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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别把“娶”回来的男人当盘菜(2)

夏惜文听了,也跟着摇头,“是啊,他们扯不断的,我只能自认倒霉!”

“这日子过的……连委屈都不知道应该跟谁说了。”方筱言继续说。

夏惜文立即反驳,“你家在本市,随时都可以跟姨妈抱怨,随时有人听你唠叨,多美!不像我,今天借着出差跑回老家,还被老妈骂了一通,正一肚子火呢!”

“跟我老妈说?我得敢呀!本来这婚结时她就不乐意,再跑回去跟她说这不如意那不随心的,那我不是自找死路吗?她不骂我,已经算烧高香了,何必自讨没趣!”

“……”没想到,表妹的境状竟然跟自己一样,夏惜文觉得一股悲凉由内而外升腾,这年头怎么了?女人自强自立地娶个男人回家,亲人反目,朋友耻笑,自己就一点地位没有了?连诉委屈的人都找不着了?

“唉,咱们这婚结的呀……”方筱言少许沉默之后,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转了话峰,“还不都怪你!提什么‘女娶男嫁’,这男人是娶到家了,可他们不听话呀!”

听表妹埋怨自己,夏惜文不干了,争着表白,“怎么能怪我呀?谁让你喜欢那个林涌泉的?再说了,我‘女娶男嫁’是自己的主意,你‘女娶男嫁’也是自个儿乐意!****何事?真是的!”

看表姐的样子实在是委屈又生气,方筱言便不敢再打趣下去,只好笑一笑,承认自己在开玩笑,“好了,不生气了,咱俩吃点野菜,健康着呢,这家菜馆我经常来。”

夏惜文乐得转话题,“是跟林涌泉一起来消费吧?不是还有浪漫时候吗?嘻嘻。”

没想到,她却猜错了,方筱言一脸埋怨地回复,“谁稀罕跟他来?他只会在家研究破点心!我一个人来,这里离我家不到二里路,走过来,吃完,再走回来,正好进了食也散了步,两全齐美!”

“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呀!”夏惜文显然不相信。

“一个人吃过两次。跟他一吵架,就跑来消费,坚决不在家看他那熊样!表姐你是不知道,这男人婚前婚后完全就是两种人,婚前还会哄你看你脸色,一结婚他就翅膀硬了,学会顶嘴跟着对着干,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婚前感觉他脾气还挺好的,一结婚才知道,其实他内心倔着呢,一犯起病来,三头驴都拉不动,你不给他好脸色,他不理你,给他点好脸色吧,他又跟个女人似的在你面前抱怨,什么‘嫁女人’真委屈啦,什么他被家务缠身没办法应酬啦,仿佛他不上进跟我有莫大关系似的!”方筱言一边说,一边夹了一筷子菜,“我真怀疑,林涌泉这盘菜,我是不是买错了?”

夏惜文一边听一边点头,同时也不停地思索着自己和郑斯年关系,深有同感,婚前尽管自己哄郑斯年的时候多一些,但他毕竟真心疼自己,可婚后渐渐发现,他不喜欢跟自己多交流,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总喜欢呆在自己的世界,仿佛她这个新婚妻子只是个摆设,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这几天公婆来小住的事,只要父母一来,在郑斯年眼里仿佛就没有了自己。

两段没有期望中那么幸福的婚姻,两个对婚姻越来越失望的女人,空对着一桌子好菜,突然胃口全无。最后还是夏惜文开了口,“他们再敢抱怨再敢不满,我们就把自己的委屈倒出来,让他们听听,看看,究竟是谁最受气!”

“唉,‘娶男人’这招棋,我们算是走错了。”方筱言跟着感慨。

(三)岳母大人来了

“嫁女人”的男人满腹抱怨,“娶男人”的女人更是一肚子委屈,凭什么自己带着丰厚的嫁妆却讨不来一个称心如意的老公?先是受到娘家不争气的指责,接着还要接受婆家无休止的考验,双份委屈无异于雪上加霜,所以,“娶男人”的女人只能拿男人出气,不把他们当盘菜!

夏惜文和方筱言打定了主意,各自回家,迎接下一轮“新战斗”。

和表姐不一样的是,方筱言和林涌泉之间的最大的矛盾不在于婆家,而是来自于她的娘家,林涌泉看来,方母不喜欢自己,每去一次都像在受煎熬一样,他已经做得很是小心翼翼,可总是做不好,总是不满意,于是到了周末,方筱言再提出回娘家的时候,他就有些抵触。

伊始,倒不敢明着反对,可等他每次看完岳母脸色回来之后,就开始跟方筱言讨价还价,比如,从周六周日去改到只在周日这一天去,又从一周一次改为两周一次,这些,方筱言起初并没起疑,因为林涌泉的借口说得很漂亮,他告诉方筱言,“咱们去又吃又拿的,让老人破费不说,还每个周弄得跟突击检查似的,又搞卫生又做饭,他们多累呀,谁不想轻轻松松地家过个周末呢,老人不好意思说,咱们不能不体验民情嘛,少去几次,让他们多休息休息。”

听起来很令方筱言舒服,但是,时间一长,她就发现事情不对。比如,林涌泉总是在周末一睡大半天,要不就跑进卫生间偷偷抽烟,最近还跟同事学起了钓鱼,一跑出去就是一天。他倒是彻底放松了,可方筱言却累到不行,周末渐渐由集体劳动改成她一个人的奋斗日,家务没完没了,更让她觉得尴尬的是,起初对于小两口周末不来家里这件事,方母什么也没表示,可渐渐地,半个月甚至二十多天回去一次,方母有些坐不住了,打电话给自己的女儿,自然也不需要太客气,三两句就开始批评,“你们还真是翅膀硬了,结了婚,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都在一个区住着,不过两站、路的距离,也不知道回来看看。”

心无城府的方筱言只好把林涌泉说的那些借口拿来当理由用,可是方母是谁?精明了一辈子,她岂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岂能听不出这些借口其实是新女婿对自己这个岳母的无声抗议?所以,她自然也不会客气,当着女儿面就把林涌泉的小把戏,“这话是他说的吧?你就这么相信他?他哪里是怕我们累,是怕我们把他累着!”

听老妈这样说,方筱言也开始有些觉察。以前每个周末都回去帮老妈擦一次油烟机,做一次大扫除,都是林涌泉当主力,如今看来,他是在逃避劳动。

自己如此轻易被骗,方筱言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拿起电话打给正在外面学着钓鱼的林涌泉,“半小时之内你给我滚回来,滚不回来,你就爱去哪就去哪!”

听到方筱言如此愤怒,林涌泉深知哪里又出了错,不敢多做反抗,提着钓鱼工具就跑了回来,一进门,时间刚好半小时,看到方筱言愤怒的小脸,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

“老婆,怎么了嘛?大热天的把我叫回来,瞧我都跑出了一身汗。”

“活该!正事不知道干,就知道做点心、钓鱼,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知不知道什么叫上进?什么叫事业心?”方筱言想想他在工作上不思上进的样,心里的就不打一处来,“林涌泉,我可真看错了你!你就是一只不老实的狗熊,在外笨,在内凶。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跟外人没那么多心眼,跟我就一眨眼一个猴儿呢?你耍我是不是?”

被方筱言骂得摸不着头脑,林涌泉不干了,丢下手里的钓鱼竿,声音高了两度,“什么叫狗熊?什么叫外笨内凶?你什么骂人都不吐脏字了?方筱言,咱们能不能有话说话,有事说事,别这么东扯西扯的?”

“好!那我就说事给你听!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想跟我去我妈家?周末去帮老人干点活儿,累着你了,是不是?你帮我妈做事,委屈了,是不是?”方筱言越说越气,“林涌泉我告诉我,你不要忘恩负义,这房子,这个家,可是我妈送给我的,没有我,你还有房子住?还有心情钓鱼?真是吃水忘了挖井人,食粮忘了农民恩!”

听到这里,林涌泉已经明白了几分。他知道,肯定是方母在背后点了方筱言,不然,她这个思想简单的女人,不会翻脸如此之快,更不会如此质问自己。

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遇上了一个聪明的对手,这个岳母不可小觑。

转念,林涌泉的愤怒没了,继而是一脸的笑容,“老婆,原来为这事上火呢。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怕干活,你瞧瞧,我这结实的身子不是有的是力气吗?再说了,干完活咱妈还管饭呢,不白干,我凭什么不乐意?”

看方筱言的脸色微微好转,林涌泉趁热打铁,“而且你知道我为什么去钓鱼吗?我是有原因的。你看,咱妈反对咱爸养鱼吧?那天我可问她原因了,她说那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又不能吃。她不让养,可咱爸喜欢呀,怎么办?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最近不是在帮着爸订做鱼缸吗?快做好了,尺寸很大,我想钓几条美观又能养大的食用鱼,一来满足咱爸喜欢鱼的心情,二来让咱妈可以拿来食用的鱼,一举两得,你说好不好?”

还能说什么呢?尽管知道林涌泉话时有不少水份,是想哄着自己开心的,但方筱言还是接受了,能想到自己的父母,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就连她这个当女儿的做的都没有那么完美,对于林涌泉这个女婿,她又能埋怨什么呢?

心情瞬间好转。方筱言甚至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嫁错人,不管怎样,自己和自己的家人在林涌泉的心里始终是有位置的。

“好吧,那我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们中午回去吃饭。”方筱言转身去拿电话,让她想不到的是,电话刚拿起来,老妈的电话倒先打了过来。

电话那头,方母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你们不用来了,我去。”

“为什么呀?”尽管想着去看父母,但听到老妈要到自己家来,方筱言突然有些不适应了,不太喜欢收拾家的她,差点就是一地狼藉,如果让老妈看到,不是被批死就是被骂死,就冲这一点,她也是要反对的,“妈,还是我们回去吧,坐车得好几站呢,别累着你。”

方母一个劲儿坚持,“还是我去吧。你爸老家有点事,他回去住几天,家里就我一个人,太寂静,我想去你们那挤挤,图个热闹,小住几天,可以吧?”

这才知道,老妈不仅要来看自己,还要来小住。

方筱言用手摁住话筒,小声地对一旁的林涌泉说:“我妈要来住几天。”传达完之后,冲着话筒进行了二十万分的热烈欢迎,“妈,想死你了,赶紧来吧,你来我就有好饭吃喽!”

话虽如此,一放下电话,方筱言却立即紧张起来,一边催着林涌泉收拾,一边不停地对他进行教育,“林涌泉,我可告诉你,我妈说是来小住,闹不好就是来考验咱们的,你知道她的脾气,说起话来可是毫不留情的,所以,想要不被批,就赶紧行动起来!”

林涌泉听说岳母要来,早已经慌了手脚。方筱方紧张是因为她怕被老妈批不知道收拾,他紧张却有更多原因,比如,他不知道如何回答竞岗失败,他不懂得岳母每天喜欢吃什么做什么,如何应付她才能高兴,再比如,他对这个岳母历来有种莫名其妙的害怕。

当然,再害怕也是要面对的。方母就来说来,几站路的距离,由不得林涌泉做过多的思考。

一进门,方母倒是笑容满面,看着收拾一新的新房,颇为满意的样子,一边欣赏一边夸奖,“不错,小日子还真温馨。”

林涌泉不知所措地端茶倒水,伺候得小心翼翼,请方母坐下,可就要对方要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他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把岳母扶了起来,“妈,小心,鱼……鱼钩。”

看着尖尖的鱼钩,方母的脸色立即变了,“小林,这东西放在这儿,闹不好会出人命的!”说完,又觉得不对,“哎,我说,你不会也喜欢玩玩鱼养养花这种事吧?”

林涌泉赶紧点头,“谈不上喜欢,就是没事消遣一下。”

“消遣?这么年轻就消遣起来了?”方母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小林呐,你正年轻,得把心思放在事业上,这些猫猫狗狗的事,再喜欢,老了去消遣也不晚的呀,对不对?”

林涌泉再次点头,态度唯唯喏喏,“是,是。”

方母见他态度诚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话峰一转,埋怨起方筱言的父亲来,“别学言言她爸,一辈子没出息!”

这话令林涌泉差点冒出冷汗来,更令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的方筱言不满,听到老妈如此说自己的爸爸,她不得不替老爸说句公道话,“妈,别背后说我爸,我不爱听,你埋怨了我爸半辈子了,还没埋怨够?再说了,我爸老实了一辈子,被你欺负了一辈子,你还不满足呀?这世上怕再难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好的老头了,你还不知道珍惜!”

“一家之主,一家之柱,一个男人顶不起家,扛不起妻儿的全部生活,还算什么男人?你爸这辈子除了老实没有别的优点,他窝囊、没出息!”方母依然不饶人。她的态度令林涌泉心里一阵阵泛起恐惧。

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有的希望一生轰轰烈烈、事业有成,有的天生却希望自己平平凡凡、生活温暖就够的,显然,方父属于后者,林涌泉亦属于后者。面对一心想要男人上进的岳母,还有一度希望自己能在职场上有所作为的方筱言,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四)娶进门的女婿就是一整个儿子

岳母的到来,对于林涌泉来说,就等于家里多了一只闹钟,多了一个监督员,多了一双随时都可能窥视到自己不足的眼睛。

本来,两人都有睡懒觉的习惯,但自从方母住进来之后,林涌泉的懒觉便成了奢侈,不是岳母发威,实在是他不敢多睡,打从第一天进方家门,看到方母第一眼起,他就有些害怕对方,或许是自身条件微差,总是怕对方轻易将自己看透,更怕对方轻易就说出一些贬低自己的话来。

在物质上挺不直腰杆的人,在精神上也就难免战战兢兢。

方母的眼睛是多么地锐利,或许是自身走了“女娶男嫁”这条路,尽管嫁的男人一辈子对自己是言听计从,但从心里上讲,做为一个女人,她更希望能有个男人让自己依靠,至少,能有套像样的房子,给自己一个可以挺起胸膛四处说“我男人给我置办了什么什么”的豪壮理由,显然,自己这辈子是错过这样的机会了,再没希望。本来还有女儿可以圆自己的梦,但如今女儿方筱言也是这么希里糊涂嫁了,做为一位母亲,做为一个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的女人,她心里的失望有多重,只有自己才明白。

女人,不管在哪个年纪,失望有多大,心里的愤慨就会有多深。对于方母来说,过去她埋怨的是自己,嫁男人不争气,如今她气愤的则是女儿,“娶”回来的男人让她丢尽面子。

所以,虽说现在是住进了女儿家里,但在方母心里,这个家是自己给女儿的,也就等于是自己的,跟眼前这个一穷二白的毛脚女婿毫无干系,自己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住进来的头晚,三个人倒也相安无事,方筱言在楼下面馆定了两个菜,虽然招来方母一顿痛批,但饭还是吃得很和谐,林涌泉想尽一切好听的话儿来讨好岳母。

“妈,您吃得还好吗?要是品味不合适,我明天去市场挑些新鲜菜,亲自下厨给您做!”

方母看看剩在盘子里的菜,不得不摇头,“现在又是地沟油又是病猪肉,吃饭馆的饭怎么能吃得好?”说完,看看一直没的表示的女儿,又继续摇头,“言言,你也算是成家的大人了,怎么连烧家常菜这样的活都不学着做?这怎么行呢?天天这样凑合对大人身体不好,将来再有个孩子,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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