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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更时分,整个碧瓦琉璃、气势恢宏的萧府在夜幕下显得更加壮严、凝重,同时也包裹着几层神秘。

萧府祠堂前,有个长身玉立的身影,悄悄摸进了前堂,小心的点了一根香烛,便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

这人就是萧宁泽。

萧宁泽,年方十六,萧家二公子。在世人眼中,他长得神风玉树,俊秀无比,清雅脱俗,可又体弱多病,文不成武不会。

但是真正的萧宁泽,就连最不喜欢宁泽的萧峰,他的父亲,华国当朝一品大将军,也不得不承认。论聪明机智,才学文畴,当今华国,萧宁泽绝对称得上是人中翘楚。而宁泽确永远是一副碌碌无为、风流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萧老夫人没罚过宁泽,更没有让宁泽跪过祠堂,而今晚,是宁泽自己神出鬼差的跑到这里,罚自己跪的。是因为,此时的他从来没有这么心乱如麻过——

要是宁泽长到如今,算是积千万宠爱于一身。萧家长辈宠着他,同辈让着他,除了自己的父亲不喜欢他,可是萧峰远在京都,就算想对他严加管教,也鞭长莫及。所以,萧宁泽,从来没有真正怕过谁。

可是,当他听萧老夫人说,自己一直在从军的大哥,萧宁瑞要回来,他是真的有些慌忙。

从小,萧宁瑞——这个只比自己大四岁的大哥,便在京都父亲身边长大,虽然现如今才二十岁,却已是华国最勇猛、最强大的境安军少将军。印象中,他只回丰城老家四次,大都是为萧老夫人祝寿而来,可是这四次,却让宁泽记忆颇深。

印象中的大哥,英俊文雅,少言寡语。虽然每次回来都千方百计的为自己带喜欢的东西什物,可是却很少对他表露亲近之态,最让宁泽懊恼的是,萧宁瑞总会在第一时间看出自己的心思,每每宁泽想在萧老夫人近前撒娇,想达到某种目地时,总会让萧宁瑞以各种借口,含而不露的阻挠。因而宁泽对这个大哥又恨又恼,又不敢得罪。后来,十四岁时,他听说大哥要回来,称病死活不出房门,连萧老夫人寿宴都没参加,就不想见这位大哥,可还是被宁瑞晚上叫到祠堂狠狠训斥一顿:“以后,处处想着自己是萧家人,不可持宠而骄,如若做了什么错事,自己来祠堂跪着反省!”那时灵牙利齿的他,瞅着宁瑞冷凝的脸色,竟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此时,宁泽茫然的望着眼前随着烛光忽隐忽现的历代萧家祖先牌位,扪心自问,为什么他对这个只见过四次面的大哥,这么怕?

“我明明没做什么坏事,跑这来做什么?吃花酒、玩女人、赌钱、放高利贷这些每个男人都会做的啊?”

“我是不是疯了,我为什么跑这里来跪着?”

“我说精明的奶奶,怎么会这么如此轻意的让我骗过去?唉——”

“可我为什么会怕我大哥,我明明没见过他几次?”

“我大哥要是回来,我还有没有好日子过?”

宁泽此时英俊的脸上一片迷惘,手指摆弄着白色锦服的衣角,喃喃自语。

说着说着,突然冲着身后门外吼了一声:“死无影,听道我说什么了吗,回我的话啊!”

门外一个冷冰又暗含几丝戏虐的声音响起:“少爷恕罪,无影不知少爷是在问属下!”

“滚!”宁泽咬着银牙半天才挤出一个音。

他知道,无影身为自己的暗卫,不可能走远。

就这样,宁泽胡思乱想了半天,长叹一声,对着堂上列祖列宗,恭敬的磕了个头,极其认真道:“萧家列代祖宗,不孝子孙萧宁泽,这辈子就想碌碌无为,过点自由日子。您们的宏图伟志,富强华国称天下的祖训,还是让其他萧家人去完成罢,宁泽就不参与了,望历代祖宗海涵。”说完后,掸掸衣上微尘,揉揉膝盖,施施然走出祠堂。

望着满天星斗,如灯光霓闪。宁泽深吸一口气,若清莲临风,侧头对着房上,异常潇洒:“无影,跟我去邀月楼逛逛去!”

此时,房上的无影满脸黑线,真的拿这个无法无天的主子没办法。

二日来,宁泽逛遍所有丰城吃喝玩乐的地方,真的是做定了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放荡形骸的萧子不孝子孙的口实,以往碍于颜面不便去的地方,这回他都去逛个遍。

最奇怪的是,萧家竟没有再派人寻他,就连他三日夜不归宿,萧老夫人也没有问一声,引得萧家上下一片哗然。

宁泽清楚,他明白萧老夫人如此的不闻不问,便是心中已定,那个马上见面的大哥,会好好管教一下自己。

能让自己奶奶如此放心的人物,宁泽倒是真想看看这位大哥是不是真有什么三头六臂,绝世神通?

萧宁瑞回来会怎么管教自己,打自己一顿?

宁泽见过萧家的家法,可他从来没敢想过那种藤杖打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

正当他准备在银勾赌坊好好想想那时什么感觉时,门帘一挑,一个温文儒雅,衣裳华丽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站在了赌桌对面,很礼貌的躬身一揖:

“萧公子!请问,在下可以在此下注吗?”

宁泽秀眉一扬,眯着眼看着自己身前堆成小山般的金银珠宝、银票房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笑逐颜开:“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请问公子想玩点什么?”宁泽将身子向后靠靠,饶有兴趣的问道。

“公子随意!”年轻人很谦逊。

“别啊,来者是客,公子还是自己选的好。再说上一局,我刚从赌坊老板将赌坊赢过来,现在我也算是银勾赌坊的新主人,主随客变,还是公子选吧!”宁泽用手指摆弄着衣角,抿唇一笑。

“那我们就玩最简单的掷骰子吧!”年轻人想了半天。

“好,就听公子的!”宁泽眼里突然精芒一闪,瞬而消失,又回到此前懒洋洋的模样。

“公子想玩掷大,还是掷小?”

“还是、还是——掷小吧”。

“公子可需要准备一下?”

“不必!”

“那么,公子,我们以桌子上的金银为注,只赌一次如何?”

“噢?”刚才平静回答宁泽问话的年轻人,脸上有了几分兴奋的表情。这一次,他先开口急问:“萧公子,您是说我们一次赌输赢?”

“我像在骗人吗?”宁泽淡然微笑。

“不过——”宁泽的声音没了往日如环佩相击的好听,多了几丝阴冷:“既然要赌,话说在前面,如果我输了桌上的东西,公子尽可以全拿走,如果公子你——输了,你会给我什么呢?”

听了这话,年轻人将手放在怀里掏东西。

宁泽摇摇头:“我不要身外之物,那些东西我几辈子都用不完了。”

“那萧公子,您想与在下赌什么?”年轻人惊诧。

“就赌——你的命罢!”宁泽笑眯眯的看着年轻人。

直到此时此刻,这个年轻人的心里骤然缩紧,他感到后颈突有剑刃划过的冷意。不觉仔细盯着宁泽,发现这个不过十七的男孩子,那张俊白玉雕琢的脸下,却有着如尖刀般的锋芒。

宁泽着年轻人一脸惊恐的表情,忙柔声抚慰道:“别害怕、别害怕,公子我赌你命也不是要杀了你,放心、放心!只是你给我的感觉,让我总是有点不舒服罢了。”

再一次打量近年这个年轻人,一身绵服玉带,虽算的上是有些英气的男子,可是勉强算上中等,可是为什么的这种庸人文气之下,让自己总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呢。

宁泽向来相信直觉,他总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似平凡无名之辈,可他又找不出破绽,所以才出此言。

“兄台贵姓,是哪里人士?”宁泽张口,缓了缓房内紧张的氛围。

“在下姓王,家住华国南境!”年轻人用手擦了擦鬓角的冷汗,神情还是惊魂不定。

“到丰城所为何事?”

“来亲戚家住几天散心!”

“这场赌局?”

“我答应公子要求!”王公子吞了吞口水,眼睛贪婪地盯着满桌金银,半天才出声。

“好!”宁泽扬声一叫,那俊美无伦的瞳眸对上王公子的脸,眼中笑意更浓。

宁泽轻抬玉指,小心的将六颗骰子放入桌上骰钟里,而后轻轻拿起来,又优雅的轻轻放下。打开骰钟,再次抬头微笑着望着年轻人:

“公子,今后你的命就是我萧宁泽的了!”

骰钟里,六颗骰子分崩碎裂,没有一颗骰子完存。

王公子目瞪口呆,怔在当场。

宁泽肆意放声大笑,神情终于有了少年得志的狂妄嚣张。

好半晌,王公子才慢慢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赞叹道:“萧公子的赌技真地是出神入化,让在下佩服!”

此次掷骰子,说好了比谁小。

宁泽一抬手,轻拿轻放,六颗骰子没有一颗完整,相当于一颗点数都没有,而自己无论掷出多少点数,就算也能掷出相同的手法,也一颗点数没有,也还是输给宁泽,因为已是他占了先机。所以,看来宁泽从一开始听到掷骰子比输赢时,已经谋划好了这一步。此种慎密城府和厚重心计,论当朝之权臣谋官也未必比这如花似玉的少年强几分,何况他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儿郎。

宁泽站起身,极不顾形象的伸了伸懒腰:“王公子,既然胜负已分,我们就不要在这个鬼地方呆着了。至于兄台的命——容在下想想再说吧,现在不如请兄台与我同去八仙楼一醉方休如何?”说完,看都不看年轻人,抬腿就走。

二日里,宁泽在丰城玩的疯狂、玩的尽兴,就是很少吃东西,肠胃本就不好的他,现在身体真有点抗不住了,所以不得不让他有去吃点东西的打算。

正准备踏出房间时,宁泽身后还坐在原地的王公子,突然说话了。

“听说丰城萧家二公子,是个手无博鸡之力的弱病之人,从来不会武功。今日却能用“金刚指”的指力,触摸间把骰子捏碎,看来传闻都是虚言,还是要眼见为实啊!”

蓦地,宁泽突然站住,一双眼睛冷若千年寒冰,闪着刺人肌骨的杀意,可是再转身时,眼里却全是笑意。

“肖公子,哪里话?我萧宁泽不会武功,华国皆知。今日赌局,只是我的运气比兄台稍好些罢了。”

宁泽不在向门外走去,而是回到座位上,抚着唇畔,一双利眼好像要穿透年轻人的心神,“看来,王公子好像对这局的输赢有些想法?不如,我们在赌一局。”

年轻人一动不动,端正优雅的坐在那里,身上已经没有了刚才怯懦慌张、兴奋赞叹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平静,仿若冥思、似有飘然出世之感。

就是这种感觉,宁泽眯眼瞅着王公子。他总感觉王公子平静、闲适的眼神中,有一种可以将自己心思看穿读透的锐利,而这种感觉让自己非常不舒服。

“萧公子还想赌点什么?”王公子的语调不紧不慢。

“赌我用什么方法杀你!”宁泽斜躺在桌边,声音平淡无波。

“听说萧家门规森严,公子这么平白无故的杀了在下这无辜之人,不怕祖宗家法治罪?”年轻人话一出口,双眼狠盯着宁泽。

“怕!”宁泽回答的很干脆,手指间突然多了数枚银针,全身充斥着凌厉的杀气,可是语调则满含叹息:

“奶奶虽然疼我,可是如果她知道我杀人,也定不会饶我!所以我会让你死的像意外身亡,我手中银针上的毒液,会让王公子几秒中就去见着阎王,公子不必怕疼!”

只听“啪”的一声掌击之声,如惊雷般振彻长空,突然刺破房中无尽的杀意。

王公子收回刚刚挥向宁泽脸上的右手,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萧宁泽,你—混帐!”

宁泽此时一脸惊惧,被打的左脸片刻就浮出清晰的红掌印,可是他一动也不动,手指间的银针也没有对着王公子射出去,神色呆木如顽石。

回首刚才瞬间,宁泽明明看王公子挥手,一刹那时,他已要射出银针,可是当他抬眼正对上王公子的双眸时,晃然间便沉迷在那双蕴含无数神情的眼睛里——

那时愤怒?生气?悲伤?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懊恼。

最重要的是,宁泽没有读出王公子的杀意!

可至于他为什么挨了王公子这一巴掌,连他自己都没弄明白,他只知道自己躲都没想躲!

良久后,宁泽才平静了心绪,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苦笑道:“王公子好气魄,宁泽至出生以来,还不曾被人打过脸呢!”

“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好好打醒你,萧宁泽!”

王公子的声音带着一股恼恨,说话间,把手放在了脸上轻轻推抚,一张无比精致的人皮面具便捏在手里。

宁泽眼眸呆呆的盯着王公子,直到完全看清面具下的那张脸,萧宁泽才真若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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