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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不如归去7

所幸云倾月这次却未再久等,约是半盏茶的功夫后,百里褚言终于归来。

山顶的冷风微盛,扬着他的衣袂及墨发,整个人清朗雅致。

他脚步不快,手中果然拎着一只雪貂,待站定在云倾月面前时,他缓道:“今儿运气倒是好,偶然间发现了这雪貂,只是追它费了些时辰,让倾月久等了。”

云倾月微微摇头,起身而立,朝他淡笑,“无妨,倾月本是闲来无事,在这山顶独自坐坐也是极好。”

说着,目光朝他手里的雪貂落来,“雪貂难寻,而今褚言当真捕了一只,着实难得。”

他微微一笑,随即将雪貂递在她面前,“上次送倾月兔子,却是被古宝要了去,今日我以雪貂送你,倾月可喜欢?”

兔子雪貂之物,以前她自是喜欢,只是经历了家变,再不是容华深闺的小姐,是以对这些闲暇玩养的东西自是不太在意。

只是如今百里褚言双眸诚然认真的望她,她心底平静,也无刻意拒绝之意,伸手便接了雪貂,只道:“多谢褚言。”

他面上笑容极为明显的增了几许,仿佛心情甚好。

“倾月喜欢便好。”他缓道。

云倾月淡笑观他,正欲言话,不料不远处顿有一抹黑影蹿了过来,待云倾月瞳孔微缩时,那黑影已是站定在百里褚言侧旁,恭敬道:“王爷,天色已晚,古宝一家正四寻王爷与郡主。”

云倾月朝那黑衣人扫了一眼,心底微紧,果然呢,百里褚言身边跟有暗卫,幸得她方才未冲动的冲下山逃跑,要不然定是不好收场。

她默了片刻,朝百里褚言道:“天色已暗,陈姨定是担心着急了,褚言,我们下山吧。”

百里褚言眸色微动,应了一声,随即牵着她便朝山下而去。

陈姨果然是寻得急了,眼见百里褚言与云倾月回来,才松了口气,随即急着入灶房,准备晚膳。

消失一日的古苓此际也在堂屋坐着,只是面上的笑容勉强,仅与百里褚言寒暄两句,便称道自己身子不适,先行回了屋。

古宝极是好奇云倾月怀中的雪貂,伸手小心的摸着雪貂不撒手。

眼见古宝喜欢,云倾月又欲将怀中的雪貂往古宝怀里送,然而这时,百里褚言则是出了声,“古宝,我们出去为雪貂做只木笼子。”

古宝这才将落在雪貂身上的手缩回,急忙朝百里褚言点头,又道:“褚言哥哥,后院还有多余木料,我那兔子也经常乱跑,可否给兔子也做只笼子?”

百里褚言清俊的面上露出几许明显的温和与柔溺之色,点了头,随即与云倾月道:“外面夜风凉,倾月便在屋中坐着休息会儿。”

云倾月微微一笑,点了头,待百里褚言与古宝一道出得堂屋大门,她面上的笑容蓦地敛住,眼里霎时积攒了沉杂之色。

她并未有意在堂屋呆着,而是抱着雪貂起了身。

出得堂屋,外面天色已是暗下,迎面而来的风也莫名的冷如刀割。

山野乡村,的确不如帝都繁华,加之陈姨家格外简朴,整个院中又无多余星火,是以入目之处大多都一片漆黑,无端增了几许慎人的沉寂与幽密。

百里褚言与古宝已是不见踪影,大抵是朝后院去了。

凉意袭来,云倾月伸手稍稍拢了拢灌风的衣襟,抱着雪貂径直来到了古苓屋前,默了片刻,才抬手敲门。

“谁?”隔着木门,古苓这话虽短促一字,但却显得有些压抑,甚至还有半丝哭腔。

这古苓,竟因着百里褚言成亲之事而伤心落泪了?

云倾月默了刹那,淡声低应,“古姑娘,是我。”

嗓音一落,屋中并无动静。云倾月继续道:“古姑娘可否开门,倾月有话与姑娘说。”

屋中依旧平寂,半晌,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古苓正背光立在门后,面颊藏在黯淡的光影里,然而若是细观,却不难察觉她脸上的泪痕,甚至那因为鼻子堵塞而呼吸不畅的声音。

“倾月姑娘有何话与我说?”她问,嗓音里有强行抑制着的情绪,哭腔也略显浓郁。

果然是哭过了。

云倾月转眸望了一眼黑沉寂寂的周围,仅是朝古苓低道:“古姑娘,倾月可否入屋说?”

她微怔,僵立了片刻才点头,随即稍稍错开身子,让云倾月入了屋。

合上屋门的刹那,屋外的冷风彻底被阻挡,只是即便如此,屋中因为无暖炉,气温依旧凉寒。

云倾月缓步至屋中的竹椅上坐定,古苓也跟了过来,似是极为不愿她看到她脸上的泪,她稍稍侧着身子,又问:“倾月姑娘,有什么话便说吧!”

云倾月也不准备绕弯子,仅是道:“古姑娘喜欢褚言吧?”

她开门见山便是这句,古苓眉头一皱,仅是叹了口气,才心酸压抑的道:“倾月姑娘后日便要与褚言歌成亲了,何必再问我这话?”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语气越发的显得有些苍凉与酸涩,“我倾慕褚言哥之事,倾月姑娘上次便已看出。但我们农家之人自然也有骨气与尊严,褚言哥不喜我,我自是不会将心意表露半分,倾月姑娘此番若是来告诫我不要打褚言哥心思的话,便多此一举了。”

云倾月缓道:“古姑娘误会了。”

“是否误会,倾月姑娘最是清楚。我们虽为农家人,身份与倾月姑娘千差地别,但绝不会做出不善之事,褚言哥对我也无半分有意,倾月姑娘放心便是。”古苓又道,嗓音苍凉悠远。

“古苓姑娘对褚言一片倾慕之意,还未表露半许,便当真要全数掐断?”云倾月按捺神色的低问。

古苓微怔,终于是转眸过来望她,“倾月姑娘此番来,究竟想说什么?”

“倾月此番来,不过是想对古姑娘说,这天下间,惟独古姑娘对褚言的心意不夹杂半许其它,纯然质朴,若是古姑娘嫁给褚言,亦或是留在褚言身边,古姑娘情意能全,褚言也能被你照顾得无微不至,后生幸福。”

古苓脸色骤然一变,满面惊愕,“倾月姑娘后日便要与褚言哥成亲了,岂能与我说这些话。难得倾月姑娘是想让我嫁给褚言哥做小?”

云倾月嗓音微沉,诚然认真的道:“若不是做小,而是取代我呢?”

“取代你?”云倾月这话将古苓吓得不轻,她惊愕的望着云倾月,略带哭腔悠远的嗓音瞬间吞吐,“倾,倾月姑娘,你,你究竟在说什么!”

云倾月道:“倾月也非拐弯抹角之人,长话短说吧!倾月本有心上人,嫁给褚言,也非我所愿。古苓姑娘心系褚言,倾慕褚言,想必定是不会容忍一个不爱他的人呆在他身边吧?”

说着,见古苓神色越发的摇曳不稳,云倾月继续道:“倾月已说服褚言明日便成亲,而我定会在明日逃婚,若是古苓姑娘愿助我一臂之力,到时候与褚言拜堂成亲之日,定然是你,那时,三叩九拜的礼数一过,褚言即便发现你不是我,他也会因着陈姨之故,并不会太过为难于你,如此,古姑娘能留在他身边照顾,岂不是最好?我知古姑娘光明磊落,满身骨气,但古姑娘这般爱褚言,又岂会愿意看到褚言娶我这个不爱他的人?再者,看着旁人照顾他,又岂会如自己这般细心周到,古姑娘,你说是吧?”

古苓震住,整个人僵硬的立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古苓在乡村长大,鲜少出过村子,也不曾见过大世面,是以听得云倾月这般大胆的话,一时惊愕难当,满心无措。

云倾月也不急,静静的观她,长指在怀中雪貂上缓缓抚动,只觉雪貂身上的温度似乎经指尖滑入了心底,竟是莫名的有些暖。

“褚言哥那般在意你,你为何想逃婚?”半晌,古苓才出声,她的嗓音略带逼问,微微的发紧发颤。

云倾月淡笑,“倾月方才也说了,倾月已有心上人。”

古苓眉头紧蹙,挪开目光,只道:“那个人,有褚言哥好?褚言哥会带你去山上吹风,会送你野兔,送你雪貂,还曾亲自带你去捕鱼,牵你护你,你当真不愿嫁给褚言哥?”

“古姑娘心仪褚言,自是觉得他好,但在倾月心里,我的心上人才是最好。”说着,嗓音稍稍一挑,继续道:“古姑娘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加之你我皆是女子,心底皆藏着人,倾月已是有心计划,古姑娘又如何不配合我一起行事?也许过了明日,古姑娘便会如愿以偿的嫁给褚言,而我会去与我的心上人汇合,此生再不会入凤澜之地,如此一举两得,古姑娘不考虑考虑?”

古苓脸色已是有些发白,不稳的目光存着道不尽的紧张与复杂,“你以后,再不会入龙乾?”

云倾月淡笑,心底则是漫出嘲讽。

动了情的女子,果然大多都盲目,亦如这古苓,此际竟仅是独独抓住了她话中的这句。

如此看来,古苓虽口口声声的说着她有尊严,有骨气,但一旦她抛出与百里褚言结为连理的诱意,她本是苍凉的心底霎时起了浪,迷了心。

云倾月极认真的朝她点头,只道:“一旦我出得凤澜,日后定不会踏入凤澜半步。”说着,继续问:“古姑娘如何考虑的,可否答应配合我行事?”

古苓再度默了片刻,唇瓣紧抿,最后紧着嗓子问:“你要我如何配合你?”

云倾月等的便是这话,随即自袖中掏出一只药包递在她面前,“此番来这儿,褚言身边应是领了不少暗卫。这时软骨散,你今夜趁夜将它撒入井水,待明日宴席过后,所有人定浑身乏力,那时候我便能逃走,而你与褚言已是礼成,褚言便是想赖也赖不掉。”

古苓并未伸手来接,浑身颤了颤,“我怎知晓你这药是软骨散,而不是要人性命的毒?”

云倾月微怔,未料到古苓竟有这般警惕之心,想必自是太过心系百里褚言,是以也担忧他受到伤害。

“我验证给姑娘看便是。”云倾月淡道了一句,尾音未落,她已是缓步至桌旁倒了半杯茶水,随即在茶水里撒了少许软骨散,最后稍稍罢了头上挽发的一根银簪,就着簪头在茶水中搅动片刻,而后将银簪拿出在古苓面前一晃,“银簪未黑,便证明这软骨散并无毒性,仅是能麻木人神经罢了,两个时辰便好。就连你家的井水,也仅需一日便能自行退毒,毫无妨害。”

古苓将她手中的银簪仔细打量了几遍,这才伸手接过云倾月手里的药包,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云倾月缓道:“古姑娘无须紧张与害怕,你如此,不过是为了帮褚言,也顺势帮我罢了。褚言也并非真正喜欢我,与我成亲,也不过是皇上赐婚罢了,如此,褚言娶我定尴尬,我也不会真正的照顾好她,古姑娘若是助我逃走,不仅成全了我,也成全了褚言,更成全了你自己。”

“既是皇上赐婚,若是皇上知晓我顶替你与褚言哥成亲,岂不是欺君大罪?”

云倾月缓道:“当今新帝都是你褚言哥亲手扶持上去的,自是听褚言的话。褚言对你一家不薄,视为亲人,只要褚言保你,皇上便不敢动你。”

古苓被她说得满面动摇。

云倾月正欲再多说几句,不料屋外响来陈姨的唤声,“古丫头,快来灶房端菜。”

大抵是极为心虚,此际听得陈姨突来的唤声,古苓吓得差点将手中的药包跌落在地。

云倾月深眼凝她,只道:“倾月言尽于此,古姑娘自行考虑一番吧!若是当真愿意帮助倾月,甚至愿意帮助与照顾褚言,今日夜里,古姑娘便当众提议与倾月同屋就寝吧,待明日一早梳妆描眉,我代替你装病,你代替我,梳妆盖头,到时候,与褚言成亲行礼结为连理的,便是你了。”

点到即止,多说无益,云倾月扫了一眼古苓脸色大变的面容,缓步出了屋门。

待刚回到堂屋坐定,便见百里褚言与古宝恰好拎了两只木笼子进来。

那笼子极为简略,仅是用几块不办钉制而成,却又极为实用。

古宝见了她便道:“倾月姐姐,褚言哥哥做这个可快了。我等会儿就将这笼子里铺些旧衣,这样我的兔子就不冷了。倾月姐姐,你放雪貂的笼子里也要旧衣吗?我昨年还有件棉袄被老鼠咬坏了,可以给雪貂在笼子里铺窝。”

稚嫩的嗓音,童真的言语,再加上古宝那纯然的笑容,一切,都显得格外的美好。

云倾月心底略有触动,此际除了淡笑外,却是完全无法的高兴起来,甚至觉得古宝的笑容太过真诚良善,使得她略微阴沉的心底都无端的生了几分愧疚与歉意。

方才虽与古苓说百里褚言即便知晓她代嫁也不会为难于她,其实这话说出来,连她云倾月自己都不信。

百里褚言打定主意的与她云倾月成亲,对她心有算计,又岂会让古苓来干扰,坏了他的事?她方才对古苓那般说,也不过是随意安慰罢了,甚至是蒙骗她罢了,然而明日一旦百里褚言发现与他拜堂之人是古苓,而她云倾月有逃跑之心,那时候的百里褚言定会大怒,从而浑身杀气,那时的他是否伤了古苓,伤了陈姨,连她云倾月都无法确定。

是以,此际面对古宝这般纯然的笑容,她终归是心生歉疚,有些不愿去面对,更不敢面对,她云倾月的确无情,为了逃走,竟不惜利用无辜的古苓,只是这一切都是百里褚言所逼,她云倾月也是受害之人,不是吗?

心思沉杂,有些跑神,正这时,耳侧隐隐传来唤声,她蓦地回神,才见百里褚言已不知何时行至了她面前,深眼凝着她。

云倾月忙按捺神色的问:“褚言这般看着倾月做何?”

古宝在旁插话,“倾月姐姐,褚言哥哥刚才问你要不要将雪貂放在笼子里。”

云倾月怔了一下,目光朝百里褚言手中的笼子一扫,微微点了头。

雪貂倒是极为安分,将它安置在笼子里也不动,着实有些奇怪,照理说,这雪貂生长在山中,自是灵活多蹦跳不是么,怎这只雪貂自从百里褚言递到她手里后,就一直未怎么活动过,安分得犹如懒猫,便是此际将它放在笼子里,它也仅是蜷缩一团,眼皮微合,又欲睡去。

心生诧异,云倾月不由朝那雪貂多打量了几眼,这时,陈姨与古苓已是端了晚膳入屋,一时,屋中略有菜香浮动。

百里褚言自然而然的牵了云倾月在桌旁坐定,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执了筷子,不顾在场之人神色的为云倾月碗中布菜。

云倾月岿然不动的坐着,眼风却若有无意的朝古苓落去,只见古苓的眼睛红肿不曾全数消缺,面色也有些怅然与怪异,不时偷偷的朝百里褚言打量,那满目的倾慕之意,着实是太过明显。

云倾月心底生了几许起伏,脸色也几不可察的沉了半许。

若非古苓倾慕百里褚言,她又怎会打上古苓的主意。一切的一切,终归是定数,并非她云倾月心狠,要怪,就只能怪古苓太过心系百里褚言这样冷血之人,不是么?

一顿饭下来,桌上气氛稍稍有些融洽,云倾月吃得不多,古苓更是吃得少,半碗饭未吃完,她便提前回了屋子,只是在临走前,她目光朝云倾月落来,只道:“我与倾月姑娘投缘,倾月姑娘明日便要出嫁了,不如,今夜倾月姑娘来我屋中就寝,我们稍稍闲聊一会儿。”

云倾月正要点头,陈姨却是朝古苓道:“倾月明日定忙,今夜便得好生休息,去你屋中倒是不妥,你与我睡,倾月独自睡我屋里。”

古苓一怔,有些无措,目光朝云倾月落来。

云倾月按捺神色的朝陈姨道:“女儿家的心思,同龄人才能了解得透彻。倾月与古姑娘同龄,如今倾月将出嫁,娘家又无人,今夜与古姑娘聊聊天,去去心底的紧张之意,也是极好的。”

陈姨一听,甚觉有理,便也未再阻拦。

古苓蓦地松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

晚膳过后,陈姨去厨房忙了,古宝满屋逗弄兔子,最后出了堂屋。

一时,堂屋就剩百里褚言与云倾月二人,气氛沉寂,无端的有些压抑。

“明日成亲,褚言何时重写体贴?”片刻,云倾月缓问。

“放心,已差人去做了。喜帖也已送了出去。”百里褚言应了一声。

嗓音一落,他便将目光静静的落在了云倾月脸上,转了话题,“倾月与古苓并不熟识,今夜怎想着去她屋中睡了?”

他问得极为缓慢,又有些漫不经心,仿佛是随意一问,不深不浅。

云倾月平静道:“如今这世上,倾月已无亲人。此番出嫁,本该亲人陪伴,但倾月却是孤身一人。”说着,微微一叹,“倾月虽与古姑娘并不熟悉,但暂且与古姑娘说些心里话,多处处,也能驱散孤独。”

“有我伴在倾月身边,不好吗?纵是你身边别无亲人,但有我伴着你,陪着你,守着你,倾月无须觉得孤寂。”嗓音一落,他骨节分明的手已是握住了她的手。

云倾月淡然而笑,只道:“是啊,有褚言守着,倾月不该孤寂。只是不知为何,心底总觉得缺了什么,情绪也略有所扰罢了。想必今夜与古姑娘说些压抑已久的心里话,许是能好点。”

他目光几不可察的一沉,深邃如潭,浑然不见底,然而待云倾月细观,他已是将目光挪开,握紧了她的手,嗓音复杂而又悠远,“今夜,不去古苓那里好吗?后院那座新修的婚房还有些小东西未布置完毕,我们可以亲自去布置。”

云倾月怔了一下,未言。

他静静凝她,眸中存了太多令人看不懂的厚重,继续唤她,“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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