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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爱痛边缘爱的痛(2)

我们之间的故事在2008年的元旦画上了一个很完美的句号我们结婚了,在家人朋友的祝福声中我们结婚了!我们一起来到了一个小城市里工作,每天我们依旧牵挂着对方,上班的期间我回给她去个电话,当然她也回给我电话,下班我们一起去买菜,一起做饭、看电视、学习,我们的生活过的平淡但很温馨。我想对网络前面的朋友说谢谢大家的祝福,网络也很美丽,网络不一定是虚拟的,只要我们彼此以一种平常的诚恳的态度去面对网络,相信朋友是永恒的,爱情是真实的。你说呢?

爱上网络老公

我和腾巍是标准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两家住得很近,小学、初中都是同学。初中毕业后,我听从家里的安排,选择上中专,而他继续上高中,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能经常见到。我们在街头巷尾偶遇,淡淡地打声招呼。后来,我们恋爱了,一切那么自然,就如春天来了,花儿要开一样。

腾巍是那种很可爱的男生,当他眼神柔柔地看着我时,当他为了要我给他一个亲吻时,我羞涩地低下了头。无论大事小事都是我听他的,我也很满足于被他所驱使,感受着他对我的关怀。这么多年,我从内到外的衣服、鞋都是他给我买,他教我如何搭配。从一开始我就认定他是我一生的伴侣,我想用一生的时间来完成这个青梅竹马的幸福故事。

18岁生日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找他,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他的房门,他已经笑吟吟地等着我,桌上是插好了蜡烛的蛋糕。他张罗着点蜡烛,然后笑着要我许愿,那一刻,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2003年,我们在朝阳选了个铺面,开始做生意。那段日子里,我们每天都开心地笑着,未来似乎就在我们的手中捏着。2006年的劳动节,我们结婚了,就像童话里讲的一样,王子和公主从此开始了幸福的生活。可这幸福如此短暂,一切的转变都是从买了电脑开始的……我们的店经营了半年后,为了给平静的生活添加一点乐趣,我们购置了一台电脑,并开通了网络。买电脑后,腾巍教我上了QQ。我从此迅速迷上了这个虚拟的网络世界,每天收摊后,我总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然后打开电脑,沉浸在聊天中。有的时候甚至连店都不去,自己一人独自在家上网,把家务和店里的生意全都丢给腾巍处理。

和泽豪的相识并没有什么新意。和所有刚接触网络的人一样,我对聊天非常感兴趣。那年秋天的一个周末,老公进货去了,我在QQ上找到了盐城的泽豪,加他为好友。那天我在QQ上跟泽豪一见如故,慢慢地,越聊越投机。泽豪温和善良,聪明勤奋,和他做朋友非常开心。

一天深夜我们的QQ信息仍然继续,老公腾巍却早已酣然入睡。泽豪问我:“你经常这么晚上网,老公没意见吗?”我说:“你不也一样?难道老婆就没意见?”他发来一个腼腆的表情:“老婆怀孕7个多月,从她怀孕我们就分开睡了。”我发过一个惊讶的表情:“不至于这样吧?那你岂不是很难受?”他很认真地问:“难道怀孕也可以做爱吗?不都说那样对孕妇不好吗?”我笑他的愚钝与天真,心里对他的好感却增加了几分,因为他是个知道疼老婆的男人。

认识泽豪以后,那段日子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泽豪在网上见面。我喜欢和泽豪聊天,他憨厚的男人味中透着天真的孩子气,从来不像网上那些胡言乱语的男人那样,动辄说些或甜蜜或暧昧的言语,他一直都是很真诚地和我交流。后来泽豪忽然从网上消失,每天上网看到他灰暗的QQ头像,我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哪怕半夜我也会打开QQ习惯性地上网看看泽豪在不在。

一个月后,我告诉自己:不过是个网友,何必如此当真?正打算不再理会这事时,泽豪又出现了。原来他老婆给他生了个女儿,他一直在照顾老婆孩子。那一刻,我心里既踏实又失落,踏实的是他终于有了消息,失落是自己对他来讲什么都算不上。

可是泽豪接下来却说:“这段时间没见到你,心里一直慌慌的,生活很幸福,我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我的心怦怦乱跳,故作镇定地回他:“好好享受生活吧!我们也在打算要孩子。”做了爸爸的泽豪上网的时间少了很多,而我们的生意临近春节好了起来,腾巍一人忙不过来,我就要去店里帮忙,所以我也不大上网了。没有那么多时间闲聊,我和泽豪却都能感觉到,有个人在感知着对方的存在,就算不联系也能常想起。

“一年前我就想来倾诉的,不过,那时讲的是我的幸福生活。”贝蒂望着落地玻璃窗外街上熙攘的人流,表情平淡地说,“拖了一年再找你,讲述的内容完全不同了。”

转眼间春节过去了,一天,我忽然接到泽豪的电话,我们早就互换了手机号码,只是从未电话联系过。他清朗的声音第一次响在耳畔:“贝蒂吗?我是泽豪,我出差到徐州,我们见个面吧?”我脑子有点发懵,习惯了和他在网上淡如水的交往,忽然要来个现实大照面,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见泽豪之前我有点慌,几乎把所有的衣服换了个遍,照了无数遍镜子,粉饼颜色换了又换,口红涂了又去掉,去掉又涂上……泽豪比照片上好看很多,一举一动都真诚可爱。吃饭时泽豪喝了点酒,他一直喋喋不休,说盐城,说徐州,说他,说我。我发现自己喜欢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笑容、声音、神态、装束……一切都那么舒服,像亲切的邻居大哥,像温暖的初恋情人。

吃完饭我带泽豪在云龙湖和彭城广场附近转了转,过马路的时候他很自然地轻轻揽着我的肩,我的眼睛刚好近距离地看到他性感的嘴唇。送他回宾馆房间,闲聊一会儿我就要告别,泽豪替我开门,开到一半又关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我。我伸手拉门,泽豪握住我的手,一下把我抱在怀里,喃喃地问:“不走了行不行?”

泽豪身上有股淡淡的香皂和烟草的混合味道,加上他的呼吸,我几乎晕眩。迟疑的片刻,泽豪柔软的唇吻过来,我几乎化在他怀里……当他的手抚摸着我时,我恢复了理智,推开他:“你好好休息吧!我老公还在家等我呢。”趁他愣神的功夫开门走掉。那天晚上,躺在腾巍身边,我心里想的却是泽豪。

泽豪在徐州呆了一周,那天从宾馆他身边逃开后我们没再见面。要走时他给我发短信,问我能不能送他。我想那天他喝了点酒,现在清醒了,还要走,不会怎么样了吧,于是,我便赶到他住的酒店。敲门进去的时候,泽豪正在收拾东西,还没坐下就毫无防备地被他抱在怀里,要开口说话,他用吻封住我的嘴,而且,他的拥抱那么紧,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根本无法推开……那天,我把自己交给了这个既陌生又熟悉,既想接受又想抗拒的男人。很多人都说,女人一旦将身体交付给某个男人,便会开始依赖他。当泽豪乘坐的火车渐渐从我视野里消失后,我的眼泪掉下来。说不上到底为什么,是自己的不再纯洁还是对他有了心动和牵挂?还没走出车站,泽豪的短信来了:宝贝不要难过,我会每天都想你!

幸福地生活

楚媛一直觉得,为了生活,自己沦陷太多。唯一不能再践踏的,就是感情。这错了吗?

——题记

傍晚,华丽的街道。

城市灯火辉煌。

楚媛望着店铺里香飘四溢的热狗,狠狠地咽下了口水。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可怜得就象卖火柴的小女孩。

谁让自己全身上下除了一部手机,身无分文呢?

唉!无家可归的人大概都这么落魄吧!

再摸索一下,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裤袋里竟然还有张信用卡!看到卡,楚媛的心里明朗起来,刚才那种危机感霎时烟消云散!

有了钱,就不用担心食不果腹或者露宿街头,钱,真是好东西啊!

楚媛继而感慨着,要是此刻手里捏的卡,里面突然多了500万,那人生将多么春光灿烂啊!

有了500万,那迫不及待地就是要买一套房子!就买在这样繁华的闹市区里,彻底结束在这座城市漂泊的历史,然后骄傲地昂起头颅爆炒老板鱿鱼,过起自由飞翔的日子,再不用为了五斗米摧眉折腰!

可是,尽管手里捏着卡,楚媛心里清楚,这里面的钱渺小的微不足道。所以自己还得继续住在城市的那个边缘地带,一个名副其实的城中村,空气中永远充斥着脏乱的味道……钱哪!楚媛感叹,没有钱的日子真是凄厉啊!

你既不能亲临演唱会现场目睹崇拜的偶像为他嘶声呐喊,也不能带着家人身心愉悦地周游世界……贫贱夫妻百事哀!

这句话真是经典啊!就像两个小时前和张超爆发的战争,不就是缺钱惹的祸吗?

一辆宝马在楚媛的面前停下来。

楚媛回头一看,这个世界真小啊!竟然在这里遇见她,田露!两人有着比三千里还遥远的亲戚关系,可是从小到大,同龄的年纪总是让家族里的五叔六婶七姑八姨习惯性地,拿她们相提并论作一番或大或小的比较。

初中毕业后,楚媛用七年的时光完成了高中向大学过渡的神圣使命,而落榜的田露却用这些年在这座城市摸爬滚打到今天混得也是如雨得水。

最戏剧性的,半年前,田露竟然嫁了个地产界的大款!

那个风光啊,完全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

街道的一旁,两人就这样客套地寒暄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几分钟后,当目送田露开着宝马驰骋而去,楚媛整个人立马松懈下来,就像一个矮子垫足了脚尖卯足了劲强撑着在巨人面前展示高度一样!此刻,她再也强装不出任何优越的姿态!

田露拥有的钻石戒指,LV包包,名贵跑车,豪华别墅,这些,楚媛统统没有!

她有的,是寻常日子里再普通不过的柴米油盐。

什么世道啊!楚媛在心里愤愤地骂道,不停搓捏着自己的双手!一双早已没有任何关于梦想的双手!早在两年前毕业的时候,当手捧烫金的文凭求职却四处碰壁的时候,当为了省点房租拖着大包小袋的行李在城市四处迁徙的时候……现实总是能湮没太多的东西,诸如理想,激情……今天,楚媛终于觉得,我——凌楚媛,像透了一个愤世嫉俗的市井小民!

女人啊,当读书可以迅速改变命运的途径宣告失败,莫非就真的只有依靠婚姻?

嫁入豪门?

谁不想啊!

饥饿感全消!

此刻,翻江倒海般的是内心极度的失衡!

是羡慕?还是忌妒?楚媛难以在自己波澜不惊的神态下自圆其说。

此时迫切需要的,是可以麻痹身心的酒精。

在一家酒吧,DJ弹唱的音乐带着激昂,几杯酒下肚,一行泪就情不自禁地落下。

今年,楚媛26岁了!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面若桃花般粉嫩玲珑的女孩了!

毕业两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地不辞辛苦,在衣食住行上省吃俭用,楚媛和张超的存款也不过三万块。

就是这三万块,还是让楚媛愿意相信希望的存在。可是今天,张超家里的一个电话,就足以让这些心血都化为乌有。

谁让自己找的男友家境贫困,就连哥哥的亲事都要找我们赞助?

你说,我能不歇斯底里吗?我能心平气和吗?我能视若无睹吗?楚媛对着酒杯自言自语。

这样的生活,穷困潦倒,捉襟见肘。

楚媛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力能与张超一切牵手脱贫致富?

身后一阵狂蜂浪蝶般的笑声打断了楚媛的思绪,背过身一看,简直不可思议!竟然是田露的丈夫,那位结了两次婚的中年男人,正和一帮朋友搂着些莺莺燕燕喝酒玩闹,粗俗的话语不绝于耳,那些下流的动作让楚媛看了直想作呕。

原来,田露的生活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繁花似锦。

豪门里,纸醉金迷,有多少张幸福的脸孔是无需佯装的?

楚媛再也坐不住,迅速地逃离了这片污浊的空气。

她还是传统的,对于戴着面具的欺骗,深恶痛绝。

默默地走在街道上,夜色里泛着家的温馨。

一阵凉风袭来,有些刺骨的冷。

楚媛不觉捂紧了衣领,细细地回想起和张超一起走过的这五个年头,从校园里第一次美丽的邂逅,到今天的相知相守,有着太多甜彻心扉的温馨。

她不得不承认,在1800多个日子里,在众多润物无声的事实面前,张超,一个朴实体贴的男人,对自己好的绝对是无可挑剔。

虽然他给予她的日子,没有锦衣亦没有玉食。

这一瞬间,楚媛突然明白了自己真正需要的幸福,是被爱人如获珍宝似的宠溺,而不是为了虚荣奴颜膝骨的求全委曲。

就像自己的父母,几十年了,那种相濡与沫,举案齐眉,是多么地弥足珍贵啊!

毕竟,浮华易散,真心难求,没有根深蒂固,哪可以经受住寒霜暴雨呢?

这时想想,真是后悔傍晚用那些恶毒的语言诋毁他,还任性地甩下一句“分手”离家出走。

此时饥肠辘辘,真怀念他做的牛肉酸菜面哪,就在昨晚,临睡前自己才吐一个饿字,他立马下厨,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吃得自己满嘴幸福。

这时候,电话第20次响起,楚媛没有再拒绝,她毅然决定从这一秒钟起和张超一起牵手追逐幸福的岁月,直到天荒地老。

而她不知道,张超今天被升为部门主管,在那家跨国贸易公司,待遇可是翻了一番哪!

这一切,张超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往事如烟轻消散

1

走在平整的石板路上,亲切而平稳,道旁的一切早已把我的眼光拽了去,道旁的古老的建筑歪歪斜斜地立在那里,却丝毫没有要倒的意思。

它的伤痕,它的残缺足以证明它所经历的风霜雨雪,但又足以证明它的坚强,就像拥有它的民族,毫不屈服。传说,以前这里发生过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他走到碧绿的柳树下,做了个深深的呼吸。风,轻轻拂过,前额的发丝显得飘渺,显得灵动。

我抬头望着他,兴趣达到了极致,说道:那你能讲给我听么?

凄美的爱情故事是我一生中最喜欢听的故事,每次都会为它默默流泪。想起主人公因爱情而穷困潦倒,而愿意放弃一切时,我就感觉他好傻。

爱情,虽是灵魂的催化剂,它能让你在人生的道路中感到一份甜蜜,一份苦涩。但它也给人一段温馨而又痛苦的回忆。

他轻轻摇了摇头,闭上眸子,却能感到他此刻的孤寂。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为什么每次我一提到要听那种故事时,他就会出现这种神情呢?

夕阳的余晖慵懒地洒在他的身上,俊秀的脸庞竟有一滴泪水在滴落,难道,他想起了什么吗?

我不禁想起了与他相遇的那个季节……

2

秋风萧瑟,晚来风急。

沙沙沙……冷冷的风儿凄凄地在人的脸上刮过,一阵刺痛,使人无不禁皱起眉头,不悦的心绪表现在眸中,或黯淡,或闪亮。

我的故乡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远离了城市的浮华,那种灯红酒绿的奢侈生活从来都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

而乡村的生活,让我的思绪得到平静,看着那一汪汪清澈的潭水,我感觉自己有种超然物外的悠闲自得,正如晋朝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

清凉。

冰冷。

雨落下。

远处的一点,慢慢向我移近。

雨,还在下。

我站在桥头,手举青伞,孤寂。

可幸好,有雨陪着我。

一米八五的样子。

我以为我看错了,擦了擦眼睛,原来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是一个人,没有生气。

我忽然甩掉青伞,脱下外衣,不顾冰冷的潭水,跳下去。

尽管此刻的他,已无救的样子。

但他,经给了我心动的感觉。

孤寂了十八年的心,因为他,而活跃。

所以,我要救他,不顾一切!

风,迎面刮来,我的身体,渐渐僵硬。

终于,救了他,人工呼吸,给他提供氧气。

然后,送进医院,我倒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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