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珏知道殳遨的情况已是无法扭转了，刚断了殳遨的声音，就立即拿起电话又打向了柳梦饴。
“你，是梦饴吗？你赶快准备到我那儿住几天吧。”
“什么事呀？难道我这里要发生强烈地震吗？”柳梦饴幽默风趣，不紧不慢。
“不是你那里发生强烈地震，而是我这里将要发生强烈地震！嗨，你别管了，反正你就准备请几天假到我那里住几日吧，如有机会，我也请假回去陪你还不行吗？”
“不会又是你哥在使用什么魔法让地动山摇了吧？”
“我说你们两个有缘吧，你一猜就猜到了，说得真准。不说了，我暂时还有事，你晚上就到我那里去，说好啦，就这样！”
“行，再见。”
殳珏挂了柳梦饴的电话，略想了一会，又拔开了另几位姐妹的电话，她是想多一些人来出点子，对留住殳遨的可能性比较大才如此招集聚会的。结果，几姐妹也都不约而同地同意了她的盛邀，其实都是想看看人生难遇的这种特别的情景的呈现会是怎样的一幕。
殳遨把他的大概想法告诉了叶怜梅，然后要她认同法伽的接替工作。他把工作全部交待完了，走到各厂各车间员工中走了一趟，大家都很舍不得让他走，恋恋不舍的场景令每个人都很感动。华灯初上的时候，殳遨就回到了城里的住处。晚饭后，殳遨兄妹还有柳梦饴自然就坐到一起了。
“我都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还对我这样，你似乎也太那什么了吧？！”柳梦饴现在也顾不了许多了，说话直接了当。
“对你过去为我所付出的一切，我郑重地对你说声抱歉，很抱歉，对不起。也许，在你想来，我这样的态度是对你的极大不公，甚至是侮辱。或者你可以从此以后说我是人世间最为无情的低等动物，但我还是觉得现在我对你所做出的决定，其实是对你的偌大尊重。哎，你要知道，我对我自己所作的取舍，也是对我自身生命的承诺和尊重，是对我人生极大负责的表现，虽然一定意义上说，是对你造成了不公的伤害。是的，对于你的现在，我知道我说一千道一万都于事无补了，但我也只能对你说声抱歉，对不起了，是我让你失望了，柳小姐。”殳遨沉重地说着，脸上没有一点轻松显露，他所展现的，尽是他人生、理想什么的图景。
柳梦饴没吱声，但殳珏是看到了殳遨的神情，觉得局势看来真是无法挽回，但还是提醒着说：“喂，哥，我觉得你思想有问题，你思考、做事总是一根筋，其实你就不能转个弯？比如说两方都兼顾到？戏曲中说：你挑水来我浇园。瞧，这种生活方式多好啊！这种活法、这种生活图景简直太美妙了。你们，我是说你和梦饴，你们为什么不去过着如田园一般的生活呢？那样的生活多让人向往啊！不是古今中外都有这样的人存在吗？你看啊，哥，这梦饴以后呢，就管着家，哪怕是承担着一切的家务她也不怕；而你呢，只管一门心思做你的事业、搞你的创作，这种生活情调简直美极了，你为什么不选择？如果你们结合了，那该有多好呀！”殳珏的话令另外的他和她，特别是后者的她，简直入了神，为此而异想翩翩，似已进了美丽的田园山庄的梦境而不能自醒。“看你们入神的样儿，都进入了假想状态了吧？多让人心驰神往呵！哥，你怎么会愿意放弃创建美好家园和激情生活呢？难道你的宗旨不是为了这个吗？我真有点怀疑你所谓的理想之梦的真实性和可操作性！你不仅不可理解，而且我觉得根本行不通。”
“哎，殳珏你说，现在人们传说中的‘圣灵’，她具体是指什么呢？她有传说得那么神、那样神圣吗？她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呀？”柳梦饴一神有主地说着。
“有！我相信有！否则我哥要干什么呀！而且她的作用不会很小，最起码能让人们的心灵得到安慰，给社会带来稳定，给世界带来和平。我想，对社会来讲，由于‘圣灵’的存在，就能呈现安定、团结、和睦的美好局面。”殳珏想象着说。
“那你说她都包含哪些？”柳梦饴不能想得具体，继续问殳珏道。
“互尊互重，互佩互敬。”殳珏立即回答。
“不全面，更有互信、互爱、互帮、互助、海纳百川、求同存异、多极协存等等的表现形式。”殳遨立刻补充。
“既然那么神，我看也不只这些的。其实我认为‘中华圣灵’应该是个具体、细腻的存在，这个存在，在每个人的心目中她也不一样，不同的人对其有不同的解读和认知，因为每个人所遇到的事也不尽相同，只是总体是一样的。”柳梦饴还是深情地思考着。
“你说得对，应该就是如此。”殳遨同意柳梦饴的说法。
“哎！这就对了，要搞协调、统一嘛，光偏离爱的轨道，当然就产生不了美的，而产生不了美当然也就会活得痛苦的。哥，你说你老是让自己活在不定数中是多么地不好啊！别说你要珍惜感情、珍惜来之不易的爱情，珍惜别人对你的付出了，就是珍惜你自己的短暂生命，也不能总是这样下去的吧？”殳珏还是在劝留，以解决柳梦饴的尴尬处境。
“殳珏你别说了，我是去意已定，不能更改。”
“要我说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句话说得不对，因为眼前的情况就并非这样。”殳珏有些失意。
“不是有人说，现在是‘有钱人终成眷属’的话吗？”柳梦饴不知怎地，在朦胧的状态中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觉得还应该补充，叫‘有心人终成眷属’，这世界上有多少对当时不是用心计才成的吗？只可惜，现在眼前又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殳珏的话是想对殳遨起点提醒、刺激作用的，可殳遨在殳珏的眼里就是一意孤行，死不回头，令殳珏恨又不能。
但殳遨对自己所拥有的不松劲的坚强意志没感到懊悔和可怕，而是高兴异常。
“唉，男人没智慧，等于是头猪。”殳珏见殳遨不管她怎么说都起不了效果，于是就有意瞎说瞎骂。
“不，应该说，男人没思想，等于没活着。”柳梦饴觉得殳珏是在说殳遨的情况，而且说得不准确，于是更贴近地说。
“当然喽，不就象你们女人所说的，‘女人不化装，等于没洗脸’一样吗？”殳遨倒翻弄了一句来抵挡。
“难道你们男人都那么深邃吗？我看不见得！”殳珏不同意柳梦饴对男人的判断。
“绝大多数是如此。”柳梦饴轻轻地说。
“我说梦饴，这世上真要有测试仪能准确测出人的内心世界就好了，包括谎话都能测得出，因为我就不相信我哥真正的肉体和内心就这么对爱情薄情寡义！世上哪里真有象他这样纯粹天真的人！我没觉得对这种人有什么可佩服的，倒是认为幼稚得很，简直愚蠢极了，真是傻到了极点。这种人从来都是虚幻得不得了，一点都不实地想事做事，不知道人要想存在和活得自在就得拼命地靠近现实，就得做具体的事情，认现实的人，说感性的情，这才是真正人的要领所在啊。”殳珏总是爱自想自说。
但殳珏的话，非但没让殳遨回头，反而更加坚定了殳遨的想法。可柳梦饴对殳遨的想法切是与殳珏有所不同，柳梦饴认为殳遨就象院落的地板缝中生长的小草，不管如何遮盖、阻挡甚至割拔，不管有没有人注意到小草的存在，小草都会一如既往，力量无穷，绝不屈服于压力，它总会勇敢地向外探出头来的。所以说，风霜雨雪永远都不可能是小草不生长的最主要理由，小草真正要战胜的就是自己！小草的生命力从来都是属于自己创新和展现的，这样的情景当然永远值得人类敬畏和玩味的！
后来，殳遨休息去了，可四姐妹还坐在一起不愿散去。
“哎，我说珏子，你哥可真绝情！”何晔有点不悦地说。
“是啊，他这人还真挺硬。难道真是对理想那样执著吗？倒是现在人少有的。”聂筱月跟着说。
“唉，我也无奈，你们知道，我在什么时候向着过他、赞许过他的状态和行为啦？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千般阻万般难，可怎么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思，我真不知他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最终又能去干什么？他的未来我为他担心不知有多久了，直到现在还是不能放下。”殳珏语重心长，急又无奈，但她的急倒是偏向于殳遨死活不肯接受柳梦饴的情感方面的。
“问题已到看梦饴这方的了。”聂筱月说的时候，大家一齐看向柳梦饴。
“其实真要讲心里话，我倒没有为他难过过，没有为他对我的态度而伤感和产生憎恨的感觉，因为在离家外寻的那些日日夜夜里，我的确体悟到了他的许多思想和精神亮点，在现在年轻人群中来说，他的确应算是个钻石般的亮点。看得出，他是既热情又善良，现在难得有如此热血又执著的年轻人。对人类美丽的呵护，他的所做所为又有谁能堪比？所以我认为，有了梦想，最终就一定会得到幸福，我想这不用怀疑。他这样做去，说明他的心还未落地，他为他梦想实现还在不停地努力着，等到终于有一天如愿了，再回头看时，他会对我微笑的，只要他对我有心，而我又对他有信心；只要他不忘记我曾为他奔走过一次，曾和他心连心过无数回。”
“那要到何年何月？”何晔反而慢声细语。
“没办法。”柳梦饴和殳珏近乎同时作此表情。
“看来是没办法了。不过，世上有心人和有情人都会最终成功的，只要殳大作家努力，只要柳情人不轻言放弃。”聂筱月微笑地说着。
“不！大作家即将远行了，你还要跟着他吗？这次可是不用费力找的呀！”何晔痴痴地看着柳梦饴。
“这！”柳梦饴被问住了。
“如果你要真跟去的话，那还真有十二分的意义呐，你们想想看，是不是这样？”聂筱月对所有人看着笑。
“你是指情还是指义？”何晔追问。
“那还用问，当然两者兼美的啦。”
“筱月，那你能先说说义都会有哪些吗？”殳珏睁圆了眼问了一句。
“是人生的意义，是人类的意义，是社会的意义，是时代的意义，是理想的意义，是亚当和夏娃的意义，意义不可数，只可意会，不能言出，总之要高层次地理解去喽！”
“说得这么邪乎！可能是我理解简单，我倒把你的说法想成：如果一起去的话，那他不是去那儿实现梦想的，而是和我一起去感受田园意境的，他耕耘来我顾家，清清淡淡过生活，是这样吗？”
“你不是说早就有了很深的感受和领悟了吗？难道你不是这样或者没曾这样想过？”聂筱月见柳梦饴真的是疑惑不惊的样子，倒感吃惊。
“那你也说得太神圣了，我想意义是有的，我的确想过，但也不至于那样深奥。”
“不，人类的精神从来都属高层次的东西，你和他这样的人也是千年才会出现一对的，难道不是吗？”聂筱月变得既快乐又凝重地说。
“对，筱月说得对，那梦饴你能对此说些感慨的话吗？反正你都有过真情实感啦，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可我心有所感，却不能凝炼而出，可是事实的，这天下人可都知道的。”
“我们都进过高等学府，你不用找借口，我们有数着呢。”何晔自信地说。
“对，你就敷衍几句吧。”殳珏也想听听。
“嗯，说什么、怎样说呢？真是难为我了。”
“不会吧？”
“其实，他是一盏明灯，而我就是那飞蛾。他若永远地亮着，我就永远地追扑他去。爱他不需要理由却又有实足的理由。见了他，我的女性的羞怯始终不见踪影，只任任性起着作用。”
“你这感性的话听起来总是硬硬的。”何晔听得并未入境，醒着说。
“本来嘛，我说不会，是你们生拉硬扯要我说的。”
“你要那么感性干嘛？只要出自真心就行。”聂筱月见何晔阻了柳梦饴的话，有些不乐意。
“就算你这是情，那义呢？还有吗？”殳珏没理会何晔和聂筱月说话的情景，自忖地问着。
“宇宙有多大，他的心就有多大，他的心是个大大的钻石，很美很美。天上有多少颗星星，他的心里就装着多少种人间真爱，他是别一类的风情万种，让我陶醉，令我心碎。”“其实‘圣灵’的存在永远都不要去疑猜，只要点亮心灯，就一定能够看见。只要有着光亮，就能看到希望，就能拥有善良，就会步入殿堂，得到幸福。”“美丽的人性需要人去呵护，需要人去挖掘，需要人去创造。”“人活在没有追求、没有爱的世界里，就没有实在的意义。”“你不需要刻意，你只要正常地认真和努力就行了；你认真和努力了，上帝就会对你拍拍肩膀、对你笑，给你无穷的自信。那么，这个世界就是为你而存在的，连后来的人也会为你感到骄傲和自豪，这是一定的。”
“哟，这感慨的言词都是从哪儿学来的？难道也是你的付出所得吗？”聂筱月惊奇。
“还是有点儿乱，有点不着边，这和殳大作家有着一定的联系吗？怎么感觉象唱高调？”何晔似懂非懂。
“人家经历过的感受你怎能晓得？你又怎能轻易怀疑？”殳珏认真地说何晔。
“对，再来点综合的，更加感性的，怎么样？”聂筱月今日也是兴趣所致。
“遇见你，是我一生的福气。孤单的时空里，是你让我失去重力。想到你的灯霓，我也变得迷离欢喜。你是我夜空的启明星，没有你，我将不知去哪里。看不见你，我将魂不附体，见了你，我又难表爱意，都是你的善良使我变得如此美丽。失去你，我的人生将缺乏美的印迹，我的生命终将没有意义。我已爱得痴迷，真心希望你不要和我再别离。”
“哎呀，别说啦，说得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要说你就去开房间的门跟他说去吧，好肉麻。”何晔阻止道。
“我也是。”
“在情境中的人大概都是如此吧，这没什么。”
“倒也是，爱是痴狂的，爱语是凌乱的，但却都是真心的，只有真爱、大爱才会如此入境入迷、扑朔迷离。”
“不说了，还是说真格的吧。哎，饴子，你到底要不要跟他一起走？”何晔就是关心根底的问题，不得个水落石出总是不愿罢休，有着殳珏的部分性格，但殳珏对此事体却是不好问得过急过多，只好忍着。
“这，这真还没想好。”
“咳，我说这殳大作家也真是的，非要那样干吗？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过着象刚才说的那种田园日子不是很理想的嘛，一人写作，一人管家，悠哉游哉，何乐不为？真是不开窍不懂妙。若真是那样的话，那生活是多么地美好啊，又是人的多么好的存在形式啊。”聂筱月美美地想象着说。
“你想得美妙，那你就上嘛。”殳珏笑着调趣。
“去你的。”
“不过，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美妙？真正的美都是想象出来的，都是编造出来的，人是靠现实而存在的嘛，幻想并不能当面饱充饥和奶酪来享受的。”柳梦饴自说。
“你现在的关键是作出抉择。”聂筱月转脸对柳梦饴认真地说。
“是的，看来我要陪他一起走啦。”柳梦饴似是自言自语。
“啊？你还要——？”何晔惊讶。
“这有什么呀，这次不象上回，上回是担惊受怕地找寻他，这次却是一起走嘛，是相互照应，是一同面对理想，是一同面对困难，是一同去奋斗，是一同去寻找精神，是一同去结爱情之果的，现在一想，真是奇妙极了，梦饴，我支持你！”殳珏说得兴奋。
“你们很有可能再次失去我！”柳梦饴神气地说，好象殳遨已同意了她的一同前往。
……
晚上，四姐妹没有跟殳遨说什么，怕影响他休息。殳遨洗漱完毕，收拾了出行用的包，就躺到了床上。他没有能够很快地睡着，而是在想着一些问题。想到最后，他开始疑问起来，“茫茫宇宙有个地球存在，小小地球有着生命存在，生命却有强大的精神存在。然而，世间什么都能有，为什么就不能有我这样的人存在？为什么就不能有我这样的人的精神存在？然而，我的生命为什么就只以现在的简单形式存在？社会需要，人类需要，世界需要，是时代需要啊！”末了，他的信念已累积成为坚不可摧的堡垒。“唉，过去的一切就都让它随风飘去吧，月亮是我的，太阳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我的面包即将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必需点亮心灯，去热烈地追寻和创造属于我的人生理想！”
翌日清晨，殳遨没有和四姐妹打招呼，就悄悄地离开了家。他乘坐在朝西北方向去的列车上，感觉就象和黎明的光亮在赛跑，他感到自己越跑越高大，一直顶到了太阳的身体；他放眼看向车外时，那存在心底里的多少年来的阴霾似乎一下子就全部消失掉了，而一下子明白，他要为何而存在了。这使得他对未来的信心大增，心里敞亮非常，一条明白晓畅的路感觉就在脚下……。然而，让他最兴奋的还是他彻底地战胜了自己，希望火列一刻不要停住，疾速向前驶去，尽快到达那由来已久的梦想家园……
尾 声
“中华圣灵”的故事虚构完了，但总感到意犹未尽，对老一辈人、特别对已故那位跟我讲“圣灵”故事的老先生，一直留有深深眷恋的情怀。
殳遨在火车上，迷糊朦胧中，总有渺渺的声音在耳际，在脑际，在心际，但他又不断地回应着这些渺渺之声。
什么？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到英勇？能！只要心胸开阔一点，眼界高远一点，思想高尚一点，抛却一切私心杂念，经常想着天下人和天下事，总有一天你过得惬意的，你的理想国会建立起来的，你的人生会大放异彩的，你会最终取得成功的！
什么？感觉自己麻木？不要紧！只要你想改变，只要你的意识里有麻木的概念就行，只要随后主动而热烈地加以改变就行。
什么？就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麻木？这倒简单！试着做几件好事而不张扬出去，看是否内心就会藏着愉快，如果心情从此变舒畅了，那么你就已知道了，你也就从此看到了希望。对了，你思想变高尚了而能感受到兴奋和幸福，那也就是摸着门道了！
什么？不知道怎样去激发出自己的情感？这同样简单！去多听听、多唱唱歌唱祖国、歌唱时代、歌唱英雄的激情赞歌吧！用心去聆听那些个心声，用如此的方式去启迪你的心智，也许你会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而这就是你内心的最强音啊！就已足够证明你的人性已被彻底唤醒而激活，你需要的只是尽快行动起来啊！
人们啊，不要担心，国家需要你奉献，社会需要你帮助，未来需要你付出，文明需要你出色的表现。等你梦想成真了，你的思想、你的精神其实就已上升到了更高的层次，你的情操就已得到了完美的陶冶，你的情感就已得到了释放、升华而超越，你从此就会昂仰向上、激情澎湃、热情奔放，你从此就有了悟性、有了灵性，当然也就从此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天性，相信你一定会受到世界亲睐的。
人们啊，就来攀蹬吧，放开翅膀高飞吧，你的信念是把神剑，能够刺破任何无声及有声世界，你的力量从来都是无穷的！虽知不可为而为，这本身就是英雄的内在呵。请别让无知和麻木平淡了你的生活，淡化了你的人生，可千万不能让贪念和恶念毁了你的生命啊。
人们啊，时代呼唤英勇，社会渴求英雄，人类需要美好、善良和激情，世界渴盼零星之光汇聚成熠熠生辉的星河！就从人生的念想中获得能量吧！只要点亮心灯，沿着理想国的大海岸边行走吧，梦的情景定会呈现在你眼前，一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