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声叮咚的响声。
赵信伸手按亮了台灯。小琪正趴在他的胸膛睡的正香。
赵信打开手机。是短信:“幸好你跑得快。这次是大麻烦。市区已被监控,不要乱跑!”
赵信苦笑。这还用说。他轻轻滴将小琪移到一边。自己下床洗刷。
下了楼,楼下居然有卖早点。他一边买早点一边小心滴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这才大踏步地回到房间。
这才轻轻滴推醒小琪。
小琪打了个哈切,掏出手机一看,已经八点了。看来昨晚确实很累。忽然她睁大眼睛:“为什么我的手机没信号了?”
赵信一把拉起小琪:“没卡怎么会有信号?”
小琪懒散地再次缩回被子:“卡在哪里?”
赵信指了指床头的背包:“暂时不要上卡。先起床吃饭!”说着再次拉起她。
小琪挣脱不过,只好起身:“我今天又没事,为什么不让我睡觉!”
赵信苦笑:“大小姐!现在我们是在逃命!”
小琪翻了个白眼,“又吓我!”
说着懒洋洋地穿衣洗刷。
早点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头,一个站在窗前。
赵信吃着早点,一手轻轻滴拉开窗帘的一角。楼下的摊子还在。有两个人正在买早点。其中一个抬头恰好抬起头。
赵信连忙放下窗帘,嘀咕一声: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赵信的手机响了,是‘奔跑吧!少年!’
赵信连忙丢下早点。冲过去拿起背包,一手拉起不明所以的小琪冲进洗手间。顺手锁上门
小琪慌张地问:“怎么了!”
赵信不答,从背包的一侧打开一道拉链,在推开窗户,拉开防盗窗。防盗窗居然是活动的!他将打开的一侧对准对面。在拉链附近连按了两下。背包中射出一道细线。冲向对面,只听到一声玻璃响。似乎是打烂了对面的一扇玻璃窗。
赵信再次拉开拉链,背包变成了两个。赵信拉了拉连着线的包,然后在窗户下的某个位置好似打了个结。这时。他们听见了撞门声。门开了。
赵信爬上窗户回头背上背包。不知何时他已经戴好了手套。一拉小琪道:“抱紧我!”
小琪六神无主地上了窗台。有人冲向厕所的门。
赵信蹲下再次大声道:“抱紧我!”
小琪不由自主地抱紧。
厕所的门被撞开了。
赵信往前一扑。双手拉住一个绳套。绳套套在细线上。两个人悬空快速飘向对面。
冲进来的是两个警察。
其中一个回头:“快下楼!”另一个掏出枪!却被身后的人拉住,那人带着墨镜,帽子拉的很低,看不清面孔。
细线连在了二楼的一处窗户里。
赵信双手轻轻一松。绳套变长了。两人顺利着地。不过对面留守的两个早点男已经冲了过来。
赵信微微一笑。掏出钥匙。打开了身边的一辆汽车的车门。将小琪推到后座。自己上了车。
两个警察掏枪指着车内的赵信:“下车!”
赵信比了个防弹玻璃的口型。发动了汽车一溜烟跑了。其中一个不信邪地开了一枪,结果子弹不知道被弹飞道哪里去了。
另一个警察对着轮胎开了一枪,子弹卡在了轮胎里。轮胎毫无影响。
先开枪的那个郁闷地摘了帽子!后开枪的冷静地道:“那是军队的车牌号是真的防弹车!他们怎么会有钥匙!”
一个黑衣人坐在窗前,背对着办公桌,他接到电话:“为什么两名嫌犯会有你家防弹车的钥匙!”
黑衣人:“我记得昨天就报备过的!那辆车的钥匙被盗了!”
电话:“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黑衣人:“莫名其妙!”说着挂断电话。再次拨打电话:“老兄!这是最后一次了!”
保姆的声音:“我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更何况。”
不等说完,黑衣人挂断电话沉默良久站起身看着窗外如蚂蚁般的汽车行人冒出一句话:“信你才有鬼!”
一座地下仓库。
老外被绑在椅子上!浑身赤条条只有一条短裤。双手被绑在椅子后。
双腿被绑在两只椅脚上!老外身上没有伤痕,背后中的枪伤也被包扎好了。不过包扎的白布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地上一大滩血迹上滴滴答答还在滴着血。
他面前是一张桌子。桌子后面一个年轻人坐在黑暗里。唯一的灯光是照在老外的脸上。
老外身后站着一个一脸笑容的中年人。
中年人问道:“最后一次机会!芯片在哪里?”
老外难看地笑了笑。
中年人:“你受过特工训练,应该比我更清楚,流了一晚上血,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多久?”
老外:“能再给我一支吗啡吗?”
中年人看了看阴影里的人。
阴影里的年轻人点头。
中年人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支吗啡,给他打上。
三分钟后,老外慢慢地笑了:“你们不该给我留条短裤的!”
年轻人猛然一滚。老外的短裤居然发生爆炸。他的整个身体被炸的粉粹。出乎意料的老外的头颅居然完好地掉在地上。四肢恰好落在中年人的脚底下。中年人傻傻地看着血肉模糊的现场以及含笑的头颅。
年轻人站起身,露出一头长发,遮住了脸庞。他嗅了嗅:“最新型的塑胶炸药。对付万磁王的绝佳武器!居然是真的!这些人想干什么!发动世界大战吗!”
他转身欲走却又回头:“蠢货!下次记住了,抓住的所有人无论男女全都给我剥干净!”
中年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年轻人摇摇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