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我们异人族是与天空罡煞星君是有交易的。你也许还不明白,宇宙星球除了自然生星球之外(就是自宇宙形成而生的星球,如地球,太阳,月亮,木星等等)这些星球内每颗都有灵核,想必你在那日练就《天魔录》时已经见识过了。”
“还有一些星球就是与我族做交易的星球。他们没有实质的球体,只有虚影由天地宇宙各个星球罡煞亡命后其能量脱离六道自成一体。他们是宇宙恶煞,如同天罡元辰。我们就以各种体质另类先天性有异生能量人的魂神炼就送于他们补充他们的需要,然后由他们反赠我们一些。这叫各求所需,在这其间我们必需与一些你们所不能相信的……对话交流……这样我们才能在交易的时候获得更多更新的资料。”斯冰看了一眼楚离似懂非懂的样子。
微微的叹了口气继续说:“就是风或是其他气流。所有的在星与星之间流动的风和汽流我们都可以与它们交流,包括周围的空气。”
“周围的空气?”楚离顺手在虚空中摸了一把……虚无!
“跟它说话,给你。”
“它们告诉我,它们很闷,它们想流动,要你把窗户打开,否则它们会吸食这屋里的一切水汽消化不了会产生异味。”斯冰一本正经的回答楚离。
楚离瞪着俩眼仁看着她。突然有种想揍她的冲动。看她说的跟特玛的真的一样。跟空气说话。玛的!她以为自己是神呀!神经病还差不多。呸!
“你不信是吧?”斯冰很生气的站起来:“这屋里曾经有个叫林辉的男生留下的东物件,我闻到残留这些物件的气味了,就盘旋在这屋里。他的气味告诉我,他走的时候很仓促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信不信随便你,我不说了。”坐下来好好的享受她这满桌子的佳肴美食。
楚离慢慢的重新坐回椅子上去,如看新事物的眼神看着斯冰。这丫头说的靠谱吗?没谁告诉她,林辉的事呀!
西娜尔河河边,夕阳晚照。晚风习习,深蓝的夜色慢慢融化满满的金色河水,潺潺的流水声始无照旧的带走两岸人家喜怒哀乐。遥运的河对岸传来远旧的槌衣声,在这个年代,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居然还有人用这种古老的方式槌衣真的不多见。槌衣声透过宁静的河面传得很远,劲道持久而声声有力。大量的水花溅起远远看着像一个个镂空的艺术水球瞬间形成,瞬间消失。又像是焰火,水纹的焰火。
从那天在轮船上苏醒,明白了一切都不能再重见。身体已经被‘孝’这个字捆缚的再也动弹不能的时候,林瑾的精神就死去一大半。每天毫无事事的她被多双眼睛盯着。在频临崩溃边缘的时候,她们终于放弃对她言教身训。她便有了机会来这河边看这夕阳落下,看这流水潺潺。听着哗哗啦啦的流水声享受着这里的湿气。喜欢上了这黑色夜幕临近,月亮在水面上升起。
这里的气候是亚热带气温。在琼山大陆还是冰雪满天的时候,这里还是裙裳纱衣。妈妈对着她的耳边说:“瑾儿,听爸爸妈妈的话住在这儿吧,知道你不喜欢冬天,就选了这一年四季都暖和的南珑。都是为你好,你要体谅爸妈的一翻心啊!”
“南珑?南珑!难笼,难得出笼逃出生天。呵呵呵呵………”林瑾听着妈妈的话,想着妈妈的话不由对自己今后的人生。生起一股浓浓的悲凉。凄苦自嘲的讽笑毫无意识的从林瑾嘴唇中间发出,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厉。没有表情的脸近乎痴傻。两行清波纵横交错。
吓坏了的林太太请来了家庭医师给了她一剂催眠针。自此一睡,就越发不知道时年经月。父母即不允许她出外找工作更不许她与人交往。生怕一不留神她就跑了。只到年初,妈妈发现她开始有了自言自语的现象,眼睛的空洞无神与莫名的欣喜悲伤相互交替。才发现女儿真的不妙了。遂给她配了保镖与仆人允许她单独出外游玩。
没有人了解她,外人信她父母的话多于相信她的话。自此,孤独与她朝夕相伴。慢慢远离都市喧嚣的林瑾越来越喜欢僻静的地方。树林是她经常来的地方。某一日黄昏日落,那古老的槌衣声如同动听的音乐拨开她的心房。自此,她便喜欢一人在这黄昏日落之时来到这西娜尔河边。看着遥远河对岸那瞬间形成的水花球,瞬间消失的无踪影。
这多像我和楚离的爱情呀!
林瑾自言自语,眼底眸光深蕴,恍若楚离就在眼眸深处:时间,空间,情愫聚然而生没有任何征兆,从来没有完美过,我一直在退缩。他一直强追不舍。我一直在爱与不爱犹豫中徘徊就像这瞬间而起的水花球看波水花四溅,波光盈盈。我害怕那瞬间的消失。
可是……爱情还是这么快,在瞬间就消失了。
远方的槌衣声慢慢淡出林瑾的耳际。周野除了哗哗的流水声,风声。鸟鸣。昆虫叫一切都回归于寂静。寂静,她好喜欢。当夜晚的双手抽掉最后一根遗落在河面的金丝线时。黑夜彻底占据了世界。
林瑾坐在河边的大青石上面,双脚赤裸裸的浸在水里,轻轻的闭上双眼,感受着流水从脚面淌过。
夜色,一望无际的黑。吹着风的凉透着水的湿。天空,一望无际的深蓝。镶着星的璀璨蕴着月的光华。
林瑾轻轻的靠着大青石。冷硬的石头硌着后背生疼生疼。这是唯一让麻痹的神经维持清醒的方法。
淡淡的思绪浓烈的忧郁如同洒向夜空里的渔网,绞混着月光的幽深而迷离的银丝。只在这一刻她才能回到东海。回到楚离身边。
她和楚离的爱情好似从没开始过。只是那一夜她被流氓调戏,楚离在心脏洞穿之后醒来。他就变成了一个陌生而让人喜爱的男生。在她的心里自此一直有他的影子。不是因为在医院里他对她的那句戏言。是戏言吗?
清澈的眼神不藏任何虚假。暧昧调戏混合着真诚炙热让她无数次激起涟渏。无数次燃起火苗。然而理智告诉自己,无数个时刻告诉自己,他是个小男生,不要对他动情。他不是你这一生能够依靠的人。师生恋不是你这种严谨而保守家庭能遭遇而安的浪漫。
自此,我走了。离开时是夏暑。他告诉我,为了我会考上琼都大学,大雪纷飞的季节会为我带去温暖。
秋的季节,他来了突然而至没有任何音讯显示他要来。他就这么突然来了。我就这么自然的把他带回了家。没有想到呵!没有想到呵!这仅是今生最后一次见面。还记得白玉兰叶浓欲滴,他就走过那浓绿飘香……一步一回头。他和哥哥在一起。
哥哥啊!妈妈好狠,居然连哥都不让我见。他被锁到哪儿啦。一切都是这么突然。还记得哥回来的当天。那天下午。林辉面目青肿的来看她。
“妹妹,你要挺着,小离不会忘记你不会遗弃你,他会来接你走。”
只是这一句话将她游离于崩溃悬崖边缘的精神拽了回来。
“小离,哥说你会来接我回去,可是你到底在那儿呀!妈妈哭得好可怜。说的话好莫名其妙。爸爸愁眉不展家里的灾难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跟你有关系。只要你我分开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恢复正常。可是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林瑾无力的往后一靠。本应该磕在斑驳嶙峋的大青石上面却被一只温暖厚实的手掌托住。
“小瑾,我请假回来看你了。”温厚略带磁性的男中音温柔的响在耳畔。
“哥….”林瑾高兴的猛一转头。
声音嘎然而止,惊喜与失望妙现林瑾的脸上。长久虚弱的她由于速度过快而显得刹那间供血不足。突感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绵软虚脱的软下来。男人急忙伸手扶住她。
片刻稍微有些清醒的林瑾轻轻推开男人的身体,让自己可以离他怀抱的距离远一些。
林瑾看着面前这个似曾相识的男人有些纳闷。看他的样子好像认识自己,而且还跟自己挺熟。可是我真的认识他吗?林瑾迷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身高一米八二的帅小伙子,方方正正的四方脸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厚均称的嘴唇看着是个讨人喜欢的男孩子,应该认识呀!可是真的记不起来了。黑黑的皮肤透着健康的活力。穿着一套棕红色军装看似风尘仆仆。他眼中的急切好像我对他很重要。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他。
林瑾离开他紧紧抱住的怀,扶着大青石让自己站的更稳一些,平静的呼吸了两口气。气血运行大脑填补了刚才的供血不足所引起的虚脱。
“你是谁?你认识我吗?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林瑾的眼睛被眼前这个男孩,确切的说他是一个男人,一个稳健而成熟的男人的眼神吸引住了。不是因为他的眼神有多魅力四射。而是因为他眼中对自己的关切及在听到自己说不认识他时,居然……她能完全感受到他眼底的痛。这不是伪装的痛。而是丝丝入微的关切里寸寸碾肤的痛。
林瑾天生不喜欢欠别人。包括感情所以年仅二十七的她从没有从真正意义上谈过一次恋爱。如今突然跑来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以这种痛楚的眼神看她。林瑾感到有压力。急切的在一时间内想回忆找到与这个男人相识的情景。可是………可是…她微闭的眼睛想了好一会儿。真的不记得。他到底是谁?
他的眼神让她不能恍惚甚至不能产生:哦!这个男人跟我毛关系没有,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
“瑾儿。”他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夜晚的宁静。
“你不记得我不要紧,只要我记得你就好。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他的话让林瑾四下看看,一直跟随着她的保镖及仆人现在居然全不见了踪迹。夜色苍茫天地之间只有她和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