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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福喜端着药进屋子,屋子里烧着炭火,比起外面能把人的鼻子冻掉,屋子里可算是暖和多了。看见靠在床头看书的人,福喜道“公子,夫人叮嘱过了,公子身子没痊愈就不让看书的,说是伤神。”

王恒之不在意的笑笑,放下书接过汤药一饮而尽,又接过水杯喝了半杯水去味。他在船上除了躺着根本无事可做,又不让他出门,又不让人进来看望,不看书实在是没什么可打发时间的。

放下水杯他问道“表小姐有让人过来询问吗?”

“有!小的按照公子说的,说公子身子无碍,只要静养今日便可痊愈,让表小姐不用担心。”说这话时他神情平静,心里却是愧疚的毕竟表小姐已经被赶出去三天了,夫人下了死命令的,谁要是说漏了嘴,不只是卖出去那么简单。

他就是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说漏嘴的,只能顺着他的话,隐瞒,敷衍,等他他身子好了,知道了,他吧责任一推,是夫人命令的,倒也不能把他如何,毕竟他也只是仆人而已,根本没说话的份。

王恒之被隐瞒的好好的,根本不知道他担心的人远在百里之外了。

福喜看着他躺下睡着才端着碗出去,让婢女守在屋子里看着,他也要回去休息,连着几日的照顾,他也累得不行了。

福喜刚进了自己的屋子就听见敲门声,不耐烦的打开门一看,瞧着是眼生的小厮,小厮点头哈腰道“打扰福喜大哥休息了,小的是看守北门的人,有人托小的送点东西给福喜大哥,福喜大哥收下吧!”

说着小厮陶若乳母给的手绢塞给福喜,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在福喜怔楞的目光下匆匆离去,害怕没人发现似的。

福喜看着素白的手绢上绣着一串栀子花,一旁绣着两个字,他一直跟在王恒之身边,不能出口成章,倒也识得几个字,瞧着用绿色丝线绣着相守二字,不用多说看着栀子花就知道是谁送的。

他叹了口气紧紧的抓着手绢,想着夫人的命令,她掏出火折子想烧掉,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

睡了一个午觉,福喜穿戴好去恒园侍候,看见他家主子又在看书,他也不阻拦,掏出那条手绢道“公子,表小姐让人送来了手绢,说是让公子好好养病呢!”

王恒之一听丢了书,拿着他手上的手绢看起来,神情温柔得很,打开瞧着相守二字,嘴角抿着笑,苍白的脸有了血色。

福喜不忍心看,他觉得自己有时是个罪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可夫人……

想着,他不懂神色的倒了一杯水给王恒之,他喝了一口问道“还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福喜摇摇头,就连这些话都是他编的,她说了什么他确实不知道。

王恒之有些失望,听说她娘把她关起来了,把二弟送走了,他自己又病着,他希望身子快点好起来,虽然她娘答应不为难若娘,可他还是担心。

眼看着一天一天过去,陶若瞧着缝制好的披风,忍不住在身上裹了一下,想着马上送给王恒之,可隔着那么远得距离,她现在根本进不去。

第二日陶若让老管事准备牛车,她要进城,老管事摇头拒绝,道“表小姐,夫人来了口信,说是没她的准许。表小姐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呆在庄子里。”

碰了壁,陶若憋着气回了屋子,和乳母一商量,两人穿得厚厚实实,裹着披风,带着银子,陶若抱着给王恒之绣的披风两人鬼鬼祟祟的出门。

走了没几步就被陈老大,老二,老三,以及小厮截住两人,小厮道“表小姐还是别让小的门为难了,若是表小姐有什么事,小的们也不好给夫人交代。”

知道走不掉,陶若道“紧张什么,不过是出来看看而已。”说着和乳母两人气呼呼的回去,小厮和三兄弟无奈的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跟着回去。

这之后,园子里多了一个人,盯着她这个园子,只要她出门就会盯着,陶若知道他们这是不放心了,生怕她走了。

没办法,陶若想了一夜,决定还是让乳母跑一趟,乳母倒是没说什么,第二天带着披风,和老管事一说,得知就她一个人倒也没阻拦。乳母不怎么识路,叫上大媳妇,三媳妇也想京城一趟,加上陈老大一行四个人大清早用了早饭出门了。

两个时辰的模样,大中午了乳母再次敲响了北门,还是那个小厮,听见她敲门依然打开一条缝“怎么又来了,夫人知道了会生气的!”

“放心,只要你不说就不会生气,给你买酒喝的。”乳母笑了笑,塞了二十文钱给他,说“这有个包袱,你找机会让福喜拿着给大公子。”

“不要,上次送手绢都吓破胆了,你找别人吧!”他觉得一两银子太小了,反正有求与他,他当然想狠狠的捞一笔。

说着关了门,差点夹着乳母的鼻子,乳母抚了抚鼻子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可有求于人家,怎么也得拿出诚意,她说“开门开门,给你一两银子五钱如何,这可是表小姐最后一点银子了,她在府上无依无靠能有多少银子,你要是不愿意,我去南门看看……。”

故意发出脚步声,积雪被她踩得咯吱咯吱响,一两五钱银子已经很多了,他动了心思连忙打开门,道“等等,看在表小姐的面子上就帮这个忙,以后可不行的!”

乳母笑了一下把包袱塞进去,又掏出一两银子,外加五钱银子塞给他,小厮得了银子掩饰不住的笑意,他想多亏了表小姐,今年他们家可以过个富足的年。

乳母交代他一定送出去,又询问了大公子的情况,小厮说能吃能喝能睡,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表小姐被赶走了,反正没听见风声。

想来是恒园的人瞒着的,所幸她家小姐写了一封信塞在披风里,若是送进去看见书信了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家小姐也不用在庄子上望穿秋水了。

乳母一行人天黑之前才回了庄子,个个累得,冻得不行。

早上文瑜去请安,路过荷花池等了一会儿,才想起若姐姐被她娘送出去了,心头一酸,她忍不住就要落泪,紫莺劝说几句她才缓缓的去了主院。

王夫人让她起身,道“等会回去收拾一下,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昨日司马家送来了邀请帖,娘已经收下了,用了早饭你就去安国侯府坐坐吧!”

“女儿不想去!”想了想,文瑜咬唇道。

王夫人知道她为了什么,说“娘也是为了你大哥好,放心娘没亏待若娘,她在外面不会冷着,饿着。不想去也得去,是不是连娘的话也不听了?”

王夫人语气一严厉,文瑜就害怕,自然也不敢吭声,怯怯的低着头不语。

见她这副模样,王夫人道“去了安国侯府,她们要是问起,就说若娘身子不适,别说她被送出去了,也别说她和你大哥的事情,王家丢不起这个脸,听见了吗?”

“女儿听见了!”文瑜闷闷的应了一声,王夫人叮嘱了几句让她回去准备一下。

文瑜走着走着去了红芜园,小薇在打扫院子,看见她连忙行礼,文瑜瞧着安静的园子,想着若姐姐还不知道在哪,便心里难受。

用了早饭,在王夫人的叮嘱下,文瑜上了马车,以前都是几个人一起出门,如今就她一个,她心里越发的难受。

马车行驶了一个多时辰,下雪不好走路,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尽管如此沐雪还是亲自迎接了她。瞧着她一个人下了马车,没看见陶若的身影她有些意外。

文瑜心里愧疚,说“若姐姐早上起来身子不适,便没来了。”

沐雪恍然的点点头,道“身子要紧,瑜妹妹来了也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她的话触动了文瑜的心事,她觉得心里酸酸的难受。

沐雪照样领着她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回沐雪园的路上遇见司马玦,文瑜礼貌得体的行礼。司马玦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淡的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走了没多远,司马玦道“怎么只有王小姐?”

婢女道“奴婢听说陶小姐身子不适就没来了!”

司马玦听着,微微皱眉回去,翻开书看了一页就丢开了,拿着长笛打开窗户对着满地白雪吹奏起来。

福喜天黑了回了自己的屋子,王恒之那边有婢女照看着暂时没他什么事,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门突然被敲响,他打开门一看,可不就是前几天守着北门的小厮,看他怀里抱着一个包袱,皱眉道“怎么回事?”

“福喜大哥好,还是受人所托,劳烦福喜大哥了!”说着他拿出一小瓶酒给他,说“小弟不打扰了福喜大哥休息了!”

福喜看了看手上的包袱,以及一小瓶酒,瞧着无人看见他连忙关上门。

包袱放在床头,他已经闻着酒香了,忍不住打开喝了一口,反正今晚不用照顾大公子,他可以美美的睡一觉。

喝了几口酒他盯着包袱看了一会儿,下一刻他放下酒瓶,迟疑了一袭打开包袱看看,瞧着是一件披风,暗想这个表小姐可真是对大公子上心,可惜大公子什么都不知道。再说夫人不同意,就算再上心也不可能进门的,他抖开披风看了看,一封书信掉了出来。

福喜弯腰拿着看了看,放下披风对着烛光拆开看了一眼,除了诉说相思之苦之外,还写了她所在的地方,以及希望他早点把她接回去。

福喜倒是没想到夫人把表小姐送到那么远得庄子上去,任谁也不会想到的。他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尽,点燃了纸张看着它变成一抹灰烬,他可以传递东西,当不能让公子发现她已经被送走了。

第二日福喜怀揣着披风进了恒之,惹得婢女多看了他几眼,披风很厚实,使得他身子鼓鼓囊囊的看起来有些奇怪。不理会她们的目光,他神情自若的进屋,王恒之已经洗漱好了。

福喜让婢女出去,王恒之见他神情怪异,明白了什么,有些期待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福喜背对着他掏出披风道“这是表小姐给公子缝制的,特地让小的带给公子。”

王恒之欣喜的接过去,抚摸着柔软的布料,瞧着细密的针线,他心头一热,面容温柔得让人心头,福喜低着头不敢看他。

抚摸了一会儿,他又在身上试了试,迫不及待的问“若娘带了什么话吗?”

“说是让公子好好静养,还说希望公子早些好起来!”

他听着笑了,虽然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她这是在关心他呢。他想见她,真的很想,养病着十几日,他还没见她了,这可是最长久的一次啊。

用了早饭,王恒之披着披风看书,王夫人过来看他,王恒之连忙放下书起身行礼,王夫人看他气色不错放心了,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在他身上的披风,微微皱了皱眉,却也不动声色的看了福喜一眼,福喜心虚的低下头身上一凉,觉得害怕。

王夫人叮嘱了王恒之好好休息,看了福喜一眼便出去,福喜会意的跟出去,瞧着一脸阴沉的王夫人,福喜更加害怕了。

“公子身上的披风拿来的!”王夫人盯着问,府上的衣服可都是她吩咐的,她可没记得有这么一件披风,不是她还能有谁?

福喜紧张的全身发抖道“小的,小的不知道。”

“嘴硬!”王夫人哼了一声“好大胆子,居然把主子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不想在府上做了?”

“夫人责罚,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福喜吓得跪在地上道。

“哼!”王夫人厉声道“若不是暂时不能让恒之起疑,你这条狗命早就没了,居然敢做小动作,你是不想活了。”

“小的不敢,不敢,小的再也不敢了!”福喜磕头认错。

“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若是再出错,小心你的狗命!”王夫人道“明日把那披风送到主院去知道吗?”

“知道!”福喜点点头。

王夫人冷着脸又是威胁又是叮嘱,福喜吓得再不敢多事。夜里趁着王恒之睡下,他偷偷的拿走了披风,第二日送去主院,王夫人瞧着恨不得一剪刀剪了。

王恒之早上醒来找披风没找到,叫来福喜问话,福喜支支吾吾说不明白,王恒之想着昨日他娘的眼神,顿时明白是他娘拿走了,虽然生气,却也不好发作,一个人生了一上午的闷气。

上午王夫人来了他也没多理会,只道“娘,孩儿丢了一件披风!”

“丢了就丢了,府上又不缺一件披风!”王夫人不在意道。

王恒之听着更加笃定是他娘拿走了,说“娘,孩儿喜欢那件披风!”

“喜欢娘以后让人给你做。”王夫人假装没听懂他话敷衍。

王恒之道“孩儿觉得身子好多了,想出去走走。”

“大夫说你需要静养,外面又冷,你还是多休息一下,放心,娘不会亏待若娘的,她好好地不会有事的。”王夫人敷衍道。

他听着不好多说,想着以后再把披风讨回来,王夫人一走,王恒之盯着福喜,福喜吓着跪在地上道“是夫人吩咐的,小的不敢不从。”

“下不为例!”王恒之气得挤出四个字,坐在榻上继续生闷气,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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