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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人民万岁——毛泽东是如何对待人民群众的(4)

1928年1月,工农革命军在******率领下进了遂川城。城里家家户户关着门,没有一个人影。******找到毛泽覃,对他说:“我们进城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发动群众,粉碎敌人的阴谋,把群众组织起来,打倒土豪劣绅。”******虽然工作繁忙,也坚持做宣传工作。小街上住着一个老头,他的儿子和媳妇听信了白军的谣言,进山藏起来了。老头腿部伤肿,来不及走,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已经两餐没有吃饭了。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老头子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闭上眼睛,等待大祸临头。门被推开了,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走向床边。接着,老头耳边响起了一个亲切的声音:“老伯,你好哇!”老头诧异地睁开眼睛。他的床前站着一个人,身后跟着几个工兵。“你是什么人?”老头问道。******说:“大伯,我们是工农革命军。”“你们来干什么?”老头又问。有个战士回答说:“来打土豪!”他一边说,一边察看老头的腿伤,发现伤口红肿化脓得十分厉害,便叫一个战士去弄来一撮盐,泡水给老头洗伤口。一边洗,******一边说:“不要紧,伤口发炎,等会我叫人给你送点药来。”******又叫一个战士留下一只米袋,为老头熬粥。

老头非常感动,把满腹话语向******倾诉,并表示要把藏在山上的儿子媳妇叫回来,把左邻右舍喊回来。

同年春天,一天,******从外边开完会回塘边村,发现有不少的禾苗被牛踩倒、吃掉了。经过了解,知道是因为没有大路,牛在田里乱走造成的。一回到村里,******就把情况告诉了党支部书记徐天元,并指示应该把路修好,因为这是关系到群众利益的大事。

老徐听了,觉得在理,决定带人在村后改修一条路,耕牛不再从田边经过,保护禾苗,把塘边到大屋二村前面的路改直扩大,铺上石子。有个别人认为石基路修不成,因为过去铺了好多次石子,结果都给雨水冲垮了。******听了,便讲了修路对支援革命战争的作用,并问:“伸开五指和捏紧拳头,哪一个力气大?”“捏紧拳头。”大家齐声说。******说:“石基也要用泥土接起来,才经得起水冲人踩嘛。”这一比喻启发很大。干部们异口同声地说:“对,照毛委员的话去做。”******对从哪里开工、怎么修等问题都亲自进行了安排。结果,从来没路的塘边村有了直通外界的大道。

1947年冬,****中央辗转千里,来到刚刚遭受胡宗南洗劫的陕北米脂县杨家沟。有一天,杨家沟一个饥饿的小男孩跑到马槽弄饲料充饥,不幸被马咬伤。******知道后,心情沉重地说:“从现在起,中央机关每人每天节省一两粮,救济困难户。”

节粮济贫的活动开展后,******带头节粮,并每天过问自己省下粮食没有,只有省下了才肯吃饭。在******的带动下,中央机关节省30石小米、70石黑豆,分给了烈军属和困难户。此外,******还经常到村里访贫问苦,帮助群众生产自救。

在处理与群众的关系时,总有人把关系到群众具体利益的事情,看成是“小事”,认为它琐碎,不值得为它花工夫。其实,“大事”正是由许多小事组成的。离开了一个个群众的具体利益,全体群众的整体利益只能变成抽象的不可捉摸的东西。要为群众服务,必须从一件件具体的小事做起。******处理群众关系正是这样,他能够设身处地地体贴群众,想群众之所想,不放过每一件细小的事情,注重解决群众的具体困难,从而使广大群众认识到共产党是代表他们的利益的,是和他们共命运的,从而衷心拥护革命,为革命的胜利斗争到底。

(二)与人民共患难,同哀乐

******是人民的儿子,他从小就深切同情劳苦大众,并立下解放天下受苦受难的阶级兄弟、改造中国与世界的雄心壮志,并且把人民的痛苦忧伤作为自己的痛苦忧伤,把人民的幸福快乐作为自己的幸福快乐。与人民共同患难,同享欢乐。

新中国成立不久后,有一年淮河涨大水,受灾的群众爬到树上,一时衣食无着,有的失足坠水而亡,有的遭毒蛇咬后而丧生。******在报告灾情的紧急电文中用红笔沉重地勾出这惨不忍睹的文字,然后甩开红铅笔,眼泪潸然而流。******顿足道:“不解救人民,还叫什么共产党!”从此,淮河两岸,响起了党和******的誓言:一定要把淮河修好!立即摆开了改造淮河的战场。

三年困难时期,不少地方出现非正常人口死亡的现象。面对天灾人祸,******一连六七个月不肯吃一口肉,青黄不接的季节,往往是一盘野菜马齿苋便充一顿饭,一盘菠菜便对付一天的工作。

由于营养不良,他和当时很多老百姓一样出现了浮肿。特别是当接到各地不断报来的非正常死亡人数时,******更是难过得吃不下,睡不着。最后他召来身边的工作人员说:“现在老百姓遭了灾,你们都去搞些调查研究。那里到底有些什么问题?把情况反映上来。人民公社、大办食堂,到底好不好?群众有什么意见反映上来。”“现在我不放心哪,下面许多事瞒着我,我去到哪里,他们都能作准备。你们要下去,你们能看到真实情况,要告诉我真实情况……”

由于党和******发现问题后及时调查研究,很快作出了全面调整国民经济、下放农村所有制权力、解散公共食堂的决策,使一度紧张的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迅速得到恢复和发展。

******作为人民的领袖,农民的儿子,不论是戎马倥偬的战争年代,还是政务繁忙的建设时期,他心里始终装着万家忧乐和百姓的疾苦。天旱了,他与农夫一样心如汤煮;久旱逢雨,他与庄稼人一起分享雨后的欢愉。

1951年春,正当农作物急需大量雨水的时候,北京地区出现了罕见的干旱,连续几个月不下雨。仰望久旱不雨、丝云不挂的天空,******就想到受旱的庄稼,想到心急如焚的农民。他经常对身边的工作人员念叨:“为什么老不下雨?”

5月24日,喜降大雨,万物欢腾。******喜出望外地说:“今天可下雨了,这场雨不知对庄稼有多少好处?”说完便安排人到市郊农村了解农夫的情绪和反映的情况。

这年冬天,北京下大雪,望着纷纷扬扬的漫天飞雪,喜雪、爱雪的******立即想到“瑞雪兆丰年”的古农谚,并对周围的人说:“农民喜欢雪,我也喜欢雪,我们都喜欢雪。”他还经常了解庄稼的长势和农民的收成。这位13岁开始在地里劳动的农民的儿子和人民的领袖,与其说是对土地和庄稼的眷恋,不如说是他对中国农民和人民大众有一种一般人难以体验到的特殊的感情。这是公仆对主人的情怀,这是儿子对母亲的馈报!

******把群众的忧苦作为自己的忧苦,他也十分注意与民共乐。

1946年农历正月十五,延安军民共庆元宵佳节。******上午连续接见了几个秧歌队。吃过午饭后,警卫员以为毛主席昨晚工作了一个通宵,现在应该要休息了。可是******听见了锣鼓声,他非常理解群众的心情,又叫住警卫员说:“秧歌队来了,咱们迎接去!”这次来的是延安县川口区六乡的秧歌队,队伍前面,几位老年农民抬着一块镌有“人民救星”的大红匾。看见******来了,大家高兴极了,锣鼓更响,秧歌更欢。******笑容满面,不断鼓掌,把他们迎到场坪上,并和大家亲切握手,对他们说:“川口区六乡人民经常和咱们中央来来往往,像亲戚一样。今天又辛辛苦苦跑这么远的路为我们演出。感谢六乡的人民,祝贺六乡的人民今年夺取更大的丰收!”节目演出开始后,******把那位献匾的老农民请到自己身旁坐下,边看边谈,十分亲热,并不断给演出的人鼓掌。演出结束后,******鼓励他们搞好生产,努力学习。吃过饭,又亲自安排汽车,送他们去枣园。汽车走远以后******还站在大门口,不断向他们亲切地挥手致意。秧歌队员们非常感动,他们敲响锣鼓,吹起唢呐,向主席告别。

******就是这样同群众打成一片,同喜同乐。同时他也获得了人民由衷的热爱,成了人民的领袖。

(三)处处关心人民疾苦

******处理与人民群众关系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坚持依靠群众与教育引导群众相结合,克服群众中存在的保守性,充分发挥其主动性。为了说明这个问题,******运用《孟子》一书中“引而不发,跃如也”这句生动形象的话作比喻。意思是说,聪明的射箭教练员,应当是引满了弓,而不发射出去,只摆开跃跃欲射的姿势。******借用这个生动的比喻,来说明共产党人要教育农民群众自己解放自己,自己起来闹革命。应当首先引导启发农民群众的阶级觉悟和政治热情,然后让农民群众自觉自愿地起来革命,而不应该发号施令,包办代替。所以,他一向反对恩赐、包办的观点,主张放手发动群众,充分依靠群众。

在土地革命斗争中,开始打土豪、分田地、分浮财时,穷苦农民一般都不敢要地主的东西。红军部队来到江西遂川后,就向村里没走的老人宣传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策和号召。但很多老百姓不理睬,红军把地主的财物分给他们,他们摇摇头,拱拱手,谁都不敢接受。这时部队按照******交代的办法,在深入发动的基础上,先从小处着手,先分一些可以吃的东西,因为能吃的东西,吃掉就不见了,不怕土豪倒算。另外,就是采取在夜里把东西秘密地送到穷人手里,或者把这个村庄的土豪的浮财带到别的村庄分给穷人。最后通过宣传、培养骨干等办法使群众真正发动起来,自动开展土地革命。抗日战争时期,为了适应抗日形势的需要,党及时调整了土地政策,停止没收地主土地,实行减租减息。减租减息开始时,有的农民明减暗不减,白天减了,夜间又偷偷送回去,因为他们怕地主倒算。经过艰苦细致的工作,后来农民群众真正发动起来了,但有的又不交租不交息了。党和******又及时提出要交租交息。这是******对农民辩证认识的结果。

红色区域里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摧毁了帝国主义国民党反动派的统治基础——农村封建势力,把世世代代无地和少地的亿万农民从残酷的封建剥削下解放出来,从而纷纷投入革命的洪流,真心实意地拥护红色政权,竭尽全力支持革命战争。土地革命后,广大农民不但租不要交了,债也不要交了,而且还分了田,心里自然不胜欢喜,打心眼儿里拥护共产党和毛委员。如1931年5月初,在湖北某地征募红军战士时,半个月光景就有2000多农民踊跃参加。由于有成千上万个农民参加革命,使处于白色政权分割包围之中的小块红色革命根据地不仅能够顽强地存在,而且不断扩大和发展。******说:“根据地虽小却有很大的政治上的威力,屹然与庞大的国民党政权相对立,军事上给国民党的进攻以很大的困难,因为我们有农民的支持。红军虽小却有强大的战斗力,因为在共产党领导下的红军人员是从土地革命中产生,为着自己的利益而战斗的农民组成的。正是由于有广大农民的支持,红军才不断粉碎了敌人的多次‘围剿’,使根据地不断扩大,使星星之火,终成燎原之势。”

抗战爆发后,日本帝国主义大举入侵,妄图把中国变成它的殖民地,把中华民族沦为亡国奴。民族危机空前严重,中日********上升为国内主要矛盾,全国各民族共同的敌人是日本帝国主义,头等大事是把日本帝国主义赶出中国。在这一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党和******采取化敌为友的策略,及时调整了土地政策和统一战线的利益关系,即停止没收地主土地,由过去的打土豪分田地调整为减租减息、交租交息。这种政治上的让步和经济上的利益调整,可以推动国民党参加抗日,减少解放区的地主对我党发动农民抗日的阻力。这样虽然不能使农民完全摆脱封建剥削,但它可以减轻农民所受的剥削,生活得到一定的改善,从而调动他们抗日与生产的积极性,有利于党在抗日战争中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打败日本侵略者。

通过减租减息,农民交租量减少了1/4,大大减少了利息的支出,免受了高利贷盘剥,还免交或停付多年的公租公债。晋绥根据地的兴县碾子庄贫农刘步舍兄弟,因祖辈欠地主20多石租子,不得不靠替地主当长工来还债,这样累计付了地主60多石利息,最终还欠地主80多石谷。这些世世代代还不清的阎王债,在减租减息中都被一笔勾销了,简直是帮助农民切断了祖祖辈辈绑在身上的高利贷绳索。正因为这样,广大农民从各方面大力支援八路军、新四军抗战。广大农民积极参军参战,我党领导的人民军队,由抗战初期的几万人发展到抗战胜利时的100万人,另有民兵200万,这些都是身穿军装的农民。******深刻指出,抗战的一切,生活的一切,实质上都是农民给的。

1945年8月,日本侵略者投降。近代以来中国人民反对外国侵略者的斗争,第一次取得了彻底的胜利。中国人民同代表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国民党反动政府之间的矛盾重新成为国内的主要矛盾。党的土地政策也随着国内政治形势的改变尤其是内战的爆发而随之改变,即由抗战时期的减租减息逐步过渡到彻底平分土地。1946年以前,通过反奸清算的土地改革,各解放区有2/3的地方解决了土地问题,实现了“耕者有其田”,大大促进了解放区的农业生产,为党领导的自卫战争提供了雄厚的物质基础和不竭的力量源泉。1947年,党制定和颁布了《中国土地法大纲》,进一步满足了贫雇农对土地的要求和保护了中农的利益。到1948年10月,大约有1亿人口的解放区彻底解决了土地问题。到1949年6月,解放区内约有1.5亿人口的地区完成了土地改革。土地改革的胜利,大大激发了广大农民参军参战支援战争的热情,巩固了人民解放军的战略后方。淮海决战时,******指示中原局、华东局,必须会同华北局统筹解决全军及民工130万人3~5个月的粮食、弹药及10~20万伤员的治疗等问题。对于人民参战,必须实行“耕战互助”的方针。在党和******的伟大号召下,根据地内获得土地的人民踊跃支前,千里原野小车如流,担架如潮,筑成了一条砸不烂、摧不毁的钢铁补给线,汇成了埋葬蒋家王朝的历史洪流。********中各地支前民工达500多万人、担架10万多副、大车38万辆,出现了人类战争史上人民支援战争的奇观。正是广大人民群众担负了艰巨的后勤供需任务和巩固后方的工作,所以使中国人民解放军能够集中力量组织前所未有的大决战。参加指挥淮海大战的陈毅元帅后来深有感触地说:“淮海战役的胜利是不怕牺牲的战士们用枪杆子打出来的,是一心支前的人民群众用小车推出来的。”新中国成立后,******更加明白地指出:“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主要是靠了完成土地改革的解放区内的1.6亿人民打胜的。土地改革解放了广大农民群众,激发了农民的革命热情,亿万农民全力支援革命战争,人民赢得了战争的伟大胜利,这就是中国革命胜利的主要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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