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晚上夜深人静时，凤如颐问赤凤。
装作不明白，赤凤说道：“不告诉你什么？我不是告诉你凤深活不过十日吗？你瞧我说的多准……”
“赤凤，我不想和你兜圈子。”因为哭过，她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这人嘛……死后都会变成灵魂不是？你母妃她自然也是啦…不过这婠仙的后人和普通人总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的嘛，她的灵魂自然要强那么一点点……加上她的执念又深，嗯…所以…就这样了……”吞吞吐吐，转过头不看凤如颐的脸，赤凤说道。
挠了挠头，赤凤觉得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她现在还在这里吗。”也听不出是怒还是喜，凤如颐双臂交叉，俯视着赤凤。
因为被俯视，赤凤莫名的有些不自在，眨着眼睛，说道：“人鬼殊途…就算是母女也一样啊，她不在了……”
安静了一会儿，凤如颐没出声。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赤凤看着她，脑门上出了些薄汗。
“你看得见她的是吧。”
良久，凤如颐才出声，赤凤那个是的音才发出一点点，就听见凤如颐一声叹气。
“她…如果有出现在我身边的话，麻烦你和她说一下…我真的很想她，是真的……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母妃……”
“为什么要躲我呢…我又不是凤深…她怎么不懂无论她成了什么样我都是会叫她母妃呢……”
一直以来她对凤深的恨意充斥着她整个思想，现在凤深死了，她的脑袋好像又空了。
凤深死在了她母妃的手上她有高兴但是她也会伤感。
人不都是这样吗？东西没了总会想起往日在时的场景来后悔一下，其实说到最心底处她又不是真的与这位名为父皇的人有什么亲情。
人最常做的下贱事的就是没事回想一下以前，叹声可惜。
这样的事人人都会做不是吗？她也不过是个有感情有思想会哭会笑会生气的活人，想清楚了理清楚了就不会这样了。
她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着。
“凤如颐其实你和凤深也真是像，总找些不成理由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所思所想。”
一事归一事，他没告诉她屏幽的另类存在是他不对，但是现在凤如颐这么在心里自己嘀咕他知道开口调侃一下又是另一回事。
“我觉得不像呢，他是自欺欺人，我是真的想明白了就好了，我觉得我比较容易明白道理。”凤如颐反驳赤凤的话，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和凤深不像。
“明白了做不到有什么用？你自己一回回的想清楚的次数还少？到现在还不是每次都要再想清楚？要真的明明白白了一回儿那你现在就不会这样了。”赤凤挑眉，说道。
“你用了多久时间明白了又做到了。”盯着赤凤这个貌似是过来‘人’的人看，凤如颐问道。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老子才不告诉你！”赤凤的戏真的很不好，要是戏子准被人赶下台。
只见他慌张的哼了一声，衣袖下的手都在紧张的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也就这么看着他，凤如颐笑笑不做声。
“……”这招真是的屡试不爽，赤凤根本对这招毫无抵抗力，只能乖乖说道：
“嗯…你要知道我以前可是跟着婠仙在天上混的…没啥可以后悔的事，跟她下来了后也一直在那个地方也没啥可后悔的…到了跟着那个什么第五个妖姬出了那雪地才开始有后悔的事……所以这么算的话……大概就五百年左右……”
要不是她和赤凤站的近，那小小声的五百年三字她还真是听不见。
轻蔑的看着赤凤，凤如颐道：“五百年，你刚才说我的时候是哪来的底气？”
“时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想通了你没有！”抿唇，赤凤的底气没得很是迅速。
“呵。”又是一声笑，赤凤的底气成功的消散在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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