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静宣是双华公子的消息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连保持中立的二皇子都开始派人寻找,且不说太子与三王爷之间的争夺,连皇帝都保持隔岸观火的态度,朝堂之上,百姓之间,都清楚的感觉到要变天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女人,红颜祸水,却无人敢吐半个怨字。
东方府灭门当晚,三王爷轩辕凌宇来到将军府,这一夜,将军府灯火通明,这一夜,将军府争吵不断,这一夜,一众手下亲眼看着敬重的将军被暴打,却无人敢拦,轩辕凌宇提起穆敬天的衣领,将喝得烂醉的他打醒,“穆敬天,不就一个女人,以你堂堂天朔将军,群傲山庄的庄主,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穆敬天一把打开他的手,没有轩辕凌宇的支撑,狼狈的滑落到地上,他素来喜洁,这一刻连衣服脏乱也不在乎,他嘲讽的笑出声:“是啊,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就是非她不可,是我亲手推开了她,还有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是谁,他竟然敢碰我的静萱。”说到最后狂吼出声,那是他的静萱,别人怎么能碰。
听到这些话,轩辕凌宇一改刚才的暴怒,也不在乎地上的狼藉,随地而坐,看着对面那个狼狈的男人,叹了口气,“敬天,她不是一般女子,为什么她消失三年,东方家主从不寻找,你以为父皇为什么宣她进宫,为什么不把她许配给你,你有情,她有义,这样可以正好一举两得,但父皇没有这么做,本王为什么一再阻拦你,她今天又是凭什么将东方府连根拔起,穆敬天,你最好给本王想清楚。”
穆敬天此时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不明白,所有人都在阻拦他,为什么,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一改往常的柔媚,变得如此的残忍嗜血,他不明白,不明白。
轩辕凌宇无力地靠后,闭上眼睛,“敬天,她的命格不一般,不然她也不会冰封寒潭三年。”
一提这件事,穆敬天如炸了毛的狮子,愤怒不已“你们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她有什么错,有什么错。”两眼通红,完全是一个耍酒疯的醉汉,毫无一点将军庄主的气势。
轩辕凌宇按上自己的额头,连日来的公务使他疲惫不已,深吸了一口气,轻说着:“她的出生便是最大的错。”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将他炸醒,什么样的人会一出生就是错,那是灾星,是灾难,怪不得师傅会警告,怪不得她不受宠,怪不得,怪不得,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可是,他却甘愿当这个笑话,只要她能回来。
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轩辕凌宇站起身,沐浴在阳光下,伸出手去触碰那缕温暖,有多久了,身在帝王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尔虞我诈,机关算尽,不可能安然度日。穆敬天他不可能放弃,江湖上的势力是他一大助力,是他强大的后盾,他双手背后,一道冷光从眼里闪过,“穆敬天,有了足够高的地位,还怕得不到。”今晚过后,他还是天朔的战神王爷,不可战胜。
看着轩辕凌宇远去的身影,耳边还在回响着他说的话,有了地位,权利,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一刻。那个狂躁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他还是那个富可敌国的群傲山庄庄主,地位,权利,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