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现在的10年前,那时,先皇正在平定四方,就在先皇平定南方的时候,他无意间捡到一富人家的小孩,那就是明溪凉!当时因为战乱根本找不到她父母,所以明溪凉就被先皇暂时收留了。
在我方处于劣势的时候,与先皇一同前往前线的二皇子、也就是皇上和明溪凉一起闯进了指挥军营,当时,先皇立马把她们呵斥了出去,可就在那时,明溪凉说了句话,也就是那句话让整个战势转了个方向,让我方赢了!”
说道这里,所有人都倒吸了扣冷气,而老先生也喘了口气,继续说着,“在这之后,先皇每次打仗都会带上皇上和明溪凉,也就这样,之后2年的战事我们一直常胜!当一切都安稳之后,先皇把她封为了摄国公主!而这‘摄国’二字则意味着先皇希望她可以摄理国事、辅佐好皇上!
当时先皇还说过这样的话:如果她是男子的话,必定是王侯将相之才,可惜上天不平,偏偏让她生了个女儿身!可是,谁说女儿家不能成王侯将相呢!”
老先生用先皇的评价作为故事的结尾,一个穿着绿衣的书生立马打破气氛,“可是这‘摄国’不也有摄魂国家的意思吗?听说上次龙王宴,那个明溪凉就凭借一支舞把所有人的魂给勾走了!”
被这绿衣书生一说,整个学会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反驳他,这是明溪凉突然大笑起来!
绿衣书生见别人在笑他,立马不开心了,他猛的站起来,“你笑什么!”
明溪凉‘pia’的一下把书合上了,望着他,笑着说,“我笑什么?我笑你的胡说八道、满嘴的混话!”
“我胡说八道?混话!?那你倒说说我说错了什么!”书生不服气的瞪着明溪凉。
“一届读书人居然还要别人指出自己的错问,那好吧!我就陪你玩玩!”明溪凉轻哼一声,慢悠悠站了起来,随后又坐在了桌子上。
“说吧!你要玩什么?”
“那……不如我们就拿男人和女人为话题做一次辩合,如何?”明溪凉嘴角轻挑,画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书生不以为然,趾高气扬的回道,“好!就以人为题!”
明溪凉大笑道,“以人为题?!错了,我何时说过以人为题?是以男人和女人为题!”
“男人和女人本来都是人,我说以人为题有什么错?”书生嘲笑着她的无知。
“男人和女人怎么会都是人!兄台这是在说笑话吗?”
“我在说笑话?真正搞笑的恐怕是你吧!”大家都觉得书生的话是对的,个个站在他那边,笑着明溪凉。
“哦?是吗!那男人和女人都是人的话,不就意味着,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吗?这都是人,人等于人,那么男人不就等于女人了吗?”听到这里,大家不由大骇,明溪凉的话咋一看必定是无理取闹,但是却让人无法回驳,而一直在一旁观看的老先生的眼里充满这一丝惊艳。
明溪凉乘热打铁,立马追问,“既然男人等于女人,那之前你说女人是祸国祸水,那男人呢?既然男人可以当官发财,那女人又为何不可!凭什么女人不可以做宰相!”
书生被说的无言回答,无疑这场游戏是明溪凉的完胜!老先生皱了皱眉,跑出来打哈哈,“好了好了!技不如人就不要在这里献丑了!不知你是……”老先生用好奇的目光望着明溪凉。
“在下墨韶华,今天刚来书会,忘各位多多指教!”明溪凉放荡不羁的介绍让不少人眼前一亮,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男子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位皇权贵人!
“墨韶华……好名字,不知刚才你的辩合之术是谁教你的?”老先生毫不顾忌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疑问,“你刚才的人非人之说,是跟公孙家的白马非马之说很像!不知……”
当老先生把公孙家的名号报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心又颤了一下,公孙家是个有名的辩合之家,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能在辩合上赢过公孙家的人?
明溪凉莞尔一笑,拱了拱手,微微俯身,“哪里,先生想多了!晚辈区区一读书人又怎么会是公孙家的传人,再言晚辈姓墨不姓公孙呢!”
被明溪凉这么一说,老先生才恍然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汗颜,连忙再问道,“那你……你的人非人又是如何?”
“的确,我是根据公孙家的白马非马不近而同,但是在白马非马之前不也有儒家孔子老前辈的楚人非人之说吗?”
很多人经明溪凉这么一解释都开始对她刚才的表现不以为然,认为自己也能做到,但依旧只有那老先生不这么认为!
的确,如果建立在公孙家的白马非马以及儒家的楚人非人的基础上,她的人非人就没有那么神奇了!但是,能活用前人的理论、完美的发展自己的说法也不是简单的事!更何况那孩子全身的气场一看就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