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地区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大量文物表明,在史前时期,我们的祖先就在东北地区劳动、生息和繁衍。公元前4000年前后,中华种族肃慎族系创造东北早期文明——新开流文化。大约在公元前23世纪的尧舜时代,全国划分为九个州,当时东北地区为幽州境内,夏商周时期,劳动、生息在东北地区的有肃慎、东胡、华夏等民族。春秋战国时期(公元前770—前221年),LN是燕国的辽东郡和辽西郡。
看看多么悠久的历史,多么深厚的底蕴,名人也是一堆堆的。
成吉思汗,名铁木真,世界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蒙古铁骑所向睥睨。
努尔哈赤,清太祖,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的奠基者。
张作霖,中华民国陆海军大元帅,北洋军阀奉系首领。
当然,必须还得有他—赵本山,赵本山全国人民都认识,赵本山老师经常会对外来的朋友说一句话“到东北做客,任何地方不带钱,都可以提我老赵的名字,全都好使。”此话一出可见赵本山老师在东北的人气度。
巍巍青山岗,涛涛江河水,五千万的东北豪迈儿女挺起了共和国工业的脊梁,全国人民的老大哥。这片肥沃的黑土地、这片秀美的山川、这群豪迈而又可爱的东北人演绎了多少可歌可泣的故事……
早晨的阳光翻过一层层的山岭照耀进了这个山沟沟里面的小山村,山村里的房屋冒出了屡屡炊烟,老话说的好啊“天大地大,不如肚子大。”于是每一家每一户又开始每一天的不知疲倦工作“做饭”。
这是个很普通的山村,在中国的东北大地上如同这样的山村没有一千也会有八百个了。如此多的小山村,根据最新2010版国家地图上标识,你找不到这个小山村的名字。
改革开放了,全民赚钱的浪潮也同样席卷了这个山沟沟里的小山村,村子里朴实的乡亲们也靠着勤劳的双手、稳健的脚板走出了山沟沟。总会听见家里的老人叮嘱着上学路上的娃娃们“好好学习,将来好离开这个山沟沟。”总之一切都在国家的英明领导下进行着良性的循环,山里的人生活好了,孩子的教育好了,小伙子娶了贤惠的媳妇,小姑娘嫁给了勤劳丈夫。
张、王、李这三个姓氏,在这个山沟沟里小山村繁衍生息着。张姓是土生土长这里的人,邢跟姜两个姓氏的祖先是外来的女婿,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牵扯不断的渊源。
在这个山村村子后面山梁上有片向阳的开阔地,张家的已故先人都深埋在此地,据说在以前此地还有个非常雄伟的祠堂,用于后人在年节之时祭奠已故先人。可惜现在连块砖都没有影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破四旧给砸了,如今年节祭奠先人也只能各自管各家的坟了。
村子虽然在山沟沟里,可村子里却有着属于自己的底蕴传说。
春夏秋冬立此地,
牛辈锄地鹤展翅。
山起锅庄石走驿,
留得白银铺满地。
由此四段诗不诗句不句里可以听出来,最早留名是春夏秋冬,之后是牛字辈的人靠着土地填饱肚子,之后是鹤字辈的人家里有了积粮,山字辈的人一看家里堆积这些粮食也没人买,放到第二年的话就成沉粮了更不好卖,干脆就拿粮食酿酒了,开始是自家人酿酒自家人喝,要不就是给亲戚送些,一来二去的,酒是越酿越好了,有人主动上门买酒,得勒!直接开锅庄卖酒吧。可以说山字辈的人是从农转商的一代衔接。石字辈的人看着自家酿的酒不错,应该卖到更远的地方,于是带上酒北上草原,南下进关,南北一走各地不同的物件一贩卖,赚的钱比卖酒多,干脆直接开个驿站吧,反正自家的人自己的骡马。就这样经历了牛、鹤、山、石四代人努力拼搏,张家才有后来名门望族的拼搏,虽然如今落寞,但是曾经的辉煌确是刻在张家的历史里。
曾经村子里张、王、李各家有各家的牛掰人物,也算是各领风骚数十年啊!当然论到底蕴还得数张家,谁让你王家、李家是女婿呢。
在中国近代史中,当时中国政府是屈辱,中国大地上诞生了星星之火。革命,这么一个神圣的词汇出现了,一群有思想不服输的中国人战斗在这片水深火热的土地上。当然这个山沟沟里的倔强的山里人联合起来了,与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战斗起来了。与‘朱老赶’一样,在RB侵略着统治的伪满洲国下保存住了“中国地”。
如果在外有人问这个山沟沟里小山村的老爷们们,你是那里人?
这些淳朴、憨厚而又倔强的东北大老爷们会昂起他们被岁月压底的头,挺起那被生活压弯的腰,直直那微驼的背,露出那因为抽烟而发黄的牙齿,带着东北浓重的口音大声的说道:“俺是南沟的。”
好像“南沟”这个词汇在他们的心中如同“金銮殿”一样的神圣、荣誉而又不可侵犯,挺胸抬头如同战胜了的公鸡一样的炫耀,神气的不可一世。熟不知,如今“南沟”这个山沟沟里的小山村,如同BJ出了“六环”不算首都一样,无人可知,无人可道。
如果问话的那个人迟疑说‘不知道这地方或是没有听过’那好吗!咱们这山沟沟里的小山村的人会放下手里的活计,拉着你,送上烟,跟你好好唠扯唠扯‘南沟’这个词汇所包含的故事,当然还有他对这个词汇的尊崇。
这也不怪他会如此的热情,在山沟沟里的小山村如此热情之人比比皆是。您瞧吧,每当夕阳西下,各家各户吃过晚饭后,老人们揣着自己的旱烟口袋,摇晃着那稳当的八字划圈太极步,聚集在村东头的刺槐树下,伴着那夕阳落末的余晖,用那略微颤抖的双手打开旱烟口袋,开始往那铜头雕花的烟袋锅里面放置烟丝,手缓缓的向后移动把那翡翠的烟嘴递送到嘴里,用已经变得一块钱一包的‘洋火’点燃烟袋锅里的烟丝,深深的吸上一口,在慢慢的突出烟圈,脸上被岁月沉积的皱纹都松散开了,仿佛此时给个神仙位都不会去换。
抽着烟的老人伴随着夕阳余晖,粉扮上那些被岁月雕刻的皱纹,开始了他们千篇一律的探讨,无论是张家的二爷爷、邢家的四大爷、姜家的七大妈都开始了,开始回忆他们年幼时在他们心里深深扎根的彪悍而又亲切的长辈们,老人们心里彪悍又亲切的长辈在当时东北这片水深火热的土地上,为了保存着那微弱而又可怜的民族尊严,手上都是侵染了涓涓鲜血,也付出过自己的生命。
村里玩闹的孩子们看到老人们聚集在一起,他们也不在玩耍了,齐齐的围绕到了老人们的周围,听着老人们讲述以前的故事。或许是这群孩子朦胧中知道老人们讲述的故事里面的人是跟他们有着至亲的关系,不是太爷爷就是太姥爷,或许是孩子们觉得这些过一天少一天与天争命的老人们讲的故事有意思,比那么些金刚葫芦娃、喜洋洋灰太狼精彩的多。明天去学校也好跟前座的三丫头说说,好让三丫头明天放学跟我一起走。谁知道孩子们的心里都怀着什么样的想法,反正是老人们周围围绕着一群娇嫩的孩子,祖国未来的希望,现在的花骨朵。
张家二爷爷吧嗒这老烟袋锅就开了话茬“书廷我五叔,那不是吹的,想当年你们说说砍了多少鬼子的脑袋,最后要不是那土匪头子王八羔子的玩意阴了五叔,立廷九叔也不会从咱这山里走,咳!”重重的吧嗒了口老烟袋锅。
“是啊!那王八羔子也没得好活,死的好啊!死的好!五老爷子是白瞎了,大好的年华啊,没死鬼子手里,要是活着那得多杀多少畜生玩意。”王四大爷皱着那蚯蚓一样弯曲的眉头怒目说道,好似恨不得把那个王八羔子吃了。
李七大妈,看向落末的夕阳,悠悠说道“五老爷子当年那是上马能提刀下马写文章,是能文能武双状元的料,可惜了啊!”
老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讲述着、探讨着他们心里深深扎根的彪悍而又亲切的长辈们,期间这些彪悍人物小时候的糗事、羞事、错事层出不穷,说到趣事老人与孩子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有时候老人们会因为一件事情,所说的结果不同而大大的争吵一番,面红耳赤、青筋暴跳,吵到最后大家给劝解开,彼此还会瞪眼咬牙,怒目横眉,好像这梁子就结下了。没想到第二天见面就会彼此抽上袋烟呵呵一笑就合好如初了,就如同幼小孩童打架一样,怪不得老话说“老小孩、小小孩,耍起脾气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