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微微的光线照进牢房里,晃了晃郑多多的眼睛,睁开眼睛,动一下,腰酸背痛,明明可以走的,却没有完好无损的带走那受伤两人的把握,大晚上的也不想出去找住处,痛啊,好痛啊,郑多多深深的后悔了。
安英只是在闭目养神,随之睁开眼睛。
不一会儿,牢房响起声音,一对卫兵来押他们,想给他们戴上镣铐,“快快快,麻利点儿,你们有几个脑袋耽搁。”
一个小小的狱卒便如此猖狂,安英反省,作为皇上亲批的御前侍卫,孟丞相的第一暗卫,自己是不是太低调了?
“我不戴。”郑多多看着冰冰凉凉的镣铐,抵抗情绪高涨。
“嘿,你这贼子,反了你了,给我打。”
“谁敢动我一下,我便灭他满门。”郑多多当然是在吓唬他们。
可配上他那摄人的眼神,卫兵们竟不敢上前。
狱卒见他们竟被吓住了,哆哆嗦嗦道,“哼,真没用,我来。”
“在动别人之前,想想是否付得起那后果。”语气充满冰冷。
狱卒战栗一下,“算了,押出去。”
陈鹏和李默崇敬的看这他,行啊,小兄弟,涨脾气了。
“威。武。”
“堂下之人,还不跪下。”知县一拍惊堂木,却没有收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按理,应该是你向我下跪才对。”
围观群众甚多,知县有点下不来台。
“大胆刁民,上山为匪,还如此不知羞耻,来人,给我重打一百大板。”
“哦?你确定?”
“嘿,你这贼子,哪儿来这么多废话,给我拖出去,拖出去。”师爷凶神恶煞道。
“对,拖出去。”
“知县,可认得这是什么?”
只见那人手心一玉佩。
知县大惊,“青青青……龙令。”见青龙令如见陛下,慌忙向前,跪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陈鹏李默,围观的群众,还有县府的衙役们,安英默默的点头,对对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请问大人尊姓大名。”
“孟尝君。”
广瑞知府面如土色,“孟孟孟……孟丞相。”
“大人,我的剑还在你们卫兵手中,不知可否还给我。”
“当当当然可以。”转身,打师爷,“你们这些笨蛋,还不快把丞相的剑拿来。”
“是是是。”
手拿紫魄,郑多多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么名贵的剑,可掉不起啊。
这时一百姓冲了进来,跪倒在郑多多脚边,“请丞相大人为民女做主。”
越来越多的人的冲进来,“请丞相大人为我们做主。”
“请丞相大人为我们做主。”
“快把这些刁民拉出去。”知县汗如雨下。
“谁敢动。”
郑多多大喝一声,衙役们纷纷静止。
知县看到大势已去,便想偷袭丞相,还未行动,便被安英制住。
赵冲带领一些广瑞驻军处的兵士前来,将涉案人员全部缉拿归案。
“广瑞知县,强征民地,与强盗为伍,祸乱百姓,乱收苛捐杂税,中饱私囊,并企图伤害朝廷命官,杀人灭口,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判斩立决。”
赵冲已是广瑞总兵,经皇上批准,受苦难的兄弟们一人奖赏白银五百两,郑多多将对错分的很清,对了便大力奖赏,错了便严肃处罚,只有这样,才能使人们心中形成警觉意识。
直到送走所有的百姓,郑多多才回过头,笑道,“怎样,陈大哥,李大哥,现在还愿意跟我混吗。”
陈鹏李默刚才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丞相如何安抚百姓,如何为民做主,心中均有了不小的震荡。
他们依然未从震惊中脱离出来,一时有些不可置信,“您真的是孟丞相?”
“怎么?开始一个盗贼都敢同意和我混,现在,不敢了?”
陈鹏李默看着眼前笑的灿烂的少年丞相,楞了。
“不是,只是有点突然。”
郑多多看出他们的窘迫,“好了,我从不强人所难,但我以最大的诚心欢迎寨子里的每一位兄弟,陈大哥,李大哥,你们现在便可以返回山寨,同弟兄们商量,明日我会从广瑞离开,愿意的兄弟便在寨子山下的平原等我,不愿意的兄弟,从此可自由的生活,只要不危害他人,我担保不会再有官府的人去为难他们,也包括你们,但如果选择了我,便就选择了戎马生涯,一旦国家有难,便会随我上战场,请陈大哥,李大哥好生考虑。”
李默与陈鹏对视一眼,“丞相,不论会做怎样的选择,您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我们必将铭记于心。”
“不要因为救了你们而有任何压力,你们是苏国的子民,这是我的责任。”
“告辞。”
郑多多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是陈大哥们肯跟着自己,也是一大助力,山寨里收留的人形形色色,也可各取其长。
皇宫御花园。
张蔓柔看见视线里出现的那一抹明黄,心一横,跃入湖中。
“救命啊,救命啊。”
小德子一看,着急道,“殿下,前面有人落水了。”
“嗯。”
小德子楞了,“殿下,咱们快去救人吧。”
“可我怎么记得,这个湖的深度淹不死人。”
“殿下,您的意思是。”小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苏瑾皓淡淡一笑,敲小德子的后脑勺,“我什么意思,还不快去救人。”
“救命啊,救命啊。”张蔓柔继续喊叫,手脚慌乱的拍着水。
“张小姐,你怎么了?”
“太子殿下,快救救我。”满脸都是惶恐。
“张小姐,其实这个湖,并不深。”
张蔓柔停止挣扎,果然看到水只漫到胸前,再看到太子一脸我说吧的表情,顿时窘的脸都红了。
“张小姐,你怎么会掉进湖里?”
“今日,我随爹爹前来看望姐姐,在屋里呆的无聊,便出来走走,不想掉进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