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母囚狱-矿井入口(下午)
“这矿井的矿成色还真好。”“那是当然,囚狱盖建之前就已经让人勘探了。”“跟我露个底呗,一年能赚多少。”“那你得问谁,要是我的话一年得有个一千布戈尔。而囚狱长和城使那帮人是我的十倍还要多。”“哦,这么多啊。”“有兴趣不?”“没有什么兴趣,我对布戈尔还没有到痴迷的地步。”“呵呵。谁不会装啊,装呗。”
“我今晚住哪儿,莫大的囚狱不会连我容身之处都没有吧。”“有一间专门接待囚狱长好友的客房。距离囚狱二十里,囚狱长室也在那里。”“太远,有没有近一点的。”“没有,除非你和我们囚官挤在一起。”“你住的地方?”“嗯,就在前边。是一个寝室,所有囚官晚上都住在里边。不过深夜经常刮西风,那种屎味和尸味会随风飘到寝室里边。”“没事,我已经习惯这两种味道了。”“恐怕还有两种味道你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我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寝室,估计你忍不了太久。”
未知区域(未知)
“好就不见老兄弟,这一次怎么是个年轻的安普亚人?那个禁锢我一百多年的老安普亚人呢?不是已经说好要再次禁锢我吗?”“你明知故问吧,他早在六十多年前就死了。”“对呀,我怎么把历代光之魂有寿命的事情给忘了呢。”“你把我召进这里想干什么?”“我想看看没有你的光之魂会怎么击败我。”“所以呢?”“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吧。虽然他是最后光之魂,但他比任何一代的意志都要坚挺。”“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别忘了他是躯体,是躯体皆经不起打击。”“不,初代是经得起打击。不然在几万年里怎么会幸存繁衍到现在。”“繁衍是每个物种的使命和天赋,不仅仅是躯体这一种。”“但初代是我们的过去。我们创造他们不就是想回到以前吗?”“那是妄想!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不!我们可以回去,把以前的错误弥补回来然后创造出完美。”“你想没想过,他们会重蹈我们的覆辙。终有一天他们也会耗尽这个星球上的所有运转原料最终自我毁灭,那是你们给他们更多技术与科技也改变不了的结果。与其那样毁灭,还不如现在就让他们灭绝。”“我相信他们,不会重蹈覆辙。”“你那感性无疑是在害他们!”“是害是帮很快就见分晓了。”“好吧,最后一战我不会再让你了。”
克雷母囚狱-囚官寝室外(下午)
“你可真是神了,寝室里的汗脚味和体臭味都没把你熏晕。”“我从军的时候经常在这种味道间熟睡,早已习惯。”“那你晚上住这里?”“不,你们二十几个人万一晚上集体打鼾那我还睡不睡了。所以我还是趁现在天还没有黑尽快赶到你所说的客房吧。”“我们确实睡觉会打呼噜,我也习以为常了。就算有再天大的声响在夜晚也弄不醒我。”“这也算是一种本事,如果我也有这种本事就好了。。。”“下午已经过了大半,你还是尽早出发。不然就得天黑才到那里。”“你提醒的对,我现在就走。”“我送送你。”
囚狱左门
“再见,如果你和囚狱长聊到我请美言几句。(扶马鞍)”“(上马)一定,像你这么周全的囚官向导我会让囚狱长给你涨布戈尔的。”就在坤赛勒缰绳喊驾的时候,马车里突然有异动和冲撞的声音。“马车里是什么呀?”“不要去!”当囚官到马车面前时一个粗壮手臂从马车里伸了出来并紧紧锁住囚官的喉咙,安普亚人的另一只手狠狠抓住囚官的左胳膊不停扭转,囚官因疼痛而大声哀叫。马听到叫声惊慌狂跑,坤赛想要去救他却控制不住马匹只能回头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