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又称“月月红”。多红色或粉色,偶有白色,那些花形优美,花容秀美,色彩鲜艳,月季花也被誉为花中皇后。一想到这里,宁玲歌的脸上泛起一缕相思之苦来。
周镜看看宁玲歌,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是想念皇后娘娘了,我陪你进一趟宫。”
宁玲歌摇摇头,淡淡地说:“还是不要了吧,皇后现在事务繁忙,我就不要去打扰她了。能看到她幸福,我就放心了。”
周镜将宁玲歌紧紧地抱在怀里。花香四溢,充满着花园,萦绕在宁玲歌和周镜的周围。这种被花香沁着的拥抱,如果能长久,永远,那该多好。可是,这样的生活,注定了周镜的今生是不会有的。
海丽就站在他们不远处,为他们的幸福而感到高兴。
“表哥,表嫂。”
听到思梦的声音,周镜放开宁玲歌。
“表哥,表嫂,你们在赏花啊?”
“明知故问。”宁玲歌至上次发生了彩儿那件事后,宁玲歌基本对思梦不怎么说话了。每每见了思梦,就像见了苍蝇一般。
可是思梦却不识相的总是出现在宁玲歌的眼前,尤其是每次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温馨的时候。思梦想着,要嫁给周镜,因为在周府的这段时间里,思梦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周镜,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而现在又是介入周镜和宁玲歌之中最好的时机。宁玲歌怀着孩子,而且马上又要生产了,男人最需要女人的时候,而女人却不能陪伴,思梦每每到这里,就会有阵阵的心慌意乱,她做梦都想着要做周镜的女人。
思梦抖抖身上的新衣,这是她今天才做起的新衣,第一次穿在身上,跟着身边的花朵相称,更显思梦的妩媚动人,这是她为周镜而穿的。他相信男人没有不爱女人美的,可是,思梦恰恰想错了,也许对于别的男人是,这样,而周镜,思梦却不知周静的故事。
“镜哥,我累了,想回去了。”宁玲歌说罢,就走。
周镜扶着宁玲歌一起走,走到思梦的身边时,对思梦说:“思梦,你自己赏花吧。”说话的时候都没有停留片刻脚步。海丽也跟着宁玲歌和周镜一同离去。
“海丽!”思梦大叫了一声,走进海丽说:“海丽,你现在是我房里的丫鬟,你应该跟着我!”
“思梦。”周镜不等宁玲歌说话,就先说开了,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宁玲歌和海丽说,又要一番吵架了。“这几天你表嫂身子越来越沉了,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海丽回来伺候几天你表嫂,你有什么意见吗?”
思梦低下头没有说话。
思梦眼睁睁看着周镜和宁玲歌双双对对,亲亲热热地离去,思梦气得眼冒金星,顿时感觉自己的头都大了不少,她把那些个月季花一朵朵用手无情地抓了下来,在手里狠狠的捏烂,又扔在地上。
这要是让宁玲歌看到了,一定不会轻饶她的,在这花园里,有俩种花,宁玲歌是不许别人摘,不许别人碰的,一种是牡丹,一种就是月季,因为这些牡丹是她父亲在世的时候,从外地引进回来的,品种名贵不说,这也是宁玲歌父亲的一种思念之情。
而月季,正是,那年自己十二岁生日时,父亲带她来花园里,先是蒙着她的眼睛,等她闻到浓郁的花香之后,父亲打开蒙着她的眼睛的纱布,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些鲜艳的月季。父亲说:月季花不仅是欣赏的上等之花,更加寓意着尊贵和善良,她希望宁玲歌能有月季一样的品德。
而真正让宁玲歌感动的是,父亲把花园里大片的地方用来种植月季花,是因为,月季花还是一味良药。月季味甘、性温,入肝经,有活血、祛瘀、行气、止痛、消肿解毒之功效。因为宁玲歌从小就贪玩,而且顽皮的很,总是有玩到头破血流的时候,父亲把月季种到自己家的花园里,每次宁玲歌受了伤,父亲就会让宫里的御医把月季做为一味药给宁玲歌用上。
因为宁玲歌的身体里用的月季多了,有时候,还能闻到宁玲歌的身上有月季般的体香呢。这件事,宁玲歌谁都没有告诉,就是刚刚周镜以为她想了徐敏卸了,宁玲歌都没有说,宁玲歌总是不想在任何人的面前提起她的爹和娘来,那份痛彻心扉的思念,她想一个人来承担。
彩儿自然知道宁玲歌爱花,尤其爱月季有如生命,她走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小姐,这些月季是我们小姐,最爱之物,你不能摘。”
“啪!”思梦抬手就给了彩儿一巴掌。又回头狠狠地摘了几朵,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一边还说:“我就摘,我就踩,你能把我怎么样?”
彩儿眼看着那些宁玲歌视如生命的月季花被思梦肆意的蹂躏,心里有如刀绞,不知道哪里的来的火串上彩儿的心头,彩儿用尽力气,一把将思梦狠狠地推了一把,思梦没想到彩儿会这么胆大,没有防备的思梦被彩儿狠狠的推倒在地上。
“你敢推我?”思梦站起来,冲着彩儿大叫道:“你是吃了豹子胆了?”
“思梦小姐,我说了,这是我们小姐最爱的花,你不可以摘!”
“你们小姐?世间就属你们小姐坏了!上次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思梦说着就要打思梦,刚刚伸出的手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着了。
思梦和彩儿扭头看去,尽然是宁玲歌。宁玲歌的身边还站着恼怒的周静。
“小姐。”彩儿对宁玲歌说:“你怎么来了?您还是回去吧。这里,我能应付。”彩儿担心宁玲歌生气动了胎气,又担心宁玲歌看到这些被蹂躏的花朵心疼。
“小姐我知道你能应付,可是,小姐我担心你不能为我凋零的这些花报仇。”宁玲歌看着地上被思梦踩烂的花朵,对彩儿说:“小姐我是来给你壮胆的。”
“小姐,不用你壮胆,我就能为这些花朵报仇!”彩儿瞪着思梦狠狠地说。
“是的,小姐,没有照顾好思梦小姐,我也是有责任的。就让我和彩儿好好给思梦小姐讲一讲什么叫基本的礼数吧。”海丽走到思梦的跟前,瞪着思梦的眼睛,看上去,有如草原上的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