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玉娇进来了。“思梦,思梦,是思梦醒了吗?”王玉娇急匆匆的声音好急匆匆的脚步。
宁玲歌瞪着王玉娇的,把嘴嘟了起来,要不是她的即使出现,周镜就陪着自己走了。
“娘,你慢点,走这么快干嘛?”周镜放开宁玲歌的手,一个箭步跨到门口,从丫鬟的手中,把王玉娇搀扶进来。
“我担心思梦,听到思梦醒了,我就赶快赶过来了。”王玉娇说着,什么摸着周镜的手,让周镜扶着自己走到思梦的床前。
“思梦,你好点了吗?真是苦了你了。”王玉娇对思梦说。
思梦在丫鬟的搀扶下做起来,看了一眼王玉娇身边的周镜,羞答答地低下头,对王玉娇说:“姑母,我还好。让您为我操心了。”
“多么懂事的孩子啊,怎么就遭遇了妖精呢?这些可恶的妖精。”王玉娇说的时候,从那没有几滴眼泪的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来,自从王玉娇哭瞎眼睛后,王玉娇的眼睛里几乎没有那种水质的东西了,今天,得知,思梦被妖精占据了肉身,她又过度的伤心,眼睛里尽然有了那叫眼泪的东西。
王玉娇和思梦聊了几句之后,周镜惦记着要和宁玲歌回屋里去,就对王玉娇说:“娘,思梦,刚醒来,不易累,我们还是让她再休息一会儿吧,您的身体也不能受累啊。”
“我到是没什么,思梦要是累了,我们就出去吧。让思梦休息一下。”
“姑母,我到是没什么,您不累就行。”思梦的话,意思是想和王玉娇再聊一会儿。
“思梦,你刚才不是说累了,想休息吗?”周镜对思梦说,也是让王玉娇听到。
思梦把嘴嘟起来,看了一眼周镜,那眼神更像是情人之间的那种斗气。周镜赶紧避开思梦的眼睛,对王玉娇说:“娘,我送你回去吧。”
“姑母。”思梦细声细语地对王玉娇说:“姑母,我一个人害怕,您让表哥留下来陪我好吗?”思梦说的时候,那么可怜巴巴的。
尽管王玉娇看不到,可是从思梦的口气里可以听得出,思梦有多么的害怕。
“好好好。镜儿,你留下来陪陪思梦。”
“可是,思梦要睡觉了。”周镜看了一眼宁玲歌,见宁玲歌坐在那椅子上,一直不发言,很显然,她在生气。周镜又补充道:“再说了,我也要回去看书了。”
“看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思梦不是刚受了惊吓吗?再说了,思梦也是因为你才受了惊吓的,你不该陪陪她吗?”王玉娇振振有词。
“不是,我?”周镜见王玉娇这样说,赶紧对道:“我知道思梦是受了我的牵连,我是说,这里有丫鬟们伺候着,等思梦醒了,我再来看她。”
王玉娇刚要觉得周镜说的有道理,还没有开口发言,只听得思梦说道:“姑母,表哥,要是那只狐妖再来袭击我怎么办?这些个丫鬟们能保护到我吗?等到把表哥你叫来了,我早已成了狐妖的盘中餐了,再说,丫鬟有没有机会去请你还俩说呢!”
王玉娇一听思梦的话,又觉得思梦说的有道理,就对周镜说:“那你就陪思梦一会儿吧。”
“娘,那么思梦每天都要周镜陪着吗?”在一边的宁玲歌实在是无法容忍了。
“玲歌?”王玉娇一直以为宁玲歌不在这里。当她听到宁玲歌的声音时,以为宁玲歌是才进门的就对宁玲歌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玲歌,思梦醒了。”
“我知道。”宁玲歌淡淡的说道:“我一直就在这里。”
“你一直都在?”王玉娇听到宁玲歌说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问宁玲歌:“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娘没有听到呢?”
王玉娇心里真想着:宁玲歌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亏的还是大家闺秀,进来了也不和我这个婆婆打一声招呼。
“娘,您进来之前,我就在这里。”宁玲歌又继续淡淡地说。
“是吗?”王玉娇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低声说:“即便我宠着你,你也不该不和我打一个招呼吧?”
王玉娇说的声音很小,可是宁玲歌依旧还是听到了,她走进王玉娇一步,声音淡的就像一杯白开水,对王玉娇说:“娘,从一进门,您的眼里就只有思梦,您有问过我吗?”
“玲歌!”王玉娇看上去生气了,对宁玲歌说:“娘以为你不在这里,是你没有先和娘打招呼,娘也不知道你在啊。”王玉娇自从宁玲歌怀了孩子对宁玲歌的态度算是好多了,这要是搁在以前,王玉娇一、定会责备宁玲歌一番的。
宁玲歌被王玉娇说的,好像真的是自己理屈了一般,她恨自己还待在这里干嘛呢,宁玲歌也不是一个善茬,她气冲冲地对王玉娇说:“娘,就算是我叫了您了,你眼里有我吗?”
“娘的眼睛是瞎了,可是娘的心里是有你的。”王玉娇理解为宁玲歌是说她眼睛瞎了。
“玲歌。”周镜见宁玲歌又要说话,赶快上前拉着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我陪你回去吧。”说着拉着宁玲歌的胳膊就要走。
“不要!”宁玲歌推开周镜,“我自己回去,你留下来陪思梦吧,小心狐媚儿在来!”宁玲歌说完对海丽说:“海丽,我们走。”
“是,小姐。”海丽陪着宁玲歌走出了思梦的房门。
“你!你!”王玉娇指着门口,气得说不上话来。
“姑母,您还你什么你?人家早就走远了。”思梦走下床来,扶着王玉娇,添油加醋,她扶王玉娇坐下来,有病歪歪地说:“姑母,都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惹表哥,表嫂不高兴了。我这就离开。”说着咳嗽了起来。
“思梦。”王玉娇拉着思梦的手,对思梦说:“怎么能怪你呢?你有什么错?都是你表嫂不懂事。你怎么下床了?快上床上躺下来,你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呢。”
“姑母,我没有事,唉!表嫂出生大户人家,而我出自寒门,是我不懂事才对,我不该让表哥陪着我。”思梦说话的时候,那个表情,仿佛她是被世界遗弃的一个弃儿一般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