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红跟着那小厮进到雅间,只看到里面有三个带着面纱的人,中间的那个坐在那里,一看就是这里的主子。
暮红径直的走到中间那位公子的面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
就在暮红还在距离那公子一米远的地方,那两名站着的男子的剑就挡在了暮红的面前。暮红愣道:“这是干什么,可是你们将我请上来的!”
中间的公子伸出手将两把剑拨开,朝着暮红问道:“刚刚的曲子是你弹奏的?”
“是啊!”
“你来这里弹琴多久了?”
“哦,你误会了,我不是在这里弹琴的!只不过这里的掌事的是我的大哥,所以我就经常来这里玩了!”
那男子愣了一会儿,“你大哥?他叫什么名字?”
“钟离忍啊!”暮红说完。又道:“你不是说要请我过来探讨一下琴曲的吗,怎么尽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那公子朝着暮红走了过来,“姑娘不必着急,先陪我喝一杯再说吧!”说着他的手就往暮红的手上搭了上去。
暮红猛地一抽,“喂,你要干什么!”
“放肆,我们家公子要你喝酒是你的福气,别不识好歹!”说着剑又驾到了暮红的脖子上。
暮红用力把剑往一边一推,“本姑娘一进来就看出你们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臭流氓,今日我要替天下的姑娘教训教训你们!”说着就动起了手。
暮红没有带兵器,轻功又不好,没有几招便处在了下风。暮红看着情形不对,想要往外面跑去,可是那两个人将她围得紧紧的。无奈之中,暮红跳到了桌子上,用尽全力将桌子震得粉碎。
里面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外面的钟离忍和离隐,两人同时破门而入。
看到钟离忍的一瞬间,站在中间的那名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将手上的筷子朝着钟离忍用力一扔,两人便打到了一起。
离隐和暮红两人和另外的两人紧紧的打在一起,那两人都使的是长剑,武功颇高,离隐不禁吸了一口气。
钟离忍和另一名男子已经打到了外面,大厅中的人也尽数散去。那位男子看了看还在楼上打斗的几人,朝着钟离忍将自己的面纱一揭。
钟离忍面露惊异,手上的扇子也停了下来,站在面前的正是他的哥哥钟离旭,钟离旭趁机靠近钟离忍,“二弟,上面的那位可是秦国第一武将离隐?”
钟离忍一边朝钟离旭挥动扇子一边点头道:“大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钟离旭一边佯装着和钟离忍打斗,一边道:“这个我稍后再告诉你,你先帮我找个安全之处要紧!”
钟离忍正要说话,却看到离隐的刀正要朝钟离旭刺去,他猛地将扇子往钟离旭的后背一扔,“竟敢在我国色院撒野,拿命来!”
那扇子看似在钟离旭的后背打了一下,可是同时也帮钟离旭挡了离隐的剑。钟离旭趁机往上空一跃,和离隐交起手来。
钟离旭手上的那把剑是用郗国冰窖中养的百年冰蚕所吐的冰丝加以上好的铁器所筑的硬剑,它坚韧无比、削铁如泥;而离隐手中的那把剑则是由秦国冰窖中的百年冰蚕所吐的冰丝所筑,它虽是软剑,然而威力却丝毫不比钟离旭手上的那把差。
两把上好的宝剑碰一起,一道道白色的光环围着两人转着,精彩无比。钟离忍虽是在一边帮着暮红,可是心里也惦记着自己的大哥,由于他的心不在焉,暮红很快便被那两个人合力抓住了。
“住手!”其中的一个男子朝着离隐的大喊一声。
此时,离隐正要借着剑身往上跃,看到暮红被抓,心下一紧,道了一声“三妹!”钟离旭趁机就要将剑刺到离隐的腰间。
随着暮红的一声“小心!”离隐猛地往上一跃,脚刚好落在钟离旭的脚尖上。
一时愣在那里的钟离忍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朝着离隐道:“二弟不要分心,三妹交给我了!”说着就展开扇子朝抓着暮红的那两名男子攻去。
那两名男子面对着他们郗国的二殿下,只能佯装着与钟离忍过着招。钟离忍却趁机将暮红给夺了过来,并夺了其中一名男子的剑扔给了暮红。
那名男子看到暮红被救,赶忙上前劫去,另一名男子则一边打着一边靠近钟离忍,“殿下这是何意?”
钟离忍大喝一声:“哼,敢动我三妹,拿命来!”说着又靠近那男子,“快把大殿下带走!”
“二殿下放心,该走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走!”那男子说完,虚张声势的踢了钟离忍一脚,然后又朝暮红攻去。
暮红的剑法是花哨有余而实力不足,刚开始别人摸不着她的套路,倒是还伤不着她。可是此时,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招数早就使遍了,对付一个都喘不过气来,两个就更不用说了。
钟离忍原以为他们只是想抓着暮红来分散离隐的注意力,可是此时看着两人一招招攻向暮红,好似不要了她的命决不罢休。
钟离忍终于按捺不住,使出真功夫与那二人斗了起来。他原想救出暮红,可是对方却支开一人和钟离忍缠了起来,让他不得分身。
“那位姑娘你们绝对不能伤!”钟离忍找了个机会将这句话说给对方。
可是对方好似没有听见,将他缠的更紧了。暮红已经越来越支撑不住了,离隐和钟离旭也已经打到了院子里,钟离忍焦急不已,他竭尽全力的去甩开对方。
可是那两位都是钟离旭的贴身守卫,武功都在钟离忍之上,钟离忍明白硬打是打不过对方的。于是,他便仗着自己是主子,开始往对方的剑下钻。
这郗国的二殿下,他们可是伤不得,只得躲着。绕来绕去,钟离忍便绕到了暮红的身边。
此时,暮红是一点劲都没有了,她大叫一声:“停!”
对方看着暮红一笑,剑依旧向暮红的胸前刺去。
“你不讲道理,休怪我耍赖了!”暮红在心里想着。便准备使出法术让对方停下来,可谁知就在她的法术要使出的前一刻,钟离忍将暮红猛地往后一推,自己挡下了这一剑。
“大哥!”暮红大叫一声,赶忙往钟离忍身边走去。
钟离忍虽然身中一剑,却用凌厉的眼神向那两人传递着“走”的命令,两人见伤到了主子,心里也很是不安,便快速离去了。
两个人来到钟离旭与离隐的旁边,两人正打的激烈,他们本想帮忙,可是怎么也插不进去,便大声冲着钟离旭喊道:“大哥,我们已经闹出人命来了,快走吧!”
离隐一听,心里一紧“三妹!”,钟离旭抓住离隐此时的疏忽,用尽全力向离隐打了一掌,然后腾空而跃,三人一同离开了国色院。
离隐擦掉嘴角的那丝血,赶忙往暮红那里赶去。
暮红就要去追,钟离忍却拉着暮红叫了一声,“三妹,别追了,陪大哥说会话!”
暮红看着从钟离忍胸膛不断渗出的血,“大哥,怎么办,流了好多血!”
钟离忍脸色苍白,“三妹不用怕,大哥没事的!”说完便晕了过去。
这时,离隐刚好走了过来,她看到暮红,心里松了一口气,“三妹,你没事吧!”
暮红看到离隐仿若看到救星,“二哥,我没事,你快看看大哥吧!”
离隐将钟离忍扶了起来,“大哥是失血过多了,所以才会昏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替钟离忍封住了穴道。
“那大哥有没有事情,会不会死呀?”暮红紧张的问道。
离隐摇了摇头,“你先别急,我已经替他封住穴道了。我们现在还是赶快找一个大夫给大哥看一看吧!”说着就背起钟离忍往外面走去,暮红紧跟其后。
来到最近的一个医馆,离隐忙把钟离忍交给大夫诊治。
大夫的手刚搭到钟离忍的脉搏上,暮红就赶忙问道:“大夫,我大哥他怎么样,要不要紧啊?”
那大夫没有回答暮红的话,又看了看钟离忍的伤口,看完后,大夫原本舒展的眉头皱了起来。暮红见状,更加焦急,“怎么样,大夫,是不是很严重呀?”
大夫叹了一口气,“这剑并没有伤及要害,这位公子并无性命之忧!”
暮红赶忙松了一口气,只是那口气还没有松下去,大夫又道:“只是.......”
“只是什么?”暮红又问道。
“只是,这伤口太深,要费好些功夫疗养啊!”
暮红又松了一口气,“疗养不要紧,只要没有大碍就行了!”
趁着暮红问话的这会儿,离隐在那里调了一下气息。听到大夫的话,他又问道:“大夫,大哥这伤口会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呀?”
那大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公子这剑伤太深,以后每到冬天胸口都会隐隐作痛!而且,日后不能再动用武功了,否则牵动伤口,对公子很是不利呀!”
“啊?”暮红露出难过的神色。
离隐走到暮红身边,“好了,三妹,你也别难过了,大哥这伤一定会治好的!”
“二哥,大哥都是为了我才会受伤的!若不是替我挡下那一剑,大哥就不会被剑刺到的!”
“好了,三妹,你也别自责了,二哥一定会想办法将大哥给治好的!”离隐说完,向大夫道了谢,才背起钟离忍往外面走去。
离隐将钟离忍背到国色院的后院里,看着一脸忧愁的暮红,笑道:“三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大哥治好的!”
“可是,那大夫都说了......”
离隐摸了摸暮红的头,“我的府上有一位特别厉害的大夫,曾经可是在宫里当御医的。现在二哥就去把他给请来,相信他一定有办法治好大哥的!”
暮红高兴道:“真的吗?”
离隐点点头,“当然了!”
“那二哥快去,我在这里等着你!”
离隐看着暮红对钟离忍如此的担心,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悲伤,心里想道“三妹,若是今日受伤的是二哥,你也会如此紧张吗?”嘴上却道:“嗯,我马上来!”
钟离旭和那两名侍卫一出去,便被花娘准备好的马车拉到了郊外。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了上次皇上外出狩猎的那个小茅屋前,花娘将两人带到屋内的地窖中,赶忙行礼,“花娘参加太子殿下!”
钟离旭笑着将花娘扶了起来,“三年不见,琼花妹妹出落的更加美丽了啊!”
花娘笑了笑,“太子殿下此次亲自前来,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钟离旭笑了笑,“这次是有一些事情,等二殿下来了我们再商讨吧!”钟离旭说到这里仿佛想到了什么,转向身边的侍卫问道:“对了,你们走时,二殿下可曾告诉你们他什么时候会到这里来呢?”
那二人听到此问话,赶忙跪下,“请太子殿下赐罪!”
太子扬了扬袖子,“怎么了,好好的又赐什么罪,你们不是还杀了几次阻挡我们行动的那个姑娘吗,本太子赏你们还来不及呢!”
花娘一听暮红死了,高兴道:“殿下杀了暮姑娘!”
钟离忍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两人便道:“请太子殿下赐罪!我二人并没有杀死那位姑娘!”
钟离忍一惊,“什么,可你们明明说出人命了啊,那死的难道不是那位姑娘吗?”
那二人的头低的更低,钟离忍想了想,“你们不是是.......”
“殿下,我们本是要杀那位姑娘的,可没有想到二殿下竟然为那位姑娘挡了一剑!”
“什么,二殿下被你们刺了一剑!”钟离旭惊奇道。
此时,花娘的脸色也变了,她也赶忙跪下,“太子殿下,既然二殿下受伤了,那花娘就先行告退了!”
“我和你一起回去吧!”钟离忍道。
“殿下不可,这样会暴露我们的行踪的!”那两名守卫同时说道。
钟离旭正要发火,花娘也开口道:“是啊,殿下!那离隐可是秦国的大将军。此时都城里恐怕都是捉拿你们的官兵,太子殿下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我回去看一看,若是有什么情况,一定会托人带给太子殿下的!”
那两个侍卫赶忙连连点头,钟离旭叹了一口气,“好吧,琼花妹妹路上小心啊!”
“那花娘告退了!”说完赶忙往国色院赶去。
花娘赶回去的时候,离隐所带的御医正在给钟离忍诊治,诊治完毕,花娘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了,大夫?”
那老御医叹了一口气,说了一番和之前那位大夫一样的话。
已经听过一遍的暮红这次没有了刚刚的激动,倒是花娘激动不已,“这怎么行,不能动武,这不是要我们家公子的命吗?”
御医摇了摇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你们调理不当,只怕后果更为严重呀!”
“不会的,一定是你医术不精,在这里危言耸听的,我要再找人为公子看了看!”花娘就要往外走。
暮红拉着花娘的手,“花娘姐姐,你不要这么冲动,我们刚刚已经找以为大夫看过了,结果都是一样的!”
花娘停了下来,眼泪从眼眶中滑落出来,“对于习武之人来说,不能动武和失去生命是一样的!”
暮红拉着花娘的手,“花娘姐姐,都怪我,大哥若不是为我挡了这一剑,也不会变成这样的!你若是生气就好好骂我一顿吧!”
“三妹,你就不要自责了!”离隐道。
花娘这次倒是冷静了许多,“骂你有什么用,骂你公子也不可能好起来,谁叫他喜欢你呢!”说到这里花娘擦了一把眼泪,“暮姑娘,既然公子是为你受的伤,那你就要负起这个责任了!”
“花娘姐姐放心,我一定会日夜守护着大哥,直到他好了为止!”
花娘冷笑一声,“好了?难道你没有听到那位大夫说他这辈子都不会好的吗!”
“那......”
花娘直直的看向暮红,“暮姑娘,我们家公子他喜欢你,所以才会拼死为你挡下那剑的!他既然救了你一命,那你就把自己给他作为报答吧!”
“花娘,你在说什么呢?”离隐怒道。
花娘的眼睛散发出一道冷冷的光,直直的盯着离隐,“怎么了,离将军,我们家公子救了她一命,难道她不该对我们家公子负责吗?”
“你放心,我们会负责的!”说完转向暮红,“三妹,我们走!”
“等等,暮姑娘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暮红没有说话,离隐转了过来,“花娘,我说过我们会负责的,但是三妹不可能照顾大哥一辈子!”
“哦,是吗,那我倒是很想知道离将军是要怎么负责了,难道是陪一些金银珠宝吗?或者是随便请个人来照顾公子?若是这样的话,我劝离将军还是省省吧!”
“你什么意思?”
“哼!刚刚大夫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我们公子以后不仅饮食需要有一个专门的人来打理,而且还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可是,公子是习武之人,不能动武心态有岂能好,若是再派一个公子不喜欢的人来照顾他,那不等于是我们在给公子的伤口上撒盐吗?”
离隐正要说话,暮红却转了回来,“好了,花娘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答应你就是了!”
“三妹!”离隐刚叫出声,便喷出一口血来。
暮红回过头,“二哥,你怎么了?”
离隐擦掉血迹,“三妹,二哥没事,只是刚刚打斗之时受了一点小伤!只是你万万不能拿自己的一生来看玩笑呀!”
暮红笑了笑,“二哥,你不必担心我!大哥本就是为我才变成这样的,照顾他是应该的。再说了,大哥的伤未必就好不了呀,说不定过了几天大哥就全好了呢,那不是就皆大欢喜了吗!”
“三妹!”
“好了,二哥,你不用再说了!回去之后你要赶快把你的伤调理好,免得我再为你担心!”
离隐正欲张口,又被花娘抢了先,“离将军,我们这国色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觉得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好好查一查这其中的原委呢!”
离隐叹了一口气,“三妹,那我明日再来看你!”
“嗯!”暮红笑着向离隐点了点头。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离隐也不例外。他满心忧愁的回到府中,简单的向韩凌把事情说了一遍,将一切任务都交给了韩凌。自己则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喝起闷酒来。
步淸凝陪着离老夫人从花园散步回来,看到离隐房间的灯亮着,老夫人高兴道:“淸凝啊,隐儿回来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步淸凝陪着老夫人朝离隐房间走去,淸凝上前敲门道:“离大哥,老夫人来看你了,你睡了吗?”
离隐忙把桌子上的酒往桌子下面一藏,赶忙起身去开门,他从另一边扶着离老夫人,“娘,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呢?”
“娘睡不着,所以让淸凝陪我到花园那边走了走!”老夫人慢慢说道。
离隐将老夫人扶到床边坐下,离老夫人略显疑惑,“隐儿,我怎么闻到这么大的酒味啊,你喝酒了吗?”
离隐吞吐道:“娘,是这样的。我们之前的一个案子今日做了了解,所以皇上高兴,便摆了酒宴,孩儿我就喝了一点!”
离老夫人点点头,“哦,是上次在薰妃娘娘生辰宴上捣乱的那些人抓到了吗?”
离隐点头,“是啊,就是那些人抓到了!”
“那都是些什么人呀?”离老夫人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离隐正在作难,步淸凝上前解围道:“夫人呀,依我看这些朝堂上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有离大哥在,那些小贼哪能逃得过去呢!您就安心在家享清福吧!”
离隐赶忙趁机道:“是啊,娘,您就别再操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离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隐儿啊,你与皇上从小一起长大,论年龄他还要小你两岁呢!我们秦国现在表面看起来倒是很太平,实则不然啊!三年前皇上刚刚继位就改了一些朝纲,这样做是打击了一些功高过傲的老臣,可是同时也加大了那些人与皇上之间的隔阂呀;而外面的郗国三年前虽然被我们打败,可是难保他们不会抓着新皇上登记而伺机报复呀!我们离家世受皇恩,你可一定要为皇上分忧啊!”
离隐笑了笑,“没想到娘对我们秦国的情形看的这么透彻;娘您就放心吧,孩儿一定会尽全力为皇上分忧的!”
离老夫人点点头,“这就好啊,时间也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那娘就先回去了!”
“娘,孩儿送您!”
步淸凝和离隐一同将离老夫人扶到了房间里,然后又一同出来。稍微走的远一些,步淸凝便开口问道:“离大哥,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淸凝,薰妃娘娘生辰那天的事情还是丝毫没有头绪呢;今日我们在国色院却又遇到了三名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
“是啊!”离隐将今日在国色院的遭遇向步淸凝详细的说了一遍。
步淸凝看着离隐禁皱起来的眉头,笑道:“离大哥,国色院那种地方本就鱼龙混杂,他们可能是一些江湖中人吧,大哥也不要想的太多了!”
“我与他们其中的一位交过手,他的武功和我不相上下,另外两位我虽没有与他们交手,他们却将大哥伤的不轻啊!”
“钟离公子受伤了?”
“哎!”离隐叹完气,又将钟离忍受伤以及暮红答应终身照顾的事情向步淸凝说了一遍。
步淸凝早就看出花娘对钟离忍的情义,此时听说花娘对暮红提出那样的要求,心里甚是奇怪。在梨花的死上,她始终都对钟离忍藏有一丝的戒备,现在听离隐说完这一事,心里对钟离忍的怀疑更大了,她看着离隐,“大哥,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想暮姑娘不会拿自己的一生幸福去看玩笑的!”
离隐点点头,“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