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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逼迫(1)

吃完饭,宁成旭便送宁婉回王朝。

“既然你们俩现在不闹了,就跟他一块儿回趟家吧,不然妈在家总担心你们俩吵架。”宁成旭说道。

“嗯。”宁婉点头,手机又传来了短信提示。

她点开短信,又是凌墨远发来的。

“宁婉,我在王朝外面等你。今天见不到你,我不会离开。”

宁婉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将短信关掉。

“怎么了?”宁成旭歪头问。

宁婉摇头,“没事。”

宁成旭把车一直开到王朝的门口停下,宁婉下了车,直到看着宁成旭的车开远,再也看不见了,她才转身准备进入王朝,胳膊突然被人拽住,被拉到旁边的路口。

“啊——”宁婉以为遇到了歹人,正要呼救,嘴巴却被人捂住。

“宁婉。是我。”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宁婉睁大了眼,捂住她嘴巴的手渐渐松开。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墨远,你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是不是萧云卿不让你接?”凌墨远问道。

宁婉摇头,“不是,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凌墨远打断,“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只能在这里等你了。可我怕王朝的人看到,告诉萧云卿,只能拉着你来这儿。刚刚吓到了你,真对不起。”

宁婉呼出一口气,“墨远,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凌墨远抿着唇,忽然目露沉痛,“宁婉,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妈?”

“伯母她怎么了?”宁婉立刻问。

凌墨远皱着眉,欲语还休,“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伯母她是生病了吗?身体哪……出了毛病?”宁婉问道。

“不是。”凌墨远舔舔唇,“你就跟我去看看吧。她知道你去看她,肯定很高兴。宁婉,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宁婉迟疑着,咬了咬牙关,“好吧。”

凌墨远面色一喜,立刻把她拉上了车。只是,宁婉没想到,自己会被带着来到看守所。

“怎么带我来这里?”宁婉惊讶地问,“伯母她……”

凌墨远吐出一口气,“你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宁婉不敢相信地看着褚含玉,这个往日里优雅的贵妇人,现在却顶着花白的头发,脸色苍白泛黄,看起来那么没有精神。

“宁婉?”褚含玉的表情,像是没有想到宁婉会来,“这孩子……他怎么把你也给带过来了,嫌我这丢人还不够吗?”

“妈,你别这么说。”凌墨远立刻说。

“伯母,怎么回事?”宁婉双唇微微抖着,“你怎么……”

“没什么。”褚含玉立刻摇头,“没什么好说的。宁婉你回去吧,我现在谁也不想见,墨远你也回去。下次……不要带宁婉过来了。”

“伯母,我……”宁婉要说话,却被褚含玉打断,“走吧,别再来见我。”

凌墨远无奈地看向宁婉,“宁婉,要不你先出去等我,我再跟我妈好好说说,她……”

凌墨远看了眼褚含玉,沉重地说:“她只是刚进来,还接受不了……”

“嗯。”宁婉点头,“伯母,你别激动,我这就出去,我……”

“哼。”褚含玉冷哼一声,歪过头不再看她。

宁婉一离开,褚含玉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怎么样,我刚才的表现还行吧?”褚含玉立刻期待地问。

凌墨远立即笑开,伸出大拇指,“妈,你表现得真好。”

“你能不能出去,就看这一次了。只要宁婉跟萧云卿说说,以萧云卿对宁婉有求必应的态度,很有可能就答应了。”凌墨远说道。

“但愿如此吧。”褚含玉失神地说,她真的在里面待够了。

宁婉在外面焦急地等着,她出来没一会儿,凌墨远就出来了。

“墨远,伯母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被……关进这里面?”宁婉立刻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方说吧。”凌墨远说道。

他带着宁婉去了王朝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你喜欢喝热巧吧?”服务生站在旁边的时候,凌墨远问道。

宁婉摇头,“给我一杯柚子茶吧。”

凌墨远一怔,笑着点了两杯柚子茶。

等服务生走开,宁婉才开口,“伯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婉,你也知道我妈,她只是个普通的太太,也没有工作,在家里也只懂享受,其他的她并不清楚。”凌墨远说道。

“嗯,我知道的。”宁婉点头。

“这事情也怪我,因我和我爸工作的关系,家里的公司就挂在了我妈的名下。但是那家公司,她根本不管的,平时也是由凌家的其他几个兄弟打理。”凌墨远说道。

“萧云卿他为了打击我,就朝我家的公司下手。”凌墨远说道,终于到了正题。“我确实佩服萧云卿的能力,以他的手段,竟然给公司安了一个‘洗黑钱’的名头。”

“行,你来了攻击,我们挡就是了,可他不能伤害我妈吧。”凌墨远气愤地低喝。“我妈是无辜的,凭什么让她来代替我们受罪?”

“他……”宁婉皱眉,不知该说什么好。

可话没说完,就听凌墨远说道:“宁婉,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跟萧云卿说说,要战,咱们就光明正大地战,让他直接冲着我来。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家人。宁婉,我妈她……一直很喜欢你,到现在都还想让你做她的儿媳妇。我真的……真的不想让她在牢里过。”

“宁婉,你能不能帮帮我,跟萧云卿说说,让他撤销控诉,或者……或者让我代替我妈也行啊,只要能让我妈出来。”凌墨远急道。

宁婉拳头紧了又松,她和萧云卿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因为这件事,两人之间的关系恐怕又要崩了吧。

“我会试着跟他说,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宁婉说道。

“一定能的。”凌墨远立刻说,“就算不能……宁婉,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宁婉下意识地问道。

“把他公司的账目给我。谁的公司都不是干净的,他公司的账目一定也有漏洞。”凌墨远说着,双眼狠狠地眯起,“就算他不答应,如果我抓住了他公司账目上的把柄,就能以此为条件跟他做交换了。我知道他书房里的电脑上一定有记录。萧云卿不会防着你,所以你能弄到的。”

宁婉双目陡睁,压根儿也想不到,凌墨远竟然让她干这种事。

这事儿要是往大了说,就是商业犯罪啊。

而且,如果让萧云卿知道了,他该多么失望。

正如凌墨远所说,萧云卿不防着她,就因为他信任她。

可如果她利用他的信任,把账目偷出来,那她成了什么了?

“宁婉,我知道这么说……有些过分,但是你放心,我只是让他放过我妈,不会拿着账目威胁他什么。我只希望他收手而已,不会去伤害他的。”凌墨远赶紧保证。

宁婉低头,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婚戒。紧接着,她就看到了婚戒旁边,中指上戴着的凌墨远送的戒指。右手微微偏移,来到中指上,抓着那枚戒指。

“墨远。”宁婉食指和拇指捏着戒指,突然叫道。

“什么?”凌墨远应道。

“如果我帮了你,这枚戒指,我就会摘下来,再也不会戴上了。”宁婉低声说。

凌墨远心里一突,看着宁婉平静的脸,虽然平静,却那么坚定。

“一直以来,我对你始终心怀愧疚,我觉得是我让你受了辱,是我背叛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约定,所以,你提了什么请求,我都尽可能地答应。”宁婉轻声说。

“可是这一次,如果我帮了你,就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就辜负了萧云卿他对我的信任。”宁婉轻声地诉说着,“是,一开始是萧云卿逼我结婚,是他拆散了我们两个,可是这一切,却不能否认他爱我,很爱我。我做错了好多事情,他很生气,可是生气过后,他仍然原谅了我。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伤害他。除了家人,真的再也没有人能像他那样包容我,无限制地原谅我,然后……依然爱我。”

“如果这次我帮了你,可能我跟萧云卿就完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她忽而笑开,觉得讽刺。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走近萧云卿,两人如果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以后真的会过得很好。可是就在这进展良好的时候,却突然闹了这么一出。

她轻声笑,“我曾毁了你的幸福,现在拿我的幸福来还,倒也没什么。我会去求他,努力求他。”

宁婉突然用力拔了一下戒指,将戒指拔到了中指中间的那个指节,眼看就要拔出来了。

“可是,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这次之后——”宁婉突然抬头,认真地看向凌墨远。

“墨远,我们俩就这样过去吧。你也不要等我了,该找别的女人就去找。我们俩,就用这枚戒指,彻底画上一个句号。以后,不要再往来了。这枚戒指,我也还给你,你留着也好,扔了也好,总之,我不会再戴了。”宁婉说着,就要将戒指从手指上彻底摘下。

凌墨远的脸逐渐惨白,没想到只因为这次的求助,竟是断送了他跟宁婉的关系。

心正难受,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凌墨远瞥见正进入咖啡厅的身影,立刻握住宁婉的手,阻止她摘下戒指。

“宁婉。”凌墨远焦急地叫道,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让她的戒指继续停留在手指上。

宁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吃惊之下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整个人都傻住了,手就这么被他握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叫道:“墨远,你这是做什么?先放开我。”

她想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可是凌墨远握得紧,她怎么挣都抽不出。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只大掌突然横亘两人中间,修长的指牢牢地攥住宁婉纤细的手腕。

萧云卿铁青着脸,幽黑深沉的目光冷厉地射向凌墨远,大手用力一挣,便将宁婉的手从凌墨远的手心中拽了出来。

凌墨远先前握得太用力,把她的手都给握红了,现在手还疼着。现在手腕又被萧云卿给握着,她低头,就看到自己的手指指节隐隐泛白,还微微地抖。

宁婉见到萧云卿,立刻起身,“萧云卿。”

萧云卿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将宁婉拉到自己的身后。

凌墨远嘴角嘲讽地撇了一下,慢慢地站起身,与萧云卿对峙着。

“宁婉,你出去等我。”萧云卿沉声开口。

宁婉冲着萧云卿点点头,手腕从萧云卿的手中抽出,低着头离开咖啡厅。

“凌墨远,收起你那套把戏,我什么都不说,只是不想让宁婉失望,让她后悔之前怎么会选择了你这么一个男人。”萧云卿沉声道,“可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什么叫后悔选择了我?”凌墨远戳着自己的胸口,“我对宁婉这颗心是真的,一点都不比你差。我自问没做过什么会让她失望的事情,你少在这边危言耸听。”

“好,你说你对她这颗心是真的,你爱她是吗?”萧云卿点头问。

凌墨远紧抿着唇,眉头微微一皱,戒备地看着萧云卿,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萧云卿冷嗤,“你连这都不敢承认,生怕里面混了陷阱。凌墨远,即使你是爱她的,你这爱也不纯粹,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资格不是你来决定的,而是宁婉。”凌墨远被他说得脸色发青,随即冷声嘲讽。

他抬起左手,有意无意地摆了摆,足够萧云卿将他手指上的戒指看清楚。

“你就没想过宁婉手上的那枚戒指有什么不对吗?就算结婚了,她也依旧戴着我给她的戒指。”凌墨远得意地笑,“这就是她对我的感情。不管我的感情如何,你的感情再纯粹,也比不上宁婉的一个态度。”

凌墨远眯起眼,既然宁婉要跟他划清界限,要把戒指摘下来,那他就利用这最后的一次机会,再次打击萧云卿。

出乎凌墨远的意料,萧云卿只是不屑甚至怜悯地冷嗤一声,“那你就继续戴着这枚戒指幻想吧。宁婉人都是我的了,你还想拿一枚地摊儿上的戒指刺激我?”

萧云卿冷笑,嘴角的弧度简直就像是镰刀一样,把凌墨远刺激得不轻。尤其是当他听到“地摊儿上的戒指”的时候,更是藏不住地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萧云卿知道,一早就知道?

要不然,他怎么就能脱口而出?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萧云卿轻蔑地睨了一眼凌墨远的手,“宁婉既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哼,萧云卿,你就装吧。”凌墨远突然冷笑,“你心里明明气得要死,表面上却一副不在意、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你越是这样,你心里就越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凌墨远,这就是你所谓的对宁婉纯粹的爱?”萧云卿轻声说,“且不说宁婉已经结婚了,哪怕你稍微为她考虑一下,也不该这样死缠烂打地缠着她,让她为难。说得好听,是等她一辈子,可实际上却是把压力和负担都往她的身上压,让她始终放不下你,觉得对你有亏欠。”

“她结婚了,你却要等她一辈子,不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她始终记挂着你过得是不是好。你总拿一副深情的可怜样儿面对她,让她对你越来越愧疚,越来越不开心,这就是你对她的爱?”

“而且,她既然已经结婚,你却背着她,当着她丈夫的面说了刚才那番话,你就不怕我出于嫉妒,一气之下做出伤害她的事情?”萧云卿一句一句地质问,“你若爱她,做的就该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她,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我,让我回去跟她吵架,让她难受。”

“是不是倘若她的婚姻不幸,你就开心了?你让她后悔没有选择你,你让她后悔假如当初是跟你结婚,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凌墨远死死地握着拳,气得双肩紧绷,微微颤着。

萧云卿的话,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心上,刺中他内心深处最不愿承认,也一直在努力忽略、努力说服自己的地方。

他绝不会承认萧云卿的话。

“够了!这都是你自己的推断,这都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你不过是想告诉我,你比我更爱宁婉罢了。我告诉你,你说的这些话,我一样都不会承认。我对宁婉的感情,不需要对你解释、向你证明,我自己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就够了。”

“我为有你这么一个对手而感到恶心,你简直是在侮辱我。”萧云卿嗤笑道,不再跟他多说,转身便往外走。

只留下凌墨远站在原地,透过玻璃窗看着站在外面紧张地向内张望的宁婉。

宁婉见到萧云卿面无表情地走出来,立刻说:“萧云卿,我……我不是故意要见他的……”

“走吧。”萧云卿说道,自己走在前面。

宁婉赶紧跟上,继续说道:“我跟我哥一起吃饭,吃完饭他把我送回来,没想到在王朝门口被凌墨远截住了。”

“他说……他说褚阿姨出事了,我……我就……”宁婉迟疑地说道。

“你就跟他走了?”萧云卿冷声开口。

“萧云卿,褚阿姨一直对我很好,我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墨远他又不肯说,一定要带我去见她,我是……真的很担心……”宁婉低声说。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王朝,萧云卿闭口不语。

直到回到家里,萧云卿才再次开口,“然后呢?你知道褚含玉出了什么事了?”

“嗯。”宁婉点头。

“那么,为什么出事,估计凌墨远也跟你说了吧?”萧云卿挑眉。

至于怎么说的,又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在,那就不知道了。萧云卿不屑地想。

宁婉迟疑了一下,又点头,“嗯。萧云卿,你能不能……放过褚阿姨?你和墨远怎么斗,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听,可是褚阿姨是无辜的啊。那家公司,她根本就只是个挂名的,她那么大年纪了,到老了却突然要坐牢,怎么承受得住?”

垂眼遮着自己眸中的光,萧云卿缓缓开口,“凌墨远就是这么跟你说的吧?我为了要对付他,所以才朝着褚含玉下手。褚含玉是无辜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宁婉眨眨眼,仰头看着他。

萧云卿双眸中的光直射入她眼中,看得宁婉心猛地下沉。

“宁婉,你为什么不想想,如果褚含玉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他们父子俩的错误,更有甚者,是明面上掌管公司的他的那些亲戚的错,那他为什么不把真正犯错的人给揪出来?这样一来,褚含玉不就一点事都没有了吗?”萧云卿说道,“宁婉,别凌墨远说什么你就马上相信了,你很聪明,但是你对凌墨远的信任太盲目。”

“你不妨好好想想我说得对不对。我要对付的是凌家,而我这次针对的,就是凌家的公司,并没有特别去针对褚含玉。”萧云卿冷嗤,“褚含玉一个妇道人家,我去针对她做什么?凌家的公司出了事,必然要有一个人出来负责,可不一定是褚含玉。凌孝礼不出来,凌墨远不出来,如今,是褚含玉站出来了。你说她无辜,那么无辜的她站出来,为的就是替凌家那父子俩顶罪,把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来保证他们的前途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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