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现代的很多香车里的美女,她们早已被现实历练得成熟,她们早早就抛弃了爱情。她们看不起爱情,更看不起屋檐下世俗而亲切的小日子,除了金钱她们什么都不信。
她们决不肯用花样年华换来平民百姓的花好月圆,她们灵魂深处涌起了波涛汹涌的欲望,她们盘算着如何走最简便的捷径,花最小的力气,而改变自己的生存状态。
于是她们打起了婚姻这张古牌。古牌可以新用,婚姻是女人的变身术,可以从无到有,从穷到富,从下贱到富贵……于是她们上下求索。
她们明白只有动用自身的资源--花样年华这个原始股,迅速搭上欲望飚车,奔向婚姻的股市。她们用青春与欲望、贪婪与野心打造着锦衣玉食的人生理想。金钱轻而易举地颠覆了爱情,爱情何其轻,金钱何其重,悲乎。
现代的女人常常说,贫穷的爱情我不要!没有钱的爱情快走开!爱情要通过物质来实现。贫穷的男人买不起爱情,一个男人如果他有豪宅名车,他的爱情马上就升值,如果哪一天这些东西都输光了,他的爱情马上贬值为零。
其实那些除了金钱就是欲望的女人眼里,站在她们的角度,或许是没有错的,只是她们理解错了爱情的含义。
世间风景百态,能有几处倾心驻足流连。人海浮萍万千,能有几人是心灵栖息的家园。缘就是缘,无需许下诺言;份就是份,无需海枯石烂。拥有不在于多少,而在于坦诚相见。感情不在于距离,而在于真心交换。推心置腹,才有以心沟通;披肝沥胆,才能风雨兼程。心怀一腔赤城自会拥有真实的情感;情揣一路珍惜自会收获恒久的感情。
之所以我们期待爱情,是因为这种感情很纯,不惊不扰,来往于彼此之间;总会有一种交集很暖,不偏不倚,融化于心灵之间。不管需不需要,陪伴是我一直都在。无论四季冷暖,惦念是始终不变的情感。缘分不需要理由,默然相念,寂静喜欢;朋友不需要誓言,肝胆相照,风雨如伞。
而爱情,天涯咫尺,你若懂得我便心安;咫尺天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有些话不是不说,因为说了未必有人听;有些事不如不说,因为听了未必有人懂。不懂你的人,说了也白说,所以不值得一说;懂你的人,不必去说,一切自会理解。
人,需要的并不多,疲惫时的一个肩膀,委屈时的一份体贴,脆弱后的一次投降。压抑得以释放,心情瞬间敞亮;情结一旦解开,心灵才会解放。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拥有一个懂你的人,足够!脆弱的情感若有人懂得,便是最好的慰藉;伪装的坚强若有人心疼,便是最大的幸福。因为信任,所以无所顾虑的倾诉;因为理解,所以灵魂间自然靠拢。很多委屈一旦说出,会更委屈。有的人只要信赖,会更依赖。精神上的支持,给以支撑,给以憧憬;情感上的安慰,给以疼惜,给以陪同。生命中最大的财富不是物质上的拥有,而是心灵间的伴侣!
林若和萧寒霖驱车向城北别墅赶去,而苏晚晴则去见靳斯年。
坐在车上,闲来无事,林若还是问道,“你就这样安排苏晚晴去见你大哥,万一你大哥把苏晚晴给扣下不让她回来怎么办?”
“扣下就扣下,那又怎么样?”萧寒霖冷冷的甩出一句。
“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在餐厅周围准备人!万一苏晚晴有个人身意外,那霏霏可怎么办?”林若瞪大了眼睛,感觉有些惊悚。就好像她和萧寒霖合伙把羊送入了虎口。
“她不会有事的。靳斯年不是疯子。”萧寒霖没有用“大哥”这个称呼,林若知道,他从心眼儿里根本就不承认靳斯年是他的哥哥。
“好吧。”林若在这边担心着,而同一时间,苏晚晴已经有些坐立不安地坐在了约定的地方。
其实孩子在靳斯年手里,萧寒霖是不担心的,虎毒不食子,萧寒霖根本就没有必要担心。之前之所以不让霏霏见到靳斯年,说白了是在利用霏霏,而今天若非她想要见霏霏,萧寒霖恐怕都懒得管这件事情。
不管真实的情况是不是这么回事,起码苏晚晴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她觉得今天自己做的事情就是在自寻死路,但是现在已经到了这里,她骑虎难下了。
整间餐厅都已经被包场了,苏晚晴坐在静静的餐厅里,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而终于,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有些激动地回头,恰好和那两道探向她的目光相撞,两个人均是一愣,对对方充满了陌生感。
两个人都不是最初的模样了,不论是苏晚晴还是靳斯年都已经整了容,而心情更是务必复杂,其实靳斯年得知苏晚晴根本没死的时候,他的心头是狂怒的,他恨不得直接掐死这个女人,可是当见到她就那么坐在那儿,连紧张时候的小动作都没有变的时候,心慢慢地软了。
靳斯年沉默地坐在了苏晚晴的对面,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服正装,和苏晚晴的白色连衣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从远处看两个人又好像是穿了一身情侣装。
苏晚晴精神紧张,她两者手握着手包,低垂着眼眉,不敢看对方。明明做错事的是靳斯年,但是今天她却不敢看他。
听着靳斯年和侍者点单说话的声音,她更是恨不得夺门而出。是的,她苏晚晴不敢面对靳斯年,她还没有忘记他。
“晴晴。”待侍者走得远了,靳斯年突然开口,语气一如往昔的温柔,连微笑都是那般的神似。虽然面容发现了变化,但是眼神,一如既往。
苏晚晴没有抬头,仍旧默不作声。
不远处靳斯年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了,苏晚晴,别再演戏了。”
林若和萧寒霖在半个小时之后到达了城北别墅。林若去过了几次,有那里的钥匙。和萧寒霖说着话,林若打开了门,然而叫你们的时候却着实把林若吓了一大跳。这还是之前那个整整齐齐的别墅么?
虽然之前别墅里可能还会有一些灰尘,可后来铁叔一直有派人在搞卫生,怎么会凌乱成这样!林若脑袋里寒光一闪,她想她懂了。
别墅被盗了!
房间被翻得凌乱,所有的抽屉都被打开看过了,除了抽屉,所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都被翻过了,就连外婆早年的笔记本都被翻过了之后凌乱地躺在地上。
林若看着这满室的狼藉,立刻跑到了二楼,果然,每一间房子都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凌乱得一塌糊涂。
林若和萧寒霖对视一眼,林若掏出手机给铁叔打了个电话,而那边萧寒霖则去报了警。
听说了别墅被盗,铁叔不到一个小时就赶来了,要知道从鼎天国际到这里要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铁叔急匆匆地走到林若身边,眼神神色有些焦急,“丢什么东西了么?”铁叔问道。
林若已经在房间里里外外转了很多遍了,她狐疑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丢。”
“文件什么的呢?或许不是贵的东西,可能是什么不起眼的东西。”铁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皱眉说道。
“没丢,你知道,这间别墅里的东西都是我收拾的。每一样东西都在,只是被翻乱了。”林若记忆力很好,她记住的东西就不会出错。这一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听到林若说了这句话,铁叔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他叹了口气,“幸好,幸好啊。”
“怎么了?”林若看见铁叔脸色不大对,她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没丢东西就好。”铁叔忙不迭地点头说完,萧寒霖也领着警察和这里的校区负责人走了过来。
“刚才查了一遍监控,就在咱们来之前不久,他们才走的。”萧寒霖看了监控,冷声说道。
“到底是谁?进来什么都没有偷就走了?他到底想要什么?”林若自言自语地呢喃,随即转身看着铁叔,“铁叔,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觉根据铁叔的表情,他应该是知道的。林若皱着眉头,看到铁叔的表情有些犹豫。
索菲餐厅,苏晚晴听见靳斯年说的话,立刻抬起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你是恨我的,不是么?你已经知道了,知道了我当初为什么会诈死和你私奔的原因,是不是?”靳斯年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眼神犀利地盯着多年未见的苏晚晴。
“你承认你当初利用我了是不是?呵,果然,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不,你说错了,我喜欢过你。”靳斯年仰头喝了一口红酒,声音低沉清清亮。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苏晚晴望着靳斯年,幽幽地问出这句她疑惑了几年的问题。
他沉默了半天,说:“有一次,在街边,一只受伤的小狗奄奄一息。很多人都绕道而行,唯有你,把那只小狗带回家,给它洗澡、换药。我永远记得你那天的样子:你穿着朴素的棉布长裙,长发在风中轻舞,过街的时候,你走到马路的尽头,又折回来,抱起小狗,抚摸着它的脑门。那时,我正在一家小店里吃早餐。看到你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女人。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你了……”
苏晚晴没有说话,这件事情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捡过很多次流浪狗,但是都不会养着他们,病了就给他们包扎好,因为在家里,不论是姐姐还是父亲都不允许宠物出现。
苏晚晴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靳斯年,靳斯年也在对望着她,两个人就这么遥遥的望着对方,事情都已经回不去了,不论爱或者不爱。
“霏霏呢?”苏晚晴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