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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不用了,宣武王他现下定然也在找这个人,只管盯住他便好。”慕容离坐在原地未动,见我站着,便伸手将我拉回到他腿上:“我发病时是什么样的?”

我顿了顿,瞧着眼前景色,难得起了雅兴,思索片刻道:“时而邪魅狂狷时而不可亵玩。”

他哭笑不得,神色中又添了些凝重,缓缓开口:“那你会离开我吗?”

我扭头瞧他:“当然不会离开你。无论如何都不会的。”

慕容离将头埋在我胸前,良久未再开口。

“你们坐那么高是为哪样?”

难得我同慕容离气氛正好时身旁没有小安子来吵闹,不料迟暮便将这破坏气氛的差事接了过来。

我低头一瞧,迟暮他长身玉立,抬手遮住光线,费力的仰头瞪着我同慕容离。

“你有事?”

我居高临下瞧着他。也不知他是何时来的,又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老子有正事啊,你们快些下来。”

他愈发不耐烦起来。

慕容离揽着我腰身,轻飘飘自屋顶飞下,稳稳落在迟暮面前:“你能有什么正事?”

迟暮被慕容离噎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深呼吸了几口才低声道:“老家伙方才给老子来了信,说是不便相见,还说现下有人追杀他,问是不是老子。”

我心一惊,回头瞧慕容离。

“你说不是便可以了。”慕容离风淡云清的扔出一句话,扯着我便回府了,将气急败坏的迟暮甩在身后。

回府之后,慕容离好似异常有闲情雅致,提着剑便去了东院竹林。

一直听闻他武功了得,但我亲眼见他提剑的机会少之又少,那次好容易天下红雨让我赶上了他出征,他却是拎了张弓。

我见状急忙跟在他身后,在竹林中一处小亭子中落座。

远处慕容离长衫翩飞,面容俊雅,如玉般手指上稳握一把长剑,剑身玄红,尾部缀着流苏。寒光将他眉眼之中那抹坚毅照亮,俊美无双。

他持剑,动作如行云流水。衣摆不时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而后荡漾开来,好似我心中的涟漪一般。

我不由看呆了,茶壶放在嘴边却忘了喝水。

蓦然,一颗小石子砸在我身上。

我回过神来,慕容离早已收剑,抱臂在竹下瞧我:“要不要一起?”

我呆呆将茶壶放下,又呆呆指了指自己:“我?”

慕容离眉头一蹙:“你以为我在自言自语?”

他话落不待我作答,身形一闪,已在我身前站定,而后拉我起身将我禁锢在怀中,一手放在我小腹,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

耳旁有剑气呼啸,眼前一片缭乱,慕容离将一套剑法使的格外潇洒。

我渐渐有些心猿意马,没一会便觉慕容离呼吸所及之处皆一片火热。

“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

不知何时,慕容离已将动作停下,贴在我耳旁问了一句。

我身子一僵,转头对上他眼中的促狭,一时语塞:“你!”

他笑着将我头转了回去:“对自家夫君起什么心思是正常事,你别这么激动。”

“……。”

此时我以为能出来个搅场子的人是再好不过了。我抬头望了望天儿。正想着此事,突然听见有一声轻咳传来,带着提醒意味。想来近日老天爷心情也十分不错。

我推了推慕容离,他这才不情不愿将我放开。

我回头一瞧,登门拜访的人不是武其是谁。我侧头打量了眼慕容离:“我去准备茶水,你们先聊着。”

因慕容离好清静,是以打我们来这时,这院子中便是一个下人都未请,所有事只得亲自来。但我以为这样也不错。

经过武其身旁时,我总觉他身上寒意过重。向我扫来那一眼中包含了太多情绪。

我头皮有些发麻,朝他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武其此次来,我想他十有八九是知道那位掌门同迟暮通了书信,是以来同慕容离解释了罢,或者是来……欲盖弥彰?

脑中闪过这个词时,我自己也愣了愣,什么时候那位温润的男子在我心中已成了如此不堪的模样。

我磨磨蹭蹭了许久才托着盘子去亭中。

两人神色各异,也不知方才说了些什么。

见我来了,武其站起身:“臣告辞。”

“他说他眼下派人在找蛊,已有些眉目了。”慕容离见武其身影消失在门口,慵懒的倚靠在柱子之上:“他这是要同我血战到底了。”

我咬了咬下唇:“那我们也应当出去找找才是啊。毕竟武其他位高,即使权不重,对付那位掌门应当也是绰绰有余的。”

“媳妇说什么便是什么。”慕容离扯开一抹笑,起身在我额前一吻:“去问问迟暮那人在哪。”

我们登门时,正赶上迟暮他们家吃饭。

见我们来了,迟暮征愣一瞬,下意识将我昨日给他送去的糕藏起来,想来那日在宫中,慕容离声称要剁了他爪子的言语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他不藏倒还好,这么一藏倒是引起了慕容离的注意。

慕容离瞧了眼糕又瞧了眼我,最后将视线放在迟暮身上:“你吃完了?”

迟暮似是怕慕容离抢他的饭,急忙点点头:“吃完了,正准备收拾。”

慕容离松了口气:“既然吃完了那把你手中那糕拿来,我们饿了。”

迟暮:“……。”

见迟暮不言语,慕容离有些不耐:“没听到?”

迟暮哭丧着脸,缓缓自身后将糕拿了出来,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仁不让之势朝糕上吐了口水,吐完之后面色好了许多,但见他下颔微扬,颇具气势,张口道:“你不过是一介百姓罢了,老子可是郡王,你见老子不跪老子都不怪你,你还要抢老子的糕。”

迟暮这底气乍一听挺足,但若细听也不难听出其中强压的惊慌。

屋中一时安静下来,下人们跪了一地,如意也随着众人跪在了地上,临跪前不忘朝迟暮甩出两道眼刀。

“你瞧见木有?老子一发飙她们都怕,实不相瞒,其实不只她们,你别看老子平日不发飙,但一发起飙来,老子自己都怕。今日这事也就算了,老子不同你们计较。你们此番来可是有什么事?”迟暮渐渐便硬气起来。

我双腿有些发软,正准备同她们跪在一起时,慕容离拉了我一把。嘴角笑意愈发明显。

迟暮更加有恃无恐了,略有不耐的摆了摆手:“你不用卖笑,老子不吃这一套。”

“你们随意来个人,把平威郡王请出去伺候伺候。”

慕容离笑的愈发灿烂,而后坐在迟暮对面,只是绝口不提再吃那块沾满迟暮口水的糕。

如意闻言怒气冲冲的瞪着一脸莫名其妙的迟暮:“你还不跪下!”

迟暮顿了顿:“我为何要……。”

话还未完便被如意扯着跪在身旁,如意咬牙切齿的同他说了一句什么。

迟暮听罢,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将糕塞到口中,而后颤颤巍巍的抱着慕容离的大腿:“爹!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爹。”

慕容离:“……。”

如意:“……。”

我:“……。”

“爹,您今日领着我娘是来做横么来了?”迟暮一口一个爹,叫的酣畅淋漓。

慕容离绷不住脸,却也未笑出声,将战战兢兢的下人们挥退后,顺手将迟暮拉了起来:“那位掌门眼下在哪?”

“在石门观,离此处大约有两日的路程。他说他就在那,哪都不会去,还说让老子……让我去找他玩耍。”瞧得出迟暮甩出‘老子’二字时,险些将舌头咬掉。

慕容离若有所思点点头:“好,这几****要仔细着武其的动作。我同玉儿去一趟石门观。”

临走前,如意递给我一个包袱,里面是一些充饥的糕点,另外还塞给我一些盘缠,叮嘱了几句:“有什么事先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武其他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要被他几句好话给哄的心软。”

我点了点头。

如意她自打有了身子,好似比以往和蔼可亲许多。

我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心,而后便跟在慕容离身后离去。

慕容离他面相生的好,一直以来都招姑娘喜欢这事,我是知道的。

宣武的姑娘豪爽又洒脱,此事一直以来我也是知道的。

但是,豪爽洒脱到瞧见我在慕容离身旁走着,依旧上来求嫁这事,我是破天荒头一回瞧见了。

我低头瞧了瞧自己,没错,穿的是女装啊。而后又动了动手,没错,是同慕容离牵着啊。那这位姑娘是怎么想的?

我略有疑惑,却不便开口相问。

慕容离好似对此事兴趣也不大。

牵着我的手便上了船。

未成想那姑娘见慕容离不理她,也不气馁,笑意盈盈的便跟在我们身后上了船。

“公子,您这是同夫人去哪啊?”待我们坐稳之后,姑娘凑了上来。

唔,还能瞧出来我是他夫人,这水汪汪的眸子倒也不算十分瞎。

慕容离头也未抬,也不见不耐烦的神色,只是伸手牵着我,凑到我耳旁道:“你老老实实坐在这,哪也别去。”

其实我也发现这姑娘好似有些问题。是以点了点头。

姑娘嘴角笑意一直未消失过,再后来反而愈发真诚起来:“公子同夫人的感情真好。”

我有些忍不住,正想开口时,这位姑娘又好似突然开窍了般,起身走了。

她走了之后,慕容离这才将一直紧闭的眸子睁了开来,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额发:“我们被人盯上了。”

我点了点头:“骚年很机智嘛。”

我这厢还未等恭维完,便听船外传来一阵躁动,慕容离拉着我起身时,凑巧赶上船身倾斜,没一会整只船便倒扣在水面上。将原本泛着碧波的湖面砸开了一道裂纹。

落水时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一直未松开过,是以即便是在水中我睁不开眼,也十分安心。

片刻之后慕容离拉着我往岸边去。

正在此时,突然自水底跃出几道人影。脚踏湖面犹如立在平地。

他们二话不说便向慕容离袭来。

掌风凌厉,周身散发出杀意。

“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你快些将我放开。”

我怕慕容离因我错失良机,急忙将手挣脱。

慕容离瞧了我一眼:“上岸你便逃,届时放响箭。”

为了让他安心,我点了点头,但此等时刻让我独自逃,这事我还是做不出来的,毕竟我有了商黎阳过给我的功力,不说对付他们全部人,欺负两三个倒还是绰绰有余的。

慕容离飞身而起,身上虽被水沁湿,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生出一股别样的清俊。

我上岸之后,欲绕到众人身后偷袭。刚走了没两步,突见方才那位姑娘又迎了过来:“夫人您瞧瞧,若不是您啊,也不会这么麻烦,我们主子不过是想请夫人叙一叙旧罢了谁成想夫人却如此不省心。还害的公子同人交手。”她边说边施施然朝我走来:“那么,夫人现下便同奴家去见一见主子罢。”

“你家主子是谁?”其实她主子是谁,倒不难猜。只是我不知我还有什么话能同他说。

“瞧夫人也是聪明人,我家主子是谁也不用奴家多说了。夫人快些随我走一趟罢。”她眸子笑的弯了起来,似一轮弯月。

我自知今日若不将她逼开,我是一定要走这一趟了。是以也不再同她多费口舌,朝她挑了挑眉:“来吧姑娘,赢了我我就跟你走。”

她闻言笑的开怀:“夫人承认了。”

说罢笑意瞬间隐去,目光凌厉,手上软鞭毫不客气凌空劈来。

我旋身退后几步,自怀中掏出毒针,聚力指尖,一道银芒闪过,她轻松避开:“夫人也不过如此嘛,可别让着奴家呦。”

我懒得说话,站在原地抖着腿。

她见我如此,有些疑惑:“夫人这是要同奴家走了?”

“看看你身后罢。”我抬了抬下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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