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冥言房间
身上的淤红渐渐消退,但还有一些疼痛。司空雪走到门前,用力的推了推。门根本打不开,看来自己是被反锁在里面了。
无奈呆在房间,司空雪发现手指上的戒指时而闪烁,心里七上八下,坐立难安。把野冥言抽屉都翻个底朝天没找到任何关于自己有利的东西,这样司空雪更是心急如焚,咒骂道:亏你还是教主身边的红人,一点军事机密都没有,更可恶的是连一张魔域地图都没有。司空雪用力的揣着抽屉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连续一个星期自己被关在房间里,每天都有魔按时送饭。司空雪每次问他,他总是沉默以对,这让司空雪很恼火。司空雪威胁道“每次问你,你都不说话。以后不用给我送饭了,我不会吃,饿死拉倒”
送饭的魔并没有被这句话而吓到,像是习以为惯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波动“你死了与我无关,倒是有个人”故意没说完,把菜放在桌上就走开了。
“你。。”司空雪气的只咬牙,一个小兵就如此冷血,那魔域教主更是无法想像。以前都听父亲,表哥说起过魔域教主,刚开始还不相信他的一些行为。到后来,公则勋带自己去了被魔域破坏的鬼域村庄,她才相信原来是真的。
司空雪大口吃着饭,自己不能死,死了就不能救公则勋。
岛主府
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摩易谦怒骂道“都一个星期了,都没有一点魔域入口的消息,难道他们会凭空消失吗?”
“砰!”桌子立马三分五裂,鬼们都面面相觑看着前方的摩易谦。
摩易谦担心不知到少宫主正受到怎么样的折磨,看着这些鬼兵们更是气氛。“哼”消失在府中。
来到海边,拿出传像机发送“没有一点消息”关上传像机,摩易谦闭着眼。此时感觉不到任何海风的轻柔,只觉得正在拼命撕扯的自己,在自己的耳旁嘲笑自己的无能。
摩易谦祖上都是名声显赫的鬼,每一代都为皇族战死沙场。从小就在皇族中生活,跟少宫主公则勋是最好的玩伴。与魔域那次大战,自己的父母都被魔域杀害,从此跟随公则勋。摩易谦想到以前,在看到现在自己无能朝着大海大声怒吼。
不是只有摩易谦担心少宫主,此时有个鬼看起来镇定,其实心里比人任何鬼都要伤心。公则无痕按下床边的按钮,一个暗门从旁边打开。沿着楼梯走下去,冰冷的寒气迎面而来,四处都被冻伤了厚厚的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躺在冰床上,虽然身体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但依然挡不住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公则无痕坐在旁边,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声音有点哽咽的说:“叶儿,咱们的勋儿长大了,跟你长得很像。”看着冰床上的鬼并没有任何反应,公则无痕继续说道:“他还是忘不了轩辕家的那个女孩,如果你还活着肯定会同意她们吧”一滴眼泪不经意划过脸颊,落在冰冷的手背上,公则无痕把床上女子的手握着更紧,身体颤抖地说:“勋儿眼睁睁看到轩辕雪死去,就想起了我,跟我当年一模一样。”
一直唯我独尊的公则无痕,此时击溃了内心所有伪装,趴在女子身旁痛哭起来。不知是公则勋的事情感染到他,还是身旁这位女子永远不会在理自己。
魔域一处隐秘山洞里,野冥言耐心的靠着兔肉,身边的魔看着直流口水。所有魔都知道,在魔域教主烤的兔肉天下第一,可是谁都吃不到。
野冥言询问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身边的魔就是每天给司空雪送饭的魔“每天按时吃饭,睡觉,无聊的时候看书”
野冥言听到也就放心了,每天都十分想见到司空雪,可是见到她不知如何面对。只能每天从送饭的魔身边听到她的消息。
烤好兔肉递给身边魔,自己朝地牢中走去。公则勋听到有脚步声朝着自己走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了冰魂剑。神经瞬间一绷紧,以为是司空雪,一抬头发现是野冥言。公则勋看着冰魂剑在野冥言手中,想到之前说的话,肯定了司空雪已经落在他们手中。公则勋此时感觉不到疼痛,冲到牢门前,吼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野冥言眼睛一眯,拿起冰魂剑看了看“说过的话我不想在重复”
“你找到了轩辕雪也打不开封印”
野冥言嘴角一勾“那可不一定”
“什么!”公则勋一听不免紧张起来,打开封印居然还有第二种方法,这简直对鬼域是个极大的威胁。公则勋心里现在七上八下的,为了鬼域不能说出司空雪就是轩辕雪,但司空雪就会。。一边是自己的国家,一边是自己心爱的人。
公则勋转过身,倚在门边,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我不会告诉你的”
野冥言听到这个答案有些气氛,为向阳打抱不平“她那么爱你,你都不顾她的生死?”
公则勋故意装出很冷淡的语气说:“我一生中只爱轩辕雪,她让我放弃我的国家,她还不配”
“啊”公则勋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野冥言听到公则勋这么绝情,一气之下使用自己功力重重击在公则勋身上。
谁也不知道就在公则勋说话那种话的时候,眼泪不停的流下,心里不停的对司空雪道歉:雪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就跟五百万年前一样,为了自己民族和国家。我想你知道后,会赞同我的做法。
公则勋一直注意手上的戒指没有异常反应,他断定魔域没有对司空雪动手。这也让他放心下来,也能没有恐惧的说出那种话来。
周围的魔连忙躲在一边看着杀气腾腾的野冥言走出来,朝着房间走去。走到门前,从口袋拿出钥匙迅速打开门。
在房间内司空雪放下手中的书,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开。下一秒,司空雪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司空雪看着野冥言有些异常,问道“怎么了?”
野冥言放开怀里的人儿,双手紧紧捏住香肩,酒红色凌发垂在脸前,一脸心痛的看着司空雪“向阳,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司空雪听到野冥言说这几句话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几天手中的戒指时而闪烁,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紧紧的拽着野冥言衣服,慌张的问道:“勋,他怎么了?”
野冥言听到司空雪叫公则勋叫“勋”时,心中一团火已经到了一个极限。毫不犹豫地说道:“他已经死了”野冥言起初不打算按照井颜办法实行,怕司空雪伤心难受。但没想到公则勋会说出那样的话,刚刚司空雪亲热的叫他,还是用了井颜的办法。
司空雪像抽了灵魂一样,目光呆懈的后退了几步,整个人往后倒去。野冥言立马走上前,扶住了她。司空雪的手紧紧拽着野冥言袖子,布料隐隐约约凹陷出指甲印。两行泪珠悄然落下,不相信的看着野冥言声音颤抖的说:“不可能,你骗我。”司空雪抬起手,戒指举在他的眼前补充道“言哥哥,你看,戒指没发生剧烈的反应,说明他没有死”
野冥言握着司空雪抬起的手,放在自己嘴边说:“对不起,我用了幻术禁锢了你,所以你没有察觉”
司空雪抽出手,红红的眼睛看着野冥言“你为什么要这样?”
野冥言垂下双眼,一脸忧伤的看着司空雪“我怕你伤心”
司空雪推开野冥言,躺在床上嘶声裂肺的痛哭起来。司空雪一直都很容易相信别人,她早已经把野冥言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没有怀疑他。野冥言走在旁边,伸出手准备轻轻拍打她的背,停在半空中最终手收了回去。按照井颜刚开始办法,直接给司空雪使用幻术少了很多麻烦,但野冥言不会对自己爱的女子使用幻术。
过了很久,司空雪渐渐停止了哭泣,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哭的红红的眼睛和鼻子看着野冥言,哀求的说:“言哥哥,你带我见见他好吗?”
野冥言手捧着司空雪的脸颊,手指擦拭着眼角的泪痕“这个。。”看到司空雪苦苦哀求的眼神,心里一软“我去安排一下,晚上带你去”
“嗯”
司空雪心如刀割一般躺在床上,等待着夜晚的来临。没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她不相信他死掉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