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我也没想打听他隐私的个人爱好。他在前面带着路,我就不急不徐的后面跟随着,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种情景怎么这么熟悉呢?怎么看我都像是电影里演得小跟班,可以被人呼来喝去的那种。如果我们易地而处换身行头,再给我帮他提一个包还是啥的,那就真是江湖跑腿混饭吃的了。问题是他可不是女扮男装,并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真心是一百个不乐意。
就为了吃一个饭,也不知道还要陪他走多长时间。对此,我其实是没有多大意见的,真要说一点都没有吧,那可不是做人该有的诚实了。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没少一个劲的说些无中生有还幻想联翩的不正经的话,还把普通得没有任何独特优势的我,凭白无故给扯进去变成了美女的劫数——想想假若在你的生活,恰巧就有一只癞蛤蟆在死皮赖脸地穷追猛打着你心目中高贵温柔、美丽动人的天鹅,那该是多么的大煞风景啊!
我突然间就有些迷惑了,也许他的考虑也不无道理。即便说我是赤条条一个人,并没有那些个风花雪月的故事可以搬出来印证,但我脑海中一下子浮现出来的人,却打开了我当前的疑惑——那是我不愿重提的爱情的一颗苦果,而我更不得不说是爱情中女主人公小花的劫难,是因为我的出现,爱情刽子手才那么迅速的走近了她的生活。
但他又是如何会有这般觉悟呢?我不认为他也和我有类似的经历,至少表面看起来比我潇洒得多了,而且口才也不赖,理应不该这么的——难道,我彻底就有些惊呆了,一个念头像炸雷般响彻了我的小宇宙,:“你是不是也喜欢小艳?”
他本来在前面走得还挺端正的,可听到我提起了一个人的名字,他却慌张的转过身来,人竟然有些激动起来,“你,你怎么回事啊——你。说什么不好,你,开这种玩笑。”
一边说他还一边一个劲的直挥手,好像是要赶跑空气中混浊的杂质,生怕不良病菌入体把他整个人征用去做了战场似的,看得我直皱眉,“自己的心只有自己才最清楚,我说什么你也别在意了,好么?”
“嘿嘿,你原来在吓我啊?”他这才缓过神来,“我可没你那么有想象力,连小艳同事的清白你都不放过啊你。”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不想再提这些,他这个态度也没有让我看到有解剖自己心脏的勇气,“生命最宝贵,这是我们存在这个世界的前提。而工作最重要,这是我们活下去最基本的物质保障。没有必要的物质条件作为基础,什么都是白搭。走,先吃饭要紧,再不吃东西,我感觉可真的要死掉了。”
我刚说完,他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直夸我见解有深度,似乎还想再锦上添花多来几朵,我立即就求饶了,别,别说了。我们还是先吃饭,边吃边说好吗?
“那好吧,”他这会算是被我折服了,但还不忘对着前方不远处特意瞧了几下,“就听你的,不就是填饱下肚子么?你看去哪一家吃啊?”
“哪家都行,你看就那家算了。”我指得正是他多看了两眼的地方,想到有美味可以好好享受下生活,心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我们快走吧!你不是也说现在是活动期间,吃完饭还可以休息半个多小时的,不能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