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唐林冷笑道,“除了他,还有谁能随便的改动凤阳城的修炼密室?这么的符合庄灏泓的要求?还有谁能弄来这么的关于修炼的东西,让庄灏泓沉迷在其中?”
越想唐林心里是越怒,真的是相当的可恶。
“修炼密室,修炼东西,都可以理解为是他为了满足自己侄子才做的。这些东西有什么错?错的是凤阳城中包藏着狼子野心的其他人。”孟芸煊直接点明庄灏泓的叔叔的打算。
“庄灏泓不是已经处理了吗?他恐怕就只会称赞庄灏泓一通,说庄灏泓真的是成长历练出来了,可以独当一面了。”孟芸煊看着庄灏泓,“我不知道你叔叔是个什么人,只是通过这些事情猜测的。他会把自己的手洗得相当的干净,让任何人都怀疑不到他身上。”
庄灏泓点头,扯出来一抹笑容:“煊儿,你说的没错。他一定会这么做的,为他营造出来一个好叔叔的形象。”
“就算是有人追究,有人怀疑,他顶多就是万分愧疚的道歉,不知道凤阳城里的人竟然包藏着如此狼子野心。他一道歉,立刻就会有人原谅他。毕竟,凤阳城距离国都是如此的遥远,他怎么可能知道凤阳城中里面人的打算呢?”孟芸煊讥笑道。
随后轻叹了一声:“他果然是打算的相当的好。事事都是如此的严密,处处都给他留了退路,一步步的杀招都用的如此巧妙。你不是对手也情有可原。”
庄灏泓垂下眼眸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在想,是不是我爹娘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所以才会突然过世。”
孟芸煊没有说话,还有什么可说的?
看着这些事情,也可以想到庄灏泓的叔叔部署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一年两年。
庄灏泓说的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谁来回答他了,他自己一定肯定的知道答案。
“需要找什么证据吗?”孟芸煊问道。
毕竟那些只是他们的猜测,没有确凿的证据,万一要是真的弄错了,岂不是让庄灏泓白白的伤心?
当然,这个弄错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是,这微乎其微也是有可能的,关系到庄灏泓,孟芸煊不得不多谨慎一些。
“证据?”庄灏泓摇头,“还需要什么证据吗?你有什么怀疑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为了权力?”孟芸煊觉得这个理由不是很充足。
因为这个世界所谓的皇族权势并不是有绝对的控制权,还是要看实力的。
诚然,有了权势是可以让自己生活得更好,但是,绝对没有要到为了这个就一定去夺什么王位皇位的。
有了实力,比什么都强。
就算是皇族的人都会巴结着实力强的强者。
“不是。”庄灏泓闭了一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他想要的恐怕是成为武神。”
孟芸煊不解了,成为武神跟抢皇位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有了那个位置,想要什么东西更方便一些,而且……你也知道我身体里有玄兽血统。只是这种血统是直系来说更多一些,要长房长子才更浓郁。对于他来说,恐怕是相当的稀薄。”庄灏泓若有所思的说道。
“其实,现在还拥有玄兽血统的家族已经是少之又少。若是我都死了,那么他就有可能成为拥有玄兽血统最多的人。”庄灏泓说完,孟芸煊反倒更加的糊涂了。
孟芸煊皱眉:“这个玄兽血统跟修炼成武神有什么关系?”
“以前最后一位消失的武神也是有玄兽血统的人。”庄灏泓说完,孟芸煊突然的有些头痛。
“你能告诉我,这个有什么理论依据吗?”孟芸煊真的无法理解这个世界的某些人的思维方式。
果然极品奇葩哪里都存在。
“没有,不过他一直都相信吧。”庄灏泓回忆着,他忘记是在什么时候听过了,当时那个人无比羡慕的对着他说过。
长房长孙可以拥有最多的玄兽血统,这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情。
当时他是多大?
忘记了。
记忆都是模模糊糊的,只是记得当时那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眼睛亮得让他无法忘记。
原来早就有了这个心思,所以才会如此。
“既然这样的话,咱们什么要怎么办?”唐林问道,“这边的事情,他肯定会知道的,也许说不定早就知道了。我们要不要出去避一避?”
“不用了。”孟芸煊笑道,“他最在意的东西,此时就是我们最好的保护。”
唐林跟庄灏泓都是聪明人,稍微一想,立刻就明白过来。
唐林忍不住大笑:“没错,就是要这样,气死他!”
那个家伙不是要假装关心爱护庄灏泓吗?如今凤阳城出了这种事情,他肯定要派人过来关心一下庄灏泓。
而且还不能轻易的动庄灏泓。
要是庄灏泓出了意外,可是会影响那个家伙这么多年辛苦维护的好名声。
“好,就这样。我们就看着他装,咱们就暗中忙着咱们的事情——修炼!”唐林笑着说道。
让那个家伙非要弄那么多的虚名,这下好了,成了他们的机会。
这么多年,那个家伙肯定是希望庄灏泓快点死,可惜,为了维护他自己的好名声,一切一直都是暗中进行。
“嗯。”庄灏泓点头,“等到他派的人来了之后,处理完了,咱们还去那个修炼空间去修炼。”
“我去问问小鹿。”孟芸煊点头说道,可以进去一次,第二次应该也是可以进去的。
“唐林,到时你一起去!”庄灏泓说道,他跟孟芸煊可是不用客气,他让唐林一起去修炼,煊儿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唐林看了看孟芸煊,问了一句:“我能不能多带一个人过去?”
孟芸煊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唐林说的人是谁,忍不住揶揄道:“我是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跟你一起去。”
唐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跟她说。”
唐林刚要转身,突然的顿住,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