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个红色的大鼓坠落而下,众人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那红色大鼓,这个到底会有什么用处?
“哒哒”不知何处响起了木筷敲打的声音,一个红色倩影从天而降,恰巧落在了红色的大鼓之上,水蛇般扭动的小腰,纤长的手指,魅惑的眼神,快速的勾住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眼睛。
“哒哒”又是两声木筷子敲打的声音,站在大鼓之上的红衣女子开始动了,脚趾轻轻点踏在鼓面上,一阵阵气势恢宏的声音便在众人之间蔓延了开来。
女子身姿柔软,媚眼如丝,与那刚毅的鼓声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众人看着眼前在大鼓之上跳舞的女子,对于她的好奇更甚了。
光看着她的纤长洁白无瑕的手指,就可以猜到这个人定是倾城绝色,只是不晓得到底是何等的倾城,才会配的是如此妖娆妩媚的身姿。
很快一曲舞弊,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展笑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便飞身从鼓上下来,现在这种效果倒是令她极为的满意。
众人都等着她谢幕时候把面纱拿下来,好让他们一睹芳容。虽然此时此刻他们已经知道这个红衣女子必定会进入到决赛,但是只要能够一睹芳容,那绝对会不虚此行的。
可是展笑却迟迟的没有摘下面纱,而是退出了场地,偌大的舞台便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大鼓安静的躺在那里了。
大祭司把比赛的名单了做了一个统计,然后将她们全部召集到舞台之中,开始宣布进入下一轮的名单了。
展笑呆在最后,本以为这里会让她不那么受人关注,可身后依旧有无数热烈的目光关注着她,令她极为的难受。
“咳咳,现在开始宣布进入下一场的名单,我们将按照得分最高的开始宣布。”
大祭司清了清嗓子,眼神似有若无的瞥向展笑看了一下,为什么这个给人惊喜的女子会这么的熟悉呢?看来中间必有隐情,他可是需要找个机会与她好好的接触一下了。
大祭司一下子宣布了三组能够进入决赛的组别,可是这前三组里竟然没有展笑跟苏雅,这却是令人难以预料,虽然苏雅没有尽力去跳,舞蹈看起来很平淡。可展笑却是极为出色的,她不仅成功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光,还迎来了无数的叫好声。
紧接着第四组晋级的也宣布了,还不是她们,苏雅不禁感到害怕了,她刚才是没有好好的表现,因为众人都在听展笑吹得笛子,而把她给无视掉了,所以她跳舞的时候也变得心不在焉的。
不知为何,众人之中突然有人大叫让展笑她摘下面纱,一呼百应,也许是他叫出了众人的心声,于是大家便一起凑起了热闹。
大祭司有些烦躁的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话,他也想要看看面纱之下到底是何等的容颜,说不定还能唤醒他的记忆呢。
“大祭司,您不应该发句话么?”
听到有这么多人都叫她摘面纱,心里很是不爽,该摘得时候她必定会把面纱给摘下的,不需要他们起哄,清冷的声音,显得她此时的心情不是很好。
大祭司有些诧异,刚才还是妩媚如水的女子,现在竟然冷的跟一个冰块一样,看来是他小看她了,此女子的能耐却对不小。
“大家请安静……”一声下去,周围立马安静了下来,看来大祭司还是有些威严的。
“现在你该摘下面纱了吧?”
展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感情是他想要看她长什么样子啊,好吧,她的容貌也不是什么秘密。
一面红色的面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滑过她那白皙的脸颊,一双完美无缺的脸蛋瞬间映在了众人的脑海之中,试问天下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大祭司见到展笑如此美艳的容颜,也不禁微微的诧异了一下,随即就缓了过来,他知道自己这是第一次见她。
那么之前所产生的熟悉感又是从哪里来的呢?看来还必须进一步的深入了解。
“大祭司,现在我的样子看也看了,你是不是该宣布第五组晋级的名额呢?”
大祭司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点了一下头,却难以料到,这个大祭司笑起来很是挺有异族风情的。
众人随着舞女们一起提起了心跳,舞女是为了这个最后晋级的名额,而男人们则是为了舞台上那最美的人儿。
“恭喜第十组的展笑跟苏雅进入下一轮。”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苏雅高兴的抱了一下展笑,可是别人却不高兴了。
如此一个美人儿就这样与之失之交臂,实在是有些兴趣恹恹,看着那群落选的女人,在与展笑一对比,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
于是众位落选的舞女一个都没有被选走,这个倒是一个极其罕见的现象。
苏雅觉得很不可思议,以前只要是被落选的女子,都是被哄抢的,为什么现在却一个人都没有被选走,这个实在是不合乎常理啊!
这一天初选便完美的落幕了,一切都只等待三天后的决赛,到时候这个部落所有的名门望族都会出席。
夜深了,消失了两天的枫终于出现在了展笑的面前,一双明亮的眼睛显得有些疲惫。
“笑笑,你可有想我?”
枫走到展笑的身边,轻轻地环抱着她,用鼻尖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令他十分的舒服,渐渐地枫的眼眸便暗了一些。
“想……”展笑十分害羞的说了一个字,便羞红了脸,他还好意思说呢,消失这么多天,也不提前跟她说一声,害得她等了好多天。
“笑笑,我想要你……”
她的脸蛋更红了,她不知道是自身的原因,只要每次枫与她亲密接触,枫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她。
“你才刚回来……”多休息。
话还没有说完,枫便在她的身上亲了起来,一双粗糙的手不断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点起了她身上所有的火苗。
很快,那一阵阵的暧昧声,充斥了整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