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清晨洗漱过后,便服侍慕容骏起床。经过多日磨练,她照顾人的水平直逼袭香。华裳轻轻的挽上慕容骏的墨发,他的发质真的很好,放在手心,如同上好的丝绸,华裳一边梳头一边不住的赞叹起来。
“凤皇,你的头发可真好,比女子的还要好。果然还是这里的天然洗发水好,养人。”华裳自顾自的赞叹着。
慕容骏好看的心形唇角轻轻勾起,被心爱的女人夸奖,清晨慕容骏的心情很好。“对了,裳儿,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保险起见,我还是派了几个人暗中保护你,你要是有事也可以直接吩咐他们。”
“真的?”华裳看着四下无人狐疑道,可是再一回头,就看到了四个黑衣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属下拜见华裳夫人。”短促的声音铿锵有力,太阳穴饱满,一看他们就是练家子。
“你们是?”
“属下影白,影林,影讯,影莲,拜见华裳夫人。”四个黑衣人一一介绍了自己。华裳才发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裳儿,以后就由他们跟着你。你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们就好,他们都是影杀里一等一的高手。”
“影杀组织,影白?”华裳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这个影杀组织似乎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比如在皇宫里影白的相救,那晚叛乱以影刺为首的黑衣人及时相救。他们是慕容骏的暗卫,那么影杀组织到底和慕容骏是什么关系呢?答案呼之欲出。
“凤皇,影杀组织是你的?”
慕容骏原本就没打算要瞒着华裳他的另一重身份,否则他也不会吧影白派给华裳了。
华裳得到了慕容骏肯定的答复,便也没有过多追问什么,她向慕容骏双手比赞。“厉害!”
华裳心下已经有了计较。“凤皇,这四人以后就跟着我了?也就是说他们从此就是我的人了?”
“没错。”慕容骏认真道,但是看着华裳认真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又有了主意。
“既然如此,我要你们发誓,以后只听命我一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派遣你们,包括凤皇。”华裳转向四人提高了音调,语气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闻言,四人心中犹疑,没有立刻回答。纷纷转头看向慕容骏。
“怎么,你们不愿意?”
“属下愿意誓死效忠,从今往后只听命与夫人一人。”
“好,你们先起来吧,以后就有劳各位了。”华裳终于露出了笑脸,她转头看向慕容骏,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华裳想要做成她的事业,就必须有人手。慕容骏虽然没有问她要做什么,但是已经帮了她第一步。这四个手下一看就不是常人,她若是能得到他们的绝对忠诚,对以后的事也会顺利许多。
华裳微笑,给了慕容骏一个无声的感谢。
“夫人,您要去哪啊?”影莲是四个暗卫中唯一的女人,所以,她乔装成丫鬟,跟在华裳身边。影莲相貌清秀,算不得美人,但是眉宇间的英气却是让人无法忽视的。
华裳有一瞬的恍惚,她想起了之前袭香在她身边的时候。影莲沉默的时候,和袭香真的很相似。也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影杀组织的成员吧。
此刻,她和影莲乔装走在街上,看这丰富的街市商品。此刻,华裳已经没了自己第一次走在集市的热情了。当初,她未来买绘画工具时,傻傻的跑到街上。一切的画面已经在昨天定格。犹记罗亦恒的一袭红影,那样的魅,是不可言说的美。
不觉间,华裳竟然转到了红楼酒家。红楼依旧旌旗招展,恢宏的高楼在加上朱红的强烈渲染,华裳依稀记得那日红楼开业时的壮观场面。
“夫人小心。”华裳仰望红楼,却忘了看路。此刻,从红楼里恰好冲出一个醉酒的女子。依旧是一袭红裳,妖冶的颜色刺痛了华裳的眼睛。
“罗罗!”华裳下意识的就叫出这个名字。随即失笑,罗罗就是罗亦恒,看来当初罗亦恒给她的第一印象有够深刻的。
华裳只是随口一叫,可是那个醉酒的女子却猛然停下了脚步。
“你叫我什么?”美眸流转,桃腮粉面,螓首蛾眉,眼前的人的确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娇媚的人。猛然回头,却让华裳和罗罗皆是一愣。
华裳觉得眼前的人似曾相识,罗罗亦有同样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不像,但是,罗罗在一刹那的转头时,华裳真的以为她看到了自己。
罗罗惊慌的看着华裳,她踉跄着迷惑的看着华裳,随即跑开了。
“唉,姑娘!”华裳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远去的罗罗。
“夫人,要查那个女子的底细吗?”
“不用了,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华裳看着罗罗快速消失的背影,虽有疑惑,但是,她不能忘记她今天出来的目的。
锦绣庄
华裳虽然乔装,但是衣料也是上好的。看着二人打扮不俗,李老板也是殷勤接待。
“两位姑娘如此仙姑玉人之姿,不知是哪个府里的千金?”
“小门小户,不足挂齿。”华裳并不打算说出她的身份。
“老板,这样一匹绸缎是多少钱啊?”华裳看着眼前的一匹普通丝绸料子问道。
“五两银子一丈。”
“这么贵啊。”华裳嫌弃道。华裳对这个时代的银子概念很模糊,但是她知道五两银子够一个普通家庭三个月的生活费。这个锦绣庄一批普通丝绸 就能卖到这个价钱可见其消费程度了。
若她猜的不错,锦绣庄就相当于现代的香奈儿,LV了,知名奢侈品牌,专供特殊人群消费。只不过,在现代会有为了美而疯狂追求名牌的狂热一族,而在这古代,就只能供贵妇千金做消遣了。
华裳又问了这里的衣服价钱,打听了这里的基本情况。初次考察的成果还不错。为了今后更好的来考察合作,华裳还是在这家店买了一匹贵的要死的布。
见华裳终于消费了,原本有些不耐烦的老板终于眉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