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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这类民谣,这几年时间流传得特多,弄不清是哪个人编写的,也许,大多属于集体创作,而又署的笔名——“群众”,内容多是说官场腐败的,由于是带着一种对立的情绪编写的,就难免偏颇和过度的夸张。

我走进市长办公楼,时间已至午夜。这里依然灯光通明,如同白昼,有人急促地往里去,有人轻松地往外走,可能是刚刚结束一个什么会议吧。这时,邢步行与G局的姚局长突然从对面的楼道走出去,后边紧跟着浇垄村的党支部书记侯能。因为这个村是移民大村,眼下数这个村阻力大,困难多,工作难做。前不久我还去过那里,对他们村的班子人员还是有印象的。这个侯能,这么晚了,还在邢步行那干啥?我猜想着,已经走到我的办公室前,后边立即跟过来两个人。

“俞市长,我们在这儿已等了您两个小时了。”

“噢,什么事,叫你们这么辛苦地等?”说话间,我打开屋门,其中一人随即进来了。

“辛乡长叫我们来看看您,过年了,辛乡长说,也没啥给俞市长送的,俞市长您对俺乡的支持那么大,俺乡大小干部都记住哩,都说不管再困难,也得看看俞市长。”

我已意识到,他们是要送礼,我就先发制人:

“都是自己人嘛,还客气呢,回去告诉辛乡长,要是真感谢我,千万不要来看我,心里有就足够了,真的。”我说的不是官话,我知道,辛苦所在的乡很困难,乡干部们已四个月没发工资了,乡里的教师工资拖欠的时间也很长了。前不久这个乡又闹天灾,又出人祸。下冰雹,砸坏了庄稼;又有煤矿被水淹,已有十余名工人死去。这时候又有两个人连提带拉的拖着一堆东西进来了,把东西拖进屋后,这两人就悄然离去。

“俞市长,这是咱乡鱼塘养的鲫鱼,辛乡长叫专门为你挑选这种个头不大不小的;这是咱乡自己种的藕,这是一箱山鸡蛋,这是山里的野黑木耳,这是咱们山上有名的枣花蜜,这是……”

“我说你们也是,你们那么困难,再给我送这,我能收下吗?谢谢了,你们的情我领了,回去告诉辛乡长,我这里啥都不缺,你想想,我做市长,能缺吗?可咱们孤边乡,日子不好过哩,这些东西,回去你们分分吧。”

“俞市长,你可不能看不上俺的情意啊,这是俺乡4万人的心意啊,你不收下,说到天边也说不过去啊,俞市长。”这是个老实巴交的山里汉子,他的两手不知所措地来回晃来甩去,面孔是一种困惑和担忧。

“放心吧,咱孤边乡的情我领了,你们那里还有上千户的人家没有脱贫,怎么说也不能收你们的礼啊。”

“俞市长,您不要顾忌俺这些,虽说俺们有不少贫困户,可比比过去,贫困户与贫困户也是天上地下,差老鼻子啦,现在的贫困户过年照样能吃上饺子,吃上大肉,吃上烩菜……哪像过去,叫人饿肚子。”

他说的是真话,他的眼睛里分明写着“真诚”二字,更现实的是,我若不收这礼,他无法交差,乡里的干部都会埋怨他没本事,连个礼都送不出去。此刻,我的目光忽然在办公室一隅停了下来,那里放着两箱酒,这两箱酒虽不是茅台和五粮液,但也是相当不错的好酒,还有两箱饮料,还有一大袋水果糖。走近一看,上边压着一张贺卡,写着某某局敬贺。明白了,这是某某局送的年货,因为我不在家,是通讯员为他打开了屋门。

“这样吧,东西我收下。这里面有两箱白酒、两箱饮料,你们顺势搬走,我这也没有别的啥东西。过年了,这也是我对咱乡的一点心意吧。”

“那咋能行?俺乡啥都有,还是——”

“好了——好了——别痨嗦了,就这么定了。”

这也是我当市长以来的长进,只要决心办的事,就不要痨嗦,就得果断,就下指令地说:

就这么定了。下边的人不会再敢跟你争论了,谁不怕领导!

他犹豫一下,看看我的脸色,不再讨价还价了,就把外边的两个人叫进来,搬起了这些东西,边走边说:

“谢谢俞市长,谢谢俞市长!”

看着他们吃力地搬出去这些东西,心想,过这春节,真难为了不少人,像辛苦乡长领导的这地方,一点经济实力也没有,还得搜肠刮肚想方设法子给领导送礼。现在的人,大家都送礼,谁不怕怠慢了领导啊。本来,做领导的,其实什么都不缺的,可是下边的人还要送,真成了越有的越有,越没有的越没有。这怨谁呢?红头文件已下去了,不让送礼嘛。可是在大众的潜意识中,过年的送礼与收礼已公认为与干部行贿受贿是两码子事了。唉,谁能改变这个习惯,我清楚,这不是一个金远市的事,也不是一个Q省的事。

市长办公楼终于静谧下来,孤边乡那几个送礼的人的身影,还有辛苦乡长,都一直在我的脸前晃来晃去,一时还真挥之不去。他们太苦了、太难了,就像一个吃不饱的人,却要把自个的口粮再送朋友。唉,辛苦乡长的礼,分量不一般呀,接受这礼,压力实在大啊。不知怎的就不知不觉地又想起他们的1号煤矿赔偿的落实上。上边虽然批准了赔偿他们4000余万元,资金拨付到位还需一定的时间。是否该跑一跑、催一催这事。是的,这事已成自己责无旁贷的责任了。人啊!要去掉感情,真是不容易啊!

大年前到政府上访的工人和农民

元月25日 星期五(农历腊月二十八)

一上班,就有三四百号人围堵住市政府的大门,本来我是要去市委那边开会的,见这情况只好退回到政府。

听说这三四百人都是金远市一家破产企业的职工,先前这个企业还是Q省的先进企业,是金远市的经济支柱,这家企业的领导被评上过全省十佳青年、青年企业家、扶贫模范、科技带头人。不知道咋回事,这两年说不行就不行了,厂里三四千名固定职工说没饭吃就没饭吃了,贷银行的3个亿人民币,说不还就一分也不还了。由于来的人多,除了政府大门被堵得严严实实,外边的铁栅栏围墙前也都站满了人。在政府大院往外看,外边的人就像被禁锢在铁窗里的失去自由的人,他们双手抓住一根根竖立的钢棍,眼睛盯着政府的院落,口中不住地喊着:

“叫市长出来,说说为啥要破产!”

几个秘书长和****局的干部忙得团团转,不少保安正在加强布防……

这时候,有个副秘书长用手机给公安局长打了电话,叫他们马上派来干警维持秩序。

我刚进入办公室就听到院子里乱哄哄的,透过窗子看,有不少人已拥到市长小院的自动伸缩门前了,通讯员把最后一道门加了锁,见我隔窗往外看,说,几百人都跳墙过来了。

果然是的,市长院的伸缩门已被围得严严实实,有人试图跳过这道防线,有人在喊。

由于距离很近,人群中的嚷嚷声很清晰地传过来:

“我们厂的钱都哪里去了?为啥不发工资?”

“谁叫我们破产,叫他站出来说说这个理!”

至少有200名公安干警增援来了,他们与上访的职工挤在一起,碰撞着,拥挤着,一方火气十足,像吃了炸药,一方苦口婆心,百般劝慰:

“你们派代表嘛,这么多人,政府跟谁谈呢?”

“我们都是代表,叫市长来对话。”

“我们的10条要求,立马答复。”

大概是他们事先已印发了对政府的10条要求,要求市长当场答复。

这时不知道是谁递给平秘书长一个携带型喇叭,他粗大的嗓门通过喇叭的放大传播,立即压住了周围的一切噪声:

“工人兄弟们,我是市政府的秘书长,你们今天来政府,是干啥的,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怄气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来要工资的,要工作的,谁来怄气的?哪有空儿给你们扯淡。”

“是嘛,过年了,没有钱咋个过?咱们就这样治下去,就是治到半夜,也不会有结果,就是邹市长来了,你们这么多人,跟谁谈呢?谁说的算数呢?”

“跟谁谈都中,”有人故意别劲,“只要是我们厂的人。”

“起什么哄,你们乱哄哄啥哩。”一个长者在用很低沉的声音教训他身边的职工。

“是啊,咱是来说正经事的,不是来闹事哩,看您仨那睤样,往哪用劲都不知道。”又一个长者的声音。

场面暂时平静下来,平秘书长大声地喊道:

“罗市长在会议室等你们选代表,选好5名代表,代表们就上楼与罗市长说事。”

这时,****局的夏局长往前站了站,他从秘书长手里接过喇叭,高声道:

“我把市委常委会通过的春节期间****规定读一下,大家听好,要不然,犯了规矩,受了惩处,可不要怪领导们。”

场面静下来了,局长倒背如流地播出了有关****规定,特别有一段内容,这位局长把音调提高了八度,大意是不许聚众上访,不许围堵政府机关,不许影响正常交通,不许阻碍政府工作人员履行公务,若确有必要上访领导,上访人数不能超过5人,否则,按新刑法中有关条款,以扰乱社会秩序惩处……

这时候,公安干警、保安、便衣警察及政府的工作人员在人群中走动巡逻,以机警的目光注视着这班人群。

上访的人群已不像先前那么漫无边际,那么激动愤怒,几乎是聚在一起的攒动的人头,渐渐地分散成三五成群的格局,相互在窃窃私语。

坐在办公室里的我,透过窗子看到外边的景象,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这个企业曾安置过上百号移民,据说,都是些年轻的对生活充满幻想的移民,他们不愿意像他们的父辈那样,再过修理地球的生活。当时工厂正在招工,对移民也有政策,只要把自己的生产安置费转到工厂,就能变为农转非的工人了,当然是有年龄和文化程度等条件的。可是,他们咋能想到,企业会破产呢……

我想起前两周在市政府常务会上讨论这家企业破产的问题,争议是很大的。审计局长先汇报了对这家企业的审计结果,账面上看已经负债两个亿了,有人小声说,何止两个亿,实际数字是4个多亿。企业陷入了资不抵债的困境,不破产,别无出路。

有个心直口快的参会领导说:“你们审计局把数字弄准,实事求是嘛,不提供真实情况,咋个决策。”

这时经贸委的一把手不紧不慢地道:

“审计,审计,你们谁知道个中的利害,不瞒大家说,要真治起来,咱们的企业至少有一半都这个熊样。现在这事,没个原则不行,光讲原则也不行,咋个有利于金远的发展,就咋办,就咋审计。审计也得为发展服务不是,有些事不能深入去治,实际就这么回事,这就叫实事求是,大家说是不是这回事。”

这个主任姓翁,有五十多岁了,据说是金远市经贸委的五朝元老了。他的话显然是话中有话,似要说透,又朦朦胧胧,欲要挑明,又欲盖弥彰。这就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吗?我却觉得,他当属老谋深算的人物了。

“翁主任说得对,现在的事,该捂就得捂,该哄就得哄,该睁眼时得睁,该闭眼时得闭。”

一个年轻人以赞许的口吻为翁主任刚才的话做解释。

“我说,小毕,可不准歪曲我的意思啊,哈哈……我可没叫大家去哄啊,哈哈……”

老翁似在开玩笑,又像真格地校正小毕的解释。

讨论来讨论去,对这家企业破产终于达成共识。对金远的发展有利嘛,想一想,企业眼下产品销路不好,市场不景气,前程不见光明,拖着几个亿的贷款,光付利息都付不起,拖下去后患无穷啊。何不一破了之,几个亿的债就化为乌有,多好的事啊,国家既然有这政策,何不抓住机遇。可是工人呢,三四千名工人如何处置?

有人在会上说,这么大的金远市,谁叫你到这家工厂了,政府不能因为怕职工闹事,放着好事(破产)不办啊,谁不办,才是傻瓜哩。

接下来又对破产后企业的职工安置讨论一番,最后拿出个粗略的方案。方案还没来得及细化,今天职工就上访来了。

大约过了个把钟头光景,外边的人群开始疏散了,只见有5个上访的人——大概就是他们选出的代表吧,跟着秘书长上二楼了。

我知道,这种群体上访只要选出谈判代表,政府就好对付他们。最不好办的是面对成群结队的一个团队,俗话说,法不治众,在这种场合,当官的根本无法做工作。面对一个“团队”,什么样的人物都有,什么不在册、不讲理的话都说得出的,可你又拿他没法,弄不好,他们净出当官的洋相,不少官员会在这种场合失去威信,留下话柄或笑柄,遇上这场面,必须叫他们选出代表,方能说事。

快下班的时间,老同学祝贝运告诉一个令我吃惊的消息,古方于这个星期一失踪了。那天是农历腊月二十四,他特地召来几个好友,自己做东在小香口湖上酒家设宴请大家欢聚,席间,他背诵许多中外名诗,宴席散时,他是朗读着郭沫若的《天上的街市》走的。老同学还说,他和古方的家人及好友已找遍了金远的旮旮旯旯,所有的亲朋好友全部通电话询问了,都没见到他……我想,是否通过公安部门认真地找一找,他怎么会失踪呢?我很快把这个信息告诉了邓大白,与他商量怎么去找古方。

下午,我把田局长、柳副局长、秦副局长、白副局长叫来,在我的办公室布置春节期间的工作,特别强调,要深入移民村,杜绝上访的事。接着,我表扬了移民工作,这段时间移民情绪不错,很稳定,没人上蹿下跳地挑事。话还没说完,****局打来电话,说政府大门口有五六十名移民,要求见市长。我放下电话,指示柳钱副局长马上到政府门口把情况弄清楚汇报给我。柳钱是个利索的人,干事还是很有谋略和思路的。

不大会儿,柳钱回来了,他说他把情况弄清楚了,上访的移民是山疆乡张拐村迁到市郊成官镇的移民,是因为村里没水吃,没水吃是因为抽水的水泵坏了,水泵坏是因为有人搞破坏,把水泵的一个啥零件卸下偷走了。本来,少个零件再换上个零件就行了,可是,现在满金远市城区跑遍了,就是买不到这零件,因为大多数的店铺都关门回家过年了,有一家对路的国营商店还正常营业,可是没货。这下没法了,上千号村民要吃水,又赶上过年,他们说在山上尽管吃水难,可是跑上几里地还能接上泉水,在这儿,刚移民过来,人生地不熟的,咋办?不找政府找谁?父母官嘛……

听着柳钱的汇报,我心里就窝了一肚子火,真******混蛋,大过年的,偷人家水泵上的零件,太缺德了,捣乱也不是这个捣法。柳钱看着我的面孔,就解释道:

“这水泵是村里第二、第三两个居民组掏钱租人家张二球的,可村里有人说租金太高,有意见,人家张二球说,我这水泵就这么多租金,爱用就用,你们不租有人还等着租哩,张二球放出这话不当紧,当天水泵就少了个零件,运转不成了,唉!”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呀,话说回来,退一步讲,就是这种情况,水泵出了问题,就来找政府吗?找市长吗?什么鸡零狗碎的事,都往上捅,唉!

“村委干什么了?村党支部干什么?连个水泵的事都办不成,咋当村长哩?”我的火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不是说了,村长派人四处找这零件,可没有卖的啊。”柳钱解释说。

“乡里呢?乡政府呢?乡里那么多干部,遇到这事都解决不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也推到市政府,市长们要是天天摆弄这种事,像什么话?”我着实生气,真是想不通咋会因为一个什么零件就直捅市政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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