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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几天之后,“泽贵”的身影出现在了官道上。在这几天里,他见识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也就是因为他见识到了这些有趣的事情,所以他的行程才会如此的缓慢。这不,他有见到了让他感兴趣的事情,所以……

远远的,好象有一大队人马在前面慢慢的走着,在这官道之上被扬起了大片的灰尘。本来在这宽阔的官道上就没有什么人,倍感寂寞的“泽贵”一旦见到了人迹,就立刻催马赶了上去。

原来,这是一只保镖的队伍。可能是他们所保护的物品十分贵重,也许是他们所要保护的东西太多,所以他们才会动用这么多的人马。

只见这些镖师们一个个的,都穿着红色的统一服装。他们大多都是在步下行走的,只有几个头领骑在马上,表现的好不威风。骑马的镖师有三个走在最前头,还有两三个镖师在最后面押着队。而走在步下的镖师们,除了推车子的以外,就是走在镖车周围咱们保护镖车的……

“泽贵”骑着马,飞快的超到了镖车的前面。在路过镖车队伍的时候,他的坐骑飞驰所带起的风,把那插在镖车上的镖旗给吹的四处飞舞。而就在“泽贵”超过领头的镖师时,他才发现走在最前面的镖师并不是只有三个,而是有好几个镖师聚集在一起。在那其中,竟然还有两个年轻的女孩,看她们的年龄还要比“泽贵”小那么几岁。

就在“泽贵”超过那些领头的镖师的同时,那些领头的镖师也大概的打量了一下“泽贵”。只见这个人一身书生打扮,上下一身白衣。那露在外面的衣服角,被那风吹的四处摆动着。他背后的那个行李篓上的那块遮阳布,都被吹的掀到了后面去。还有一个剑柄在他的背后露了出来。最令人感到疑惑的是,在他身前的马背上横放着一个大口袋。

那是一个白色的大布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好象是很柔软的样子。这就不得不让人产生某些联想。

更可气的是,“泽贵”在超过了镖车以后,他又折了回来,一口气跑到了镖车队伍的最后面。等他跑到了后面以后,又一口气跑到了镖车队伍的前面。他如此往返的折腾了好几回是,搞的这些镖师都不得不对他的目的产生了怀疑。

其实“泽贵”完全也只是为了好玩,这样一来他即可以不再寂寞,也可以在这些人的面前显露一下他跨下坐骑的脚力。虽然“泽贵”也跟他的老师们学习了一些江湖规矩,但是就连他们对保镖这一行的规矩都不是很了解,再加上他们也没有想到“泽贵”会和镖师们发生什么冲突,所以他们就没有告诉“泽贵”这些。就是“泽贵”知道这样的规矩,那又怎样?像他这样的好奇心,就是知道了规矩也会被抛到他脑后的。

在那领头的镖师里面,倒是那两个小女生先提出了对“泽贵”的怀疑来。只见她们其中的一个,就向于她并驾齐驱的一个中年的人说道:“爹……你看那个书生,好奇怪啊……”

另一个女生也开口,以脆生生的声音对那个男子说道:“是啊,爹。最近不是说,这附近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吗?你看他那马上的布袋子,就好象是有些古怪……我去先把他拦下来再说……”她说着话也不管那中年的男子是不是同意,就趁“泽贵”在她身边跑过的时候追了上去……

在这个时候,那个中年男子就是想拦住她,也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就任由她去了。他却没想到,他的这个女儿刚跑出去,另一个女儿好象也不甘寂寞的趁机跑了出去。只听她好象十分快活的对那中年男子说道:“爹,我怕妹妹打不过他,我也去帮忙……”

就在“泽贵”跑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小姑娘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仔细的看一看,正是在那镖师队伍里面领头的那两个。“泽贵”见到她们朝自己走了过来,于是他就不由得把马给带住了。

等那两个小姑娘一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她们就冲着他问道:“喂,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那个……那个,那个……嗯……我也就是一个要游历四方,增长见识的书生而已……”“泽贵”仔细的一想,在那个时代游历四方,为了增长见识的书生多的是,于是他就如此的解释道。

“哼,看你说话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就一定有问题。说,你那个白色布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那个说话脆生生的小姑娘大声的喝问“泽贵”道。

“我……那里面?哦,没什么的。那只是一般的吃食……”“泽贵”一反应过来,就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吗?事情真的就是如此……”那个小姑娘继续的问道。

“哈?看你那个样子……难道我这里面还能装一个人不成?”“泽贵”看到她那一脸不信任自己的样子,也就没好气的回答她道。

那个小姑娘听他这么一说,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反驳他的。于是她就仔细的开始观察起他的行动来……

只见“泽贵”骑着的马,要比那普通的马高上一个头。它浑身上下一身的白,跟“泽贵”身上的衣服挺配的。一个十分漂亮的马鞍,十分端正的安在马背上。看那个样子也挺扎实的,肯定掉不下来。要是在那里面藏着一些什么,还真的看不出来。突然,那马背上的袋子动了起来。就好象那里面有什么活着的东西一样……

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泽贵”的坐骑搞的鬼。因为“泽贵”骑的是“大凉”的马。这种马有一个特点,就是它要不停的调节自己脊椎骨的位置和状态。也就是因为它要这样不停的进行自我调节,才能够让它保持旺盛的精力、长久的活力、和惊人的长久耐力。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大凉”成为“古德拉斯”帝国最好的战马。

那个说话脆生生的小姑娘见到这个情形,就眼疾手快跳下了马,一剑就把那个布袋子给劈了开来。里面的东西立刻就披沥氆氇的掉了下来。

“泽贵”见到这个情形,他就想跳下马来跟那个小姑娘理论。可是就当他的双脚才落到地上,另外一个姑娘就抢到了“泽贵”的身边。她使出了擒拿手,一下子把“泽贵”的手给拧到了他的身后,让他做出了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就是这个样子,她还不放心的把“泽贵”背后背的剑给抽出来扔在了地上。

其实“泽贵”并不是打不过她们,也不是不能够躲过它们的袭击,而是因为他不想多惹麻烦的缘故。他的心里也许在想,他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跟这些人在一起见识到更多的事情。就算自己不跟她们动武,光是凭自己的脑子也能够整的了她们。

那剑当啷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却让所有的人看了一个仔细。只见这把剑大概有三尺五上下,黑色的鱼皮胶裹在剑把子上。最重要的是,它并没有开锋,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剑。在那个时代,有很多的书生都是要练剑强身的。他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都是用木头宝剑的。但是也有人是用普通的铁剑,来增强自己的体质。

再说那个布袋子……

那个袋子自从被打开了以后,那里面的东西都滚了出来。其实那些都是一些馒头啊,或者是水葫芦什么的。这些东西,是“泽贵”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下来的。谁叫他那么轻信店小二的话,因为在后面的路上会很需要它们呢!

等所有的人看到这一切的时候,都愣在了那里。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是好。现在看来,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书生。也许他只是因为一时的好奇,才会在这里跑来跑去的。

“喂,你们在搞什么啊?难道你们是要当强盗不成?我可是一个穷书生啊!”“泽贵”就趁着他们愣神的时候,开始大声的喊起了冤枉来。

“嗨,凤丫头。你都闯祸了,还不快放手!”那个中年男子见出了事,于是他就大声的喝呼道。

那个还拧着“泽贵”胳膊的丫头,听那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她就嘟着嘴放开了“泽贵”的胳膊。而另外一个小姑娘也想就此开溜,却被“泽贵”给逮到了机会。就听他说道:“喂,你……说的就是你,回头看我的那个……”当“泽贵”看到那个想要逃跑的小姑娘回过了头来,他就更加得意的说道:“你做事还真够霸道的,做错了事情,不但不赔我的东西,就连道个歉都不肯……”

那个中年男子是害怕他的女儿再说错话,甚至是做错什么事。于是他就亲自来到了“泽贵”的面前,准备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情。“泽贵”见到他那个样子,也不着急就等着他,看他能够说出一些什么话来……

结果他什么也没有说,拉着“泽贵”就跑……

从此以后没有人再见过“泽贵”,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将来他会出现吧!

泽贵喜欢躺在树荫下面休息,他喜欢睡觉,最恨别人打搅。某天,一位中年人来到了“泽贵”的面前,他十分客气的一躬到地的对“泽贵”说道:“这位小哥,实在抱歉。实是小女不懂事,才会造成了这诸多的误会。还请小哥见谅……”

“见谅?你要让我怎么见谅!这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买的干粮……难道就凭你说了一句话,就要完结了这件事吗?”“泽贵”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他说的,是自己刚刚花银子买的干粮。

不过他的话未必有人信。

一位小姑娘气势汹汹的说道:“哼!你以为我们‘威武’镖局的人都是好惹的吗?一百两银子?你去骗谁啊!”

听那小姑娘说话的意思,好象是“泽贵”在故意讹人一样,“泽贵”不想惹麻烦,于是他就无奈的说道:“算了,不就是一百两银子吗!我还出的起……”他说着话就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宝剑。那些干粮是不能吃了,可是水葫芦还是能够用的。于是“泽贵”又把水葫芦给捡了起来,就欲转身上马离开。

就在“泽贵”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中年人开口阻止“泽贵”道:“小哥,满走……”他说着话又转过来对那个说话脆生生的小姑娘说道:“水研,你去拿一百两银子来……”

“爹……”那个叫作水研的小姑娘听中年男子这么一说,她立刻就撒娇似的叫了起来。

“泽贵”看到她那撒娇的样子,就想起自己已经是一个出门在外的人了,就是想向父母撒娇也已经不可能了,于是他的心也就软了下来。只听他放送松了口气对那中年的男子说道:“不用了,大叔。我真的不在乎这点钱。咱们后会有期……”说着话他就要拨转马头,却被那个中年拦住了去路。

“小哥,这一百两银子,你必须拿上。否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这件事,非得说我们‘威武’镖局的人只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可……”那个中年人十分客气的说道。

“手无缚鸡之力?”“泽贵”听他这么一说,就不免笑了起来。就在转年之间,他就已经想好了主意,于是他就开口说道:“这位大叔……我真的不在乎这一百两银子。假如您要是真的过意不去的话,我就向您打听个道吧……”

“哦。有什么问题,句请你尽管问吧……”那个中年人回答的也很爽快。

“看你们去的这个方向,不知道大叔可知道‘鹤梁观’的所在……”“泽贵”好象是不经意一般的问道。

“哦,我们这一次保镖,正好就要路过‘鹤梁观’。不知道小哥到那里去,要有何贵干啊?”那个中年男子十分爽快的说道。

“哦,在下是要替家父送一封信,给‘鹤观’道长的……”“泽贵”见人家说的那么爽快,他回答的也很痛快。

“请问那是一封什么样的信啊?”那个中年人听“泽贵”这么一说,倒是保持起一定的警惕来。

“哦,没什么。我父亲是道长以前的朋友,因为事情太忙而无法分身,所以就让我手信给他老人家问候一下。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大叔?”“泽贵”见到他在那里犹豫的样子,就开口向他请教道。

“哦,那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只是最近有很多人仰慕‘鹤观’道长的名声,而一起向他挑战。听小哥刚才那番话……”那个中年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哦,您是怕家父也去向道长挑战啊!其实家父本不会武功,而且在下这一次也只是趁着出来游历的机会,顺道去送信问候一下的。即然你们也要从‘鹤梁观’路过,不如我们就结一个伴一起走如何……”“泽贵”先解释了一下,然后就如此提议道。

那个中年男子听“泽贵”这么一说,就在那里犹豫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有太多的话不好出口,所以他就向自己的镖车队伍瞄了那么一眼。

看到了他的动作,“泽贵”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切。于是他就朝那个中年男子一抱拳说道:“即然大叔您有不方便,在下就告辞了……”他说着话就催马疾驰而去。

那个中年人在愣了半天以后,才对身后的镖车队伍说道:“我们走……”

立刻,那镖车的队伍就开始缓缓的启动了。而他的两个女而也一起跟了上来,只见那个叫水研的小姑娘有些不满的对那个中年人说道:“爹,我看那个人一定有古怪。你就让我跟上去在搜一搜他吧……”

“水研!不许胡闹……我们又不是官府里面的人,怎么能够随意的搜人家的身呢?你刚才就已经闯了祸了,多亏人家不计较,才没有跟我们闹出事来。我不许你再随便瞎跑……”那个中年男子狠狠的训斥着那个叫做水研的小姑娘道。

于是那个小姑娘就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有一路老老实实的跟他们走下去了……

资川府……

这是一个南来北往的必经之地,所以人口稠密百业兴旺。再加上这里还是一个有名的古城,风景名胜也是少不了的。人文古籍更是多不胜数……

“泽贵”一来到这里,就开始疯狂的购物。等他把那些买来的东西都堆吗了整个屋子以后,就开始把大件的东西往“礼衙司”投寄。那个时候的邮运业务已经很发达了,虽然它的速度不是很快。只要你出的起钱,不害怕托送的东西坏掉,就是天涯海角也能够帮你送到。而“礼衙司”,则是古德拉斯帝国,专门接受国内外送给皇室礼品的衙门。

这样一来,“泽贵”就在这里逗留了好几天。就在他正要准备赶往下一个府城的时候,却在无意中看见了“威武”镖局的队伍。见到了这个情况,他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跟他们混在一起。自己的师傅毕竟离开江湖太久了,有好多的事情都是他们无法了解的。所以自己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来多了解一下这个江湖中最新的动态。于是他几决定碰碰运气……

时值正午,“泽贵”就找了一个大饭店先坐了下来。这话说来也巧。他这边才刚刚坐下,那一头“威武”镖局的人就走了进来。

还是那两个小姑娘眼尖,他们一进门就从“茫茫人海”里发现了“泽贵”。于是那个水研的小姑娘就对那个中年男子说道:“爹,你看那个人真讨厌。他一直在跟着咱们……”

“你只是在这里看见了他,就能够说明他是在跟着咱们吗?他不是说过是出来游历的吗!你看他,浑身上下都是新奇的玩意儿,就知道他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富家公子了。好了,你就不要再闹了,我们先坐下来吃饭,等会儿还有镖要接呢……”

就在“泽贵”思考着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够和他们混在一起的时候,突然有人从他的身后朝他袭来。光凭“泽贵”的那个身手,他怎么能够不知道这些呢?于是他就在对方动手向他砍下来的时候,“泽贵”就好象是很随意的去夹菜一样,不经意的把头给低了下来。

那刀就从“泽贵”的头上掠了过去,一下子剁在了桌子上。那桌子上的菜,立刻就被震的东倒西歪的。“泽贵”好象是才醒悟过来似的,猛的逃了开来。他早就已经打算好了一切,就在别人第二道砍下来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威武”镖局那帮人的面前。

“泽贵”就冲着那个中年的带头人说道:“大叔,大叔。你救救我啊,救救我啊!”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帮人已经来到那个中年人的跟前,还没有等他做出什么表示来,就已经拿道向“泽贵”砍了过去。可惜的是被“泽贵”给躲了过去,那刀就很自然的向那中年人砍了过去。

那个中年人,可不是吃素的。就在刀来到他面前之前,他就已经动手把那人手里的兵器给夺了下来。镖局里的其他人见到自己的头动了手,他们也一起把那几个小毛贼给收拾了。

等这一切都结束了以后,“泽贵”就立刻主动的站出来对小二说道:“这里的一切,凡是被打烂的东西都由我赔……”

小二见到这个情形,立刻就忙不迭失的开始收拾了起来。“泽贵”就趁着这个机会来到那个中年人的面前对他说道:“大叔,你们保镖的保不保人啊?我出一千两银子,让你们把我送到‘鹤梁观’去,好不好?”

“怎么,你怎么会去招惹那么多的小混混?”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反而先提出了他的问题。

“没什么,那些人只是看到我的钱多,想来抢我的钱罢了……”“泽贵”很不在意的说道。

“那好吧,我们就送你到‘鹤梁观’吧……”那个中年人想了想,然后就开口答应“泽贵”道。

“泽贵”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差一点没有高兴的要跳起来。但是他在高兴之余,却开始暗自思忖起这帮人的来路来。在此时此刻,他倒并不害怕这些人是来抢钱的。如果只是为了钱,自己完全是可以应付的了的。他最害怕的是,那些人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的,所以才会做出这种有别的目的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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