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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能不能让我做回主(3)

当初,林涌泉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经常周末不出门,窝在租来的房子里一心研究点心,从甜味到酸奶味,再从南方口味研究到北方口味,无不用心钻研,只因方筱言爱吃这口。有时候吃着对方做出来的美味,连方筱言自己都不禁感慨,自己是何其幸福的女人。毕竟,谁都不是天生的大厨,更不是哪个男人都愿意下厨的,能为心爱的女人洗手做羹汤,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爱得有多深沉多有力量。

如今,尽管爱情修成了正果,可两人争执的次数越来越多,从相让到难以忍让,再到不得不忍让,看起来是小夫妻间的必要小磨合,但心里距离的远近只能当事人才能体会。方筱言觉得,经过昨天那样一闹,她和林涌泉的心是越来越远了,远到双方都不知道如何去开口。

当初,那个幽默开朗的林涌泉不见了。

如今,沉默是夫妻间唯一的语言。

尽管在心里对这个男人已经产生了太多的不满,但方筱言也深深明白,婚姻不是儿戏,更不能轻言放弃,况且两人之间还有感情基础存在,她决定和林涌泉好好谈谈。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林涌泉没有犹豫就接了,听到方筱言说要跟自己好好谈谈,林涌泉更是没有半点犹豫,点头答应,很快折了回来。

一进门,两人相互看一眼,又沉默了。

最后还是林涌泉先开了口,“怎么不吃蛋糕,那是我为你做的,你爱吃的酸奶蛋糕,凉了就不能吃了。”

方筱言看看蛋糕,心中溢出丝丝缕缕的感动,“谢谢,我真的没胃口。”

“那……你想吃什么?我来做吧。”林涌泉边说边往厨房走,可没等他走两步,又被方筱言叫了回来。

“别忙活了,什么也不吃,我们……不是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回头看看一脸严肃的方筱言,林涌泉吃不准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一脸迷惘地问:“要谈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之间最近出现了很多问题吗?”方筱言坐下来,指指身边的沙发,示意他坐。

林涌泉不敢多说话,自恋爱到如今,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方筱言身上有一种令他无法抗拒的力量,只要她表情严肃起来,自己就惶惶然。

“涌泉,我也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但很明显,我们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多,没有了婚前的热恋,也不像婚姻中的夫妻应该有的状态,你我之间存在很大的一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吗?”方筱言终于抛出了话题。

林涌泉坐下来,想了一会,才说:“知道。”

“什么?”

“房子。”

“确定?”

“不是房子还有什么问题?”林涌泉不知所措。

方筱言却怒了,“房子是我的,所以,它不是我们这间的问题。我们之间的问题在于你根本不尊重我,不把我当成这个家的第一女主人!”

再次说到家庭地位,林涌泉心头涌起的也是愤懑,但他不便于发作,怕得罪方筱言,更怕刚刚扭转的友好局势被破坏,只好挠挠头,装作无意地说:“你是这个家唯一的女主人,怎么会不是呢?我知道,你还是在生我那帮同事的气,确实是我不好,没第一时间通知你。”

“不是通知与否的问题,是家里的事情你本来就应该先跟我汇报再做决定,你冒冒然就将人带回来,自己失了身份,也带给我许多尴尬,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做为这个家的主人,家里来了客人不仅东西没准备好,连心情都没准备好,你把我置与何处?你让你那些同事们怎么看我?”方筱言越说越觉得委屈,“我大晚上的跑到我妈那去,哭也不是,闹也不是,还得陪着笑脸,却怎么陪都差点让她跟我爸又打起来……林涌泉,你给我记着,这个家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以后有事一定要先汇报,不然别怪我真的跟你翻脸。”

一次次提到“主人”这个词,一次次说起“汇报”,这让林涌泉觉得,自己在方筱言面前就像一个男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心头总有一股想出又不敢出。

“筱言,咱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能不能讲究点民主?把主人去了,把汇报改成商量,你看成吗?”林涌泉近乎请求地说:“在我眼里,只有你,在我心里,只有这个家,为什么非要搞出个第一位第二位呢?再说了,我是个男人,能不能适时让我做个主?”

听到林涌泉提起做主的事,方筱言突然笑了,表情却很冷,“你做主?你做这个家的主?还是做我的主?林涌泉你不要忘了,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

又是房子。这一次林涌泉终于明白了,方筱言在心里,房子是她的,家就是她的,发言权和决定权自然也是她的!既然如此,那么,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举家过日子的小两口总是说“大事男人做主,小事女人做主,如果实在没什么大事,那就施行民主吧。”但在“女娶男嫁”的婚姻模式里,永远是“这个家是我的,就该我做主。”当然,说这话的是女人,听这话的是男人,在被女人“娶回家”的那一刻,男人就注定失去了更多的话语权和决定权。

对于林涌泉来说,当方筱言一次一次地告诉他,家是自己的时候,他越发明白了一件事实----结婚时没有房子的男人就等于嫁给了女人,以后无论做多少努力,在女人心里,你始终是附属品。这一想,就觉得回到了万恶的旧社会,自己成了被地主家包租的佃户,永世不得翻身。

可眼下的情形是,方筱言是自己的老婆,他必须让她明白,自己是她的人生伴侣,而不是人生对手。

“筱言,我知道自己有些事没做好,做为一个男人来说,我欠缺你一些东西,可你也能看得到,我虽然挣不了大钱,但至少也是实诚顾家的好男人,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这一点你要相信,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只要我有的,我就会去做!”林涌泉近乎于表白,“但是,也请你多理解一下我,不要天天在我面前提‘房子’和‘钱’这两个字眼,你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我也是有自尊的人,我也有自己的面子,请你多体谅一些,成吗?”

方筱言看看林涌泉,对方眼里有请求也有无奈,还有丝丝缕缕令她动容的怜惜,心突然那么一疼,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重了些,但想到最近接二连三的不愉快,她觉得自己更委屈,还是忍不住竹筒倒豆子,“我理解你,谁理解我呢?结婚时亲朋们的议论你听到了的,说我娶回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现在不论是同事还是朋友谈论起婚姻,我都自觉地躲得远远地,生怕他们知道我嫁了个小白老公……林涌泉,我真的不需要你赚大钱,只要工作上一个台阶,努力一些,把做糕点的功夫用在你的工作上就可以了,行吗?”

林涌泉有些吃惊,他一直认为方筱言是淡泊名利的女人,没想到婚后她还是变了样,再不似婚前那样一无所求,只要对她好,她就感动就妥协。转念一想 ,又觉得婚后的女人或许都被生活施了魔法,因为知道现实的存在,所以她们也只能跟着变残酷,把曾经的温柔转化成利器,鞭策着已经成为老公的男人不断地向前,直至成功。

他想答应,又怕承诺实现不了,只好喏喏地笑笑,“你知道的,我们单位上升一个台阶很难,就那么几个领导岗位,没点资历,没点关系,哪个升得上去哦。”

听到林涌泉这样敷衍自己,方筱言不乐意了,“就知道你不争气!你天生就不是一个上进的人!就知道围着锅台围着家庭转,真不知我当初看上你哪儿了!”

被如此抢白,林涌泉也深知自己错了,赶紧道歉,“老婆,别生气,我努力,我上进,我好好往上使劲,成了吧?”

他这样一说,方筱言的气才算顺了下来,“光说不练有什么用?”

“老婆,你放心,我虽然做不了有钱人的后代,但我一定要做有钱人的祖宗。就算不为自己,我也会为你为将来的孩子考虑的,我必须努力,努力!”林涌泉握起拳头,一副认真状,这才算把方筱言哄得笑了。

“什么有钱人的祖宗,瞧你这德性,我不希望你有千八百万的,只要小富即满就好啦。”

“必须的!”林涌泉见她笑了,话也多了起来,“为了讨红颜一笑,我一定努力!”

“什么红颜?我可告诉你,这辈子也别想什么红颜绿颜的,你老老实实地跟我相伴终老,不准有歪心眼儿!”方筱言嘟起嘴。

林涌泉乐了,“那是!那是!”看看餐桌上的蛋糕,又来了主意,“老婆,人是铁饭是刚,不吃饭不健康。看在我诚心做的份儿上,给点面子吃几口吧!”

看林涌泉对自己一番小心的样子,方筱言心里渐渐舒坦下来,接过蛋糕吃了起来,没等她咽下去,电话突然响了。

是表姐夏惜文打来的。

婚后两姐妹各忙各的,极少联络,如今听到表姐的电话,方筱言不免有些兴奋,冲着电话就问:“姐,最近是不是只顾着幸福去啦?把我这个妹妹都忘了呢!”

几句轻轻的埋怨,却让电话那头的夏惜文沉默了。

方筱言“喂”了两声,觉得气氛不对,赶紧问:“姐,发生了什么事?”

夏惜文在电话那头深深地叹了两口气,这才说:“有时间吗?出来陪我聊聊,心口闷得慌,找人说说话。”

在方筱言心里,表姐就是女版悟空,总是活力四射的,如今却像蔫了的茄子,她觉出事有意外,约定了见面地点,放下电话便往外冲,惹得林涌泉在身后叮嘱,“早点回来,出门小心车!”

方筱言很快就飞奔到见面的餐厅,到了那里,夏惜文已经到了,见到自家人,她的脸上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姐,究竟什么事?你可吓着我了!”方筱言一见面就追问。

夏惜文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回想这阵子跟郑斯年过的那些日子,突然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方筱言已经猜到了几分,“跟郑什么年闹矛盾了吧?”

这一次,夏惜文显然没有心情去纠正她,兀自摆弄着眼前的咖啡,直到咖啡渐凉,这才开了口,“我和他之间确实有问题,但那是其次,我主动是接受不了他的家庭。”

“家庭?什么家庭?”方筱言一时之间没听明白,“他不会是重婚吧?”

“说什么呢!我指的是他的父母,家里人。”

“你公婆还没在呢?有矛盾了?”

“岂止是有矛盾,我简直想自残!”夏惜文咬咬嘴唇,“这么说吧,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

听她骂自己的公婆,方筱言还是觉出不厚道,“毕竟是老人,怎么背地这样说呢?不怕郑斯年知道了跟你急眼呀!”

“他跟我急的还少吗?”夏惜文边说边叹气,“自从他父母来了以后,基本上是人家一家三口过日子,我就是一个外人。就拿加班这件事来说吧,他不管多晚回来,总能被嘘寒问暖,总是有饭热了再热等着他。而我呢?晚回来一个小时,他妈就跟在我屁股后面念叨‘女人就得以为家为重哩’,如果缠上什么应酬,晚回去三俩小时,别说他妈,就是他也会跟我急,说什么我不是好媳妇,不管不顾家里的老人……他怎么就不想想,婚前我就是这么工作的,婚后怎么可能改呢?我已经尽量在缩小工作范围了,可他们怎么就不理解呢?”

听表姐这样一说,方筱言也觉得委屈,“这个郑斯年,他父母不理解人也罢了,他怎么能帮腔呢!”

“帮腔是小事,接下来要动手了呢。”夏惜文边说边伸出自己的手腕,这时候,方筱言才惊讶地发现,表姐的手腕处有很深的瘀痕,这令她忍不住地叫出了声。

“怎么?他敢打你不成?”

“倒没到那份儿上,不过也差不多了。”夏惜文眼里打不住的泪圈圈,“今天不是周末吗?我昨天有个应酬很晚才回来,本想着补个美容觉,睡到中午再起来,可他妈不干了,先是在厨房弄出动静,后来又扯着嗓子在卧室门口喊叫,把我扰得实在睡不着,拉开门说了她几句,本来她不吱声也就过去了,可他妈不是什么善茬儿,跟我非计上劲了,指责我什么晚上不睡早上不起,还说我不知道伺候男人……你听听,这是一个当婆婆应该说的话吗?这是她应该管的家事吗?我们自己的日子有自己的过法,关她什么事?最后我和她吵了起来,吵着吵着,郑斯年从外边回来了,见我跟他妈吵架,不由分说就把我往屋里拽,瞧,这就是他拽的结果……下手可真狠,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弄得伤得累累!”

看表姐受这样的委屈,方筱言突然觉得很心疼,她知道,表姐为了这场婚姻付出得太多太多,从物质上说,房子是她攒了很多年的积蓄买下的,从精神上说,她背负了亲朋好友齐齐的反对,义无返顾地和生意落败的郑斯年走到了一起,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除了对爱情的偏执相信,还有一份旁人无法企及的勇气。

“姐,你受委屈了!那个郑斯年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真是太可恶了!不行,我出马,我找他谈谈!”方筱言气愤地说。

夏惜文则一脸无奈地摇头,“谈?我跟他谈的还少吗?我跟他说过多少回,家是我们两个人的,第三方最好少打扰,可他说我没有孝心,是嫌弃他父母!我跟他也说过,我们之间要同心协力过日子,我体谅他,也需要他体谅我,可他却觉得我是在逼他努力赚钱好早点买上属于自己的房子……唉,我发现自己选这个男人选错了,当初觉得他沉稳、踏实,以为会是一个知我者型的知已男,没想到,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心眼儿,一提房子就仿佛觉得我在说他没房子,一说钱就认为我是在逼他努力工作,其实我只希望能有份完整的爱情,有个温暖的家,这些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看着他倒是斯文人,怎么如此不通情理呢。”方筱言也跟着附和。

“婚前了解不够,婚后必定受苦,千不该万不该,我就不应该玩闪婚,更不应该相信狗屁的爱情!”夏惜文快言快语。

尽管方筱言也觉得郑斯年过份了些,可不管怎么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只能好言相劝,“姐,再怎么说也成了夫妻,多忍着点吧,好好谈谈,都什么年代了,还兴动手打女人不成?如果他再敢这样,就让我老妈出马,不吓死他也能骂死他!”

搬自己的老妈出来,是因为在方筱言心里,老妈是顶厉害的人物,逮谁教育谁,而且打小对夏惜文也疼爱如女儿。

却不料,夏惜文赶紧挥手制止,“得了吧!别让姨妈出手,她一出手事实更槽,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还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

见表姐坚持,方筱言也不便再说下去,沉默了。

夏惜文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关切中带着羡慕地说:“唉,还是你和林涌泉配对成功,有一年多时间去了解,他脾气又好,公婆也不来打扰,只需要关起门来过你们的小日子,想想真是羡慕。”

被表姐这样一夸,再委屈,方筱言觉得也必须咽回去,可咽来咽去又觉得,自己心中何尝不是心酸泛滥?但不管怎样,表姐的心已经够乱,她不想再添烦扰,只好跟着叹气,“有什么好羡慕的呢?如你所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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