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觉得抱歉,更加愧疚:“没有。”
“胡先生,你趁小西喝醉趁人之危,我们是不是要告你强奸。”
胡风猛然抬头,余西急的拉着余胜明:“爸,你说什么啊!我们之你情我愿的,别乱说。”告什么告!那天她虽然是喝醉了,但是她还知道自己主动的。
余胜明等的就是余西这句话:“既然你情我愿,那事情就好办了,小风,改天找你父母吃顿饭,商量商量婚事。”
称呼又从胡先生改成了小风,在胡风都没搞清楚之前,就要商量婚事了?余西就知道她父亲没打好主意:“爸,你说什么呢,他父亲早死了,母亲不管事。”余西乱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她根本不想结婚。
余胜明有些为难了:“小风,你们家里谁做主的?”
“我姐。”胡风依旧严肃的回答,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这样了。
“那正好,改天请你姐姐和姐夫一起吃顿饭,月总裁也比较忙,我随时都有空,你看看他什么时候抽空出来见一面,商量商量婚事。”
“爸!”余西一跺脚,也不管他们了,生气的跑楼上去了,胡风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余胜明不在意:“小西被我和她妈宠坏了,你别太在意。”
“余伯父,这事是不是再商量商量。”余秘书不太愿意的样子,他本来就是想负责的,虽然跟余秘书直接还没那个感情,但是已经经历过一段感情的胡风,对爱情反而看的更加透彻,谁说有了爱情的婚姻才会幸福。
余胜明老脸一板:“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啊!”
“不是……只是……”
余胜明又笑开了:“不是就好,别管其他的。”
从余家出来,胡风还有些怔忪,难道真的要约大姐出来谈婚事?可是余伯父那么认真。
第二天,胡风接到月初的传讯,就上了顶楼,余西见到他就精神紧绷:“你上来干什么,总裁不在。”休想进去跟总裁告状。
这时候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接起听到月初说:“余秘书,胡经理上来没有?”
胡风微微一笑,余西努努嘴:“已经来了。”
“让他进来,你也进来。”
余西撇撇嘴,不忘警告胡风:“我告诉你,不该说的别乱说。”
胡风眉一挑:“什么是不该说的?”
余西四下看了下,确定没人注意她才说:“就是结婚吃饭之类的。”
胡风点点头推门而入没等月初开口就说:“姐夫,余伯父想请你和我大姐吃顿饭,商量下我和余秘书的婚事。”余西后脚跟上,听到那句话,想死的心都有了,小人!明明答应了她不说的,她悄悄的想退出去,就当自己没来过,却看见总裁的眼神诧异的看过来:“余秘书。”
心知逃不了,余西回去站好:“总裁。”
“你跟胡经理?”
“没有!绝对没有!”
月初看了眼震动的手机,示意余西和胡风一会再说,然后接起电话:“你好,我是月初,余秘书长,嗯……”月初扫了眼站在他面前的男女,余西想死的心都有了,肯定是她父亲。
“好,今晚我和内人都有空,嗯,六点皇朝。”月初挂了电话,抬头看向余西:“大概的事情我已经听你父亲跟我说了,有什么话晚上吃饭再说吧,余秘书把这份文件拿去整理,胡经理这是新开发案的具体实施文件,你拿去看一下,还有这是不夜城计划,最近白绪和黑小窦没什么时间,你先拿去看看,制定一份详细的计划给我,没事就下去吧。”
余西抱着文件先一步走出月初的办公室,她一把将文件扔桌上,有气没处撒!其他秘书看到她如此关心的问:“余姐,谁惹你了?”
余西深吸一口气:“一个傻子!”
那个傻子走出办公室正好听到她这句话,像是没听到一样经过她身边,然后淡定的走进电梯,看到他那个样子余西更来气,狠狠踹了自己的桌子。
月初之所以那么上进是因为昨晚跟老婆发了脾气一晚上没理她,又拉不下面子去求和,胡蝶也没给他台阶下,所以借着胡风的事情,他正好有借口给胡蝶打电话,他反复练习了要说的话,电话里的嘟嘟声跟他的心跳一样,听到对面接起,他故意一本正经的说道:“晚上有没有空?”
胡蝶盯着白板上的杀人嫌疑人,回答的心不在焉:“早上不还很有骨气不理我的嘛,不生气了?”
“是你先说我是薄嘴唇!”
“我不就是说了句不喜欢薄嘴唇至于生一晚上气吗,再说了你确实是薄嘴唇我又没说错。”
“胡蝶!”
胡蝶脖子一缩,月初生气起来确实让人害怕:“我也就说说。”
“胡风想结婚,对方父母约我们晚上在皇朝吃饭。”
“小风要结婚?跟谁?我怎么不知道。”
“余秘书。”
胡蝶对余西有印象,而且印象还不错:“没想到我弟跟水仙花离了还能找个好的,你说他父母是什么来着?政委对不对?”
月初听着她的口气觉得头疼,他老婆什么时候能不这样像是占了人家便宜一样:“晚上我去接你。”他瞬间就挂了电话,在感情的世界里,他就是个小学生,怕做错,所以经常小心眼又小心翼翼。
余西本不想去吃什么晚饭,但是她没想到胡风会在停车场等她,她想借这个机会跟胡风说清楚也好,就坐上了他的车,胡风以为请她会很难,却意外的简单,他开着车,向皇朝的方向开去,余西看着他,觉得他不像是自己了解的胡风,不管怎样她都不想跟他发生什么:“我有话跟你说。”
胡风趁着红灯停下,看了她一眼,余西自顾自的说下去:“我有喜欢的人了。”
胡风并不意外:“是不是金律。”
余西也大方承认,她那点破事还没倒不让人知道的地步:“是。”
“他有未婚妻了。”
苦涩自余西眼底一闪而逝:“这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