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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堪受辱 秦机人挺身阻止兼并(2)

秦机厂原是金属部的部属企业,在国家确保五百强企业之后,它被划归省里,省里管了一段,就交给了秦都市。秦都市虽然是副省级,可像秦都机械厂这样的的单位没有几个,朝阳当厂长时,它是市里的利税大户。由于财大气粗,秦机厂的厂长咳嗽一声,市里领导都要考虑半天。赵大庆当了厂长后,厂子由利税大户变成了亏损大户,由于他的靠山,市领导对他仍很客气,在不太影响大局的情况下,还能给他个面子。到了夜梦长手里,形式完全反了过来。余骥驰虽然有后台、有面子,可他极力主张秦机被人兼并或者破产,市委正想甩掉这个包袱,你要求破产、让人兼并,正中下怀,他们的报告一打上去就批了。现在你出尔反尔,市里可能反对,也可能不反对,任你折腾,你闹好了,有市里一份功劳,你搞不好,以后的秦机厂就是没娘的孩子,你的饱饿生死也就没人管了。现在的企业是自主经营,自负盈亏,上级管与不管关系不大,可余骥驰神通广大,让人兼并是他一手鼓动起来的,万一一汇报,市里来个不同意,要挽回来就得大费口舌。为了省得麻烦,夜梦长大声说:“既然市委把权力交给咱们厂了,今天在场的,都是秦机厂的主人,大家说说,你们有没有自己选厂长的权力?”

“不行,你这样做是违反党的纪律的,是不允许的……”余骥驰知道夜梦长想造成既成事实,高叫道。

“姓余的,我们是秦机厂的职工,厂子的命运和我们息息相关,我们比上级更有资格挑选自己的厂长,你说,我们违反了党的那一条纪律!”大家举着拳头高喊着,余骥驰的声音被淹没了,“夜厂长,你说全厂职工有没有这个权利?”

厂子到了这种地步,厂长的职位已经一钱不值了,因而,夜梦长也就不在乎得罪余骥驰,他直起腰,看着大家高声说:“大家是秦机厂的主人,当然有权利挑选自己的厂长。”

华刚贤说:“那好,我们信得过你,你就作主,我们立即选厂长,选完了厂长,你就向上级汇报!”

“好,我们马上就选厂长。”夜梦长说。

余骥驰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夜梦长了,立即掏出手机给高强打电话,秘书说高书记不在,他又给潘副市长打,潘市长也不在,他再给管工业的俅副书记打电话,俅书记说这事儿是高书记和潘副市长管的,你等他们回来再说吧。他又给省里打电话,他的后台不在,主管工业的厅长、省长一个都找不着,他见这边立马要成事实,慌忙吼道:“慢着!王诚,华刚贤,你说你们有钱,把你们的资金来源说出来,要不然,就以破坏兼并,扰乱领导工作处分你!”

“余骥驰,你别拿大毬吓唬瓜女子,厂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抖什么威风,嗯?”王诚走到他跟前,用指头指着他的鼻子说,“目前我们厂最主要的不是资金问题,而是领导问题。一个败家子领导,就是金山银山,也会被折腾空的,梦长要不是你这个贪官污吏做助手,也不会把厂子弄成这样,你是秦机厂衰败的罪魁祸首,你还有什么脸面在人前说话,嗯?”

“全国百分之八九十的国有企业都亏损,这又怪谁呢,你不要血口喷人?”余骥驰把手伸到他的鼻子底下,鄙夷地说,“胡说八道没用,你快把资金来源说出来,别弄得大家汤都没喝的?”

“你是什么人,你比大家更清楚,用得着别人血口喷你吗?我告诉你,我们穷,我们没钱,可我们有技术、有力气,这就是我们的本钱!”华刚贤说。

“那些下岗的年轻人,那个没有你有技术有力气?”余骥驰讥笑道,“这年月,技术力气能当饭、能当钱吗?”

王诚说:“刚才,我和华师傅同大家已经商量好了,为了救厂,我们什么都舍得!”

“哼,你们除了一身不值钱的老骨头外,还有什么?”

“我们准备卖了这身老骨头——救厂!”华刚贤和老职工们举着拳头高喊道。

“你,你们说什么?”夜梦长大吃一惊。

“我们从报纸上看到一个新加坡富商,要掏二十万美元够买一对儿眼角膜,”华刚贤一指身边的一个老工人说,“我和陈岗师傅准备一人卖一个眼角膜!”

“我准备卖一个肾脏!”人群中,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人们寻声望去,就见一个漂亮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就是在外打工的女书记张维香。

张维香自从那天把菜倒到余骥驰的身上后,她就到厨房学厨了。按照酒楼的规定,凡到厨房的人,不是一开始就让你做菜,先是干勤杂,再是帮厨,这两样干好了之后,才有资格被选入学厨。干勤杂既苦又累,每天不到四点就起来摘菜、洗菜、拾米、掏米、卸货和清除没完没了的垃圾,设备故障时,还得洗碗、唰盘子。一天下来,人就散了架一般,可张维香牢记过去找工作的屈辱,咬牙死命地挺着。夏天还可以,到了冬天,却是非常难熬的,尽管房里有暖气,可水却渗得入骨。洗菜还罢了,最怕的是洗鱼刮鱼鳞,她这几天身体不便,加上有痛经的毛病,她怕洗鱼,组长偏叫她洗鱼。厨房里有暖气,室温在18℃左右,可那鱼冻的铁块一般,满身是冰,抓都抓不住。她先刮去鱼鳞,再取出内脏抠去鱼腮,刮好一条鱼,手冻得桃子一般,通红通红,布满了细碎的裂纹,沁出粒粒的血珠,僵得没法使唤,她把手放在嘴边哈上半天热气,才能再干下一个。一盆鱼一个人,要四个小时左右才能干完,张维香刮完一盆鱼,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接了一盆热水,将硬疼的手浸在里面。新炸的裂口一见水,疼痛钻心,扎得她“咝咝”直叫。突然,她的脖领子被人抓住一撤,身子朝后跌去。她一抬头,见是组长,他卡着腰,怒斥着她:“你倒会享清福,放着山一样的活不干,却在这里温手?”

张维香怨毒地瞪着他。

组长叫王连文,是酒店两个特级厨师中的一个,技术是一顶一的,就是色心太重,每个新进厨房的女工,他都想染手,多次被人告到李小茜处。由于他的技术,再一个,李小茜对此类事情从来看得很淡,向她告状的不是得到她你自己要自重的“教导”,就是说他是大厨师,为了酒店,我只能向着他。弄得受了欺负的女工再也不愿告诉她,只能多干活少说话,离他远远的。张维香才来时,他对她非常好,只要有空,他就教她怎么切菜、炒菜和配料,怎么掌握火候等,几个月时间,她就学会了一些高难名菜的做法,独立操作,与师傅们相差无几,接着,她就被提作帮厨。这时,王连文认为对她有功,就不那么自重了,时常动手动脚,张维香考虑他是自己有实无名的授艺师傅,非常地尊敬他,对他的行为一忍再忍,而王连文则认为她对他有意,更加放肆。有一次,他趁着无人,竟然抱住她,在她身上乱捏,在警告不行的情况下,她给了他一记耳光,二人从此再不说话,工作上,他报复她,处处给她别扭。

张维香的师傅是厨房的领班掌勺庞福坤。庞福坤很凶,技术比王连文还好。自她与王连文翻脸以后,庞师傅就着手教她,而且比王连文教得更仔细、更认真。她人聪明又恳吃苦,一年多时间,她就是一个仅次于庞王二人的大厨了。要是别人有她那样的技术,早就是厨师了,不知是有人作怪,还是有其他原因,张维香虽是帮厨,却仍然兼着勤杂工作。

“快去把莲菜刮了,看什么,不认得我吗?”

张维香恨恨地挖了他一眼,连忙去刮莲菜。

“小香,还有点事儿,你留一下。”有一天收班,庞福坤叫住她。张维香以为师傅又叫加班,就返身回来。

大家都走了,庞师傅关好门,拿出一瓶红酒,四个拼盘。一看是鹿肝、鼋裙、驴钱和雪豹肉,张维香吃了一惊,这四盘菜,哪一样都在四千以上,总价将近两万,平常一份一份都是捱账,她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攒出来的?

“小香,吃惊了吧?”庞福坤两眼直直地看着她笑着说。

见庞福坤眼神异样,张维香隐隐觉着不好,她找着话题说:“师傅,您是过生日呀?”

“不,”庞福坤摇着头说,“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向你祝贺的。”

“我,我有什么事儿值得师傅祝贺呀?”张维香莫名其妙。

“你学艺大成,还不值得祝贺吗?”庞福坤走过来,攥住张维香的手说。

“这些都是老板、经理和官老爷们吃的,我哪敢想呀?”张维香脸一红,将手抽出来。

“不错,这都是县团级以上干部或者富商巨贾吃的,可只要你听话,我十天就能让你吃上一回?”他又拢住她的肩,把她拉到怀里。

心中的害怕证实了,张维香挣出他的怀抱说:“我,我上个厕所!”她跑到门口,拉开门要走,庞福坤却扑过来,拦腰将她抱住,一脚踢上房门,张着满是黄牙的大嘴,朝她的脸上啃去。

张维香大惊,双手推着他的胸脯,头左右摇晃,使劲地挣扎:“师傅,您是长辈,我很尊敬你,你不能这样!”

“小香,我的美人儿!你一进厨房我就爱上了你,你让我一次吧。”庞福坤楼得更紧。

“庞师傅,你教我技术,我很感激,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可我不是水性女子,这样不行!”张维香祈求道。庞福坤毫不理会:“小香,我庞福坤玩过好多女人,她们在我眼里都跟****一样,就是总经理李小茜,我也不屑一顾,你是我唯一动心的女人,我有的是技术,有的是钱,只要你让我高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庞福坤是自己尊敬的师傅,张维香想喊,怕伤了师傅的面子,不喊,他又不肯罢手,她又急又慌,只是默默地、死命地挣扎。在她拼命般地挣扎中,凳子被蹬倒了,桌子被踢翻了,同时不由自主地喊出了“救命”。她的挣扎叫喊,激发了庞福坤占有的欲望,他将她摁在地上,山一般的身躯将她压住,同时撕扯着她的衣服。此时,张维香就像腹甲朝天的老鳖,四肢徒劳地划动着,只能任人宰割。慌乱中,她抓到半个碟子,照头就是一下,庞福坤“哎呀”一声,按住脑门,乌黑的血从他指逢儿里流出,张维香趁机挣脱,逃出门去。

“臭****,你等着!”庞福坤叫喊着,捂着头出去了。不大功夫,他同李小茜回来了。

“你越来越没出息了,竟然在店里打仗,太令我失望了!”李小茜怒气冲天,一进屋就给了张维香一记耳光,“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嗯?”

张维香捂着脸,惊诧地看着李小茜,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张嘴申辩,却被李小茜喝住:“我不管你的对错,有理还是无理,你以下犯上,在我的店里就是不行,你知道吗?”

张维香强忍着委屈和愤怒,勉强地点了点头。

“扣发你这个月的工资,停工三天思过,如果不服,立马给我走人!”

“小香,对不起,我今天打你不对。”晚上,李小茜把张维香叫到她的卧室,给他道歉,“可当时的情形,我不打你,事情是过不去的,我向你道歉,我对不起你。世上不平的事情太多了,受一点儿委屈就和人吵嘴干仗,还能活得下去吗?”

张维香眼泪“叭哒叭哒”地掉着,心说:“在厂里,虽然有这样那样的不顺心,领导再坏,也只是暗中做醋,有那个敢明目张胆地打人?”想到丈夫在世时,人们对她的巴结献媚,张维香更是泣不成声。

“好了,李姐最讨厌哭鼻子的人。”李小茜柔声道,“庞福坤和王连文都是大色鬼,可他们是秦都有名的厨师,我的店只所以如此红火,多数顾客都是冲着他俩来的,对于他们的行为,姐从来都是礼让三分、容忍三分。我知道你受的委屈很多,我实在对不起你!”

“李姐的好意我谢了。庞福坤和王连文的技术我也学得差不多了,以后他们也不会教我什么,就是他们要教我,我也不想学了。现在我还没有本,就是有了本自己干,以后的发展还是要靠我自己。我吃共产党的饭吃了十几年,受不了私企这种把人不当人的做法。为了那两个色鬼,为了李姐的店,你就炒了我把。我谢谢你这一年多的照顾,我想回去上班,实在上不了,我就开个小饭馆,办个小百货,再难,也得过下去呀。”

“很好,”李小茜掏出支票本,在上面写了写,撕下一张交给她说:“这是一万,算我打你的赔偿,也是我对你自己开店的支持?”

张维香把支票放回她手里,说:“你是不得已,我不怪你……”

回到厂子后,张维香害怕再受欺辱,就没再出去打工。她白天卖报纸,晚上给人织毛衣,虽然很辛苦,好了一月也能挣下二三百元,仔细一点,能够她和女儿一月的生活费。听说秦机厂要被路路通兼并,她非常关心,时时都注意着情况的变化,在今天这特殊的时候,毅然站了出来。她说:“我下了几年岗,在外面受尽了屈辱,受尽了苦难,饱尝了寄人篱下的辛辣酸涩,为了我们厂,就是把我烧了炼铁炼钢,我也愿意!”张维香走到台前说,“我丈夫死的早,孩子小,只有打工挣来的几千块钱,我准备把它全部捐出来,为我们秦机厂的振兴出一点儿力。”她顿了顿,喘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从一本杂志上看到两个德国资本家,需要两个肾脏,我准备卖一个肾来集资救厂!”

“我也卖一个肾来集资!”王诚和另一个老工人几乎同时说。他们又一指另外一些人,“他们的零件无人要,准备卖血、卖骨髓,这些下来,大概能凑六七百万,剩下的我们发动大家集资。”

“厂子两年多没有开资,大部分人吃饭都困难,你有钱,不一定人人都有钱?”余骥驰不屑地冷笑。

华刚贤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秦机厂七千职工,还拉借不到三千多万元来?”

听到这儿,夜梦长慌了,就是把厂子卖了、让人兼并了,他也不能让那些老职工卖血、卖骨髓、卖器官来救厂呀,忙说:“这,这怎么行呢?”

“我们都行,你为什么不行?”

“老师傅们,厂子让人兼并了,还能发展,器官一卖就没了,我们就是逃荒讨饭也不能卖器官呀?”夜梦长劝着大家。

“我们就是不想逃荒要饭,才卖器官的。我们卖也不能白卖,夜厂长,你刚才答应的还算不算数?”华刚贤瞪着他问。

“这……”夜梦长说算数不是,说不算数更不是。

“夜厂长,恭喜你呀,你有这样爱厂的职工,何愁秦机厂不东山再起、兴旺发达?”人群里有人高声说。

大家寻声望去,见是朱光祖,齐声欢呼:“啊,朱总,朱总工程师来了!”连忙给他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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