么人物都没有出现,这简直是要严家绝后的表现。
这种特别的残忍的报复很明显是针对严家这一家的,安石宣想着,忽而抬头看了看头顶安静着沉思的人儿,小脑袋在他的腿上微微动了动,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微眯着双眼。
很明显,首长大人之所以这么招风是为了引那个幕后的人出洞吧,也难怪首长大人居然会要求她派人保护浅妍,也是为了那个人对浅妍下黑手吧!
“怎么了?”低低沉沉的声音恍若睡梦中突然惊醒之后的呢喃,安石宣连眼皮都不抬,直直的说道:“首长大人,夫人我发现我亏了!”
严浩宇微微一笑,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既然要调查以前的事情,她肯定也知道了他们严家奇特的事情,这一代基本上都已经湮没了,他这个诱饵无疑现在是最危险的,在最危险的人身边肯定不是能赚到什么的。
“那夫人你准备怎么办呢?”低低的笑意传开。
“其实我发觉那个人挺变态的,你说是不是他的祖坟被你们严家给挖了啊,这么大的仇恨!”安石宣淡淡的说道。
她当初在结婚之前就说帮助他找出幕后黑手,很明显凭余寂风和首长大人差不多大的年纪来看,有些事情绝对不是余寂风所操作的,很明显幕后还有一个大大的黑手。
但是经过这么几个月的调查下来都没有找到半点的蛛丝马迹,很明显幕后的人实在是极度的狡猾,要不是他们心细如尘,肯定会以为幕后的黑手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唯小绮和夜凌宇他们两个消灭了,也亏得严浩宇能沉住气!
这可是好多年的诱饵了啊,但是对方丝毫没有动静。
因为晚上有宴会,而且国王邀请的宴会怎么可能不出席,两人也没有在部队里呆了多久,既然晚宴如此的盛大,化妆造型什么的是少不了的,安石宣直接在安静国际门前下了车。
谁都知道,安石宣的妈咪石微是化妆造型界的天才和不倒的神话,自然安石宣也耳濡目染了不少,但是她还是到了安静国际专门的造型师那里。
“小公主!”迎面而来的人极其的妖娆,因为严浩宇说是要陪她,并没有直接回西山苑,看着来人安石宣条件反射的瞥了一眼身边的人,却发现他根本没把来人看在眼里,一直盯着自己在看,无意识的勾了勾嘴角。
一般来说,很少有人能躲得过Alicec的魅力的,一个天生的尤物,紧身的装束包裹着魅惑的弧度,Alicec瞥了一眼安石宣身边的男人,一身军装气势非凡,刚毅的线条如雕似刻,紧抿的唇瓣带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死死的锁着身边的人儿,四周的人、物好似虚设般。
“这就是我们的准驸马?”Alicec含笑问道,安石宣闻言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准驸马?这世界难道都是穿越来的?
严浩宇闻言却好似没有丝毫的波动,还是一副冷冽的模样。
“你先在旁边坐坐,用不了多久就好了!”轻言对身边的严浩宇说了句,严浩宇闻言极其严肃的朝旁边的真皮沙发上走去,端端正正的坐着,好似雕塑一般。
Alicec见状不由得摇了摇头,心道这人真是被军队给荼毒傻了,竟然如此的呆板,瞬间决定自己以后要是找老公的话打死也不找军人,但是Alicec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一语成谶,后来被一个军人追得满世界的逃。
“小公主,你这化妆的技术可以说是世间少有人能及的,怎么还会进我这小庙呢?”Alicec笑道,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安石宣微微勾了勾嘴角,她当然知道Alicec在这A国和她亲亲爹地脱不了干系。
她和安静国际里面的人认识不少,大多数都知道她是安陌夜的女儿,但是唯有Alicec和她的交集近些,但是也她也只知道她是安静国际总裁的宝贝女儿而已,其余的一切包括组织包括mars都不知道。
但是就这点稍稍亲近的关系,安陌夜那个宠女如命的人就直接派出她坐镇A国的连锁店,其实说是升调,实际上则是完完全全的是为他的女儿方便而已,假公济私这个词语对于他们那些人来说是常态。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怎么?不欢迎?”眼神微眯,但是话语却是淡淡的,带着些许的亲昵。
“额……欢迎欢迎,怎么不欢迎呢?”Alicec立刻慌慌张张的说道,丝毫没有计较觉到安石宣只是在开玩笑,Alicec在化妆造型界有着特别的天赋,但是在情商上面却是像是少了一根筋,也唯有惜才的人才能挖出这么块特别的金子,不然在现代的社会就Alicec那点情商很明显是被埋没淘汰的份。
不过Alicec这娃娃也特别的执拗,只要是她下决心不做的事情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她都会无动于衷的,甚至会义正言辞的决绝,这也导致了后来的某某军官的追妻之路极其的坎坷,特别是在知道她为什么一路逃的原因之后,更是欲哭无泪。
安石宣看着面前的镜子里面在自己脑袋上忙来忙去保持沉默的人儿,也不再开口打趣她,这娃娃本身就是个特别别扭的人儿,要是她钻牛角尖了的话那她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