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没事吧。”
“没事。”
“死赝品!你出来!老子找你有事!”太叔零用力敲着月初公寓的门,他就不明白了,臭虫被那个烂木头绑架了他怎么一点也不着急,他怎么做人老公的,“死赝品,听到没有,开门!”
月初脸色不好的打开门,太叔零想进去,月初转身又把门关上,理都不理他的走进电梯,太叔零急忙跟上:“喂,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只要你一句话,老子立刻把军舰开到慕家门口。”
“要开你自己开。”
“臭虫是不是你老婆,你怎么一点不着急!”
月初这两天被他烦够了:“你也知道她是我老婆,不是你老婆,你急什么。”
太叔零被他堵得说不出话,为了臭虫他忍了:“那你说,你有什么救人机会,只要你开口,老子都听你的。”
月初推开他,上车:“没空。”
太叔零绕到他车上,自己打开车门就坐进去:“什么没空,你要是不救人,老子自己救。”
月初想赶他下去,但是一看没时间了,就随便他了:“自不量力。”
太叔零无话可说,他要是打的过慕尘冥早就自己去了,还在这里死皮赖脸的看死赝品脸色干嘛,死猫是政府的人不能出手:“老子自不量力怎么了,起码老子关心臭虫,总比你好,娶了又看不住,还让别的男人劫走了,丢脸!”
月初一脚刹车,冷冷的看着太叔零,他不需要人家来提醒自己犯的错,他也在努力弥补,他除了是胡蝶的丈夫还是月家的家主:“姓慕的不跟你一样没脑子!如果不能一击即中,反而会给对手机会,笨蛋!”
太叔零讨厌别人说他笨蛋,但是他听出月初话里有话,想他最近的动作,凑近了一些:“听说你最近跟久兰在钢材上死扣,老子也认识几个造船业的巨头,介绍给你认识。”
月初推开他那张笑脸下车:“跟你很熟吗,让开点,联系好了给我电话。”
太叔零见他得了便宜还那副德性有些不爽,也不知道就臭虫那个脾气怎么跟他过的,两步追上他:“你们还有什么计划也跟老子说说,海上的事还是老子说的算。”
月初烦他:“你怎么不跟秦锐一样。”看人家多知趣,知道自己被甩了就乖乖呆在家里不出现。
太叔零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满脸不在乎:“他那个人喜欢玩抑郁,老子跟他不一样,一开始老子也不能接受臭虫跟别的男人好,要是臭虫的男人不是你,老子就灭了他,但是臭虫偏偏嫁给了你,老子打不过你,只能靠边站,老子喜欢臭虫不假,老子盼她好。死猫想不开是他自己的事,喂,老子也要参加营救臭虫的计划,你等等我。”
太叔零跟着月初进了办公室,月初随手扔给他一个文件:“去查查这个,我怀疑久兰除了目前我们所知道的军工厂,还有隐匿在暗处的更大的厂房。”
“老子不是你手下。”太叔零听他吩咐的口气就不爽。
“不愿意就滚,相信我不想看到你就跟你不想看到我是一样的心情。”
太叔零吸了两口气,不甘不愿的走出月氏,不爽的踢了他们的大门,坐上张良的车:“走,去非洲。”张良看着自己主子憋屈的样子,无语的专心开车,谁让主子自己凑上去惹人烦。
太叔零捂着口鼻下了直升机,直到坐上越野吉普车才满嘴风沙的咒骂月初:“死赝品,明知道老子的势力都在海上还让老子来沙漠,这不是存心让老子找死吗?”
张良想少主还不算太笨,早就应该这样明理了:“少主说的是,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个P,来都来了,不扯下那根烂木头一根半根毛的岂不是让那死赝品看不起,去,从本部多调点人。”
张良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躲一边打电话去了,就不该让少主去银华,更不应该让姓胡的女人接近少主,看现在把少主忽悠傻的:“对,把人全调来!”整不死他,真以为他们太叔家没人了。
“主子前面有人拦车,好像是两个小孩。”
“小孩关老子P事,别理他们。”太叔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让他瞬间就反悔了,“停车!快!让他们下来。”
张良一脚刹车,他是主子不能埋汰只好把气撒车上,北堂善拉着胡说就往车上坐,坐上了车就命人开车,张良才不理他,又不是他主子,真以为谁都可以命令他。
太叔零看到胡风搞不清楚他是胡蝶哪个孩子,他们四个都长一样,但是无论是哪个都是胡蝶的孩子,一瞬间来非洲的不满情绪就烟消云散:“张良,开车,你是臭虫……呸,你是胡蝶的哪个孩子?”
胡说没见过太叔零,听起来像是认识胡蝶:“我是老大胡说,你认识胡蝶?”
“认识认识,老子是你妈朋友。”
北堂善闲闲的看了太叔零,告诉胡说:“他是泡过你妈又娶了别的女人的人。”
胡说立刻不悦的看着太叔零,他敢嫌弃胡蝶,这车不坐了:“下车!”
太叔零怒瞪着北堂善,这死小孩是谁:“别听他乱说,老子是喜欢你妈,这大沙漠的你们还想去哪?对了你们怎么在这里。”
胡说还想着下车呢,北堂善压着他,回答太叔零的问题:“被几只疯狗咬了,太叔家不是在海上,到沙漠里来干嘛,想到死咸鱼?”
张良立刻不满的看着北堂善,不管他是谁都没资格这么说自己主子,北堂善鄙视的看着他手里的枪,太叔零也严肃的看着北堂善,不管如何两个那么大的孩子独自在沙漠就很奇怪了,更何况他竟然知道自己是太叔零还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足以显得这孩子的不凡:“你叫什么名字?”
“北堂善。”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你是北堂漓和月诺的孩子?”
北堂善不理他,几天的疲惫让他闭上眼休息,胡风看他如此,也合上了眼,他毕竟不比北堂善身经百战,很快就疲倦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