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西边的院子之后,她们看到了一群人聚集在了这里,心中顿生疑惑,他们不在自己的职位上站岗,跑到这边来是要做些什么?
巧心婆满是疑惑的走上前去,而她们一干等人也只要跟在其后。
“你们都在这里做些什么?”
围观的侍卫和丫鬟见来人是巧心婆,立刻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很是自觉地给她让了一个道。
她们跟着巧心婆走到最前面,看到了躺在地上被白布盖起的尸体,无不表现出诧异的表情,只有展笑此刻心中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
“这个是谁?”
走上前的是专门照顾西院佳人儿的丫鬟珠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子有些颤颤巍巍的对着巧心婆说道:“是佳人儿黄莺。”
此话一出,一旁的两个与之一同的佳人儿都伤心的擦拭着眼角,看起来很是伤心的模样。
倒是巧心婆一副正经的样子,走上前去把盖着的白布给掀开了,一具满是暧昧和蛇咬痕的伤口的尸体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子恨不得干呕出来,这种死法,还不如直接被灵蛇给吃掉呢,最起码的那样会没有痛楚。
而一向镇定自若的巧心婆也变得震惊了,口中喃喃道:“蛇之祭女。”意思就是她被蛇选为祭祀交配的女子,只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死的这样的惨。
“好了,你们几个找个地方把她给埋了吧!”
巧心婆一手指着旁边的几个侍卫,让其将尸首给处理掉了,然后收拾了一下心情,又跟她们说道。
“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为了不耽误我们去首都的行程,所以我们还是快点出发吧!”
众人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子,便跟着巧心婆出去了,这件离奇的死亡事件也不去追究了。
只是巧心婆不追究那并不代表展笑她也不追究,毕竟死者为大,她可不能让其白白的含冤而死,那罪魁祸首必须得到严惩。
展笑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众人的脸,发现有一个侍卫脸上带着一个皎洁的笑意,而另外与之一起的佳人儿还与之相视了一下,这个不得不让她产生怀疑。
心下立刻就有了较量,很是虚弱的摇晃了一下身子,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巧心婆一见展笑虚弱的倒在了地上,立马屁颠的跑了过来,要知道展笑可是他们这里的招牌啊,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情,那想要夺得舞魁的事情不就泡汤了么,所以必须打起八分的精神。
丫鬟把她的身子扶了起来,过了好久她才悠悠的睁开了双眼,面色煞白,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一般。
“展笑,你没事吧?”
巧心婆淡淡的问候了一句,因为她知道,她对于展笑的关心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否则会被否认给惦记上就不好了。
展笑轻声的说了一句“没事。”那柔弱不堪的模样,更是惹得许多人心疼不已。
最终巧心婆做出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在这边多待一天,等展笑的额身体好一些了之后再启程。
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不过笑得很淡,而且稍纵即逝,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了。
在九天所教的那套心法之中,有一个就是让自己的血脉受逆,导致气血不足,看起来像是生病了一般,不过只要稍微的调理一下就好了,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到了夜晚,展笑找来一件白色的长裙,将她的头发披散,脸上涂上厚厚的脂粉,然后在脖子和手臂上制造一些暧昧和蛇咬过的痕迹,便快速的飞走了。
经过三天的练习,此时她已经完全的掌握了轻功的技巧了,翻个围墙,制造一些鬼的气息还是很简单的。
很快展笑就来到了西院,在围墙上观察了一下,看到了今日早上看到的那个侍卫,此时正美腻腻的坐在石凳上休憩。
只见天空之中滑过一道白色的身影,侍卫有些纳闷的揉了一下眼睛,还以为是看错了呢。毕竟他做了亏心事,心中对于这些鬼怪的现象还是有那么一点害怕的。
天空之中再次滑过一道白色的身影,这时他可以确定了,这个根本就不是错觉,而是真的看到了那个怪异的东西,难道是她?
这名侍卫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天空大声的喊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还不出来,不然本大爷让你有来无回。”
“哈哈哈哈。”一声女子的长笑在空气中阴冷的划过,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就镇定下来了,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
他转过身去,看到了一袭白色长裙裹身的女子,脚尖轻轻点在树梢上面,一阵微风吹过,长发飞飞,衣履飘飘,但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盈一握的杨柳小腰,以及纤长的玉手,不禁让他想起了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黄莺,想想就不自觉的留下了口水。
幸好夜晚更深雾重,一阵寒风习习吹过,把侍卫的思绪给拉了回来,看着站在树梢上的女子,心中困惑万千。
“你到底是谁?不要再这边装神弄鬼的了,快点回去吧,不然我把人喊过来之后,就别想跑了。”
树梢上的白衣女子听了这句话之后,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是足尖轻轻地点了一下树梢,她的整个身子便凌空而起,再快速向该侍卫冲了过来。
侍卫看着越发清晰的脸,心下猛然咯嘣了一下,怎么会是她?她不是死了么,怎么现在出现在了这里,莫非她是鬼?
原本屹立笔直的身子,直直的倒了下去,万分惊恐的看着那张惨白的脸,视线无意之中看到了脖子上面,那里还有欢/好之后留下的痕迹,以及那被蛇咬过的伤口,看起来十分的触目惊心。
白衣女子的手在空中轻轻地挥舞了一下,该名侍卫就发现他不能够动了,只能看着眼前的‘女鬼’慢慢的向他飘过来。
女鬼的手慢慢的攀爬上他的脖子,然后不断地缩紧,由于太害怕了,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那双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是有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