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不说明情况,李云龙猜出可能是发生情况了,于是他给父亲打电话务必打五百万有急用,父亲问为什么,他说为了你的儿媳妇。李云龙这话说得父亲好高兴,他心花怒放马上打来五百万,问他够不够。李云龙说够了,如果用钱以后再打电话。当然,李云龙也没把详细情况说明,他也不想把这种事说出来,有些隐私还是不能让人知道,一旦知道就是麻烦。
然而父亲打了五百万,这种钱也不能打水漂,父亲还是要听响的,于是父亲来找李云龙。在一家宾馆,父子俩秘密见面了,父亲说:“五百万打来了,你必须告诉我干什么?”李云龙说:“如果告诉你干什么不是泄露天机吗?”父亲见儿子不说实话,只好问:“这种钱不能干什么,可是你也要有目的不能乱花……”李云龙说:“涉及到找儿媳妇怎能乱花呢?”父亲说:“只要你不乱花我没意见,我们的钱迟早不是你的吗?”李云龙说:“你明白就好,不必问了……”
父亲对儿子还是放心的,大学毕业自己打了一份工作,而且是在机关工作,给一个副市长开车,兼职秘书,这种工作不花钱是得不来的,可是儿子居然得到了,他怎能不相信儿子呢。可是父亲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嘱咐儿子:“不能以为你是对的,有时你越是对越是错的,这是父亲的经验……”李云龙笑逐颜开:“爸爸的经验是好,可是你也不能以为你是对的……”父亲笑着说:“你这臭小子敢嘲弄你老子,看我不把钱收回来……”李云龙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
李云龙说是说,隐瞒是隐瞒,可是他还是把这种情况说了,他说:“我找到的媳妇家遇上问题了,她爸爸和弟弟欠下赌钱五百万,她哥哥又是副市长,你说让他如何拿这种钱补救他们,只有我暗中帮助了,否则他们这一家就完蛋了……”
父亲一听豪爽地说:“行啊只要是你想办的事我听之任之就是了,花多少钱打电话,对了,什么时候结婚要早通知我哟,我跟你妈妈盼望的就是这一天……”李云龙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我保证用不了一年就结婚让你们抱上大孙子……”
父亲放心地离开,李云龙回到办公室时,许天伟正在找他:“市委召开一个会,我们马上走……”许天伟匆匆忙忙地上了车,李云龙也没说什么马上发动车奔向市委,快到市委时,许天伟说:“把我送到后你回家一趟,好象家里有事了……”
李云龙说:“知道了,我去,有事给你打电话汇报……”许天伟笑着说:“家里事跟我说一下就行了不必汇报……”
离开许天伟,李云龙如鱼得水,马上开车返回许天伟的家。这次他没打电话,而是悄无声息前往,直到看见许天伟家的小楼时,他才将车速放慢,悄无声息停在楼前。下了车,他悄无声息走进楼里,听见有人在骂:“今天不把钱还了我拆你们的楼……”李云龙悄悄地朝里走,同时观察左右,发现有几个人手拿刀子威胁许天伟的爸爸:“还钱不?”
爸爸说:“还钱,可是现在没钱呀,怎么还?”一个男人说:“如果不交钱今天拆了这小楼,休怪我们不客气……”李云龙上前对那些人说:“不客气能怎么样,我看你们拆一下楼试试?”一个有胡子的男人问:“你是谁呀敢说大话?”
李云龙说:“我谁也不是谁,就是不能让你们欺负人……”有胡子的男人说:“欺负人怎么了,你拿钱我不欺负你……”李云龙说:“不就是钱吗?不至于这样蛮横无理吧?”有胡子的男人说:“你有理你还钱,我们马上对你彬彬有礼……”
这种时候,李云龙本来是不想惹事生非的,可是他年轻没有退路了,于是他问:“多少钱?”有胡子的男人说:“多少钱你给呀,你有多少钱呀,把你卖了也还不上,你还是走吧,要不管我叫声爸爸我放你走……”李云龙忍无可忍,上前揪住有胡子男人的衣服说:“你小心点,不就是钱吗,至于这样害人吗?”有胡子男人说:“你不害人你还钱呀……”
屋子里的人没有想到李云龙是有钱的,异口同声要求他还钱,还说还了钱保证没事了。李云龙说:“你们是谁呀,只要把你们的名字写出来我也保证你们没事了,你们看看是写还是不写?”有胡子的男人想劝手,有人悄悄在他耳边说什么,有胡子男人说:“算了我们不动手了,只要还钱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李云龙说:“一言为定……”
按有胡子男人提出来的条件和钱数,李云龙当场给了他们一张支票,填写数字后交给他们,对他们说:“以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找谁的麻烦……”有胡子男人拿着钱感激涕零:“你不只是救了他们,也救了我们……”
原来,有胡子男人的公司已经办不下去了,不得不替人找钱,要账,没想到他们第一关就碰上了李云龙,否则他们将陷于绝境。现在好了,李云龙把钱给了他们,谁也不欠谁的,妹妹好交待,未心的岳父也好交待,李云龙放心了。然而,妹妹知道这事后勃然大怒:“你这不是任他们赌博吗?这种钱怎么能替他们还呢?”李云龙说:“不还他们还会来,你家永远不得安宁,花五百万买一个教训我认为是值得的……”妹妹说:“值得是值得,你是好心可是未必有好报……”
妹妹说得千真万确,对于赌博的人来说有一就有二,是狗改不了****,李云龙花了五百万可能会引起后面的五千万。然而李云龙为了避免妹妹家被赌博干扰他还是果断把钱还了,他不能眼巴巴看着这一家人被逼上梁山,逼得走投无路。如果他连这种事都不能帮忙,他眼看着他们困难重重而无动于衷,他还是人吗?还与妹妹搞什么对象,谈什么恋爱?
还了钱,妹妹的心情是愉快的,爸爸弟弟的心情是愉快的,妈妈的情绪有些波动,但也是愉快的,毕竟没有人找上家门要钱了。李云龙可以与妹妹谈情说爱了,可以谈天说地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耿耿于怀,批评李云龙擅自作主。她恨恨地说:“你不听我们的意见就把钱还了,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怎么对付?”李云龙说:“不就是钱吗,还他们就是了……”
妹妹说:“你是还了,可是我们必须欠你一辈子,你让我这一辈子还能抬头吗?”李云龙恍然大悟,是自己的还钱行为伤了妹妹的自尊心,他有些后悔自己过于唐突了,他对妹妹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没听你的,让你为难了……”妹妹说:“你没让我为给,你做得很好,然而就是在这种好中我悟出一种愧疚,我不能帮助家里却让你帮助,你说我不能欠了你一辈子的债吗?”李云龙匆匆忙忙解释:“是我考虑不周,是我欠妥,如果有事你可以往我身上推……”
妹妹说:“你又错了,我怎能往你身上推呢?你是心里有我才帮助我们的,可是我不能让你为我承担义务……”李云龙马上说:“我不怕为你承担义务,我还想问你最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看有些事是隐瞒你哥哥……”妹妹说:“说来话长,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是我们家的隐私你不能知道也不能打听知道吗?”李云龙说:“我不打听可以,可是我不忍心让你每天忧心忡忡的……”妹妹说:“如果我是林黛玉我不怕病态,如果我是袭人我不怕丢面子,可是现在我们什么也不是,面对现实我们就是一家中的一个人,一个分子,你说我们有什么条件让你一个外来人帮我们承担义务?”
说来说去,妹妹是有自尊心的,她不想让李云龙参与这种事,可是李云龙没有听她的偏偏参与了这种事。对他来说,帮助妹妹一家人就是帮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家人有困难他怎能无动于衷,想来想去,帮助是对的,埋怨也要帮。可是他的确忽视了妹妹的自尊心,不经过她的允许帮助家人给了这样一大笔钱,无论如何妹妹是想不通的。
其实妹妹想不通的还有一件事,这就是爸爸妈妈捡哥哥这种事,他们为什么不早早告诉她们,为什么隐瞒了这样久,如果不是赌博欠帐他们可能要隐瞒她们一辈子,这是什么样的父母啊,为什么三番五次骗自己的孩子呢?妹妹想不通,想不通,可是想不通也要想,想来想去,她还是想找哥哥谈一谈,她不想隐瞒哥哥,这种事她隐瞒太久也没用。
抽空,妹妹问爸爸妈妈:“我想把你们捡哥哥的事对他说明情况,你们看可以吗?”爸爸不同意,他说:“不行的,如果他知道自己是捡来的他不认这个家后你们怎么办,还有谁能帮你们?”妹妹说:“不能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是了解的,他不是这种人,另一方面,他不帮就不帮了,我们不能总是靠他帮助,我们有自己的手,也要自力更生……”
爸爸嘲弄着:“说是这种说法,可是做起来不是这种做法,有权和没权不一样,有钱和没钱也不一样,你说咱家刚刚是有钱有权了就有这种事,不是鸡飞蛋打吗?”妹妹说:“我宁可是鸡飞蛋打也不能让他蒙在鼓里,毕竟是我哥哥,怎能隐瞒他呢?”爸爸说:“现在是隐瞒也得隐瞒,不能隐瞒也必须隐瞒,否则我们家没有活路了……”妹妹说:“有这样严重吗?我们小时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爸爸说:“小时我们不是勤勤恳恳的吗?你们不是听话的吗?”妹妹说:“现在呢?”
妈妈说话了,对女儿的问话当妈妈的是不一样的,她说:“以前是你爸爸没有参加赌博,现在不是他参与赌博了吗?”爸爸不高兴地瞪眼:“你就是揭穿我的老底,我看没有了老底以后你靠什么生活……”妈妈说:“我靠我的人格活着……”
听妈妈这种说法,爸爸也不高兴地反戈一击:“人格值几个钱,现在干什么不用钱,没有钱孩子能上大学吗?”妈妈斥责爸爸:“你现在知道孩子上大学用钱了是不是,当初你为什么赌博,为什么欠了人家一屁股债,你说你不是为了钱吗?”
爸爸被妈妈斥责得哑口无言,他看着妹妹,看着屋外走动的人,忽然说:“我以前也不是这种人,不就是沾光吗?”妈妈冷嘲热讽:“好事你不能沾光坏事你沾沾自喜,你说我怎么找了你这种男人,烂泥糊不上墙,你说你还有用吗?”
爸爸说:“我现在老了是没有用了,可是我也有辉煌时候,我们也有幸福时刻,你说以前你跟我后悔吗?”说到这里,爸爸高兴地对女儿说:“你爸爸年轻时是村子里首屈一指的好后生,如果不是这样你妈妈也不可能嫁给我,现在她看不起我了,当初她要敢看不起我一脚就把她踢了……”妈妈也笑着说:“好汉不提当年勇,可惜你现在不是好汉了……”
想到当年捡许天伟时,妈妈记忆犹新,一晃他已经三十多岁了,三十多年的光阴如梦一样度过。妈妈想来都知道这三十多年是如何度过的,当她们把他抱回家时,他就如同一只小狗卧在妈妈怀中,不踢不咬不动,只是笑,讨人喜欢。一家人就这样欢欢喜喜把他养活了,而且是在极端困难情况下养活了他,至今想来他们都没有为这种贫困叫苦连天。
其实最早爸爸妈妈是没孩子的,自从捡到哥哥后,弟弟来了,妹妹也来了,真的是双喜临门。捡到的孩子为他们夫妻带来了幸运儿,从此这个家庭成员之间就有了一种特殊性,为了这种特殊性,夫妻商量不对孩子说实情,保持着彼此之间的深厚感情。然而现在不同了,爸爸弟弟参与赌博,欠帐,家庭成员四分五裂,眼巴巴就要离开了,不得不说出实情。
当妹妹知道哥哥是捡到的时,她坐了一夜,每天她都盼望见哥哥,现在居然不能见了,她感到了悲观失望。这几天她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她担心哥哥随时随地都会离开自己,离开家庭,永远离开乡下人,回到自己的小窝。幸而她遇上了李云龙,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可能会丢失自己,现在她面对李云龙心有余悸,要不要对他说出实情呢?
“我看你应当对我说明情况,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也是你的支持者……”李云龙鼓起勇气劝着妹妹,他不知道许天伟是捡到的,如果知道了他又是什么样,妹妹想隐瞒,不能对他说,可是他打破沙锅问到底,实在是难为了妹妹。为了保护家庭出身的隐私,妹妹不想把这种事说出来,可是李云龙有他的小九九,你不说我找弟弟问去。中午的时候,李云龙找到弟弟家,可能是弟弟不在家,只有弟媳,见李云龙来了弟媳问:“你怎么这样闲着,是不是有事找我们家呀?”
李云龙说:“不是,我就是想问一下家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你当弟媳的可能比我们了解情况……”李云龙说到这时,故弄玄虚把几张票子拿在手中扬着,弟媳当然明白李云龙的用意了,于是她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告诉你。”
李云龙把钱交到弟媳手里说:“这是见面礼,我想问最近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隐瞒大哥不说呢?”弟媳马上说:“还用问呀,大哥哥是捡到的,这种事谁都知道就是大哥不知道,你可不能告诉他……”李云龙问:“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弟媳说:“他是副市长如果告诉他以后他还能为家着想吗?”李云龙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家里人神乎其神的。难怪妹妹不说话,原来这里还有这种秘密,可是这种秘密对自己来说算什么,即使他知道又算什么。
李云龙说:“这种事并不算什么,谁家没有隐私呀,有隐私怕什么……”又说了一些其他的话,看看时间不早了,李云龙就告辞了,弟媳送他出门时说:“谢谢你呀帮了我们家一个大忙,否则我们这一家人妻离子散……”李云龙说:“谢什么我又不是外人,我到家还要靠你们的帮助呢……”弟媳当然明白李云龙指的是什么,她说:“你放心结婚登记的事我包了,保证让妹妹跟你去结婚登记……”李云龙兴高采烈离开弟弟家,他这是一举双收,心情当然是愉快的。
“你去哪里了,我怎么没有找到你呀?”妹妹问李云龙,看她的神态好象很紧张,李云龙问:“发生了什么事?”妹妹说:“我哥哥打电话找你,可是不知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手机怎能不带呢?”李云龙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一时着急忘记带手机了,他马上给许天伟打电话询问什么事,是不是马上回去。许天伟说:“没事,我就是想问你家里有事没有?”
李云龙说:“家里没事,一切都好……”许天伟说:“都好就好,都好我就放心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李云龙说:“我看看爸爸妈妈妹妹弟弟还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返回了,领导还有指示吗?”许天伟说:“指示没有,有几句话嘱咐妹妹,你的钱不能用,不能认为你是对的,这是涉及到家庭修养问题,涉及到家庭德行的事我们不能肆无忌惮,你懂吗?”李云龙说:“我懂听你的就是了,还有事吗?”许天伟说:“没事了,你可以多住几天,看看他们有什么事……”
事与愿违,李云龙心里想着只有隐瞒到底了,他对许天伟说:“如果没有事我们可以到旅游区看看风景,欣赏山水……”许天伟说:“可以呀,真羡慕你们的机会有这么好,如果我也年轻该多好……”李云龙说:“领导现在也不老,还是年轻干部,机关干部中有谁能象你这样官运亨通,我看你还是有前途的……”许天伟说:“你也夸奖我,不怕我批评你?”
关了手机,李云龙对妹妹说:“你哥哥现在总是说自己老了,看来他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妹妹说:“他不是对自己失去信心了,他是对我们这种家庭失去信心了……你想想一个副市长的爸爸和弟弟都是赌博人,这种家庭成员还有好吗?”
可能是说到了一起,李云龙对妹妹说:“有些事让许天伟过于老成了,在机关干部中他装聋作哑,在家庭中装聋作哑,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装多久……”妹妹同情地说:“能装多久就装多久吧,反正他是装聋作哑的人,我们听之任之……”
这时,妹妹爸爸妈妈来找李云龙:“我们准备了饭菜,中午你就在我们家吃吧……”李云龙刚想说好啊我就在你家吃饭,可是看看妹妹他没说话,妹妹说:“既然我爸爸妈妈请你吃饭你就在家吃吧,可能我弟弟还会请你的……”
李云龙点头:“你的家人真热情,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妹妹说:“这么说你答应在我家吃饭了?”李云龙说:“答应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你家吃饭,走吧,看看做了什么好吃的……”李云龙跟随妹妹走出门,来到楼下客厅,妹妹说:“你看饭菜已经摆好了,你就坐下吃吧……”李云龙说:“可是你哥哥不在如果在我们又可以喝酒了……”
妹妹忽然心血来潮:“我哥哥不在我可以陪你喝酒的……”李云龙说:“不能喝酒,我还要开车呢……”妹妹说什么也要陪李云龙喝酒,可是李云龙说什么也不敢喝,他知道开车喝酒意味着什么,别说是在副市长家,就是妹妹陪也不能喝。
李云龙开车不喝酒的规矩是许天伟定的,这是任何人也不能破坏的规矩,可是现在妹妹要破坏了。她可能是因为许天伟这个哥哥不是亲哥哥,她心里有委屈,有想法,就想找一个人发火泄气,李云龙当然是她的首选。妹妹说:“如果你不喝酒我今天不让你走了……”李云龙说:“哥哥说了不让我走看看家里还有什么事能解决的一次全解决……”
妹妹说:“现在就有事,你不能喝酒如何解决,我们非要让你唱喝酒呢?”李云龙说:“如果你非要让我喝我就喝,你让我死我没二话,说吧,让我怎么喝?”妹妹说:“你想喝我还不让你喝了,你不想喝我非让你喝……”李云龙说:“你是不讲理……”妹妹说:“我从来没讲过理……”两人就这样三说两说吵了起来,弄得爸爸妈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不放心地问妹妹:“你们在谈什么呢,声音怎么这样大?”妹妹说:“放心吧妈妈我们谈恋爱……”妈妈一听是谈恋爱也不在问了,拉着爸爸躲藏在屋子里不出门了,他们担心影响年轻人谈恋爱,尤其是影响妹妹谈恋爱……
妹妹也拉着李云龙的手说:“你小子到我家来干什么,是我哥哥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来的?”李云龙说:“天地良心,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妹妹说:“以前我让你来,现在我不能让你来了……”李云龙问:“这是为什么?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妹妹说:“你我尚未结婚登记怎能经常到一起,传出去成何体统,你说是不是?”李云龙说:“你说吧咱俩什么时候结婚登记,我听你的……”妹妹算了算日子说:“可能是3500年以后,否则你是不能娶我的……”李云龙说:“支这样远不是靠老我吗?”妹妹说:“不愿意就等呀,我可没有强求你,等吧,否则过这村没那店了……”
李云龙看出妹妹是纯心刁难自己,他笑着说:“我跟你只是谈判桌上讲交情,谈判桌下使绊子,看来我们还要斗下去,直到我们终身大事定了为止……”妹妹问:“怎么了有想法还是有委屈?”李云龙说:“我可不敢有想法有委屈也得受着……”妹妹说:“你明白这个就行了,现在我想跟你说说我哥哥的事,你说我是告诉他实情还是不告诉他?”
李云龙说:“还是继续隐瞒吧,否则我真担心他受不了……”妹妹说:“你是说我哥哥抵抗力量不行?”李云龙说:“你哥哥自尊心非常强烈,如果把这种事告诉他无非是通知他犯错误,他的神经肯定有压力更加犹豫不决了……”妹妹说:“想不到你对我哥这样熟悉,比我们熟悉……”李云龙说:“我每天开车跟随他走南闯北了解情况……”