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的提醒下面,夜冷一一的完成了那些繁琐的礼节,什么踢轿子之类的,特别是射箭进轿子的时候,她还真想直接将花曼夭爆头!
而最重要的就是骑马游街了,夜冷的胸前很是恶俗的带着一朵大红花,所以她的表情一直都是嫌恶的,很是无聊的在马上东倒西歪的,让城民们看到了很是为花曼夭惋惜。
燕扬三人自然也是混进了人群里面,看到马上一脸不情愿的夜冷,燕扬首先黑了脸,这是个什么事啊?冷先是嫁给了蓝灼,现在又要娶一个女子,自己怎么办?燕扬的内心很是不平衡,以后一定要让夜冷穿上世上最华美的嫁衣,幸好冷嫁给蓝灼的时候脸上有块伤疤,她是女子,那么这个婚嫁也是不算数的,现在的燕扬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冷。”夜轻小声的说了出来。
“我们先跟着人群走,毕竟现在的我们是出于弱势的,既然这个地方能够独立出来,那么说明这个地方的头领是很不简单的,我们不能贸然的就去救冷。”夜枭冷冷的说道,眼睛里面却像是要喷出火来。
“冷果然是风流倜傥。”夜轻倒是很兴奋的说道,“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男女通吃啊。”
听到这话的燕扬和夜枭都冷冷的看向了夜轻,让夜轻不由得颤了颤,然后噤了声。
三人跟着人群缓缓走着,还好夜冷没有露出很是兴奋的表情,不然,不晓得燕扬会吃醋吃成什么样子。
夜冷很是疲惫,还不知道宋彦君现在怎么样了,要知道,他的双腿是刚刚才好,不过想必花曼夭也是不会为难他的吧,毕竟已经算是得到自己了。
夜冷现下最担心的问题是,怎样让宋彦君和她一起从这个地方出去,因为她不确定宋彦君是否还在那个地方,自己一个人逃走当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带上宋彦君她就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逃脱了。
花曼夭盖上红盖头很是害羞的坐在红轿子里面,虽说她算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不过遇上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她还是一个想在心上人面前露出自己最美一面的女子。
花狂澜则是穿戴整洁的坐在府中等待着自己的女儿和女婿的到来,他很想看见花曼夭幸福时候的场景,也有些些的好奇自己女儿看上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
燕扬算是真正的黑了脸了,只要一有疏忽,他就会冲上去将冷抢回来的,夜轻和夜枭很识时务的没有再出声,他们可不想将火引到自己的身上。
而还在客栈里面的宋彦君开始尝试着自己慢慢站起来,没有人在身边,莫名的那场景显得有些凄凉,宋彦君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没用,明明双腿都医治好了,可是自己就是没有力气站起来,或许,夜冷在这里的话,自己不会觉得那么的难过吧,就算是为了夜冷,自己也一定要站起来。
不得不说,宋彦君是一个很有意志力的人,就算是无数次的摔倒在了地上,可是他都还是忍着痛站了起来,毕竟,自己以前经历过的疼痛可是有比这疼的多的。
宋彦君的生命里面没有阳光,没有温暖,夜冷就是那第一丝,所以自己不想放弃,不过他也知道,那一丝阳光不可以会属于自己,他清楚的看见了当夜冷说起那个人的时候,脸上露出的温馨的笑容,也知道自己这辈子只能依靠这点温暖来存活了,毕竟,江山才是自己的首要事宜。
冷,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宋彦君定会护你一辈子!
花城今日可谓是很热闹的,毕竟是花城的城主嫁人,花狂澜是想过额昂女儿好好想想,看看她和那个人到底合不合适,可是想到当初自己的那份痴,那份狂,或许,花曼夭经历过了这次的伤害,会变得更加的懂事吧。
终于到了城主的府门,城民们很是欢声雀跃,他们拥戴的城主总算是了解了一门心事了。
夜冷很是无奈的下了马,花曼夭也被丫鬟环环挽着走进了府中,门是大打开的,所以每个人都看得到里面的情景,欢呼声很是响动,夜冷和花曼夭一前一后走到了大堂,虽然是最疼爱的女儿的大婚日子,可是花狂澜还是穿了一身黑衣,那是他一贯的风格。
夜冷的脸色很不好的进了大门,花狂澜本是喜庆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讶!这个人……和那个人长得好像!
夜冷倒是没注意这些,只有一直在花狂澜身边服侍的管家将自家主子这样的表情收入了眼中,他知道,城主还是忘不掉那个人啊。
燕扬也跟在人群里面涌进了府里面,他绝对不能让夜冷和花曼夭举行仪式,上次算是自己的疏忽,可是现在,既然夜冷在自己身边,那么自己就一定不会让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的。
这个时候的媒婆已经上前准备开始宣词,燕扬高呼一声:“等一下!”这一声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花曼夭本想直接撩开头盖看是谁的,可是想到今日的情况,她忍了下来,毕竟,今日是自己的大喜日子,可是让自己知道这人是谁,她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什么事?”花狂澜皱眉沉声问了出来,这是自己女儿的大喜日子,自己可不希望有什么来破坏,更何况,女儿嫁给这个人也算是了了自己的心愿吧。
燕扬倒是没有理会花狂澜,只是很深情的看向了夜冷,看着夜冷全身发麻,冷意从脚底心直升上来,她预感,不会有好事发生。
“冷,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其实这算是燕扬心底的声音吧,这是在怪夜冷上次的坠崖和现在这个样子吧。
夜冷抿嘴没有说话,却让花曼夭沉不住气了,立马掀开了头盖,大怒着吼道:“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我有什么资格?”燕扬的话语瞬间变得很是妖媚,让夜冷更加深深的觉得自己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不会太好过。
花曼夭没有接话,只是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看着燕扬,仿佛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才肯甘心。
“你自己问问冷,我们之间是好啥呢么关系?”燕扬整个人在那里显得很是悠闲,没有半点不自在的样子,语罢,花曼夭的眼神就犀利的看向了夜冷,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