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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对,我就是这么认为的,”郎天乐用力点着头道:“你说你是在上海读大学的时候在无意间认识周畅的,可反过来我们不妨这样推论一下:会不会这个周畅当时是在刻意接近你呢?也许费雨桥派他来找你爸寻仇,而他却发现你爸的实力比他想象的更强大,他自己一时间找不到你爸的弱点而无从下手报仇,只好把脑筋转到你身上去,想从你身上找到突破点呢?”

简小叫侧着脑袋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推论有反驳的余地,她问道:“可是既然他已经把脑筋动到我身上来了,并且已经顺利取得我的信任了,干吗不借机杀了我呢?这样不是一样算是报了仇了吗?”

“杀你和杀简岗本人,性质是不一样的。”郎天乐冷笑着说:“费雨桥在这个世界上最切齿痛恨的人是你爸,因为我听江上雾说过,费雨桥曾深爱过你爸,而你爸不仅抛弃了她,而且失手杀了她父亲,所以她觉得只有杀了你爸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我觉得痛恨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让他永远活在痛苦和后悔中,这样才痛快。”郝青松接过她的话头说道:“所以若是换做我来索仇,我宁愿选择杀女儿,而让做父亲的活在失女之痛中。”

郎天乐把嘴巴贴在郝青松的耳朵边嘟哝道:“那是你的想法,可惜你不是女人,不懂女人因爱生恨的感触,如果我深爱着你却惨遭你抛弃的话,那我宁愿看着你死,因为只要你活着,我的心也永远无法得到安宁。”

郝青松“啊”了一声,口里嘀咕道:“我怎么可能让你因爱生恨呢?是你让我因爱生恨才差不多。”

简小叫见他们俩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起来,心里难免有点酸酸的感觉,她眯起眼睛,阴阳怪气地斜睨着他们。

郎天乐看出简小叫的窘状,她赶紧把凑近郝青松的嘴唇离开,身体靠在后座靠背上,口里说道:“我倒是还有另外一种想法,我觉得周畅的目的不仅只有简岗这一方,也许……还有老烟头这一方。”

简小叫瞪着眼睛瞅紧她,有点没听明白她的话中之意。这时郝青松已驾车驶离了主干道,周边的车流没有主干道上面那么堵了,可是他并没有加快车速,反而放缓了车速,他的注意力,显然被郎天乐的推论给吸引住了。

郎天乐从推理中找到了一点乐趣,刚下还挂在脸上的一抹对段棠的哀思,如今被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所代替,她继续说道:“现在咱们暂且认定姚菲和周畅是受费雨桥的指派,回到国内为她父亲费东海报仇的。那么他们此行的目的,不仅只有简岗这一个目标,当年造成费东海之死的主凶虽然是简岗,但是江上雾和老烟头也是帮凶,他们也逃不了干系。所以可以这么说,周畅和姚菲的目标,是简岗、老烟头和江上雾三方面的。可是如今这三方面的势力都发展得很雄厚,就算实力最薄弱的江上雾这一方,也有我们‘山水工坊’的班底做衬垫,何况老烟头的‘长烟工作室’和简岗的‘尖峰集团’,背景更不容小觑。如此一比较,周畅和姚菲的实力无疑显得有点势单力薄了。不过他们两有个优势,就是他们在暗处,而其他三方都在明处,他们在明处无法抗衡我们这三方的实力,那么就躲在暗处施放暗箭,一样可以出奇制胜……”

郎天乐刻意停顿住话头看着简小叫,可是简小叫半张着嘴巴,并没猜出后面的内容,倒是郝青松已经想出郎天乐接下去要说什么了,他兴奋地接续道:“我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挑唆起老烟头与简岗这两方的争斗,让他们斗得两败俱伤,他们从中谋取渔翁之利。”

“对,就是这个意思。”郎天乐捻动拇指打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响指,对简小叫说:“想通了这一个重要关节点,那么周畅和姚菲为何如此费尽心思引诱毒泡泡来杀你的动机也就解释得通了:他们杀你的目的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想挑起老烟头的‘长烟工作室’和你爸的‘尖峰集团’之间的争端,你想想看,毒泡泡是老烟头训练出来的杀手,他要是把你给杀了,你爸肯定不肯善罢甘休,到时铁定会去找老烟头拼老命,而老烟头背后又有东南亚一带实力雄厚的雇佣兵团体在撑腰,他们之间的角力会有多惨烈可想而知。”

郝青松加重语气道:“这就叫一箭双雕,看来这个周畅挺有才的,居然能想出那么毒的计策来,姚菲跟着他,倒也不算埋没人才。”

简小叫直到这时才算跟上他们的思路,她的生活阅历还只停留在字面理解那一层面上,对于“人心叵测”这一词的实际含义,此刻她才真正明白过来。“不过,你们现在说的这件离奇故事前面应该还带着一个前缀词,那就是‘假定’,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周畅会是这么阴险的小人。”简小叫说完这句话后,两手在胸前一抱,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她现在头脑里乱懵懵的,再也没情绪听郝青松和郎天乐接下去说的话了。

郝青松把车停在“693画廊”外巷子口的酒吧门前的时候,他先拨通韩庆的手机告之自己的方位,几秒钟后,韩庆从酒吧门内走出,站在门廊下向车内的三个人招了招手。郝青松等三人钻出轿车,跟在韩庆身后走进酒吧。

韩庆带着三个人来到一间私密的包厢里,郎天乐在一张长沙发上坐下,一边捋着腮边秀发一边问韩庆:“看你的表情,有点神秘兮兮的,是不是有什么非同凡响的发现啊?”

“是呵是呵,”韩庆递给她一杯红茶,“天乐姐猜得真准,确实发现了一些很惊人的东西,所以我才特意在这里包了间包厢,现在在画廊里谈话已经不安全了。”

郝青松正好拉开一罐啤酒的拉环,闻言把目光转向韩庆,啤酒罐中的酒沫溢了出来都没发现,“画廊里谈话不安全?为什么?总不会是那间破画廊已经被人监视了吧?”

“确切地说,应该是被窃听了。”韩庆紧挨着简小叫坐下,简小叫很不满地向旁边挪了挪屁股,韩庆看着她说:“嗨,你别躲呵!这事儿,根源还是出在你身上。”

“我身上?”简小叫懊恼地舔着嘴唇咕哝道:“哎呀怎么人人都把祸因归咎到我身上哪?我都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找不着北了,我都快冤死了!真是倒霉到家了!”

郎天乐喝了一口红茶润了润嗓子,她问韩庆:“倒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问题还是出在那枚能引毒泡泡现身的‘诱饵器’上?上次我要把‘诱饵器’的电源关掉以免它再把毒泡泡给引来,可是简小叫告诉我说老烟头在‘诱饵器’上设置了密码,一旦关闭电源,没有密码是无法重新开启的。我还想用它把毒泡泡引过来为段棠报仇呢,所以我把它充了电后封藏到密封容器里了,就算这枚‘诱饵器’有窃听功能,此刻它也不可能向外面发信号嘛。”

“问题不是出在那枚‘诱饵器’上,而是出在简小叫那只iPhone手机上。”韩庆说道:“我今天检查了一遍那只手机,发现里面暗装了一种手机病毒,你们听说过‘卧底’手机病毒没有?”

简小叫和郎天乐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卧底’病毒?”郝青松用劲地点点头说:“这个病毒我听说过,据说如果你的手机里一旦有了这种病毒,别人不但可以监控你的手机通话和收发短信信息,还可以远程开启这只手机的听筒,以监听这只手机周围的声音。”

“对,黑客主要就是利用智能手机‘三方通话’功能里存在的漏洞制作了这种病毒软件,从而达到窃听的目的。简小叫手机里的这个病毒软件比外面市场上流行的同款软件功能更强大,应该是经过黑客改进的加强版。”韩庆说道:“在简小叫的那只手机里发现了那种卧底病毒后,我想说不定此刻正有人在远程监听着手机周围的动静,所以我让赤炎一个人待在画廊里,而我则到这里来等你们,把这个消息事先通知你们一声。”

“你让赤炎一个人待在画廊里?”郎天乐呼地站起身来说:“那怎么行,赤炎现在行动不便,万一老烟头毒泡泡他们找来,他会很危险的。”

“放心吧,天乐姐,现在是太阳高照的大白天,再怎么张狂的歹徒也得稍稍避讳一下吧,赤炎现在安全得很,他现在正在简小叫的那只手机前播放摇滚乐,几乎把音量开到最大,边放音乐边练演说,自得其乐得很呢。”韩庆指着放在茶几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说:“说完简小叫的手机后,接下来,我还想和你们谈谈余尚田那一方面的事情,段棠被杀的那个晚上,余尚田也随之失踪了,警方事后搜寻了好几个他公司名下的窝点,都没找到他的踪迹。不过在这两天里我收集了一些有关于他的资料,我觉得这家伙很不简单,现在我把手头上有关于他的资料与大家共享一下。”

郎天乐听他这么一说,只好重新坐到沙发上。韩庆打开笔记本电脑,一边点击文档一边说:“据我所查的资料显示,余尚田这家伙在珠三角地区投资了许多生意,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但是他的投资资本,都是来自于海外,所以这家伙应该算是海外投资客。他不光经营数码水货生意,还投资商铺、房产、蔬果期货、倒卖紧俏能源等等,经营项目很杂,不过这家伙行踪不定,在内地几乎没有真正了解他的人……”

郝青松见韩庆的资料里有一张人物近照,便问他:“这人就是余尚田吗?”

“是的。”韩庆点点头道:“听说余尚田身边时常伴着一个时髦女人,走到哪里都形影不离的,估计就是我在他的数码产品仓库里撞到的那个红发女人了,可惜无法弄到她的照片。”

郎天乐也看了一眼,口里嘀咕道:“这个余尚田看上去年纪挺轻的,还是个帅哥哩。”

哪知她的话音还未落,便听坐在旁边的简小叫“呀”的一声大叫,吓得几个人都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全都以为大敌当前了!可是包厢门关得好好的,并未看出有何异常,他们不解地看向简小叫,只见简小叫手指着电脑屏幕上的余尚田的近照,眼睛瞪得浑圆,嘴巴张成巨“O”形,看上去象是被彻底石化了。

“怎么,你见过这个余尚田?”郝青松问道。

简小叫楞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他……他他……他就是周畅。”

“什么?余尚田和周畅是同一个人?”

“嗯,这张照片和周畅本人一模一样。”简小叫用手拍着膝盖说:“我还想起一件事,上次在海珠广场的海鲜楼见到姚菲的时候,我看她戴着一副假发,而假发下面,露出几根红色的发丝。韩庆说的那个红发女人功夫很不错,会不会那个红发女人就是姚菲呢?”

郝青松、韩庆和郎天乐面面相觑,他们同时意识到:如果余尚田和周畅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们所遇上的这一连串事件,也许就是周畅和姚菲事先精心预谋好的,从“天方大厦”发生蓝宝石盗窃案,到“月光侦探社”参于案件的侦破,甚至于……

三个人同时把目光转向简小叫,简小叫见他们的眼神都很震惊,不禁摸着自己脸蛋讶声问:“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是不对,而是太对了。”郝青松把啤酒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啪”地一声把空罐扔到墙角,深喘着气说:“如此一来,这件蹊跷的案子就有了一个很完整的轮廓了,首先,周畅和姚菲,也许就如郎天乐所猜测的那样,他们是费雨桥的人,他们到内地的目的,做生意倒是其次,主要的是找简岗、老烟头和江上雾报费雨桥的杀父之仇;第二,‘天方大厦’发生的这起蓝宝石盗窃案,就是他们事先预谋好的报仇前奏曲,我这里可以大胆地做这样一个推测:老烟头的手下柳信和胡煌这对鸳鸯大盗,兴许很早就和周畅认识,当然,他们和简小叫一样,并不知道周畅的真正底细,而周畅,却是别有目的地刻意接近他们,并使他们错以为自己已与周畅成了莫逆之交。后来这对鸳鸯大盗叛离了老烟头到广州来寻求周畅的帮助,我甚至可以很肯定地推测出,他们俩叛离老烟头也是因为周畅的怂恿,就像简小叫离开其父是出于同样的道理……”

简小叫连连点着头,这时她觉得郝青松特别象福尔摩斯。

郝青松继续说道:“柳信和胡煌到广州后投靠了周畅,这对大盗贼性难改,周畅不可能不对他们加以利用,也许‘天方大厦’的蓝宝石盗窃案,正是他们共同合谋犯下的案子,你们想想看,周畅正好是珠宝展展厅的业主,他掌握着展厅的第一手资料。”

“对啊,”韩庆拍着茶几桌面说:“在余尚田的电脑里,我曾看到有珠宝展厅的平面图纸,而且听大厦的保安说窃案发生的时候,整幢大厦的电脑系统被一种奇怪的电磁脉冲袭击过,出现一分钟的短暂当机,这就说明当时余尚田在大厦里做他们的内应。可是我还是有点弄不明白,柳信和胡煌既然已经盗到了宝石,这两人又是被谁给害死的呢?蓝宝石后来为何又出现在钱封梁的尸体上了呢?如果说钱封梁是杀害柳信他们的凶手,这个论点我坚决怀疑,因为钱封梁根本没什么武功,要他干净利落地杀掉两个身具武功的盗贼,他很难办得到。”

“也许,”郎天乐推测道:“柳信和胡煌根本就是余尚田出手杀掉的。至于说蓝宝石为何会在钱封梁手里,我想大概钱封梁知道余尚田的底细,所以余尚田把从柳信他们手里抢到的蓝宝石给了他以封堵他的口,只是钱封梁没想到自己会在柳信的住处撞上毒泡泡,从而被他所杀吧。”

“柳信和胡煌是被余尚田所杀,这个论点倒很有趣,”韩庆看着郎天乐,反问她:“可是他为何要这样做呢?”

郎天乐把目光转向简小叫,“余尚田这样做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对付她。”

“我?”简小叫指着自己的鼻子,还是觉得这事情有点匪夷所思难以想象。

可是郝青松却明白了郎天乐的意思,他“嗯”了一声,“这事情后来的发展其实就已经很明朗了,简小叫到广州来投奔她的朋友周畅,这个周畅的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余尚田,他明明在广州有很大的产业,却躲着不肯见小叫,还骗小叫说自己已经到香港去发展了,害得小叫找不到工作而流落街头。后来他又假意通过姚菲把简小叫介绍到我们‘月光侦探社’来工作,与此同时,‘天方大厦’发生了蓝宝石窃案,蓝宝石的主人通过余尚田的介绍,找我们来破案,这两件事情从刚开始看象是一件巧合,可是现在仔细一想,实际上是桩预谋。周畅的目的:就是把简小叫在不知不觉中拖进这件离奇案件中,然后是老烟头、毒泡泡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凶徒相继登场,然后又出现‘诱饵器’这一致命的导火索,周畅的终极目的至此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让毒泡泡杀了简小叫,最终导致老烟头与简岗之间的冲突,而他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坐山观虎斗。”

说完这段推论后郝青松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件案子到这时,才算完全理出一个清晰的眉目来,归根究底,还是当年“断牙祠”的一段恩怨引出的杀机。

简小叫抿紧嘴唇,一会儿看看郝青松,一会儿看看郎天乐,最后,她的目光转向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的那张余尚田,不,确切地说是周畅的近照上,照片中的周畅,嘴角挂着一抹很怪的笑意,这笑意,带点揶揄,带点诡谲,更带点——

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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