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叶秋一直对于奥黛丽赫本和格里高利派克两个人私下的关系极其感兴趣。听说两个人一直互相倾慕,只是最后并没有走到一起。奥黛丽赫本虽然长得美丽,但是婚姻却并不是很幸福。而格里高利派克则一直是她的挚友。
而他对她的心思,一直都是让人猜度的,他曾经把祖母的胸针送给赫本作为礼物。后来在赫本死得时候他又以天价赎了回来。到死的时候,他终于说出口,赫本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但是两个人,一个绅士,一个天使,他们本该幸福美好生活一辈子,最后却只落得个故人再见是朋友的境地。
叶秋不止一次为两人的关系遗憾过,这世上不幸福的一对又一对那么的多,她不想要重蹈覆辙。这么想着,叶秋紧紧地抱住了身边的人,拉下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晚上两个人吃完饭,就窝在被窝里聊天,严寒的夜晚,没良心的她把两只冻僵了的脚丫揣到他的脚上取暖,萧寒霖只是笑了笑,随后把她抱得更紧,她一直都体寒,生了凡凡之后又出了车祸,没有好好地保养,所以落下了病根。
到现在为止,每逢下雨下雪的寒天,她都会手脚冰凉,萧寒霖用他的脚包裹住了叶秋的像冰棒似的的脚丫,作为一台人肉暖炉温暖着叶秋,而叶秋则无与伦比的幸福;也是在这一刻,她看到了他男性的光辉,情不自禁就被感动了。原来,爱情就是寒夜里两个人之间这么微小而甜蜜的温存。
叶被他抱着,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地看书,在他的身边总是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相处,突然,叶秋仰头望着萧寒霖道:“你说,如果爱情是一场战争,那输的人,会是谁啊?”
萧寒霖只是笑了笑,拒绝回答这么弱智的问题。
然而叶秋却当了真,她真的想了想,然后坚定的说:“我觉得我会输。”
他低过头,疑惑的问:“为什么这么想?”
叶秋仰视着他,鼓足了勇气说道:“因为在你面前,我会变的好安静,只想听你一个人
说话。因为你笑的时候,我会忘记呼吸。因为你跟其他女生说话时,我会不开心。因为当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会高兴不起来……”
萧寒霖听了她的话,蓦地把她抱得更紧了,低沉带磁性的嗓音徐徐地响起,“亲爱的,我们一起输吧。”
叶秋和萧寒霖默默地对视着,两人的眼中似乎有着汹涌的情感,无声胜有声。直到他吻上她的唇,她生涩地回应他,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脱去身上的衣服,和她****交缠……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迟钝得跟不上他的脚步,在足够温柔的前戏之后,感觉到叶秋能够承受他了,萧寒霖终于忍耐不住,慢慢进入了她,一股疼痛逼出她的眼泪,她的脑袋化作一片空白……
叶秋也知道他这几天忍耐的辛苦,默许了他进入,一想起昨天都做了一半了让他停了,也不知道他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他深进浅出,狠狠的撞击着她,将双手紧紧扣在她的腰上,让她随着他摆动、“若若……你好美。”萧寒霖低头吻她的脸,连绵的吻到耳边,在她的耳里吐着浓重呼息……
她感觉他仿佛说了话,无声的话语随着他的嘴唇摩擦她的耳朵传来,他说:“我爱你。”
夜晚,他不曾自她的身上离开。
早晨,虽然空气清新,但是被某只流氓折腾了一晚上的叶秋实在是爬不起来了,她虚弱的很,想起昨天中午他像大爷一样让她喂饭,她就不爽了。
今天她打算折腾折腾他。
叶秋动一动都觉得下体疼得很,虽然那个变态后来给自己上药了,可是还是好痛好痛的。
于是一股闷气就发泄在了某个此时此刻神清气爽的男人身上。
知道萧寒霖不爱吃酸的,叶秋故意道:“这个话梅我吃了一半,挺好吃的,剩下的给你吃吧。”
萧寒霖:“我不爱吃话梅。”
叶秋:“不行,你就爱吃!你是不是嫌弃我吃过的!不吃就是不爱我。”
某人无语地抓了两颗塞进了嘴里。
中午一起吃饭。
萧寒霖:“这鱼挺好吃的,来,尝尝看,补脑。”
叶秋:“你的脏筷子碰过的,谁吃啊!我才不吃呢。”
萧寒霖眉毛挑了挑:“那你吃过一半我还吃呢,我不嫌弃你,你还嫌弃我?”
叶秋:“那就对了。我嫌弃你说明我比你干净。我比你干净你凭什么嫌弃我?!”
下午,叶秋已经舒爽了很多,在房间里已经憋了好久了,和萧寒霖说下午出去逛一逛。
当叶秋站在山庄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唱着欢乐的歌曲的时候,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碧蓝的天空上,飘浮着朵朵奇形怪状的白云,有的像一匹奔腾的骏马,有的像一只咆哮的狮子,有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远处望去,白雪松视,瀑布流水,相映成趣。小山上,似乎是梅树上,开出了美丽的花朵,一片片粉色的花朵,像一个穿粉色衣裙的少女。被晨光一照,又像一只粉蝴蝶在微风中扑打翅膀,翩翩起舞。
“走吧,出去逛一逛!”叶秋拉着萧寒霖,二人十指紧扣,向当地的集市上走去。
叶秋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萧寒霖就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说实话连叶秋都觉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倒回去十岁似的,年轻地都不像她了。
随手拿过一件印花的毛衫,叶秋比量着问萧寒霖,“你说这衣服好看吗?”
看着叶秋亮晶晶的大眼睛,萧寒霖就觉得前所未有的舒心,于是点了点头,“好看。”
叶秋似乎是故意刁难他,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敷衍我,想让我赶快买完了赶快回家!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口是心非,不愿意陪我逛街是吧?是吧?”
萧寒霖见状赶紧摇头,这一定大帽子扣上来是想要他晚上睡地毯么?
叶秋见萧寒霖态度良好,又贼兮兮地问了一遍,“这衣服好看么?”
萧寒霖完全接受了刚才的教训,立马说道:“不好看。想买衣服回家我没给你买上一间屋子的。这件太老气了。”
叶秋气鼓鼓地一撇嘴:“哼!你就舍不得给我买!”说完了瞪了他一眼以火箭速度跑走,一边跑一边做鬼脸,嘻嘻,和他闹着玩也挺有意思的。
日子虽然过得漫长,但是有他和她天天这么吵吵闹闹,也不错。
又走了一会,叶秋有点饿了,拉着萧寒霖在一个民宿模样的店里面坐下,要了两碗面,一边吃,叶秋看着萧寒霖的眉眼,笑嘻嘻地道,“萧寒霖,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啊?”
“嗯,说。”萧寒霖优雅地放下筷子说道。这个人就是这样,就连吃个拉面看上去都像是在吃豪华大餐似的,一举一动都优雅地令人发指。
看着他高高的抬着筷子的模样,叶秋就觉得他和她在有些地方查的真的不是一点半点,她就像是个泥猴子似的,而他就像个王子,哦不对,不是像,是就是个王子。
叶秋忽略掉丝丝点点的自卑,转而吸了一口面条,一边吃一边说道,“有一张纸,她是很多很多信纸里的第一张,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一朵小花,如果哪天主人要写信,白净的纸姑娘一定会派上用场,而她自己,也欣然等待着被排上用场的一天。一直到一天,一支金色笔帽的钢笔放到了信纸旁,主人从来都是用笔先生写信,流畅的笔迹印在情书上。将爱意传达给远方的姑娘。”
说完了叶秋停顿了一下,又吃了一口面条,而萧寒霖已经完全放下筷子,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有显而易见的欣赏和爱意。看见叶秋吃得嘴边有一点点汤渍,伸手示意叫来了服务员,要了两份餐巾纸。
叶秋则继续说道,“主人最近出门不在家,只留下笔先生静静地呆在纸的身旁,想象着将来有一天自己能派上用场。纸姑娘激动的向笔先生倾诉了心肠,她说:‘我曾经是最中间的一张,我感觉过您的力量,可是我不知道我会飞向何方,笔先生,您能告诉我吗?’”
“笔先生就说了,‘可爱的纸姑娘,我也不知道你将寄往的方向,那可能是大洋的彼岸,也可能是某个永不开启的信箱,我希望我不会待在那样的一个信箱。我相信我可以打开一个美丽姑娘的心房。’”
“您一定知道很多故事吧?可以讲给我听听吗?亲爱的纸姑娘,请不要称呼我为‘您’了,难道你不记得,那年冬天主人把我们一起带回了家。”
“对不起啊,笔先生,我只是中间的一张,如果我能早点见到你的模样,我一定会知道我们的年龄相仿。”
“两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主人还没有回家的迹象,纸姑娘已经和笔先生把话说了好几个火车厢,那些传在仿间的无聊的话,在笔先生的证实下也得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