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许多人仍在慢慢变老。像你的父亲、修拉将军，铁男的父亲穆尔、武器商人霍恩，以及其他很多人，他们不是一直在慢慢变老吗？”
“他们超过十六岁了。孩子们会长到十六岁，然后就不再发生变化。超过十六岁的人，仍会衰老，但衰老的速度很慢。”
“怎么会这样？”
“施放魔法的人说，他的能力不够，只能做到这一层。”莉莉斯解释说，“我见过施放魔法的人，不过我已经记不得他是谁了。”
我有点想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天使拔出她的魔杖，“就像他，你可以使用第一至第六十三层的魔法。他的限度就是这样，除非有人以特殊的方式激活他的更高能力。否则，你最高只能施放出第九层的魔法，即使你掌握到四十三层，或是六十一层，也只能在限度内发挥他的威力。但如果你只掌握到第四或第七层，你也只能发挥四层或七层魔法的威力。”
我还是不能理解，茫然地看着天使。
“简单的说，要么是受到了器具能力的限制，要么是受到了人的能力的限制。能力的发挥，只能取他们的低限。”天使准备将魔杖插回腰间，“等你决定开始使用魔杖时，你会慢慢明白的。”
“你说的对。”我的身后传来老将军修拉的声音，“啊，你的魔杖，不必收回去了。你说过要将他赠送给眼前的年青人吧？那么，现在你可以送给他了。”
我们转过身来，面对着老将军修拉。他的脸色很难看，看起来未能说服昆德拉大叔。他打开背后的包裹，从中抽出一支魔杖，递给天使，“很多英雄人物使用过他，每一位英雄都曾提升过他的能力。现在，我把他送给你。”
魔杖平淡无奇，杖身发黑，杖尖微红，杖头装饰着普通的蝙蝠。
“我的生日还有几天呢。”天使没有伸手去接魔杖，“您不是说，要有一个正式的仪式吗？”
“时间来不及了。早一点给你，你可以有几天的时间来适应。我不擅长使用魔杖，不知道他的能力突破了几次。你自己摸索吧。”老将军神情黯淡，转身轻轻抚摸莉莉斯的长发，“你很爱美，这没有错。我老了，没有像样的礼物送给你。这是一支幽灵之羽，可以让年青的女孩永恒地保持美丽。”
莉莉斯有点不敢相信，接过幽灵之羽，抱着老将军修拉，开心得呜呜哭了起来。
“你走进了我的后院。”昆德拉大叔也走了进来，面色凝重，“这么多年，你从不肯踏进我的门。今天你进了我的卧室，又来到我的后院。我以为你会直接离开。”
“我得把这支幽灵之羽亲自交到莉莉斯的手上。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是想看看老朋友，他是不是还很锋利。”老将军修拉说。
“谢谢你，兄弟。你还挂念着他，我很高兴。”昆德拉大叔摘下了悬挂在藤架下的长刀，轻轻擦拭，“你习惯了使用现在的长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