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忽然冒出来庄侧妃,着实令曲清晚愣了一愣。
恭亲王和恭亲王妃不在京城,恭亲王又是皇帝的胞弟,所以新婚一早,她就无需面对敬茶和认亲的事。
就是因为知道公婆不在王府,她方才睡得安心,丝毫不用担心惦记着。
可如今,王府里明显还有一个侧妃的存在。
于是,曲清晚转头望向箫容瑾,眨眼地问:“世子爷,你不解释一下吗?”
“你想知道什么?”箫容瑾淡淡睨了她一眼。
“庄侧妃真是父王纳的侧妃?”她眼睛微闪,慢慢凑近他,小声八卦着。
箫容瑾挑眉,低眸凝视着笑嘻嘻靠过来的小丫头,见她一脸我想知道你快说的小模样,抿紧的薄唇微勾着。
“你跑来跟我求婚的时候,不是已经打听清楚了吗?”
“那不一样。”
“哦?”箫容瑾淡淡的笑了,神态怡然的瞟了她一眼,轻声笑:“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是跟你求婚,打听父王的事情干嘛!”美眸流转间,曲清晚冲他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看着这张讨好甜美的笑靥,箫容瑾不禁笑了,墨眸里带着宠溺之色,对这样的回答十分受用。
“父王纳有侧妃很奇怪吗?”箫容瑾微笑着反问。
“其他王爷皇子纳侧妃我是不奇怪,可我听说父王与母妃夫妻恩爱,母妃更是舍弃京城的荣华,一直陪着父王呆在边疆生活。”
恭亲王妃是世家嫡女,又与恭亲王情深似海。
如果他们之间有第三者插足,二人的感情破裂,恭亲王妃又怎么会十年如一日的默默守在恭亲王身边?
不说恭亲王妃受不受得住边疆之苦,单是有箫容瑾这个儿子,她也不会轻易离京多年。
相爱中的男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所以,曲清晚对王府里的庄侧妃,心里自是很惊讶。
她的疑惑,箫容瑾哪里不懂她的意思,父王与庄侧妃的事,说起来也是一笔糊涂账。
“庄侧妃是母妃的庶妹。”箫容瑾淡淡说,嘴边的笑意慢慢淡去。
曲清晚闻言眼睛大睁,瞪着眸子:“庄侧妃不会是暗中给父王下药,故意弄一出抓、奸在床的好戏让人发现,然后父王没法子才纳了她?”
箫容瑾看了她一眼,眸子里不由染回几分淡淡的笑意,他知道这丫头冷静起来十分睿智,却没想如此敏锐过人。
这样一个风华聪慧的人儿,是他的妻子,心中划过一丝暖意。
“她的事你不用管。”箫容瑾拿起筷子给她夹菜,缓声的说:“快吃吧,等会还要进宫谢恩。”
曲清晚点点头,也没再问,对于庄侧妃的心思,见箫容瑾似乎心中有数,她自然也懒得插手管麻烦事。
庄侧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嫁进恭亲王府,她在王府里守着活寡,也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同情这样的人,是吃饱撑着没事干。
当然,庄侧妃要够识趣最好,也别整天想着跑来找茬,她可不是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