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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秘密通道,死里逃生(1)

北卦村在这个山谷的尽头,四周的山很高,在山腰的地方密密麻麻地散落着无数的墓碑,这个村子比南卦村不知要大多少倍,村口的白色石头上刻着红色的大字“北卦村”。

我站在那块石头上长出一口气,终于到了。我从包里掏出那个红色的信封,信封上写着:北卦村,三组,曾浩收。

现在是到了北卦村,可是三组还有那个曾浩究竟是何许人呢?一定要找个人问一下。想到这里我便继续向村子里面走。和南卦村的建筑风格完全一样,这里的围墙特别高,全部是青砖筑成,看上去让人有种气闷的感觉,相比之下房子的屋檐就要矮得多了,只是刚刚过了围墙而已。

更奇怪的是那些刻满了八卦图案的大门——虽说这里的名字叫北卦村。不过当时却未曾多想这些事情,此时,这些图案让我忽然对这个村名产生了兴趣。我在街道上绕了大半天,却始终一个人也没见到,无奈之下我找了一户人家轻轻地在门上叩击着。

过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回应,于是我又加大了力度在房门上敲了敲,而正在此时,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我连忙回头向那个方向望去。

远远地便望见金豆子怀里抱着那只五彩斑斓的野鸡向我的方向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向我招手。正在此时,我忽然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嗒嗒”的拖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声音很迟缓,每次都拉得很长,越来越近,直到门口才停下。

金豆子跑到我面前时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他放下怀里的野鸡,躬着身子大口地喘息着,还没等金豆子说话,那扇门已经在一阵“隆隆”声中被缓缓地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太太,虽然看起来很苍老,但是却很和蔼慈祥,老太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是看金豆子,最后又扭过头望着我,眉头紧锁地问道:“小伙子,你有什么事情吗?”

“哦,大娘,我想问一下,北卦村三组的曾浩家住在什么地方?”我说着掏出那封红色的信封。

谁知我的话刚一出口,便发觉老太太脸色大变,她一把从我的手中夺过那封信,混浊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用一双长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信封。

我和金豆子对视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一眼老太太。

“您……您是曾浩的什么人?”之所以这么问,我想不用我解释,这个曾浩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是个男人。老太太像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用袖口擦拭了一下眼泪,之后喉头轻轻抖动了两下,说道:“我是曾浩的母亲。”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总算是轻松了许多,毕竟我算是完成了任务。老太太说道:“快进来喝杯水吧。”

提到水我确实有些口渴了,于是,便准备迈步走进院子,谁知金豆子又拉住了我,我瞥了他一眼,便跨进了门槛。金豆子显然有些生气,也跟着走了进来。

这个院落并不大,一条小路直通内屋,小路的左边有一个磨盘,右边种着两棵桃树,此时桃树已经干枯了。老太太带着我们走进了内屋,屋子很低矮,屋子格局和老金头家也一般无二,老太太将我们带入左边的屋子里,这个屋子不大,打扫得很干净,我们坐定之后,老太太殷勤地给我们倒了两杯热水。

这里的条件似乎比南卦村要好很多,至少有电视和电灯。我一边喝着水一边打量着房间。

正在此时,隔壁的房间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奶奶,是哥哥回来了吗?”

“不是,你别胡思乱想了,他们怎么能回来呢?男人进了这个村子……”老太太像是忽然意识到了我们的存在,将下面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可是我的心却忽然悬了起来,男人进了这个村子会怎么样?

“那刚刚的男人是……”隔壁房间又传来了那个女孩的声音。

“哦,是邮差,你好好休息吧!”说着,老太太又拿起了暖壶给我们倒了一杯热水,金豆子始终盯着隔壁的门帘。

“隔壁是我孙女,生了水痘,不便出来见人!”老太太边说边放下手中的暖壶。我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可是心里还是怪怪的,究竟男人进入这个村子会怎么样?

“这个村子里没有男人吗?”我故作镇静地问道。

老太太听到我这句话之后,身体忽然猛地颤了两下,然后一脸轻松地说道:“男人们都到村外去打工了。”接着便顾左右而言他,似乎在有意隐瞒着什么,我心知此地必不能久留,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告辞离开。

“大娘,信已经送到了,您在这里签个名。”说着,我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一脸窘迫地搓着手说道:“我不会写字啊。”

“那就让您孙女签一个名字吧!”没想到,我这句话一出口,老太太的脸色更加窘迫了,然后轻轻地说道:“要不……要不我按手印吧!”

我心下奇怪,她孙女究竟得了什么大病竟然连名字也签不了。不管怎么样,按手印也成,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怪异的村子,如果晚了一步,恐怕连小命也要搭进去了。

老太太说着掏出一串长长的钥匙,打开身后的一个红色木柜,好一会儿才拿出一盒圆形的印泥。然后小心翼翼地盖上柜子,打开印泥在我的本子上按了一个大大的指印。

我合上本子说道:“好的,大娘,那我们走了!”

“小伙子,等一等!”老太太又喊住了我,我奇怪地扭过头,只见老太太将那封信递到了我的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识字,小伙子帮我念念里面写的什么?”

我犹豫了片刻,这个老太太也真是奇怪,难道她的孙女也不识字吗?

那个信封太特别了,绝对不是用纸做成的,我用力撕了好久还是没有打开,正在这时,老太太递给我一把剪刀。我感激似的接过剪刀,然后从信的一端剪开,从剪开的痕迹上看,这信封像是用皮革制成,然后又用胶水粘在一起的,可是究竟是什么皮会如此的薄,如此的细腻呢?

信封里有一张已经发黄的信纸,我放下信封拿起信纸,展开来,上面的字体很漂亮,可是刚看了一点儿信上的内容我的心便狂跳了起来。我手指发颤,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封简短的信,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个字也读不出来。信的内容如下:

娘:

见信如面,爹去世了。这是大概三个月前的事情,我将爹的尸体偷偷地掩埋了起来,惟恐被同伴发现,否则也许尸骨无存了。

现在这里每天都在死人,那些尸体都会被人偷偷带走,开始我以为这些尸体都被掩埋掉了。谁知,前几天晚上我因为喝粥太多了,起夜的时候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肉香。前面那些信不知道母亲读了没有,我们几个月前粮食就已经所剩无几了,剩下的人只能每天喝粥,勉强度日,至于肉更是连想也不敢想啊。所以当下我闻到肉香鼻子变得非常敏锐,便跟着香味,如游魂一般绕过了前面的一道梁,那香味越来越近。

刚一上梁,我便远远地看到在前面的小沟里有一簇篝火,篝火旁边还围着几个人,虽然有些远但我还是看到了隔壁三嘎子的身影,于是我便兴冲冲地冲下了梁,越是接近我便越觉得怪异,这些人团坐在篝火旁边,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面的篝火,而那香味便是从篝火上散发出来的。

我放慢了脚步,向那篝火瞥了一眼。娘,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战栗了,说出来会吓到您,但是现在我也只能倾诉给您了,因为我知道您不识字,也看不懂我写的什么。所以我能平静地写出来。

在那篝火上竟然烤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淡淡的清香从尸体上散发出来,让我有种作呕的感觉。可是眼前的那些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飞起一脚将那架在篝火上的尸体踢翻,接着几个人包括三嘎子都跳了起来,他们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我,只有那具已经被烤的半熟的尸体。

他们连忙拾起尸体,几个人向我冲过来,这几个人都是北卦村的人,他们愤愤地将我打倒在地,警告我,如果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就先吃了我。三嘎子恶狠狠地将一把匕首抵在我的胸口上,他的眼睛里闪烁的不是仇视和愤怒,而是饥饿。我从来没想到这个从小和我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会用这种狰狞的目光望着我。

接着他们将我用绳子绑在一旁,放在一个角落中,几个人继续围坐在篝火旁。娘,这个村子的诅咒已经让我们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我想回北卦村了,不管您是否同意,我再也不想这样活下去了,哪怕回去也是一死。

民国三十六年,曾东升

看完这封信我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这封信是民国三十六年写的,为何今天才被我送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老太太望着发呆的我问道,“你给大娘读读啊!”

“哦哦。”我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问道:“这封信是曾东升写的,他是您什么人?”

“哦,那是我大儿子,我有三个儿子,一个是叫曾东升,小儿子是丫头他爹,不过却在十几年前过世了,二儿子嘛……”老太太忽然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泪眼蒙胧的凝视着我说:“小伙子,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啊?”

我轻轻地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上面写着您儿子都很好,让您放心!”

“没了?”显然老太太有些不敢相信。

我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些,大娘,您儿子之前还给您来过信吧!”

“是啊,好多年了,好多年了!”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道。

“那大娘能不能把那些信都给我看看?”我忽然对这个村子还有曾家父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这封信是民国三十六年的,那眼前的老太太已经接近百岁了。

这一切的疑问在我的胸口乱撞。

“这个……这个……”老太太搓着手,忽然她向外面瞥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此时我发现金豆子身上的鸡皮疙瘩又骤然而起,甚至那只花花绿绿的野鸡脖子上的那几根‘瘆人翎’(瘆人翎,就是鸡脖子后面的那几根比较柔软的绒毛,一般在恐惧或者争斗的时候,那几个翎会竖立起来)也竖立了起来。

我顺着她目光的方向望去,刚刚进来的时候金豆子并没有将大门关上,此时正有几个人影在门口攒动,一直踯躅着却始终不走进来。老太太的手下意识快速地搓着,之后收回目光望了望,又低下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忽然老太太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说道:“小伙子,你跟我来避一避。”

我不知所措地拧起了眉头,心中不禁又开始狐疑,门口的那些是什么人?难道还吃了我不成?不过既然老太太这么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少惹麻烦最好。

老太太拉着我们走到对面的房间,掀开门帘,一股恶臭的味道直冲我的鼻腔,差点儿让我背过气去,我立刻在房间里打量着。这个房间不大,几乎没有什么摆设,窗帘紧紧地拉着,只在炕上的小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小木桌,桌子上摊开一张写满了密密麻麻奇形怪状图案的布,在上面放着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还有一只看上去更加怪异的灯。

那灯下方呈四方形,从那个方形上伸出一条手指般粗细的灯身,上面呈莲花状。在桌子的对面半坐着一个女孩,披肩长发,瓜子脸,只是那个女孩双目失明,下身盖着厚厚的棉被。此时正值盛夏,这女孩盖着被子难道不热吗?而那股恶臭似乎正是来自女孩子的那床被子。

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竟然让她双目失明。正在此时老太太推了推我说道:“你们两个就在这个屋子里待着,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也千万别出去,知道吗?”

我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然后低着头向面前的失明女孩望去,那女孩眉头微颦,手指轻轻地在玻璃球上动了动,然后轻轻地说道:“你姓罗?”

她这一问让我身体一颤,从进门到现在我从未说过我的姓氏,这个女孩是如何得知的?

接着女孩的嘴角轻轻敛起,露出一丝微笑,她小声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更是惊讶,难不成这个女孩懂得读心术?那也应该是骗人的,我心想道。

“不是骗人的。”女孩的话再次击中了我的胸口。

女孩的脸上依然洋溢着微笑,而此时我的耳边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有十几个人走了进来。只听老太太说道:“你们都来做什么?”

“大姐,我说你也真是不厚道,家里来人也不和我们姐妹说一声。”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是啊,是啊,是不是他们已经回来了?”另外的女人们附和着说道。

“哪啊?”老太太辩解道,“要是他们回来我早就告诉你们了!”

“大姐,你别骗我们了,肯定是有男人进村了,刚刚我都看见了,自从走进你家就没出去过。”刚刚怪声怪气的女人说道,“你不是不知道,男人来了这个村子是要遭殃的,你家孙女不就是……”

那女人像是忌讳一样地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外面女人还在不依不饶地说着,接着几个女人的脚步走进了屋子,我和金豆子都是一惊,我看了看半瘫在炕上的女孩,她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

“你们看,这哪里有男人啊?”老太太紧跟着进了屋子说道。

虽然看不到,但是从声音判断,那些女人似乎在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

“你把他们藏在哪里了?”刚才的女人厉声道。

“根本就没有人。”老太太故作镇静地说道。

“难不成你把他们藏到她的屋子里了?”说着那个女人向我们房间的方向走了过来,我的脊背一凉,瞥见金豆子已经握紧了拳头。

“你们有事吗?”炕上的女孩忽然提高了嗓门向外面喊道,她这句话音刚落,外面便鸦雀无声了,过了好一会儿,刚刚一直阴阳怪气的女人才娓娓地说道:“哦,也没什么事,没打扰到您吧!”

“没什么事你们就先回去吧!”女孩的声音降了几个声调,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接着我便听到几个人退出去的声音。

片刻之后,老太太走了进来,说道:“小伙子,你现在先别出去,等到晚上再离开村子啊!”

“为什么?”我疑惑地说道,这个村子实在是古怪得让我有些忍无可忍了。

“这……”老太太一脸难色地看了看半瘫在床上的女孩。

正在此时,那女孩说道:“奶奶,你先出去吧,我和他们说!”

老太太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女孩稍微地向后靠了靠,然后说道:“你是不是叫罗泽?”

我疑惑地望着这个双目失明的女孩,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层,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连我的名字都知道?我点了点头,喉咙中含糊地回答了声“嗯”。

说着女孩又微笑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对我们这个村子很好奇?”

“是啊,总是感觉这个村子怪怪的!”我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村子里没有男人。”女孩的一句话像是一声惊雷在我的耳边响起,虽然我心里早有准备,但是这话从女孩口中说出,我还是觉得一时间难以接受。

“村子里的男人呢?”我好奇地问道。

“死的死,逃的逃。”女孩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掠过一丝的无奈,接着又说道:“你们在这里稍微等一等吧,等天色晚一点儿你们从秘道出村!”

难不成这个村子还有地道,想到这里我更加好奇了。一直坐立不安地等着太阳落山,终于,天已经擦黑了,老太太撩开门帘走了进来,说道:“你们跟我来!”

我点了点头,然后和那女孩说了声再见,便被老太太拉到了院子中,在刚进院子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有一个磨盘,老太太在磨盘的底下轻轻地叩击了两下,声音很有节奏,接着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出口。

“你们下去只会有两条路,一条是向左的,那条就直接通到村外。”老太太说着将一根蜡烛递给了我,又说道:“谢谢你,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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