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非是心中一颤!他的底细,对方究竟是知道了多少呢?可是,杜若非又是不明白了。他与此公主,不过就是匆匆的见过了一次面而已,那么,这一切,阿诺斯丽,她又是从哪里得知的?问题的复杂性,真的是越来越乱了。
“我想,以你们三人的功力,若是集合起来,或许能有望冲破这一层隔阻你们的结界。如果你们有那个能力,也许,我能帮助你们想要做的事情,而且,我亦是需要你们的帮助,不过这一切现在讨论起来,我是觉得啊,有点为时尚早了。”阿诺斯丽的目光一闪动,她的纤手,是抚摸上了那层强大的结界上,“可是,你们要知道,如果你们不能冲破这一层结界的话,你们的性命就是堪忧了,而我,想要保你们,也是有心无力了。我们最后能否共同的取得双赢,就是要看看你们的毅力啦。”
阿诺斯丽说完这话时,她是随即离去。
“这……这臭女人,他娘屁的!老子若是能出去的话,不狠狠的抽她几个耳光子,老子得姓氏就是倒着写。”萧玉笙顿时是发起了牢骚。
开什么玩笑?凭他现在的功力,若想把结界冲破,那简直是异想天开的事情。结界啊!那是武道中最为霸道的修为,若是自己本身没有那个雄厚的真气,别说是想要把结界冲破,连及自己都是有可能被反噬,从而会因此断送了自己的小命也是说不定。
萧玉笙自问,他是没有那个能耐。至于飘絮,她的功力,与自己的是相差不大,若是论拳脚刀剑的比拼,或许萧玉笙,是占据不了飘絮的一丝便宜;不过,萧玉笙的逃生术,历来是他最拿手的一招了。
这便是多亏玉杜若非的授予,才是让他这个名副其实的地鼠门人,学究了一身的如同老鼠的窜遁。他的探寻,逃生,躲避,比以往的他是天壤之别。
杜若非他是若有所思,他在想着阿诺斯丽刚才说过的每一句话。若是凭着他们三的功力,能否冲破这一层的结界呢?杜若非他是心中没底。他本身的实力,他在“缩骨伏羲术”上的造就,至今才是上了三层。若是凭着他一己之力,想要打破此结界,不是一剑容易的事情。
而且,结界的强大,是远远超出了杜若非的想象之外。那么,他们即使是侥幸的冲结界而出,那么,布下此结界的人,他的修道,不是为人上自尊了么?杜若非又是疑惑了。阿诺斯丽已经是拥有了一个武道高超的人,她又是何必将注意打在他们的身上呢?
一切疑惑,加上诸多的矛盾,迫使杜若非的头脑,是飞快的转动。可是,在杜若非思考了一番下来后,他还是想不到一个可以应付的对策。
瞧着杜若非的愁眉不展,飘絮,萧玉笙他们也是立即意识到了此问题的棘手。他们都是知道,若是他们没有办法冲破这一层将屋子中笼罩起来的结界,那么,他们的下场,就是有是饿死,甚至是渴死。
死亡,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即使要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究竟是谁先谁死去,才是最痛苦的事情。
一盏茶的时间是过去了,他们三人,依旧是沉默中。餐桌上的一桌子菜肴,现在在他们的眼中看来,是那么的讽刺!仿佛,就是在向着他们预示着最后一餐的告别。
杜若非的视线,是将整个屋子中的所有构造,完全的打量上了遍。这时,杜若非他才是发现,此屋子,既然是独特的不同于其他房间的构造。刮去了泥石灰之后,所有的墙壁上,马上是露出了黑黝黑的一根根钢铁。
这和牢笼是有什么区别呢?杜若非是哭笑不得。这一次,他是重重的哉了一个跟头,他们既然是别人给耍了,如同是耍猴子的滑稽可笑。一个巨大的牢笼,正在困着三个大傻瓜呢!杜若非是轻轻的笑了起来。
为此,又是引得飘絮和萧玉笙是相互的对望了一眼,杜若非的发笑,他们是不明所以。
“楼主!难道你是发现了此屋子中的破绽不成?”萧玉笙是疑惑问,他的心情,现在可谓是憋得慌啊!他们既然是被一个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他是火冒三丈的,可又是无处可发泄。
“唉!难啊!”杜若非是故作遥遥头,“若是我们三个人的功力叠加在一起的话,也许,我们是有一丝的胜算,能将此结界冲开。只是,我实在担心,若是你们功力在施展过程中,出现不济的话,你们就会被结界的反噬重伤,那么我们就是得不偿失了。这个危险,我们付出的代价,叫人是望而怯步呐。”
“这又如何?”飘絮是凛然说,“只要目前我们能脱困的话,不要任那人的摆布,即使是被结界反噬重伤了,我也是认了。”
“我也是认了。”萧玉笙是赞同飘絮的话。
“胡闹!你们可是知道,若是被结界反噬重伤的话,你们所有的功力,就会大大的减弱,而且,你们还得从头来,你们说说,我们若是付出了这个惨痛的代价,即使我们是侥幸的冲破结界逃了出去,你们是想过没有,在外面,还有着一个神秘高超武功的人,在虎视眈眈的等待着我们呢!”杜若非是心情沉重异常的驳回了他们的话,“总之,我们要冷静下来,慢慢的想着计策,我想,一定会办法的。”
飘絮,萧玉笙他们,是被杜若非训斥了一顿后,他们马上是沉默了下来。杜若非是说得没错,若是他们能将此结界冲破了,他们的功力,定是大大的下降,而且,在那时候,他们的身体,也是非常的虚弱了。若是再来个强者,那么他们又是做如何抵抗呢?
可以说,那个公主,这一招棋子,是下得非常的毒辣。不但是将他们的前路,后路完全的堵死,没有留下一点缝隙的空间。
是他们太轻易的相信了别人?还是自己本来就愚蠢的可欺呢?飘絮与萧玉笙他们,见着杜若非的沉思后,他们唯有是沉默在一旁,同时是思绪万千。
世界之大,还是人心最为险恶。
当上官飞萱在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又是发现,自己不知道身出何地了。不过,上官飞萱是可定,她现在,已经是不在那黄沙的大漠上了。因为,映入眼球的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上官飞萱所处在的这一座宫殿,是非常的宽敞。在四周,不断的飘来了阵阵花香得味道。这是她在中土,从来是没有嗅觉过的花香味,闻及起来,那是一股非常独特得香味。
只是可惜,上官飞萱依然是发觉她的双腿,还是无法动弹。此刻,上官飞萱就是疑惑了,那死胖子,究竟是在她身上投下了什么毒药啊?既然是能使她的双腿,及全身都是软弱无力的呢?她的双手,是能轻微的移动,但是,若是想使出大力的话,又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此时,宫殿里是静悄悄的!上官飞萱是无暇浏览那些精致的宫殿装扮,在她的脑海中,她就是有个意念,要离开此地。
于是,上官飞萱马上是挣扎的爬下了床榻。可是上官飞萱躺着的这一张床榻,是非常的宽敞,任由着她的双手,在吃力的支撑着她那没有反应的身体,一点,又是一点的,慢慢的移到了床榻的边缘上。
终于,在上官飞萱是满头大汗的托着她沉重的身躯,她就要翻身下去的瞬间,既然是出现了一道人影,他的大手,瞬间就是缠绕上了上官飞萱的蛮腰上,顺手的一带转,立即是把上官飞萱的身体安置在了床榻的中间。
这下子,上官飞萱是彻底的冒火了!她杏眼一蹬,敞开嗓子就是开骂:“你个死变态的王八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你丫的有种就赶快解开本姑娘身上的毒害,就是你尝尝,我上官飞萱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啧啧!本王是想不到,你睡了一觉起来之后,你的脾气,又是长了不少呐!”朱三包对于上官飞萱的唾沫横飞,他是不以为然。反而,朱三包是觉得,一旦是生气气来的上官飞萱,她的美丽,更加是迷人。
“大哥!大爷!好王爷!小女子求求你,把我放了吧!小女子上老,下有小,您老是不知道,就是因为我的无端失踪了,可是害死了多少人呐!难道您老就是希望看到小女子的家破人亡后,你才是心满意足么?”上官飞萱是无语了,她快要崩溃啦!自己既然是被一个无赖的登徒子,从中土上,千里迢迢的掳到了大漠外的西域古国。
为什么?那么悲戚的事情,既然是叫她撞上了呢?上官飞萱是欲哭无泪!她怒张着一双眼睛,此时此刻,她是恨不得,把朱三包身上的每一块肉,狠狠的,一口一口的咬下来。可是,她能么?当然是不能的。她此刻是无法动弹呐!跟个死尸是没有两样。
“丫头!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只是,本王有着自己的事情。把你掳来,也是情非得已的。现在还不是那个时候。你就好生的安歇,我还有些事情。”朱三包扬手一拍,“阿秀,上官小姐就交给你了!给我好生的招待着,若是上官小姐受到了什么委屈,我第一个就是拿你试问。”
“大王子放心,阿秀知道该怎么做。”阿秀在朱三包挥手的那一刻,她弱小的身影,是翩翩出现在了上官飞萱的眼前。
“死胖子!你去死!”上官飞萱是发泄的怒吼了一句,她立马是颓废而下。
想她是身为上官鹰的掌上宝贝,在塘厦市,街道上的一些混混瘪三,他们见到上官飞萱,总是远远就选择躲开了。可是这次,上官飞萱是吃了一尽了一番苦头不说,而且,她既然是不知道,朱三包把她掳来,他的目的,为的是什么啊?痛苦啊!上官飞萱是欲哭额无泪。自己就像是被卖猪仔一样,打包的准备要售货了。
朱三包早已经是离去,上官飞萱的宣泄怒骂,想他是听不到的。阿秀的面色,有些惊恐少许。她是在担心,上官非萱在继续的怒骂下去,会惊扰了在宫中巡逻的卫士。
上官飞萱躺在床榻上,她是骂骂咧咧的一阵过后,她才是发觉,这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因为,她是对着空气开骂,朱三包又是听不到,那一切不都是白搭了么?上官飞萱一转头,她才是想起了阿秀这个女子,朱三包得近身侍女。
随即,上官飞萱的眼珠之一流转,呵呵笑道:“阿秀是吧?我肚子饿了,你能不能……”
“好的!我知道,阿秀就去为你准备。”
上官飞萱看着阿秀转身的出了宫殿之后,她立马又是从床榻上挣扎着。也许,是上官飞萱骂昏了头,在朱三包离去后,他既然是没有发现,她的双腿,已经是有了感觉。也就是说,那药效过去了?
这个想法,一旦是在上官飞萱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后,她的心中,自是被吓了一跳。同时,上官飞萱的更多是惊讶!那么,她就只能是靠着自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于是,上官飞萱是有意的支开了阿秀。
待到阿秀的身影消失后,上官飞萱才是大胆的抬起了她的双腿,果然,她的双腿是恢复了。下一刻,上官飞萱是从床榻上一个“鲤鱼打滚”的挺身而起,她一手在搜索着自己萧腿跟不下的匕首。
可是,上官飞萱失望的是,一直掩藏在她右小腿根部的匕首,既然是不见了?没有时间在考虑,赶紧是离开此地才是首选之策。
上官飞萱的武功,此时是为能完全的展开。只因,朱三包在她身上施下的“千里追风散”,其药效刚是过了不久,余留在她体内的残药,还是没有完全的得到清楚。导致她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无力。
不过,对付那些在巡逻中的卫士,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上官飞萱在悄悄的尾身出了这座宫殿的大门后,她才是发现,她自己既然是迷失了方向。
三道五岔的道路,不知道是通向何处去。
“该死的!”上官飞萱是小声的诅咒了一句!形式危急,她是来不及思考,上官飞萱是寻着左侧的小道,飞快的闪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