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儿一把抱住发呆的安石宣,许久,推开她后退一步,两人直视片刻,道:“我们去下面看看吧!”
白木夕和欧阳谨早就带着楚云到了地下室去了,那是牢房,却比牢房更恐怖,里面折磨人的东西应有尽有,只要你想不到的!
“楚云,还记得我们吗?”眼看被一瓢稀释了的硫酸水泼醒了的楚云,欧阳谨笑得极其的妖冶,嘴角一勾,淡笑问道。
“啊!”一声凄惨的声音响起,随即,本来被折腾得血肉模糊的楚云低头看了眼自己被硫酸腐蚀得鲜血直流的胸口,诡异的大笑出口。
“哈哈就算你们抓到了我又怎么样?他们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扭曲的面容猖狂的大笑,似乎,在嘲讽着眼前的几个人一般。
“你以为,激怒我们我们就会让你死得痛快吗?”呵,激怒他们,就想要他们愤怒着杀了他,算盘,的的确确打得很好,可是,他们却并不想这么发展呢?
白木夕冷冷的说道。
“哈哈,小公主,你知道吗?那条毒蛇,是我放的!”楚云的话一落,安石宣铁拳握得咯咯作响,猛的一拳打过去,那张本来就扭曲得可怖的面孔青紫一片,更加的骇人。
那条毒蛇,即使他没有说清楚,安石宣他们也知道,就算小时候在雨林里咬了她的那条毒蛇。
“哈哈……没想到吧,你的一个个看重的人,都死在了我手里!”又是一阵扭曲的狂笑,安石宣闻言却是身形一颤。
“还有,严浩宇身上的毒品也是我出的主意呢,没想到,他们青出于蓝,居然连他的脸都毁了!”那些字,字字如毒蛇,撕咬着安石宣的理智。
身边,欧阳谨已经准备好了拦住安石宣的准备,他们,绝对不会让他死得如此的轻松的。
“你!”忍着愤怒,颤抖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手腕一转,一把精致的小刀翻飞手中。
“宣儿!”
“让开!”
欧阳谨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让开了去。
“你说,我是先剥开你右半边脸的皮还是先剥开你左半边脸的皮呢?”小刀,轻轻的抵在了楚云的脸颊,带出一条细细的血痕。
“你!”唰的,楚云睁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似乎没有预料到安石宣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刀锋,划过半张脸,丝丝血丝沁出。
“宝贝,还是我来吧,这么血腥的事情,小心脏了你的手!”身后,欧阳谨大笑出口。
剥皮,还真是有点血腥呢?
安石宣回眸一瞪,血腥?更血腥的事情她都做过呢,这算什么?不过,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她还真心不想沾染上了这肮脏的血液,“手套!”
话才刚落,欧阳谨就已经很是知趣的递了过去。
缓慢的套上了手套,冰凉的手指,在触碰到楚云的脸的一刹那,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脸上肌肉的僵硬。
“哈哈……你以为折磨我他们就能回来了吗?我告诉你,他们死了,我亲眼看见他们被炸得连尸体都不留下,血肉,漫天飞!”
楚云也不在意自己说的话有没有可信度,他却知道,即使面前的这一群人明白在那样的爆炸下,根本出了火光什么都不可能留下,可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目的,很简单!
刀,划过喉咙,深度,恰恰好,能让他开口就痛,却也能让他发出声。
纤细有力的手指,猛的一把,扯开了被她刚刚滑开的脸皮。
“啊!”一声惨叫响起,可是,却没有任何人同情他半分。
“先消消毒吧,不然,别玩死了!”欧阳谨说着,瓢里的盐水却已经泼了出去。
“啊!”又是一声惨烈的叫声,安石宣听着,却诡异的勾了勾嘴角。
痛吗?有她痛吗?
“阉了他!”利落的转身,而与此同时,白木夕的大手早就覆上了叶莲儿的眼眸,“砰!”一声枪响,回头,却见欧阳谨把玩着手里的枪支,勾唇一笑。
安石宣鄙视的瞥了眼昏了过去的楚云,呵,比变态,谁怕谁呢?
“把最新的病毒注射进去,让他尝尝鲜!”白木夕笑得妖娆,身边,站在的随从立即上前,利落的注射进去。
神经毒素,会一直让他保持着清醒,怎么折磨都不会疯,但是,却会加倍的放大他身体的痛楚。
白木夕,向来都不是好人,骨子里,都是黑的!
“别让他死了!”简单的一句话,身旁候着的人确实齐齐绷直了身子。
“喂,你带我去哪?我都还没玩呢?”被白木夕一把抱起的叶莲儿不服气的撇嘴,很明显的不高兴了。
白木夕见状啄了啄那嘟起的小嘴,道:“你现在有宝宝了,要注意言传身教!”
“宝宝不是你的吗?就许你玩!”远远的,两人交谈的声音传开来,身后,安石宣和欧阳谨相视一笑。
“走吧!”好东西,自然要慢慢玩,小白鼠,要慢慢折腾才最好玩!
“嗯!”安石宣低低的应了声,欧阳谨瞥见情绪并不高的安石宣,心里钝痛如木木的刀片不断来回的撕扯,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意。
“放心吧,我帮你守着他!”他自然是明白安石宣的,她想要帮严浩宇守住他的地位,守住他手里的兵权,自然要尽快的回A国去,可是,她又放不下身染毒瘾的严浩宇,心里,自然是纠结得很。
谢字到了嘴边,却有生生的咽了下去,他们之间,不需要!
“啊!”才近那研究室,就已经听到了严浩宇的嘶吼声,这一刻的嘶吼,再也不是楚云的让安石宣诡异的感到快意,而是扯得她生疼生疼。
越是靠近,越是害怕,第一次,安石宣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几个大步跨越,毅然的推开了研究室的门。
里面,几个白大褂的人正齐齐盯着显微镜在看什么,而雪白的手术台上,严浩宇一身病服,他的四肢都被手铐脚铐扣着,手臂,胸部,头部插了许许多多的针头,上面吊着好多的液体,一点一滴的输进他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