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决赛第一场,圣盟东安刘华对鲨族沙曼,请双方上场。”裁判刚刚说完,沙曼就跳到了场上,“来吧!”
刘华摇了摇头,缓步走上去。就在这时,场下一个动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大叔!!!!!!!”
“公主殿下?”所有海族人都看向了同一个方向。那里有一个美丽的美人鱼,正死命的往这里游动,但却没有移动一丝一毫——她旁边一个黑衣黑发的姑娘拉着她的手。
“蓝蓝?”刘华一笑,招了招手。
“她就是蓝蓝?”灵儿看向了她,“好漂亮的女孩子。”
“就是她?”阿雪也同样看见了蓝蓝。“哼,也不是很漂亮嘛”虽然这样想,但阿雪也不得不承认,蓝蓝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一想到刘华,阿雪就向那边挥了挥拳头,“我不会把哥哥让给你的!”
“哦,原来这个公主已经心有所属了?”混在人群里的龙媚蛛笑着说道。
“那海神干嘛还弄这种东西?”旁边的一个半兽人不屑的说道,“神经病。”
龙媚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公主殿下,回去了。”站在蓝蓝身旁的黑衣黑发少女发现如此多的视线后,悄悄说道。没有等蓝蓝说话,她就撕开了一个传送卷轴,两人消失不见。临走时她看了刘华一眼。
“我怎么觉得,她好像瞪了我一眼?”刘华摸了摸脸说道
“你就是大叔?”沙曼站在刘华对面,问道
“是。”刘华回到。
“我会向蓝蓝殿下证明,我比你更适合她!”
“是么?”刘华的声音在沙曼的背后响起。
沙曼一惊,左手往后一甩,小臂上的鱼鳍顿时展开,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金属的光芒。
“在这呢。”刘华的声音在沙曼的正前方响起。
“好快!”沙曼在心中想到。但他可不是会因此而丧失勇气的人。没有一丝停顿,沙曼借着转身的速度,一个鞭踢踢向了正面的刘华。然而令沙曼意想不到的是他的腿居然从刘华身上穿了过去,“残影!!!???”这一次沙曼才感到害怕。
但刘华可不管沙曼是否害怕,以肉眼不可视的速度再一次来到沙曼的身后,轻轻的把手放在沙曼的后背上,“拜拜”
沙曼只感到一股大力从后背上传来,自己就像是被一头鲸鱼撞了一样飞了出去。“噗!”一口鲜血在半空中喷出。
“刀郎,你和他谁强?”龙媚蛛看着刘华问道
“若真动手,只怕我胜也是惨胜。”刀郎回到。
“哦”龙媚蛛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狂化!”沙曼臂甲上的红色宝石发出耀眼的光芒。红色的魔法阵出现在沙曼的皮肤上,他的眼睛也变得血红,双臂上的鱼鳍忽然增大数倍。
“呃啊啊啊啊啊”沙曼就像是一头野兽一样发出低吼声。双脚一蹬地面,身体忽然消失不见。
“嚓!”的一声,刘华的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沙曼在空中猛地转身,双脚死死的勾住地面,在地面上留下了将近三米的划痕后才勉强止住自己后退的身体。刘华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脸上的血道:“领域阶?”
沙曼俯下身子,一只手贴住地面,抬起头,冲着刘华嗜血的笑了笑,红色的眼睛耀着人心里慎的慌,两腿同时发力,再次消失不见。刘华一闪身,衣服上又多了一道划痕。
刘华暗哼一声,右手抽出短剑,也就是这么点功夫,刘华身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奇怪,他的实力看起来怎么这么弱?”刀郎看着刘华的表现说道,“就他动手时的能量波动来看,他起码是神阶王级,不可能被一个区区领域给伤到。”
神阶,是领域阶之后的阶段,本身又分为人王皇帝四段。只有深刻领悟领域的人才能进入这个阶段,这个阶段同时也是为了领域进化为法则打的基础。
“他故意的”,龙媚蛛笑着说,“这个小子,为了混淆人的试听,竟然刻意不使出全力,不错的计谋。但是,为什么不用出全力,难道会场里有什么人令他不敢全力以赴么?”
“神阶皇级巅峰。”海神在心里给出了确切的实力评估,“看来海族中只有我和小媛以及现在的莱德可以比得上他,他居然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的实力。可是,为什么不直接用出全力?”
此时刘华已经算准时间,一刀砍向沙曼。沙曼抬手一划。德拉贡钢的刀锋和沙曼的鱼鳍相碰,发出了“刺啦”的响声。火花擦出的同时,只听“吭”的一生脆响,刘华的短剑就这么碎成了两半。而沙曼的鱼鳍却继续切向刘华。“风炮!”刘华手一扬,一个魔法阵骤然出现在沙曼的胸口上。“轰”的一声,沙曼再次飞出,不过这次可没有上次狼狈,沙曼在碰到地的瞬间就在一次发力前冲。
刘华笑了笑,伸手一指,领域发动。一面近乎透明的盾牌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沙曼的脚前。沙曼很不争气的一脚踢了上去,然后就在所有观众面前摔倒了。
“狗啃泥嘿!”问天突然在看台上小声向周围的伙伴们说道。众人只是抿着嘴乐。
刘华手又是一扬。一个有一个魔法阵连着出现在沙曼的后脑上,“风炮,十连发!”
“咚!咚!咚!”一连十声过后,沙曼的脑袋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土地中。
“赢了。”刘华一耸肩,笑着说道。
云飞扬拿着一台DV机坐在观众席中录着像。
“怎么样,大哥?”云飞扬问道
“你能感觉出什么吗?”坐在冰神之塔中的雷狮子一面看着无延迟录像,一面通过耳机问道。
“两个人都很强,我估计两个我都打不过。”只有圣阶的云飞扬自然看不出两人等级,沉吟片刻说道。
“你回来吧。看录像看不出来他的具体等级。”雷狮子叹了口气说道。
云飞扬应了一声,悄然从观众席中离去。刘华远远地看见他离开,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