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吗?你看你,自从宁丞相死了以后,你整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给谁看呢?”
“我,我是担心敏儿!一切都可能是敏儿干的。”
“你说什么?敏儿怎么会那样做?再说了,她文文弱弱的,怎么可能?就是敏儿做的,那也是姚敏君那个妖精造下的孽。”
“啪!”徐太医一巴掌打在徐夫人的脸上,他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的手,吞吞吐吐的说:“夫人,对不起,我……”
徐夫人捂着脸,失望地看着徐太医,转身跑进屋里。
徐太医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夜晚是那样的漫长,宁玲歌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海丽倒了杯茶水,递给宁玲歌,“小姐,你喝点水吧,这一天不吃不喝的,是铁打的,也会倒啊。”
宁玲歌抬头看看海丽,说自己没事,让海丽去休息吧,不要陪着自己了。
海丽出去之后。
宁玲歌突然看到一只影子从窗口闪过,她忽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四面什么都没有,她迈出门口,四处张望,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那影子那么熟悉,她笑了,正欲过去,海丽在身后叫了一声,“小姐……”
宁玲歌回头一看,见海丽拿了件外衣走过来,还往宁玲歌身后看着,“小姐,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影。”
“哪里有?我没看见。”宁玲歌看着那里什么也没有指给海丽看。
“好像真有。”海丽向刚才那个影子走过去。确实什么也没有,海丽自言自语,“难道我眼花了?”突然,从黑暗处窜出一只白猫来,把海丽吓了一跳。
“原来是一只猫。”宁玲歌说。
“哎呀,吓死我了。”海丽拍着自己的胸脯。
“你出来干什么?”
海丽把外衣披在宁玲歌的身上,说:“我去给你送点心了,看见你不在,我想你可能出来了,就拿了件衣服给你送来。”
“好了,我不冷,你回去吧,不要出来了。”宁玲歌叮咛着海丽。
海丽不解。
“你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跟着我也没有睡好觉。”
“奥。”海丽走了。
宁玲歌对着黑乎乎一片说:“猫仙,你可以出来了。”
猫仙一下子从旁边的一棵树上跳了下来,就站在了宁玲歌的身边。
“你吓我一跳。”宁玲歌被吓了一跳。
“连这点胆量也没有。”
“不是。”宁玲歌嘟起嘴来,“奥,我这几天一直在找你,你怎么才来啊?”
“我一知道你在找我,我赶快就来了。你还要怎么?”
“你这神仙当的一点儿也称职。我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你是干嘛的?”
猫仙叹了一口气,“这都是狐妖所为。”
“我知道是那只可恶地狐妖,她还抢走了周镜的那块玉,可是她在暗处,我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宁玲歌一见到猫仙,就责备猫仙出现的太迟了。
猫仙很能体谅宁玲歌的苦痛。就算是宁玲歌责怪自己也没有生气。
宁玲歌问猫仙,“那个太子妃是不是和狐妖是一路的?是不是狐妖在暗中帮助徐敏卸呢?”
猫仙看看宁玲歌,轻轻地叹了一声气,一种对宁玲歌不满意的表情甩给宁玲歌。
宁玲歌急着问道:“怎么?不是吗?难道徐敏卸和狐妖之间没有关系?那么续敏卸说的是真的,一切都是太子心胸狭窄所为?可是那太子是怎么把那幅画偷偷放在我家里的?还有他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到牢里把我爹害死的?还有,那个狐妖现在又在哪里呢?”
猫仙看着宁玲歌。
宁玲歌急的拉着猫仙的手,“猫仙,你说句话啊?你什么都不说,你来干嘛了?”
猫仙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完了?”
宁玲歌点点头。
猫仙在宁玲歌的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说你没有脑子吧?你还挺能分析,说你有脑子吧?想事想不到点子上。”
宁玲歌嘟起嘴,揉揉额头。不明白猫仙的意思。
“那太子鹤都是一凡人,他怎么能把那副画人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你家呢?再说了,他对你也没有爱到那份上,去害的你家破人亡。”
“那是徐敏卸吗?”宁玲歌转念一想:“我和她也没有那么大的仇吧?再说那徐敏卸也没有那本事吧?”
猫仙摇摇头,“那徐敏卸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宁玲歌猜的心烦,急的要命,拉着猫仙的胳膊,“好猫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你要是知道,就快点告诉我吧。”
猫仙看见宁玲歌太阳穴的青筋在昏暗的月光下崩的历历在目,于是,对宁玲歌说道:“你分析的不够胆大,那狐妖就是太子妃。”
“什么?”不等猫笑说完话,宁玲歌就大叫起来。
“你想让全宁府的人都知道吗?”猫仙赶紧去捂宁玲歌的嘴。
宁玲歌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过于大了,赶快就小声说:“徐敏卸怎么会是狐妖呢?猫仙,你确定吗?”
“我确定的很。”猫仙一本正经的说。
“难怪我看到徐敏卸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宁玲歌若有所思,又急着对猫仙说道:“猫仙,那狐妖抢走了周镜的玉,她要从我手上抢走周镜。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抢走周镜吗?对了,她好像说她等了周镜很多年,比我等的时间还长呢!猫仙,我们该怎么办?”
“你怕了吗?”
“我怕她?一只狐狸精,我这就去杀了她,给我爹报仇!”
猫仙一把拉住宁玲歌,“你这么冲动,会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麻烦。”
宁玲歌站下来,气呼呼地道:“以前我不知道徐敏卸就是狐妖,现在我知道了,我到好对付她了。”
“玲歌,经过这么多事,你应该长大了,首先,冲动是你长大后第一个要改掉的毛病。”
“你说的轻巧,我怎么能不冲动呢?你知道那个徐敏卸多么可恨吗?他不仅害死我爹,现在周伯伯还在那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呢,她还对周镜觊觎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