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强忍着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那么太大,咱得低调,低调!万一外面招来一双耳朵就不是玩玩的事了。
“就你那儿子?得了吧,姑奶奶就是被他吓得跌下床的。要不是他,姑奶奶用得着遭这份罪嘛。”
“那那个喜帕?”
“什么喜帕?”
“哎呀,非得我说明白干嘛呢,就是那个洞房花烛夜那个喜帕啊?”
“那个不是我自愿的。”
“不是自愿的啊?”阿寒故意音拖得老长。
阿淳急忙解释,“当然不是我自愿的,我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我都被那个臭男人折磨死了。”
“折磨死了?”阿寒一脸坏笑的学着阿淳的声音。
“哎呀,我都这样了,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啊,你能不能正儿八经的听我说啊。”
“好好。你说,这回我正经点。”阿寒忍着笑故作正经坐直了腰答应着。
“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晚上的仰卧起坐,你不知道,古代结个婚有多麻烦,你不知道,那个新娘子的凤冠有多沉啊,压了我整整一天脖子都变短了,你还不知道,一会儿拜天一会儿祭祖,那地方隔了十万八千里,还不让坐轿,姑奶奶戴着个凤冠顶着盖头有多委屈,无奈当时又找不着一个天涯沦落人只好忍着。”
“嗯。”
“好不容易撑到了房间没有歇菜,那个谁,就是你捡的那儿子,愣是想霸王硬上弓。那种事怎么着也得你情我愿吧,我多么一机灵女人啊,其实他就是想做戏给外边人听的,咳咳,就跟那天早宴一个道理,做戏。”
“嗯。”阿寒憋着笑憋得满脸通红,看见阿淳投来欲杀人的眼神,赶紧说道:“我没笑出来啊。”
阿淳白了她一脸,接着神色大义凛然道:“然后我为了满足他的想法,更是为了自己的原则,做了一个晚上的仰卧起坐。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累多困,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只要我动作一停下来,那恶棍就变着法子提醒我,折腾的我一个晚上。现在你知道第二天我为啥那么犯困了吧。”
阿寒赶紧换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
“然后不知不觉中我还是睡着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记得了,然后就是那个臭男人把我叫醒的,我就看见他得瑟的没品的递了块喜布给女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