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爱爱情而言,你也许不会懂男人与浪漫是有仇的,也别埋怨男人没有浪漫情调。许多时候,男人的不浪漫是由物质女孩一手炮制成的。在这个世上,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爱情,浪漫的爱情不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因为谁也没有足够的浪漫建立在空空的柔情之上的。许多尚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男人还在为生计发愁,怎么想象他会在平常的日子里为你考虑鲜花和香水,情调是要用钱买来的,没有物质基础做为后盾,爱情中一切只不过是一纸空文而已。‘也许金钱无法买到爱情燃料,但它却是绝好的引火物。’这句话说得极有道理,我不是在损你们女孩子都是物质型的,但现实中的一切让我不得不用这悲观的眼光来看待。”
“哼,好象我们女孩子怎么就招惹了你似的,这么贬损得一无所有,你们男孩子就都是优点了?今天狭路相逢,也恕我直言,一吐为快。”
“多多赐教!”
“我不否认爱情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但我否认在你眼里的爱情已经物质化了,在那些俗不可耐的男人眼里认为拥有金钱就拥有爱情了。有些男人认为陪女友上高级酒店、逛时装商店一掷千金就是潇洒,岂不知在有素养的女孩眼里这哪里是什么潇洒啊,只不过是一种浅薄的挥霍罢了。恰恰相反的是,最多他们拥有的是实在的婚姻,而却不是真挚的爱情。天下男人最大的通病就是具有‘陈世美式’的忘恩负义,男人的花花心肠对爱情不负责任,不念感情的背叛,而这种背叛正是有感情的人难以容忍的残忍。恋爱时看他是不同于其他男人的白马王子,到后才发现也不过只是一只笨牛而已,更令人生气的是男人具有的毛病是女人所不能容忍的他所有。”
“呵,如此深刻带有深度、力度的真知见解,一针见血地全盘否认,是不是研究过,亲身体验实践后的理论?”
“去……去……这些只不过是众家理论,拿来主义观点。现实却不曾为我所用。所以综上所诉,用一句歌词说:爱情其实没有那么美,我渐渐变得无所谓。”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哦。我也用一句歌词告诉你:我的世界里没有爱情,谁来谁往都不要紧。但你所说的也有些可是心非了,我们男孩子可以到而立之年成家也不会晚的,你们女孩子能奉陪到底吗?年轻对男人来说可能是一种肤浅,以后慢慢地会变得有成熟的魅力,而年轻又对于你们女孩来说却是价值连城的黄金钻石,然而很遗憾的告诉你这种价值是不能够储存的,与岁月会成反比的,而且以后还会越来越贬值,说不定人老珠黄,到那个时候你就……”
“你……”
“我?”
“哼,你别自以为是了,你傲慢的表面隐藏着内心掩饰不住的寂寞,大学校园里流行这样一句话:寂寞啊,寂寞,不在寂寞中恋爱,就在寂寞中变态。我看你属于变态的那种了。”
我发了一个头上流汗的表情,幽她一默地说;“瞧你把我的本质都赤裸裸的揭露出来了,批判得如秋风扫落叶般寒风彻骨,让我如坐针毡,浑身冒着冷汗。”
为缓和一下人民内部矛盾我转向一个话题:“我能否问你一个关于个人的问题,如果你感到有侵犯你个人隐私权的企图的或有损你个人形象的企图的话你可以拒绝回答。”
“干嘛说的那么客气,直接问就是了。”
“有特别的异性朋友吗?”
“问的那么委婉,现在也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感觉一个人过的无拘无束的,挺自在的。”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给你推荐一个特别的异性朋友吧。”
“呵,你是搞扶贫的啊,居然把好事做到家门口了,我今天倒要领教领教你介绍一位怎么样特别的朋友了。”
“你听好了,那个人说远,远在天边,说近,近在眼前。”
“别买关子了,这一会像个姑娘家扭捏,倒不如说那个人就是你了。”
“知我者非你莫属。我这是采用别具风格的推销方式。在这个世上很多人抱怨怀才不遇,其实我看来一是他们缺乏推销自己的方式,二是自己怀的那点才真是太小了。”
“某些人就是这样经不得夸奖,说他胖他就喘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我很欣赏你的幽默,给我的生活带来点点快乐。关于感情方面,我不想过早的涉足。看着身边的朋友为爱情折磨的叫苦连天,我对此便有一种敬而远之的心理,不敢越雷池半步。我们彼此都不需要付出什么,如果接受感情而不能回报时,心里有一中负罪感。人世间什么都可以欠,唯有情债不可以。我知道我们在感情上都不是那么随便的人,理智地看待吧。谢谢你的关怀,我只希望我们是朋友,是心灵上能够沟通默契的朋友,是那种比友情深一点,比爱情浅一点的朋友,这样受了伤我们还是朋友。”
看了这些话,我傻傻的坐了半天,我不知道你的出现是不是个美丽的错误,但我最怕也已经爱上你这样冷漠而又温柔的人,让我不断坠入痴情轮回的痛苦中。那些在我心中策划多日的计谋,本以为可以兵不血刃地让她解除武装,不攻自破,轻而易举地进入一座没有防护的城门,想到这儿时为自己的精明策划而颇有些春风得意。然而现实出乎意料地让我吃了个闭门羹,被撞得头破血流,内心似乎五味瓶被打破又不断翻腾着,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今天怎么了,理智到那里去了?是啊,我本以为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把小鸟伊人的她揽入怀中,我低估了她,她温柔的背后却隐藏着一种理性的冰冷,我为我的盲目自信而伤感,也为意想不到的拒绝而失落。我不否认日久生情的爱慕,但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勇气面对不堪一击的脆弱。
“怎么了,在想什么?还是在忙什么?”
“没什么。你的话已经证实了一句让我以前颇有置疑的话,那就是:男人通过友情来换取爱情,女人通过友情来拒绝爱情。”
一种莫名压抑的痛苦使我无心再说些什么,同时却又有一种看似解脱感情虚幻的矛盾,但让我无法轻松。我把自己比喻成一个潜伏在树丛中的狩猎者,以追踪多时的猎物眼看就要落入手中,不仅信心十足的窃喜,然而外界的风吹草动却让它惊吓跑了,内心深处,难免有一种久久挥之不去的失落感。
“明天是我的生日,有什么祝福的问候吗?”她问道。
“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明天希望你给我放一首歌听,那首叫《网络情缘》的歌。”
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网上你的温柔我就犯了错,网上的情缘也唧唧我我,爱一场,梦一场,谁又能躲得过……
(四)
明天我们还继续着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也许网上的你永远是你,而网上的我,还会是我吗?现实中我们仍然还在形同陌路,并没有刻意的去扣开彼此的心灵之门。
“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你的哭你的笑深深牵动着我,你总是说这真真假假难一琢磨。”
这个故事要继续多久?
这个故事有没有结局?
网上一个你,网上一个我……
等待爱情的号码牌
我给蓝宝儿发短信,说同是北京沦落人,何时有空,出来喝杯咖啡吧。蓝宝儿很快的回复,说好啊好啊。只是老同学,记得先去排队机前取个号码牌,慢慢等着,轮到你时,我自会与你联系的哦。
我知道蓝宝儿在开玩笑,但也知道没有爱情的她,周末的时候,丝毫不乏男士的约会。还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她就是校花级的漂亮女生,突舍里党常摆满了不知名的男生送来的玫瑰,情人节的时候,会因为该去赶赴哪个男生的约会,而苦恼地向我诉苦。
我记得4年的大学,蓝宝儿的眼泪,几乎可以为我洗干净一件衬衫。她究竟谈过多少次恋爱,又有过多少次两段爱情间的情感空白,怕是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每一次蓝宝儿都会来找我,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依偎在我的身边,不管我说什么,都不再争辩或者刻薄。那一刻,她只是一个小女生,需要一个肩头的温暖。
毕业后蓝宝儿继续读研,我则在家乡的城市做一份无聊的文员工作。一年后,才终于有勇气辞了工作,奔蓝宝儿所在的北京而去。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欢北京,还是因为北京,有一个与我毫无阻碍可以自如交流的蓝宝儿。当火车一步步接近北京,我的心,又像回到了一年前未毕业时的校园时光。我没有告诉蓝宝儿,我想我要找到一份好的工作,混得至少人模狗样的,才去见她。
这样一个目标,支撑着我,在两个月工资后,终于寻到的一份在外企做文案策划的工作。当我拿下第一笔不匪的薪水的时候,我发短信给蓝宝儿,告诉她,我要请她喝咖啡。我没有指望蓝宝儿会即记得打电话过来,失声尖叫,笑骂我一会儿,为何来了不告诉她。她身边从来不缺乏“送花工”,我估计当我发短信那会儿,她正与某个痴情人纠缠不清,所以才会告诉她,让我先去排队机前,取一张号码牌等着。
我不计较,只要蓝宝儿同意与我见面,那么我就能让她一次倚在我的肩头。我始终怀念那些岁月。或许是因为我始终难忘蓝宝儿的眼泪,滴在我肩头的温柔的重量。
第二天,当我从地铁口出来,看见蓝宝儿穿着我曾夸过的棉布裙,站在春日懒洋洋的阳光里时,我似乎,再一次回把酒言欢的校园时光。
我们最终还是弃掉洋人的咖啡玩意,去了酒吧,一人一瓶啤酒,又丢掉杯子,直接用瓶子干杯。大约半瓶下肚之后,我才有了勇气,问蓝宝儿:有没有想起过我?
蓝宝儿的脸上,泛起喝酒的红晕,调笑道:你是说难过的时候还是开心的时候?
我再咕呼咕呼饮下一通酒说:当然时伤心开心的时候都想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可不想只借给你肩膀用。
蓝宝儿突然举起酒瓶,将双眼藏在后面,隔着茶色的瓶子,一本正经地说: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失去原来的模样。
我在蓝宝儿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子呢?蓝宝儿始终没有告诉我。但我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难掩的忧伤。
我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约蓝宝儿吃饭,逛街,看电影。我们在一个又一个周末,将北京的大小胡同几乎走遍了。与蓝宝儿啃一串糖葫芦,穿行在这些古老的胡同里,听着天空上不绝于耳的鸽哨声我常常想去搁浅住蓝宝儿的手,告诉她,我想要在北京,给她一栋房子,一栋听得见深蓝天空上,清脆哨声的房子。她喜欢哪能儿,我就会跟到哪能儿,将她想要的东西,买下来,送给她。
其实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拉住蓝宝儿的手。比如她像哥们一样,将胳脯搭在我的肩膀上,摆出POSE等人拍照的时候,比如她恶作剧似的蒙住我的双眼,让我在狭小的巷子里,左冲右突,像一个傻瓜一样的时候。
但我知道,一旦捉住那双手,我便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或许这会让蓝宝儿更快的离我而去。那么多痴情的男生,都等在她的门外,恳求她可以给一抹微笑,或者骂一句也好。而蓝宝儿,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她连看都不肯看他们一眼,又能怎么会随便地爱上一个人。璧如我这样不高不帅,又懒得说甜言蜜语讨好她的男人。
这样翻来复去的困惑,像一条蛇,在我心里搅来搅去,直撑到我心里承不住这条奔腾不息的蛇,眼看着它就要急吼吼地遗容上来了。
我终于在一个阳光稀满的午后,站在蓝宝儿的教学楼下,等她下来去长城游玩的时候,发短信给她说,宝儿,我想做我独一无二的臂膀。短信发完,我期待阳光可以明亮一点儿,而后抬头,看向天空。
我就在这个时候,看到蓝宝儿与一个男孩,说笑着从三楼的窗户旁经过。而那个帮蓝宝儿背着书包的男生,眼里的蜜意,快要淹没整栋大楼。
当蓝宝儿站在楼下,焦急地等我背着大大的旅行包,去长城游玩的时候,我早已经坐上回公司的汽车。我将手机关掉,打开MP3,用海底捞月越疯狂的音乐,让自己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
可是,当我从灰尘仆仆的车窗上,看到后排一对情侣亲密说笑的影子,我的眼泪还是忍不住的落下来。我的心里,被蓝宝儿的紫藤盘密密麻麻的叶子,爬满了。她笑的时候可爱的酒窝,她明净的弯月一样的眉毛,她温润的掌好,她伴装生气的时候飞给我的眼白,她在夜色下突然蹿到面前来的鬼脸。还有,她被一段又一段爱情折磨时,倚在我肩头无助的哭泣。
原来我早已经不能能够将她忘记。原来我千里迢迢的非机动车赴到北京来,其实只是因为这个繁华的城市里,有她。原来我在家乡的城市里苦熬过的一年,只是为了证明,她在我心里刻下的痕迹太深,深到我为之连父母亲朋的苦劝都可以不顾,深到父母将一个又一个漂亮的女孩儿,拉到我面前相亲,我看都不看一眼,便冷脸走人。
只是我忘了,蓝宝儿,她是枝头上一只随时准备高飞的鸟儿,离不开热闹俗世的快乐。她想要的是繁华与新鲜,芬芳与璀璨,站在地上爷望的我,或许永远都不能给。
而蓝宝儿,就在某天午餐的时候,出现在公司一层的餐厅里,隔着玻璃突,我看到她,穿一件孔雀蓝的裙子,安静的捧着一杯绿茶,出神地看着面前桌子上,那一片在风里跳跃的阳光,脸上,写满了忧伤。
我犹豫着,推开门,走过去,蓝宝儿抬头看到我,没有说话,低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大大的盒子子,推到我的面前,这才说:看到你的QQ上的答名了,既然要离开,也不至于小气到连那天爬长城,都不陪我去,这些东西,还给你,也不枉我们这几年相识一场。
我疑或地打开来,就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只是,潘多拉的盒子里,飞出来的是魔咒,而蓝宝儿的盒子里,则是那些纯真美好的记忆。一点一滴,藏在我送给她的一枚徽章,一块巧克力,一支彩笔,一袋槟榔,一分硬币,一张卡片里。所有的过往,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时光,就这样,滨纷着,雀跃着,温情地柔软的将我拥住。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而蓝宝儿,则在我手抓耳挠肋的笨拙相里,习惯性的拧住我的左耳,嘻嘻笑道: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怎么会逃呢?蓝宝儿的掌心,那么温暖,我想赖在那里,像一只小狗一样,睡一会儿觉,就一会儿,结实的守住这个梦,守住那张唯一的最后的号码牌,再也不要醒来才好!
掐死你的温柔
我虽然知道女孩子的智商普遍不高,但我还是低估了艳雪给我的惊讶程度。我很少佩服人的,但却不得不佩服她,佩服她的弱智。如果一个人连弱智都有人佩服的话,那她肯定不是普通人,更何况是被我这样才高八斗的人佩服。艳雪给人的功能就是会让你永远吃惊。
就在刚才,自修课上,我好不容易到别人地方剥削个CD,正趴在桌上边听音乐边跟周公女儿周MM相会以此补充昨天的睡眠不足。突然一个贼手很不客气地将我摇醒,我好不容易睁开睡眼,就见到了艳雪那杀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我大喊:“鬼啊你,大白天扰人清梦!”
她还在那里傻笑:“呵呵,你都说是大白天了,还睡什么觉?”
我只好摘了耳塞:“说吧,什么事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干嘛装得这么可怜,人家只是有个问题要问你。”
“有问题你就说啊?”
“我只想问问,有没有一首歌叫“什么你的温柔”的?”
我一听顿时头大,当我是百度啊可以模糊搜索,不过要是不满足这姑娘的要求,下场估计很惨。我想了想说:“是不是邓丽君的‘恰似你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