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言重了,唐公子乃唐门第一人,天下想结交的人多了去了。怎么会想要跟我这种无名之辈结交呢?”
“雨姑娘太谦虚了,惊鸿阁阁主一直是天下最神秘的人物,唐某有幸见到,真是托了佛祖的福呢。”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一动,想起方丈说过我的真命天子很快便会出现,该不会指的就是他吧,可是马上又推翻了,虽然这唐觉论容貌,论著家世都不错,但是……摇摇头,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唐公子,请回吧,你是墨的表兄,自然也是惊鸿阁的亲戚,也谈不上什么结交。”
“雨姑娘,我们一定要这样一个站在外面,一个站在里面说话吗,莫不是雨姑娘嫌弃唐某?”唐觉急了。我打开门,“唐公子言重了,只是今日我有些累了,唐公子还是请回吧。”
“好,那我明日来找你。”然后他便转头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自那日唐觉便在惊鸿住了下来,才送走了三个瘟神又来了一个,我只好每天闭门不见,但他总会站在门外跟我说些话。瑾儿和嫣儿都明了唐觉的意思,也不插手,大有看好戏的情形,兮儿却不不断地给他创造机会,为此,好象墨还跟她吵了一架,两人关系一度冷到冰点。
我也实在受不了有个唐僧天天在我身边念经,而且感觉自己的这颗心好象也在一点一点沦陷,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包袱款款走人了,谁也没通知。
本想跑跑其他的惊鸿阁的,但是想想某人肯定能想到我在哪,为了一劳永逸,我不想整天过跟人躲猫猫的生活。于是扮成了男装,决定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唐门。既然他是逃婚出来的,那么他肯定不会回去,那我在那里岂不是很安全?心里想着便快马加鞭朝唐门而去。
唐门在今大概四川地界,天下虽三分而治,但唐门好象在瑞国地界多一些。我是沿着黄河走的,这几年黄河没有再发洪水,两岸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富足。我看着现在与几年前又是不一样了,很象现代规划完整的社区一样,黄河边上还竖了一座功德碑。
里面介绍的竟然是我的生平,每缝一些重要的日子,竟还有人来祭奠,后来我索性按排人在那里建了座寺庙,免得来祭奠的人风吹日晒的,这样对自己也是不错哦,那好歹是歌讼自己的哦。
走走停停,我也不忘一路游山玩水。约摸二十天后,来到四川境地,这才明白李白那句“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到底有怎样的含义,现代我是来过四川的,但是即便我去的时候四川相对全国来说还算落后的,也要比现在强一千倍,一万倍。那哪有路呀,全部是山,连绵不绝的山,一眼望不到头,有些山根本没有路,我也无从下脚。
唐门在哪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好一路走一路问,渴了喝点山泉水,饿了打点野味。过了些时日我感觉我都成了野人了。想起鲁滨逊漂流记里描述的,想想在野外的生活也没那么难。这日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好象有人住的镇子。我赶紧的找了家客栈,狠狠地在浴桶里泡了半天,身上的垢只怕有两斤重。然后神清气爽地不楼好好吃了一顿。野味虽好吃,但吃久了也会厌烦,所以就点了一些素的东西来吃,最后上来的是一碗玉米粥,我还是很开心地喝完了。(平常我很少吃粥的。)
“小二,你知道唐门在哪吗?”吃完了,便要开始我的打听任务了,不象现在有发达的通讯,我其实压根不知道唐门在哪。一路也只顾着游山玩水,反正最终只要到唐门就行了,我并不赶时间,所以才拖到现在。
“客倌,你去唐门干什么?”小二一愣。
“不能去吗?”我很好奇。
“唐门的人擅用毒,人们都不愿与他们有来往的。客倌您这是走亲戚呢还是……”好小二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地打量了我半天。
“算是走亲戚吧。”我笑道。那小二脸色一变,如避蛇蚁般地走开了。
休养了两天,我便带着干粮上路了,据小二说这里离唐门还有大概百多里路吧,只是因为路不好走,可能还要走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本想用轻劝拉倒了,但又想想难得来就当旅游好了。在现代花钱还不定看到这样的风景呢。我哪里知道我差点就被灭在这个荒凉的小镇了,要不是我提到了唐门。走出那个小镇大概二个时辰不到,我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原以为再往下走人烟会越来越多,没想到更荒凉了。
我在小镇上也没见到什么人在劳动,周围除了树还是树。那他们吃的喝的哪来的呀?这个疑问在我脑中一闪,我的后背便开始出汗了。貌似这两天我都是在吃素的,不知他们的晕菜是什么样的。因为心中的一个不确定因素,我又折了回来。这回我不再悠闲了,表面看上去自自在在的,私下里我把那家客栈打探了个够。连周围的民居也没放过。
“客倌,是不是觉得我这里好呀,舍不得走了吧。”小二殷勤地笑着。
“是呀,这里风景真好,反正我也不赶时间,就在此多留两日。”
“好呀,我们掌柜就要回来了,会带回来很多新鲜的牛羊肉,您这两天都是吃的素,到时可要尝尝哦。”
“是吗?好呀。”我笑道。小二眼神中有什么一闪,便下去了,我回了屋。把屋内巡查了一翻。只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窗口,好象现代有些小区里的垃圾通道。但是这种有多深,通向哪里我却并不知道。便想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下去看下。
晚上小二送了盘肉给我,我给了他一两碎银子打赏。他很高兴地走了。我看着那盘肉,只觉没有皮,还以为他们象现代人一样把猪皮削了拿去做皮肚了,但是用筷子夹了夹才发现肉上面有一层很薄的皮,我一惊。吓得放下了筷子。围着那肉转了半天,才看清楚它的形状,居然很象个女人的**。我的头上直冒汗,“这果真是家黑店。”想想前两日来的时候,似有一队商队也在住这里打的尖,里面有女人孩子,大概十几口子,但是第二日就没见他们了,我以为他们已经走了,但是好象看到他们的马还在以厩里,该不会他们已经遭了毒手了吧。可他们为什么放过我了呢。我在屋里瞑思苦想。最终才想明白了,我提过唐门,估计他们是不想跟唐门的人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