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床上躺着的白衣女子睫毛微微煽动……
“秋籍,她好像快醒了!你快去叫苍袂过来。”女子温柔的声音让人的心暖了起来。
白衣女子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她睁开双眼,“这里是哪里?”
“溪凉,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说话了!先让我来帮你诊个脉!”女子扶了扶明溪凉。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明溪凉苍白的脸上挂着一幅严肃的表情。
女子看见溪凉慌乱的举措不由一脸错愕,后又是一片嗤笑,“我叫玄寒,别担心,我是来帮你看病的!”她温柔一笑,亲切的样子让人不知不觉的放下了心防,明溪凉犹豫了一会儿,便慢慢地把手伸了出来,玄寒轻轻一搭脉,便开始专注地想着些什么。
房门被突然的推了开来,一群人匆匆走进。
“凉丫头!”从门外冲出一个大块头和几个人。
“枫叔?!”明溪凉望见枫叔的到来,心中有些小小的兴奋。
“我在这里望诊,能安静些吗?”玄寒有些生气地瞪了枫叔一眼。
“哦!哦!好、好!我不吵,我不吵!话说溪凉的情况怎么样了?”枫叔降低了点分贝,轻声道。
“她没事了,只是她身上的毒我不能清干净!”玄寒的话让人微微松了口气,可这余毒却让人再次担心起来。
“我没事,你们别担心了!话说,枫叔,你认识他们?!”明溪凉眼眸微微一眯,一副质问的口气。
“凉丫头,你别担心了!她们都是神宫的人!这帮你看病的是……!”枫叔尴尬的挠了挠头,“姑娘你是……”
溪凉眼中透过一丝精光。
“溪凉你可知你中的是红罗香!这红罗香可是稀有毒花了!”玄寒脸上布满了‘想要’二字,“这红罗香雌花的香气迷人,雄花做成花酒也是上好的成品,而且两者单独使用的话什么事也不会有,但如果长期待在花香中的人喝了这花酒可不只是要命了!”玄寒把这红罗香说得神乎其神的,可玄乎了!
“这么厉害!连你也没法把余毒清了吗?”秋籍也被这红罗香给吓到了。
“红罗香是绝迹的神品毒花……”玄寒的话把大家的心都吊了起来,“我要是硬来,怕是她的命也要不保了。”
大家最后的希望都被玄寒的话破个粉碎!
“好了都,我没事的!反正又死不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宫里状况!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进宫吗?!”明溪凉丝毫不在意玄寒的话,一心开始担忧宫中朝廷的情况了!
“会者定离,去者必返,生者必灭!”玄寒从明溪凉身边离开,目光紧紧锁在她脸上。
溪凉被玄寒看的一愣一愣的,有点失措,“何解?”
玄寒目光依旧紧紧盯着明溪凉,一语不发,秋籍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妙,连忙跑出来打哈哈,“溪凉姑娘你别在意玄寒的话,她时不时就会冒出两句听不懂的话,但你也别在意,一切都会雨过天晴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点我还是明白的,既然是她能说出的话就一定有她的道理!”明溪凉安抚了周围的气氛,好奇的期待着玄寒的回复。
“我不会说什么好听的,但是万事小心便是!”
听到玄寒的话,秋籍立马跑出来说她不懂气氛晚点说会死吗?!明溪凉望着这些许凝重的气氛,嗤笑了一下,“好了好了!她只是老实说了出来罢了!呵呵!”
大家看到明溪凉的心境不约而同的大笑着,而只有苍袂和玄寒继续面瘫着,一脸严肃!
玄寒叹了叹口气,认真的牵起溪凉的右手。
溪凉笑着安抚了琦寂,“命里无时莫强求……”
玄寒默默的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而其他人也不知为何的安静了下来,明溪凉看着这气氛苦笑了一下,“没事,我现在倒是希望大家能帮我想个办法进宫!”
听到‘进宫’二字,霍枫不由大叫一声,“凉丫头,你不提我还忘了!这次我出宫时间够久了,再不回去可就麻烦了!”霍枫拍了拍脑袋,立马和大伙告别直冲冲的跑回皇宫了。
看着枫叔这么马大哈的样子,房间里又是一片哄笑!
“好了,好了,大伙都快帮溪凉想想法子怎么进宫吧!”
听到玄寒的话,溪凉一副感激的目光,立马一个熊抱抱住玄寒,“多谢!”
玄寒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让溪凉进宫这还不简单,我有个办法!”秋籍拍了拍胸膛,故弄玄虚的停了停,“直接让霍枫把溪凉带进去不就好!”
“最近进宫的所有人都要彻查,没经过太傅,不对,现在是宰相的恩准不让进!”
明溪凉瞪了苍袂一眼,心里骂了一句不识像!苍袂望见溪凉的态度立马回送了一个笑容!
就在大家在苦恼的时候,秋籍诧异道,“玄寒你手里拿的这个是什么?”经秋籍这么一说瞬间把目光放在了玄寒手里的东西。
“春试?”秋籍望了望小声读了出来,又用不解的目光望了望玄寒。
玄寒偷偷笑了笑,摇了摇头,“佛曰,不可曰、不可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